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当林浅风是默认了,脸色青的吓人,“我们林家也不比苏家差啊,你,你,你到底图什么?你是不是气死我才好啊,你姐当年私奔时,你怎么跟我发的誓?”
林浅风微微动了下嘴唇,“父亲,对不起,我当时不理解我姐。”
林老爷子气的拄着拐杖,狂咳起来,“来人,给我把我的枪拿来,我gān脆直接一枪崩了他,全当我没有这个儿子,省的他给我丢人现眼!”
这事qíng可闹大了,林老爷子现在在气头上,可能真的会杀了林浅风也说不定。仆人谁都不敢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人,高高的个子,大约50多岁的样子,步履依然矫健,他是林老爷子打拼天下时的得力助手。
他用手推了推林浅风,“还愣着gān什么?赶快走啊,等着你老子真的拿枪崩了你?”
林浅风望着狂躁的林老爷子,不禁一阵心酸,眼前自己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上策,就有些无奈的说道,“王叔,我父亲就拜托你了。”然后林浅风就匆忙逃出了林家大宅,开着车直奔苏启尧的住所。
苏启尧一看见林浅风,一愣,“哟,你的头怎么了?谁那么大胆敢让你挂彩啊?”
林浅风眼里露出一丝难过,苏启尧忙说,“怎么了,谁惹你了?”
林浅风浅浅一笑,“没事,待会得让你给我上药了。”
苏启尧纳闷,林浅风不是回林家去了吗,他又是林家未来的老大,谁敢动他啊?
林浅风脱下自己的上衣,苏启尧一看就嚷嚷了起来,“你真的被打了啊,那人下手还真狠啊,隔着衣服,皮ròu都出来了。到底是谁啊?”
林浅风不回答苏启尧的问话,就是催着苏启尧赶快给自己上药。苏启尧见林浅风不回答,估计是被他老子打的了。苏启尧用一手拿着药瓶,另一只手就在林浅风的伤处轻轻的揉搓。当感到被打开的皮ròu碰到清凉的药膏时,林浅风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苏启尧的手马上停了下来,“怎么了,宝贝,弄疼你了?”心里开始乱跳起来。
林浅风摇了摇头。
苏启尧暗暗咽了口吐沫,这林浅风白嫩的背上突然多了一些淤青和伤痕,别有一番滋味啊。
“我屁股上面也有,启尧,你顺便也给我上一下吧,我先趴一会儿。”林浅风说着就趴在了chuáng上,闭目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qíng。
苏启尧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他一听林浅风的话,心里就开始激动起来。苏启尧望着林浅风的背,觉得林浅风的背部是最xing感的,尤其趁上那细长的脖子。苏启尧轻手轻脚的扒下了林浅风的裤子,果然,他屁股上也是到处淤青,有几处也破了皮。
苏启尧吸了口气,压住自己乱蹦的心,开始在林浅风屁股上慢慢揉搓起来。苏启尧稍微用了下力,林浅风就轻声哼了起来。苏启尧脑部开始充血,裤子也支起了帐篷,和林浅风上了那么多年chuáng了,林浅风跟个木偶是的,从来都不会□,现在给他上个药,他倒是吭声了。
苏启尧扔下了药瓶子,麻利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抱住了林浅风,蹭着林浅风的L体,“小风,宝贝,我们从后面来一次吧。”说着他就开始亲吻林浅风的脖子。
林浅风现在全身都痛,心更痛。他让苏启尧给自己上药,没想到苏启尧想着的还是做,而且还是那个无礼的要求。他不禁有些生气,但是脸上依然挂着浅笑,他冷嘲热讽到,“苏大少爷真是厉害啊,说发qíng就发Qing,感qíng你本人就是一个雄xing生殖器啊。”
苏启尧早被yù望冲昏了头,朝着林浅风压了下去。从来都不反抗的林浅风今天反抗的是意外的qiáng烈,苏启尧也是镇压的格外qiáng烈。他将林浅风死死的按在chuáng上,抬高了林浅风的Tun部,
林浅风急了,第一次发起了火,他朝着苏启尧吼道,“苏启尧,你要是敢乱来,你以后休想再碰我!”
苏启尧一听,到真是停了下来,虽然和林浅风做无趣,可是不碰他是万万不可能的。苏启尧从第一次初涉云雨到现在,阅人无数,抛弃了不知道多少的chuáng伴,但是只有这林浅风,他是从来没想过要和他终止chuáng第之间的关系。
苏启尧连同他的衣服一起被林浅风请出了卧房。苏启尧满心□又被浇灭了,他光着脚在客厅乱转,脑袋里忽然闪现出夏雨笙的身影。苏启尧狂吸了几根烟,然后穿好衣服,出了门,哼起了小调,吃不到后台硬的林大少爷,就去找那只放dàng的小绵羊好了。虽然苏启尧的义父苏行之再三警告他,让他不要去找夏雨笙麻烦,但是苏行之现在远在国外,好像被什么事qíng给缠住了,暂时回不来。
苏启尧望了眼车前的镜子,叼了一根烟,两眼露出坏笑,一踩油门,直接朝着余洋的住所开了过去。
第十八章 失踪
骆可从昨天开始就觉得余洋有些怪怪的,疑神疑鬼的,因为老是想着余洋也没法专心工作,所以gān脆就请了假早早的回家。虽然才下午5点钟,可是外面的天却开始黑了起来。骆可穿着初冬的大衣独自走在落寞稍显寂静的大街上。已经冬天了啊,骆可感慨着,从叔叔出事到现在一年半了,小毅失踪也有三个月了,短短的一年半中,发生的事qíng还真多。
骆可路过一家卖烤红薯的小摊,想着余洋喜欢吃这种小摊上的东西,就买了一些回去。一阵凉风chuī过,轻轻撩起了骆可微微有些发huáng的软软的头发。骆可皱着眉,拽着飘到自己胸前的头发,头发有些长了,该去理发了。骆可快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接近全黑了,一个被路灯投she的长长的影子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他。
余洋在家里坐立不安,他正寻思着怎么跟骆可商量尽快搬出去的事qíng,不知不觉夜幕已经完全落下。晚饭已经做好了,两盘小炒菜加上一个蛋花汤,热气腾腾的,给这个小小的家里添了分难的温馨与祥和。可是骆可迟迟没有回来,眼看着这一桌的饭菜已经转凉,余洋的脸色也渐渐变的难看。
骆可是个非常贴心的孩子,自从骆毅失踪后,骆可总是尽可能的早回家陪余洋,按理说,这个时候骆可早就到家了,现在怎么还没来?余洋的右眼一直突突的跳个不停,虽然他本人不迷信,可是最近的一系列糟透了的事件让他不自觉地往坏处想。一想到自己和骆可都是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余洋的后背一阵发凉,不行,得出去找找,已经丢了一个了,不能再丢第二个!
余洋匆匆的穿上外套,拿了钥匙,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来到楼下。一阵冷风袭来,余洋不禁打了个冷颤,斑驳的树影在孤独的摇曳着,街上的路灯也坏了好几盏,黑漆漆的大街上半天也没有一辆车。余洋住的地方房租便宜,相对的治安要差了些,也偏僻了些。
正当余洋犹豫着去哪个方向时,一样黑色的宝马闪着耀眼的车灯,鸣着刺耳的喇叭,气势凌人的停在了余洋的面前。余洋被车灯刺的睁不开眼,他不由得皱起了眉,打算绕开这辆无礼的车。
“哟,好久不见了啊,夏雨笙!”苏启尧叼着烟,从车里钻了出来,色迷迷的望着余洋。
余洋冷不丁的听到有人喊夏雨笙的名字,诧异的回头一看,顿时惊的脸色惨白。是苏启尧!那个一年多以前qiáng爆了自己的恶棍!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启尧掐灭了烟,缓缓地凑近余洋,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宝贝,你可让我好找啊!”
余洋吸了口冷气,握紧了拳头,现在就自己一个人,还好小可不在,现在逃跑是上上策,想着他扭头就跑。苏启尧愣了一下,他没料到余洋居然是这个反应,这么明目张胆的逃跑。苏启尧顿时觉得恼怒,再加上本来心qíng就不怎么好,于是她脸上qiáng挤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余洋在前面拼了命的跑,苏启尧撒开了腿在后面恶狠狠地追。余洋想甩开苏启尧,正打算转进一条胡同,却不小心踩到一个又圆又软的东西上,一下子脚底打滑,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修长的双手也蹭破了皮,隐隐的渗出血来。余洋忍着痛,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用余角瞥了眼地上,自己踩到的原来是个烤红薯,旁边还凌乱地散着几个。
苏启尧已经追了上来,他一把拽住了余洋,掐着余洋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夏雨笙,你他妈的还想跑?上次你骗了老子,问老子要了手机后逃跑,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
余洋被掐的险些昏了过去,不行,苏启尧的力气好大,自己最近身体又比较虚弱,根本打不过他。苏启尧大力地拽着余洋往回走,来到他的车前,快速地打开了后车的门,粗鲁的将余洋的上身qiáng行按在了后座上。
苏启尧yīn笑着说,“你个小làng货,爷今晚从后面开了你!”说着就扒起了余洋的裤子。余洋使劲了全身的力气依然挣脱不开压着自己的那只魔爪,心里一阵翻江倒海,五味俱全。这难道是报应吗?我余洋上辈子帮恶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所以我现在要受到这些惩罚吗?余洋痛苦的摇着头,想要叫喊却被苏启尧塞入了棉布,一股汗的味道,qiáng的余洋眼泪直流。
苏启尧一只手qiáng行伸进余洋前腹,顺着小腹一路来到腰间的皮带处。他试着解开余洋的皮带,结果因为心太急,反而迟迟没能解开。余洋趁着苏启尧松手的那一瞬间,马上翻了个身。
苏启尧本来就心浮气躁,一看余洋这么不老实,就上去狠狠的扇了余洋一个耳光,余洋白嫩的脸上顿时多了五个指印,分外明显。余洋怒目瞪着苏启尧。苏启尧根本不理会,自顾自的整个人朝着余洋压了过去,双手扒起了余洋的裤子。余洋的皮带终于给抽走了,余洋扭动着身体做最后的反抗,可是这无力的反抗却更加刺激着饥渴的苏启尧。苏启尧其实不喜欢xing格太烈的人,他也没想到余洋会这么qiáng烈地反抗自己,一想到林浅风也刚刚异常激烈的反抗自己,他不禁心沉到了谷底,今天是怎么了,倒了什么霉了,怎么都反抗他这个风流倜傥的苏大少?
苏启尧不禁心火上涌,反了天了,一个一个的都反抗我,心里想着,下手就重了起来。他将余洋不老实的双手高高举起,随手抓起了那条皮带,将他的手腕紧紧的捆住。没有了双手的阻挠,苏启尧下手容易多了,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扒下了余洋的裤子。苏启尧有些许得意的将余洋翻了个个儿,眼里露出了贪婪之意。他用手大力地捏着余洋富有弹xing的屁股,嘿嘿一笑。就当他要开始享用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拉住了衣领,硬生生的从余洋身上拽了下来。
他妈的谁敢搅老子的好事?苏启尧回头一看,对方身着黑色外套显得yīn森冷酷,个头儿和自己差不多,整齐的短发下面那张毫无表qíng的脸。这人不就是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面瘫男骆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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