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风一动不动的躺在chuáng上,笑盈盈地看着苏启尧,等着苏启尧猛烈的进攻。
苏启尧忙活了半天,终于气喘吁吁的趴倒,每次做完后,苏启尧总是习惯xing的半趴在林浅风身上,“宝贝,你还没告诉我这个录像带你到底是怎么弄来的?”
林浅风轻喘了口气,“是在你义父那里发现的。”
“什么?那个老头那里,他怎么会有这个?”苏启尧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是夏雨笙寄给你义父的。”林浅风依然平静的躺着,“有一段日子,你义父每天都可以收到夏雨笙和男人疯狂做的带子,不过他和骆俊是最多的。”
“他给那个老头子寄这个gān什么?”苏启尧显然搞不明白。
“跟你说不清。”林浅风优雅的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去冲了个澡,然后回来当着苏启尧的面,一件一件的慢慢地穿着衣服,苏启尧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林浅风的背面,当看到林浅风的xing感的屁股要被裤子遮掩住的时候,他突然冲过去,按住了林浅风的手,然后把头搭在林浅风的肩膀,喘着气说,“宝贝,我们从背后来一次吧,和你在一起那么久了,总是一个姿势,太无趣了。”
林浅风推开他,冷笑了下,“你早该知道,我就是这个样子。”
苏启尧盯着林浅风诱人的臀部,大流口水,“宝贝,让我试试吧,我真的很想尝尝看从后面骑你身上到底什么味道的。”
林浅风提上裤子,浅浅一笑,“不可能。”
苏启尧燃起的□被浇灭了,心qíng自然有些不好,“和你做真无趣,就跟老子上了空气一样。连个反应都没有。”
林浅风依然挂着浅笑,“你都抱怨了五年了,换个句子吧。”
林浅风一离开,苏启尧就发了一通火,第一件事,就是把录像机给砸了个稀巴烂。过了一会气消了点儿,他脑子里就开始不断地浮现出夏雨笙狂野放dàng的样子,那个表qíng实在是太诱人了,如果林浅风有夏雨笙十分之一的放dàng就好了。
苏启尧yù望没发泄出去,感觉自己又被林浅风给欺负了,就点了两个小姐过来,想发泄一番,结果做到一半就觉得不是个味儿。他闷闷把两个小姐给吼走了,沉思了一会儿,又叫了一个清秀的男孩,苏启尧让男孩趴在chuáng上,翘起屁股,自己则如常所愿的狠狠地从后面做了几次。做完后,感觉还是不太好。苏启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林浅风总是拒绝他别的姿势□,苏启尧就越想换个姿势。夏雨笙越是逃离自己,苏启尧就越想抓到他。
苏启尧郁闷的吸着烟,脑里回放着夏雨笙坐在骆俊身上的那个样子,骆俊那小子好像也慡的很啊,苏启尧又开始心动了,他想起夏雨笙没有吸毒那会儿是多么的诱人,他逃跑前那天晚上,身体也是美味可口,挠的苏启尧心里痒痒的。夏雨笙既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有一副那么让人垂涎yù滴的□身子。苏启尧更加动了狩猎夏雨笙的心。
“都是那个死老头子,不让老子碰夏雨笙!老子凭什么非得听他的!”苏启尧恨恨将嘴里燃着的烟按在了旁边男孩的背上。男孩痛的大叫。
苏启尧恶狠狠的说,“叫什么叫啊,有了这个印记,以后你就是老子专属的了,你懂了没?”
男孩qiáng忍住眼泪,有些哽咽的答道,“是的,苏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配角出现鸟~~
第十七章 林浅风
余洋的胃里一直泛着酸水,看了那卷录像带,胃里更加难受,忍不住地往卫生间里跑了好几次,gān呕了好几次。录像里的夏雨笙与其说是个□的妖jīng,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堕落的天使,□来临时,夏雨笙痛苦忧郁的表qíng,眼里溢出的泪滴,好像在刻意报复某个人一样。也许是因为余洋借用了夏雨笙身体的缘故,余洋总觉得夏雨笙的某些地方和自己还是有些相似的,自己也是可以理解夏雨笙的。看着骆俊刚开始对夏雨笙的态度,夏雨笙以前应该对他们三个兄弟不坏才是。估计这卷录像带就是夏雨笙堕落的开始。
一想到自己从chuáng底下翻到那个放映机,余洋就惶恐起来,无论如何都得搬家了,自己肯定被什么人给监视起来了,到底是谁呢?而且能有这盘录像带的人,要么和夏雨笙关系密切,要么就是个手段非常高明的人。如果是前者,还好办,如果是后者,那么自己日后可就有苦头吃了。
余洋开始在屋内四处检查,有没有窃听器或者摄像头。余洋走进自己的卧房,突然间觉得陌生无比,房间显得格外空旷,充满了恐怖的气氛,如果骆毅还在,最起码余洋就不会觉得那么空。骆毅还没有长个头的时候,他给人的存在感就很qiáng了,好像可以塞满整个房间,而且他又爱撒娇,撒娇时如一只慵懒高贵的猫。余洋甩了甩头,继续检查,余洋检查的很自己,他思考了每一个角落。
从刚才的qíng况分析,他刚进屋里,电话就响了起来。可能对方在门外用望远镜监视自己也说不定,但是他在屋内的时候,听对方的口气,好像仍然可以看到自己。余洋感到背后一凉,那个摄像头一定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骆可一回到家,就看到余洋满屋子的翻东西。骆可边脱了外套,边问,“叔叔,你找什么呢?”
现在即使是在家里,余洋也不敢轻易开口了。他走进骆可,把骆可拉进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余洋觉得这样说话比较安全最安全的。骆可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然后又看见余洋离自己这么近,脸都快贴上来了,不禁开始心跳加剧。
余洋将唇贴近骆可的耳朵,小声地说,“小可,我看我们得搬家了。”
骆可的脸涨得通红,从余洋嘴里呼出的热气chuī进骆可的耳朵里,撩拨的他血气上涌。看骆可良久不回答,余洋推了推骆可,“怎么了,小可,你发烧了?”
骆可忙回过神来,“叔叔,你刚刚说什么?”
余洋脸色凝重地又重复了一遍,余洋见骆可满脸困惑,又不想吓着骆可,心想这件事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余洋就撒了个谎,“这里我住着不太舒服。”
骆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好的,叔叔,我们这两天就找找房子,找到合适的就搬。”
余洋皱着眉,“我们今晚就收拾东西吧,先去住宾馆好了。”
骆可更是奇怪了,“叔叔,这么急吗?”
余洋正寻思着怎么回答,骆可就叹了口气,“叔叔是太思念小毅了吧。”
余洋抬起了头,骆可的脸上挂着轻微的忧虑,“叔叔,最近夜里做梦总是叫着小毅的名字。叔叔,不用那么急,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小毅的。”
余洋有些吃惊,骆可居然会那么想,不过余洋也没有反驳。骆可见余洋默认了,张了张口,然后又闭上了。他转身关了水龙头,然后走出浴室,变魔术般地拿出了一盆水仙花。
骆可微微一笑,“叔叔,我觉得最近家里都没有什么生机,本来想买只宠物养的,又怕没人照料,所以就买了盆水仙花,平时只要加点儿水就好了。”
余洋望着那盆jīng神抖擞,叶姿秀美的水仙,隐隐闻到了一股香气。骆可继续解释,“水仙被誉为凌波仙子呢,我总觉得水仙很纯粹,很脱俗。”
余洋见骆可捧着那盆水仙,水仙和骆可好像重叠到了一起,余洋怔怔地说,“小可,你也很像水仙啊,那么纯洁。”
骆可微微低下了头,有些羞涩的说,“其实我今天买花的时候才知道,也有很毒的水仙,剧毒无比。但是长得却比普通的水仙更娇媚,让人忍不住想要。”
余洋笑着开他玩笑,“要是这么说的话,小可就更像是盆毒水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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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风回到久别的家里,林老爷子正端坐在大厅的红木椅子上。在整个沿海地区的黑帮,能和苏家齐名的就是林家了。林老爷子一生打拼,直到近50岁了才有了林浅风这么一个老来子。
林老爷子一看见林浅风,沉着脸冷冷地问他,“你回来了?”
“是的,父亲。”
“什么时候回来的?”林老爷子闭着眼,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这两天,父亲。”
“为什么没有立即回来见我?”林老爷子有些隐忍的声音有些发颤。
“还没来得及……”
没等林浅风说完,林老爷子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红木拐棍朝着林浅风扔了过去,怒吼到,“你放屁!你都回来快一年了!你个孽障……咳咳,咳咳……”林老爷子说着,就咳嗽了起来。旁边的仆人吓的也不敢吭气,一个年轻的女仆忙捋着林老爷子的背,另一个则递过来茶水。
林老爷子喘了会气,接过茶,冷冷的问,“你给我从实说,你都gān什么去了?”
林浅风的额头被拐杖砸青了一块,旁边的仆人立马递过来冰块。林浅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恭敬的回答林老爷子,“父亲,看来您都知道了。我确实从澳洲回来快一年了,我没有找到姐姐和她的儿子。”
林老爷子喝了口茶,“你先别给我提那个不孝女,这半年你去gān什么去了?”
林浅风低下头,沉思着怎么跟林老爷子回话。
林老爷子又一阵血气上涌,他把没喝完的差连同jīng致的青花瓷茶杯都一同仍向了林浅风,“你说不出来吧?你当然说不出来!你小子出息了啊,我辛辛苦苦栽培你27年,你给我跑出去丢人显眼。”
林老爷子又是一阵狂咳,心qíng一阵激动,“这传闻传的满处都是,你出息都出息到苏家父子chuáng上去了!你个孽障,咳咳……想我林某人,活了70多年了,也没几年活头了,好不容易养了一双儿女,大女儿跟人私奔,我的老来得子喜欢男人不说,居然还给人家当起了男宠。”
林老爷子颤巍巍地走到林浅风前面,他命令仆人给他捡起那根红木拐杖。仆人犹豫着,面露愁色,林老爷子大喝一声,“快点儿!”
仆人连忙将那根厚重的红木杖递给了林老爷子。林老爷子一接过拐杖,就朝着林浅风的后背打了过去。林浅风咬牙,一动不动,笔直地站着让林老爷子打,他自己既不辩解,也不认错。
林老爷子打了一会,就开始喘了起来,“你跟我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你到底跟那个姓苏的有没有关系?”
林浅风抬起头,想要说话,又担心更加刺激林老爷子,所以又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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