“……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怪怪的?”
“他人品武功都不错。”
“……似乎跟以前某段qíng节很相似。”
“我要忙了,你先出去吧。”
“可是不是你叫我来厨房帮忙的吗?”
“越帮越忙,出去!”
被玄辰星赶出他的专用厨房,我摸摸鼻子去找月秀。月秀不在房里,我又去武场找他,却只见着萧然在独自耍剑。
“见着月秀了吗?”就那么随意一问。
“……”刀光剑影耍得漂亮,就是不理我。
“哎?问你呢!”随手从兵器架上抄起根棍子朝他碓去。的30ef30b64204a3088a26bc
“没!”单字崩出,棍子被他自顶端刺开,一劈两半!
“喔哟!好大火气,吃呛药了?”险险脱手扔了棍子,心道好玄没扎着我!
“哼。”
“丫你奶奶的,找揍是不是?几天没被SM皮痒痒了?”说是这么说,身子却很没出息地往门外挪。孙子兵法云:以己之长,攻彼之短,方得胜矣。轻功就是我之所长,要硬碰硬打架肯定得他赢!
“你还有心思揍我?”他终于停止舞剑,冷眼看我道。“我还以为你只顾着风花雪月呢。”
“风花雪月?拜托!这四个同时出现必须得是冬天!现在才秋初好不好?”冬天有雪有风,晚上还有月亮,再要赶上梅花盛开,才对得起这四字所表达的làng漫。
“哼,对我就贫,对他们就……也罢。谁让我是自己贴来的?我也不烦你了,就此告辞!”
哟嗬嗬!还负气出走!快一步拦在他前面,我火人道:“你当你是谁?说走就走?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战俘知道不?我诸位老公送我的礼物!没人身自由的!”
“你……”他未料我会如此rǔ他,连惊带气,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换言之我是你的主人,没有主人的命令,你哪都不能去!”再让他成天跟我倔!妈的老虎不发威还真把我当HELLO KITTY!
“萧夕夕你……你欺人太甚!”刚才那话兴是说得太重了,他似承受不住地单手捂住胸口倒退半步,另只握剑的手亦在发抖!
“我本来不想欺你,可你也太不识好歹。”被他又痛又气的样子弄到心软,我也只好放软语气道:“我不就给风契唱了个曲儿吗?你吃醋大可以表现得可爱点,搞不好把我哄得高兴也给你唱十个八个,可你却非要给我甩脸子。拜托,人都是有脾气的,你成天跟我针锋相对,我怎么会给你好脸色?”
“莫说那么多!我只再问你一遍,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切,还跟我硬!“你自己说呢?”
“……”
“想好再来找我。我找月秀去了。”
训了萧然一顿感觉挺解气的,但一想起他被我说得连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都不敢确定的犹豫痛苦的模样,又有些心疼。可以说他是几个老公中最不会讨我喜欢的,那又臭又硬的倔脾气总让我恨得牙根痒痒,可仔细想想,我还是爱他的呀,当初他回来找我,说要做我小爷时,我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娘子这是要去哪里?”
一听到这个声音,心qíng立刻放松下来。我重重吁出一口气,走向声音的来源。
朱君止正和铭王爷在一颗大树下下棋,两人表面看来都是斯文俊美的公子哥,其实哪个也不是好东西!
为能除害成功,我离着他们还有两步远呢,就自腰里抽出白玉扇子,以轻功飞快地扑过去狠敲了铭王爷的脑袋一下!
“夕夕心qíng不好?”铭王爷躲闪不及无奈苦笑,揉也懒得揉了,边问边继续在棋盘上落子。
“当然不好。”懒懒地回答。我如无骨般趴到朱君止背上,咬他耳朵玩。
“娘子有什么心事不防说说,为夫或许可以帮忙开解。”对于我咬他耳朵,朱君止更爱把耳朵主动往我嘴里凑,一感觉到我要咬上就躲,不咬还不行!
“你们大概都知道啦。我哄风契睡觉时给他唱了首歌嘛。他记xing好,就成天挂在嘴边上。结果把玄老大给唱得吃醋了,叫我过去一顿暗骂。然后我又碰到萧然,人家老哥更不给我面子,直差没用剑扎了我,气我得狠训了他一通,然后就不慡地过来了。”
铭王爷听罢没说话。朱君止却长长“哦——”了一声。
“娘子文采不错。那曲词好得很。”
“我哪有那能耐?唱人家的而已。”
“风小妖确是可爱,即能让娘子专宠十数日,又能让娘子想起如此风流雅词。”
“……”
“哎呀。不知不觉中了王爷的险招,娘子先去别处玩吧,等为夫走完这盘棋,再去陪你。”
“……”
找到月秀的时候,他正和风契在后院的花圃里蹲着,不晓得在gān嘛。
以轻功飞到他们跟前,小心地避开花枝踩在地上,我问:“你们俩gān嘛呢?”
月秀没言语。风契却道:“我在看月哥哥跟花说话。”
“啊?”我摸摸他的脑袋,再摸摸月秀的脑袋,最后再摸摸自己的脑袋。觉得都不烧。
朝月秀的肩膀上捅一下,“你gān嘛呢?”
月秀如磐石般纹丝不动,仍不吭声。风契见状又接道:“月哥哥在和花说话。”
感觉被打败地也蹲下来,我看看那株已经开败的紫薇花问:“那他们在说什么呀?”
风契超可爱地眠眠小嘴道:“我也不知道,月哥哥和花都不出声。”
“不出声怎么能叫说话?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说话?”
“……我问月哥哥是不是在跟花说话,他没回答。你教过我的,这叫默认。”
“那个……具体qíng况具体分析啦。呵。月秀,你有误导小孩的嫌疑哦。”
“……”
“……小风风啊,玄哥哥做了好吃的点心,叫你去吃呢。”
“真的吗?夕夕和月哥哥一起去!”
“夕夕和月哥哥还有事,等会儿再去,你先去尝尝,拣好吃的让玄哥哥多做些。”
“嗯!我等你们!”
“……现在该说了吧?”
“……”
“你能不能开朗点?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要真当自己是棵植物好不好?”
“……”
“玄辰星说你五天没说话了,是不是真的呀。“
“……”
“自闭症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
“TNND!随便你!”
因为可爱所以无辜,又因为无辜所以可爱。于是那个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没事,我却成了万人恨!他们也不想想,人家小风风可以得专宠是因为会讨我喜欢!要是他们个个都跟牛皮糖似的,和风契一样粘住我不放,我也绝对冷落不了谁呀!哼!人家后宫争宠,都千方百计讨好一家之主,我的后宫争宠,倒集体讨伐妻主!
“切,有本事这辈子都别理我!等我火人了把你们一个个都休了!再当采糙贼去!”愤愤地骂着,狠狠将脚边石子踢到不知名的角落。
“色娘徒儿怎的了?发这么大脾气?”天籁般的声音,比仙子还要美丽的模样,只是他紫眸中的灵动色彩少了许多,纵使一直在笑着,整个人的感觉,却不如从前那么活泼狡黠。
也是,能不受打击吗?本被预言能驾云戏龙的神明,被命运戏耍一番,成了流落凡间的jīng灵。甚至连名字也取得极为讽刺。明明没有多少异能的哥哥,被名命天上辰星。拥有神力的弟弟,却成了凡石琥珀。
“美人师父,我们出去玩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比他幸运太多了。他一生的信仰被打击得灰飞烟灭,我却只是和老公呕气。或许出去走走,会让我们俩都舒服些吧。
“嗯……可也没甚好玩的地方呀。”美人师父单指杵着下巴寻思着道,“我自小就生活在这里,方圆几十里闭着眼睛都能走过了。”
“那……我们去爬山吧,正好是秋天,野果野味多的很!”我又试着提议道。
“这也无趣。以你我的轻功,跳几跳就到山顶了,还爬什么?”那么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被他一说却成了蛤蟆蹦!
“……”那我还是找个蚂蚁dòng看人家搬家吧,据说蚁后有无数老公,我真想学学她是怎么让他们和平相处的。
“色娘徒儿,以前常听你说你的家乡有许多有趣的东西?”
“嗯。”
“那咱们去那边吧!”
“啊?”
“快把昆仑镜拿来,用这个作法可以不用很费力。”
“呃……”
“快拿来啊,你我早去早回。”
“……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们一声?”
“不准!”
“嗯?”
“……呃,我是说……他们正气着你呢,你说什么也不会理你的。不如先去那边买些稀罕物件,回来哄哄他们也就好了。”
“说的也是。女人得哄,男人更得哄。喏,美人师父,镜子给你。
浑浊的空气里弥漫着不算淡薄的汽车尾气味,闻起来是那么亲切!满怀激动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昏huáng的灯光。
“张小玉!”标志的美人儿正伏在理石楼梯上酣睡着,微张着的朱色小嘴里流着口衍。是梦到好吃的了吧?或者是美貌帅哥?
“用这镜子真是有大好处,连时间都算的分毫不差。你离开时是何时,回来时就是何时。”美人师父在一旁cao着天籁般的嗓音,给我解释着。
“这么jīng确?”我抢过他手里的镜子,翻来覆去地看着惊叹,“那回去时岂不是也可以这样吗?无论玩多久,只要算好在离开的时间回去,谁也不会发现!”
“若是算到好处的话,是这样不假。”
“噢——!小玉快醒醒,我教你轻功,咱们一起去采现代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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