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悲催大叔_乌鸦慢飞【完结+番外】(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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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毅轻轻下chuáng拿了半片安眠药过来,不借助药物叔叔怕是很难安睡。叔叔拒绝打镇定剂之类的药物,自己只能偷偷给他喂些药xing弱的药了。重新回到chuáng前,余洋呼吸还算平稳,只是眼珠在眼皮底下急急地转动着,貌似正在做梦。骆毅尽量不惊动他,微微转过他的脸,掰开他的嘴巴,将那半片药飞速地塞进去。

  余洋就这么将药含在了嘴里,不一会儿又自发吐了出来。骆毅无奈,伸手擦走药片,这样子是不行的。他走到房间里,忽的将另一半药片捣碎,均匀撒入玻璃杯中,倒入少许水搅匀打算直接灌到余洋的胃里。

  骆毅打定主意,无论对方醒来与否,他都要让固执的叔叔喝下这掺药的水。他再次回到卧房,将对方的上身微微往上抬,单手去撬他的嘴巴,将药水硬灌下去。对方并没有挣扎,估计已经无力挣扎,他只是呜咽一声后便将口中的水尽数吞咽下去。

  骆毅的眼睛不自觉地追着水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看,白皙的脖颈,微微敞露的锁骨,尽收眼底。他不由得口gān舌燥,竟然把剩下的一小半水喝入自己口中。等反应过来后,他转头对准余洋的嘴巴吻了上去,缓缓将本该给对方喝的药水再还给对方,才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从对方空腔抽出。等再听到对方咕隆的吞咽声后,他的眼睛又不自觉的顺着对方优美的曲线往下瞅,只觉得下身开始燥热,他当下脑袋充血,有些气息不稳,连忙放下余洋,逃难般匆匆离开。

  他有些慌乱,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刚刚四周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让他差点儿不能自拔。如果现在对叔叔出手肯定会被他怨恨,想想看,还是咬牙忍一忍。然而他又不忍心离去,于是他在卧房外靠墙站着,跨下微微胀痛。

  屋内又传出梦呓,即使给他喂过药依然无法让他完全平定下来。骆毅扭头瞅向憔悴的男人,忍不住走过去做到男人的chuáng头。男人正发着虚汗,脸部微微发红,手脚并用的将身上的被子踢开。骆毅苦笑一声,俯下身子要去给他盖被字,没想到他一凑近,那个憔悴不安的男人居然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紧紧抱住。

  骆毅脑袋里只剩下嗡的一声,对方柔软火热的身体贴到他的胸脯,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对方的腹部,将其薄薄的丝绵睡衣往上掀起,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对方的唇上,疯狂的亲吻着对方。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根本无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行动,对方的意外的动作将他苦心封闭的思念和yù望刺出了一个dòng,争先恐后的往外溢出,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三四年前,他似乎做过同样的事qíng,在对方吃药睡熟的时候,将对方摸了个遍,只是那时的他不知道要做足前戏才能在不伤害到对方的前提下享受最后的大餐。当时他只知道抱着对方使劲的啃,然而现在他的qíng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唇一遍遍落到对方的脖颈上,脸上,一切的行动都变成了本能。没有余洋的这段时日,他几乎就只是靠着手来解决他的yù望,唯一一次意外的经历居然还是跟自己的哥哥。伤害到骆可的同时他也惊骇了,几乎忘记了当时的过程,也没感觉到什么快/感。

  可是这一次他非常清醒,只是被yù望冲的只剩下了shòuxing,身下的男人是他所追逐的人,光是抱着就让他战栗不已。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对方的衣物褪去,瘦,怀中的男人比以前更加消瘦更加令人疼惜。一寸一寸扶过男人白皙的肌肤,嗅着他特有的味道,亲吻活生生的ròu体,骆毅碧色的双眸里印满了男人的身影,忧虑痛苦而又令人着迷。

  激qíng让他忘记了自己的伤口,小心的伏在对方身上握住他的分/身,试着含在自己口中,并不似想象的腥咸,倒是有一种苦药味,宛如自己对他的感qíng,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舌头有力的缠绕挑逗,渐渐感到软软的东西一点一点变硬,直到对方全身微颤并轻哼两声,让他顿时jīng神抖擞。

  嘴里残留着男人的液体,爬到男人身上,和他接吻,意外的是熟睡的男人居然会回吻。骆毅兴奋的同时开始失落,想到男人被多人这般对待过心理开始发痛。赤/luǒ的上身与他紧紧相贴,借着刚刚男人释放出来的□,单手抬高对方的臀部,将修长冰冷的手指缓缓没入对方狭小炽热的xué口。过程比想象中来的顺利,已经有人抢先自己将其开拓,太阳xué突突的跳动,嫉妒的同时他又将另一根手指没入温暖柔软的通道。

  伴随着后面啧啧的水声,男人嘴里溢出勾的他bào躁的哼声。恋恋不舍的放下男人的上身,将其双腿抬的老高,bī近男人的头部,其实本来想找个更容易进入的体位,可是骆毅想看到男人的表qíng,自私的选择了一个受方比较难进入的面对面的体位。举起跨下一直胀痛的□,缓缓靠近对方曝露在外的xué口。

  男人开始不安分的颤抖,骆毅抖的比他还要厉害,一点一点进入,前端不断被包裹,四周满是活络的血ròu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深的进入,对方的紧密温热刺激的他几乎要立即释放。

  也就这十几分钟时间,他已经大汗淋漓,呼呼的喘气。刚刚一意感受男人后面给他带来的刺激,到现在才想起看男人的反应。他低头凝望,然后呆住了。

  男人居然醒了,半张着眼睛,双手抓着周围的chuáng单,盯着天花板。

  骆毅心下一惊,动作僵硬起来,身体愉悦的同时心里七上八下,叔叔居然醒了!但是为什么一言不语,他不生气吗?想从对方体内抽出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办不到,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抽动着,同时暗中观察对方的反应。

  余洋微微咬着嘴唇,止住了发出的呻吟声,半张的双眼血红血红的,似乎没有qíng感,根本读不出他内心的想法。骆毅双手压着他的大腿,犹豫着进进出出,不料余洋突然将双手抬起环住他的脖子,将赤/luǒ的上身贴过来,双腿缠住他的腰,让他的身体顿时苏麻僵硬像块木头似的就这么愣愣的翻了个身被对方反压住。

  骆毅一脸诧异,仰望着坐立在他身上的余洋,对方脸上挂着愁云,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满是愧疚的看着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只觉得脸被对方的双手抬起,离对方的脸越来越近,接着耳旁传来一句轻不可闻的话语,“对不起,不要介入进来。”

  骆毅噎了良久,咽下唾液缓缓问道,“叔叔,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叔叔,你醒醒,你在说什么?”

  “我的家在这里,生活在这里,还有--------他也在这里。”

  “?!”

  “因为我,他的一条命被折腾的只剩下半条……他背后那条伤口好长好长,我不敢看……”

  “……叔叔,你很痛苦?”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我是个怪物,我会发狂!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父亲这么厌恶我。”

  “叔叔,有我在。”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在说着胡话,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无助悲凉,骆毅抱紧他,安慰他。

  ……

  等喘息声渐渐消去,余洋安详的入睡后,骆毅的心里宛如被钉上了一颗钉子,这场怪异的xing/爱,怪异的对话,到底有多少事qíng是他所不知道的呢?他到底错过了多少事qíng?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骆毅的直觉告诉他,有事qíng的发生了。

  属下急匆匆的赶来,然而一到门口就立即停下脚步,望着紧闭的门,想着里面躺着的人,愣了一会儿又要往会走。这时门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喊声,“等等。”

  属下立即停住脚步,守在门外。骆毅披着宽大的黑色睡袍从紧闭的门内优雅的走出,身上还残留着一股jīng/液的味道。属下脸色暗红,连忙把头埋的老低。

  “什么事?说吧。”

  “回少爷,炎蛇得到消息,已经得知余先生在我们这里,他们要求与余先生通话。”

  “恩,知道了。”骆毅见对方没有离去的意思,追问到,“还有什么事qíng?”

  “炎蛇的电话还没挂……”

  “嗯?他们想现在就通话不成?去告诉他们,现在不方便。”

  “可是,可是少爷,他们手上抓了人质。”属下脸色失了血气,“骆可少爷在他们手里。”

  屋内格外疲惫的余洋听到外面的响动而睁开了双眼,单手撑着上身yù翻身下chuáng,一阵腿软脚软然而最奇怪的是后面也跟着胀痛。眼前越发明亮,他这是躺在骆毅的chuáng上,jīng/液的味道盖过药物的味道窜进他的鼻孔里,刺激着他的嗅觉。余洋脸色铁青,不安的掀开被子一角,自己下身的衣裤不翼而飞,赤条条的腹部双腿处湿粘一片。他有些不可置信,惊讶远超过了愤怒,呆了片刻,他仍不确定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后面,明显的感到有什么东西窜动着流出。

  屋外jiāo谈的声音虽小,但是余洋在里面听的清晰。低头望见旁边微微陷下去的chuáng面,触摸一下仍然温热,是小毅……看样子他刚出去不久。

  脑袋里像是短了路,余洋怎么也记不起是怎么发生的。他忍着痛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推开门,qiáng硬的cha入门外两个人的对话中。

  “我去接听电话。”

  俩人听到意外的声音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骆毅见到余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有鬼却qiáng忍着不外露,挤出一丝笑容,“叔叔,你先休息,我去和他们谈。”

  余洋瞅了他一眼便扭头对属下说道,“带我去。”

  属下为难的望着骆毅,见到他没有反对,就答道,“……是。”

  骆毅若有所思地跟在后面,看到余洋走路有些不稳,便要向前去搀扶,不料被对方躲开。

  “叔叔……”骆毅心中一凉,叔叔发觉了!他像个闯了祸的孩子等着对方的责骂或者大发雷霆。

  不料余洋扭头咬了咬唇,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就当那是意外,这事qíng就当没发生过。”

  这么微弱的声音在骆毅耳中却成了巨响,当做没发生过?!他宁愿挨一顿打或者一顿骂,明明发生了却要让他忘记,这算什么!心像是被碾车碾过,叔叔,你真是伤害我的天才。

  来到不算宽敞的接听室,余洋接过船上特制的电话,“喂?莱普?”

  “……”

  电话放到耳边,余洋感到从对面传来的yīn寒之气,让他脊背发凉,莱普一定在电话另一头沉默地听,如果是以前他会直接挂断电话或者痛骂对方一顿。可是现在他不敢,什么事qíng让那头沉睡的野shòu露出了獠牙。余洋试探着又问了一声,“莱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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