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悲催大叔_乌鸦慢飞【完结+番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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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洋点头,心想送酒而已,没什么好激怒对方的。他端着jīng致的盘子,上面立着一杯jī尾酒,顺着小汪的手指方向,来到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30多岁的男人身边。

  男子叼着烟,怀抱着一妖艳的陪酒小姐,正和周围的人调侃。余洋微微皱下眉,虽然见多这些场景,还是不习惯这种qíng况。余洋恭敬的对着那个男人说,“先生,您要的酒。”

  男人刚开始压根就没搭理余洋,余洋不自在的在旁边站着,又低低地重复一遍,“先生,您要的酒。”

  男人终于抬起眼皮,瞟了余洋两眼,一双贼眼立马放出光芒。他掐灭嘴里的烟,然后拍了拍怀里坐着的小姐的屁股。那个小姐立马会意的起身走掉,临走前还朝着余洋使劲抛眉眼,意思好像是“祝你好运”。

  余洋被那个男人盯得头皮发麻,若是以前,被男人盯着也许不会觉得什么,可是有过两次不堪回首的记忆后,余洋对陌生男子的目光就有着一种莫名的排斥和恐惧。

  男子缓缓的对着余洋说,“哟,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余洋礼貌地点头,“我是代班的。”

  男子调侃着说,“那就是新人喽,我这人最罩着新人,以后有什么难事可以尽管来找我。”

  余洋口头上答应着,放下酒就要走。男人忙拦住他,“别啊,还没认识认识,这么快就要走了?”

  余洋回头,看到那个男人也站起来。男人从旁边的保镖手里拿过来一杯酒,看样子是一杯混合的烈xing酒。

  男人把酒递到了余洋手上,有些油腻的脸上挂着笑,“我们这里对新人的规矩,就是喝一杯我们的酒。”

  余洋望着那杯五颜六色的酒,酒jīng的气味直往他鼻子里钻。他向来滴酒不沾,对酒的了解也是从来这里后才慢慢积累起来的。这酒一看就知道很烈,余洋脸上不禁露出为难的表qíng。

  男人显然不满意余洋的表现,觉得他扭扭捏捏,“新人要豪慡点儿,不然以后可没人罩着哦。你看看隔壁那桌,那个侍者多明白事理。”

  余洋一看,隔壁那个本店的侍者正在被灌酒,直到被灌得呛着了,周围的人才拍着手大叫着好。

  余洋gān了不到一个月,像这样被为难还是第一次,虽然平时也有些人对他动手动脚,但是还没到直接调侃的地步。小汪又特意警告过他,不要得罪这位客人,可是余洋看着那杯酒实在是有些畏惧。最终,余洋还是婉言拒绝。

  男人沉下脸,旁边的人也突然安静下来,眼巴巴的似乎都在等着好戏上演。果然,不消片刻,男人夺过余洋手里的酒,qiáng行掰开余洋的嘴巴,捏着他的鼻子就往他嘴里灌。余洋被冷不丁的掰开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浓烈的酒jīng味就窜到入他的喉咙。余洋忙摇头躲闪,可是头部被人控制住,想要用手去抵挡,却被男人的保镖给按住。

  余洋只能张开嘴,屏住呼吸,努力将被灌进嘴里的烈酒给生吞下去,嘴角边流出一部分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液体,打湿了他gān净的白色衬衫。

  男人见酒杯空空,终于停住手,给旁边的人使眼色,旁边的人立马又递过来一杯同样的烈酒。趁着余洋咳嗽喘息的空挡,男人yīn笑着往酒里加入一袋白色的粉沫,然后用粗大的手指搅了搅,对着余洋说,“你看你,这么好的酒还洒掉大半杯。这样吧,如果你喝下这杯酒,我就放了你。”

  余洋呛出几滴眼泪,从嘴里一直到胃里都火辣辣的,那个酒太烈,现在舌头都麻麻的不听使唤。余洋呆望着男人递过来的酒,咬了咬牙,接过来,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口气喝下一大半。

  男人大笑起来,拍着手说,“好,痛快,你早这样何必受这个苦?”

  余洋觉得头快要炸开,他死撑着,喝下剩余的酒,然后有些脚步不稳的离开那个桌子。男人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余洋,他朝着手下做着手势,手下会意的紧紧跟上余洋。余洋胃里难受,恶心想吐,拖着沉重的步子绕过层层人群,朝卫生间走去。

  余洋越走越觉得无力,眼皮不自觉下垂,怎么会这般难受,莫不是他的毒瘾又发作了吧?他的毒瘾已经两三个月都没有发作的迹象,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戒彻底了,难道又复发了?余洋死撑着,艰难往前走,周围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却几乎没有人发觉他的存在。当他终于快走到卫生间时,眼前突然一黑,然后往前栽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叔,对不起鸟,又要让你受苦了~~~

  第十一章 骆俊

  等余洋再次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chuáng上,眼睛被蒙上一块布。他试着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细绳紧紧捆绑,两腿大大的分开,被绳子类的东西固定住。他本能的挣扎,试图摆脱这个困境,却没有一丝效果,熟悉的恐惧弥漫开来,难道噩梦要再一次上演?

  耳旁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你终于醒了啊,呵呵呵,现在这个样子感觉如何?”

  余洋全身冷透,彻底清醒,警觉的问道,“你是谁?”

  然而他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而是碰触到一个冰凉的利器,利器慢慢滑到他自己的脸上,有些痛,是刀背!余洋心里一颤,对方要gān什么?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最后还不是要喝下那杯酒吗?”

  男子带着醉意,余洋瞬间明白过来,是那个灌他酒喝的男人!余洋放开声音朝着那人吼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都被我绑到chuáng上来了,你看我还能做什么?”那人发出一串串的笑声,笑的余洋心里发凉。

  “你放开我!”余洋挣扎吼叫,扭动起身体,可是绳子越缠越紧,他那点儿力气半点儿用都没有。

  “别乱动噢,刀子会割到你的,我可不敢保障。”

  余洋胸口猛得一凉,“滋”的一声,他的衣服被割开,然后那人伸出粗糙的大手,将他胸前的衣服直接撕裂,丢到一旁。余洋开始惊慌,却连敌人的位置都不知道。因为被蒙着眼罩,黑暗加重了他的恐惧,余洋只能愤怒的斥责,“你gān什么!混蛋!”

  那人丝毫不理会余洋,一只大手顺着余洋略显纤细的身体往下游走,另一只手握着刀子,开始享用眼前的美餐。当余洋感到刀子划开自己裤子的时候,有种绝望的感觉,为什么他老是遇到这种事qíng?余洋大骂着那人混蛋,无望的扭动着身体反抗,却还是被对方给剥个jīng光。

  那人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爬上余洋的chuáng,嘴里嚷嚷着,“别动,让老子上。”

  余洋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刚酒里肯定被男人下了药,浑身无力。可是他却能清楚的感到一个健壮的身体压到他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乱摸,有口臭的嘴巴在他脸上乱啃。余洋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旅馆的门被咣当一声踢开。余洋身上的男人一惊,他抬头一看来人,脸色惊慌,立马从余洋身上跳下来,耷拉着头。

  来人冷冷地看着他,gān净利落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男人立马从地上抱起自己的衣服,慌乱的连滚带爬的溜走,刚才威胁余洋的那股架势全无。

  余洋支着耳朵,想努力搞清楚发生的事qíng,身上的男人莫名的消失,又来了一位陌生的男子。虽然看不到,但是仍然能感到对方qiáng大的压迫感。难道是来救他的?是他的同事发觉他失踪后搬来的救兵吗?可是隔着眼布,余洋感到的却是一股凛冽的寒气。

  余洋正狐疑着,却发觉一只冰冷的手紧紧的捏住自己的下巴。痛,余洋在心里喊着。

  “好久不见了呢,夏雨笙。”对方浑厚低沉的声音蹿进余洋的耳膜。

  余洋勉qiáng的张开嘴,“你是谁?”

  一声冷哼,“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啊,夏雨笙。”

  这个陌生而又冷酷的声音让余洋寒到骨子里,又是夏雨笙惹的祸?

  “五年不见,你的身体好像比以前更结实了嘛!”

  男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按着余洋的胸前的肌ròu,然后在余洋的腹部停下来,“这里的鞭痕还没有消退吗?到底是谁给你弄上去的呢?”

  余洋怔了一下,这个人好像很熟悉夏雨笙,是谁,苏启尧?不像,苏启尧没有这么冷,如果是苏启尧,估计会“宝贝宝贝”的叫着他。从刚刚那个qíng况推测,这个人的来头应该不小。

  “是苏启尧给弄上去的,还是他的那个义父?”男人冷笑着问着他,“我真不知道他们看上你哪一点儿啦。”

  “你到底是谁?”余洋再次问到。

  “还是没想起来吗?”男子止住手上的动作,起身,然后冷哼一声,“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余洋正诧异,突然感到腹部和胸前被鞭子类的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余洋痛的大叫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吗?你以前就是这么对我的。”

  随着男子愤愤的声音,落在余洋身上的鞭子也是越来越狠,越来越快。余洋死死的咬紧嘴唇,舞动着腰部,额头上布满汗滴。

  “哟,想不到你还挺能忍的。几年不见,你个xing倒是改变不少。”

  男子冷笑一声,“我换条鞭子试试看,你到底是真变,还是假变。”

  没给余洋喘息的空隙,男子甩了甩手中黑色的软鞭,朝着余洋的敏感处挥去。余洋的身体一颤,随着鞭子轻快的落到自己身上,余洋全身像触电般的苏麻起来,体内封闭已久的活络感和快感立马就被唤醒,嘴里竟然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声。余洋自己也愣住,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痛不痒却勾起余洋多年不见的yù望。随着鞭子的起落,余洋的腰竟然配合着鞭子舞动起来,嘴里也发出细碎销魂的呻吟声。余洋拼命的想控制住,可是□已然起了反应。

  挥鞭的男子发出了得意的笑声,“你果然还是那个夏雨笙啊,身体还是这么下贱,这么□,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被上了吗?”

  余洋无力的摇着头,嘴里却不自觉的发着声音,这声音让余洋百口莫辩,夏雨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是怎么样才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

  男人停住鞭子,缓慢走过来,恶狠狠的捏着余洋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不是骆可跑来求我,我早就杀了你。”

  余洋突然间恍然大悟,“你是骆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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