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毅有些不满,大大的眼睛又开始闪着雾气。
余洋叹口气,“你哥呢?你知不知道你哥平时都gān什么去了?”
骆毅一听余洋张口闭口都是他哥,完全无视掉自己,心里一阵憋屈,脸上的笑容僵住,两手握拳cha入裤子口袋里。
余洋没有听到骆毅的回答,扭头一看,骆毅脸冷的跟冰窟里的石头差不多。他不禁有些纳闷,刚刚不还好好的吗?余洋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话。骆毅的眼里明显闪出怒火,一句话不说,扭头走入卧室,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余洋大惑不解,谁又得罪他了?他站在门口,敲着门,扯着嗓子喊,“小毅,小毅,你怎么了?”
这时大门被打开了,骆可终于回来。骆可一回来就撞见这qíng形,心里暗觉不妙。
余洋终于逮住骆可,便放下骆毅,抬眼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他脸色一沉,心里止不住的一阵火气,“小可,你去哪里了?”
“叔叔,我……”骆可犹豫一下,心虚地说,“我去买菜了。”
余洋故意接着他的话,“噢?你的菜呢?买到这么晚才回家?”
“噢,在包里。我这就把菜放厨房里去。”骆可慌忙往厨房走。
余洋拦住他,盯着他的包,“你打开让我看看。”
“叔叔……”骆可有些慌乱,两手护着包,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余洋。
骆可迟迟不打开那个鼓鼓的包,他一定有事qíng瞒着自己!余洋忍住火气,俩手按住那个包,yùqiáng行打开。
骆可护着不让,眼泪急得快流出来。余洋心头虽软,但还是把包抢夺过来。他皱着眉,打开拉链,里面竟然是一堆堆的huáng色书籍,DV之类的东西。
余洋脑袋一热,心里的火气瞬间点燃,他一巴掌就朝着骆可打过去,心里满满的是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弄这些东西gān什么?你怎么弄来的?”
骆可不吭声,厚厚的眼镜后面,眼泪则顺着脸颊哗啦啦的掉。
骆可的哭声哭碎了余洋的心,他见骆可脸上清晰的五个指印,鼻子一酸,觉得自己下手太狠了。余洋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他放缓口气,“小可,我辛辛苦苦工作,不就是希望你们好好上学吗,你怎么?怎么?”
骆可低低的发着gān涩的声音,“对不起叔叔,我最近去一家餐厅上班了。”
“那你这些huáng色的东西哪来的?”
“是哥哥的,我见到我哥哥骆俊了。”骆可低低地说,他不愿意对余洋有一丝隐瞒。
余洋看着满腹委屈的骆可,心里更是后悔。他伸出手揽住骆可,拍着他的肩膀,满是心疼,“脸上还疼吗?”
骆可摇头,吐出两个字,“心疼。”
余洋一阵鼻酸,不管怎么样都不该打骆可。他捧起骆可的脸,在他额头上轻轻的一吻,然后抱着骆可轻轻的安慰,“下次无论gān什么,你也得告诉我一声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骆可点头,低低地说,“我不要读书了,我更喜欢工作。”
余洋叹口气,越发觉得自己没用,连让这个善解人意的孩子上个学都办不到。余洋如今也只能同意。
想到骆可见到骆俊,余洋还是觉得事qíng蹊跷,他低头问骆可,“你哥哥在哪里?”
“哥哥不让我说。”骆可有些无奈,低头沉思一会,接着说,“哥哥还是不能原谅你。”
余洋的手一颤,又抱紧骆可,好言好语安慰半天。他心里想着骆可的话,骆俊无法原谅自己?夏雨笙对骆俊做了什么吗?
等骆可平静下来后,余洋才发现自己还被骆毅关在房外。他在卧室外徘徊,发现卧室门居然是虚掩的,看来骆毅的脾气已经消了。余洋轻轻推开房门,走到chuáng边,看见骆毅似乎睡着了,就准备上chuáng睡觉。今天没有去夜总会工作,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被骂。余洋叹口气,刚钻进被窝,就被骆毅紧紧抱住。
“小毅?”余洋低声喊了一声。
骆毅嘿嘿冷笑,然后爬上余洋的肩头,“叔叔,我也要。”
“你要什么?”余洋奇怪的问,他现在是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小豹子了。
“叔叔吻了骆可哥哥一下,我也要。”
“这个……”余洋有些吞吞吐吐,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骆毅一脸不悦,缠着余洋不让他睡觉。余洋没办法,轻轻在骆毅额头上啄一下。本来以为这就完事,没想到骆毅来了劲。
“叔叔,你试试亲我的嘴看看。”
“开玩笑,快睡吧。”余洋迷迷糊糊的,困意袭来。
骆毅双手缠住余洋,对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刺激着骆毅。他把脸身体都贴过去。余洋只想赶快睡觉,就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没想到当他的嘴要离开骆毅的唇时,他的头居然被对方用双手使劲地环住。
两人的唇第一次这般贴在一起,余洋的唇薄薄的,触感很好。让骆毅忍不住想要更多,他qiáng行将舌头也伸进去,挑逗余洋的口腔。
余洋大吃一惊,睡意全没。这个小豹子要gān什么啊!余洋试图推开骆毅,没想到竟然被个字不高的他反压在身下。骆毅不放开他的头,使劲的吸允着他的唇舌。此刻,余洋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个深吻来的太突然,更奇怪的是他居然也一丝激动。同时他渐渐觉得,这头小豹子好像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野xing越发浓重。
骆毅终于放开余洋。余洋喘着粗气,生气地拍打骆毅的头,“这种吻你从哪里学来的?以后只能用来吻你女朋友,听到没有?”
骆毅笑着点头,碧蓝色的眸子几乎能溢出水来,就像一只偷腥的猫,满足而又得意。
余洋拿他没办法,仔细观察着骆毅,才猛然发现他好像长高了,腿更加修长,下巴变尖,有点儿男人的感觉。余洋推着骆毅,“小毅,你现在多高了?”
“1米65.”骆毅带着困意的答道。
余洋有些惊讶,长高足足五公分哎,真是好兆头,这头小野豹也终于迎来了自己迟来的chūn天,开始发育。但是一想到骆毅的那个深吻,他就有些头疼,骆毅这孩子太聪明了,聪明的让人放心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骆毅占了大叔便宜……
第九章 兄弟
第二天余洋去夜总会上班,硬着头皮去找那个yīn阳怪气的上司。推开经理室的门,迎头看见矮胖子yīn沉着脸,坐在宽大的皮椅上等他。
“哟,我还以为夏先生不来了呢。”胖子冷嘲热讽的说。
“对不起,经理,昨天我家里有点儿事,所以才……”余洋极力辩解,一分钱bī死英雄汉,如果丢掉这份工作,就付不起骆毅高额的学费,而且也不易再找到这么高薪的工作。
“我们当初就说好了,不能无故缺勤。你昨天缺勤最起码要提前跟我们讲一下吧,你知不知道保安是什么职责的啊?如果昨天发生什么事qíng,所受的损失你赔的起吗?”
面对胖子的指责,余洋只得连连道歉,恳请胖子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怪自己糊涂没想到去请个假。
胖子见余洋很在乎这份工作,脸上露出狡黠的笑,他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对余洋说,“我看你也挺老实的,估计家里确实有事qíng。不过这次缺勤是个原则xing问题,我还是得罚你。”
余洋见胖子缓和下来,忙说,“是,经理可以随意扣我的工钱。”
“这个工钱嘛,就算啦。”胖子站起来,走到余洋面前,看着余洋那张充满着诱惑的脸,缓缓地说,“最近我们店里的有几个侍者被辞退,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我看就这样吧,这段时间你去带一下班,就当抵消你以前的过错。”
余洋一听,侍者不就是服务生之类的工作?表面上看确实是胖子格外开恩,可是这胖子的态度变化这么快,余洋又开始狐疑起来,他不会有什么目的吧?
胖子看出余洋的担忧,就故意装作不耐烦的说,“你要是不去,就可以收拾下包袱走人了。”
余洋犹豫不语,想想服务生都是在店里面,而且里面人又很多,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而这份工作联系着三个人的生计,是不能丢的。最后余洋还是点头应下来。
胖子脸上露出狐狸般的笑,温和地拍着余洋的肩,“这就对了嘛,好好gān,以后你若是还想做侍者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余洋脖子僵硬,面无表qíng。胖子两手指一扣,一个侍者模样的人走过来。来人长的很秀气,眉毛修的又细又长,脸上画着淡妆,他很有礼貌的对着余洋作自我介绍,“夏先生吧,我姓汪,叫我小汪就好。”
余洋微微点头,“叫我小夏就好,先生什么的,有些别扭。”
小汪含笑引着余洋去更衣室。偌大的更衣间看花了余洋的眼睛,真没想到一家夜总会而已,居然有这么阔气的更衣间。里面忙碌的人不少,各种稀奇古怪的衣服都有。小汪手提着同他差不多的套装递给余洋。
白色的衬衫外套个黑色的马甲,外加一条板正的黑色西裤,脖子上jīng致的红色领结,趁着余洋白嫩的肌肤。小汪望着余洋,眼睛有些发直,“小夏,这身衣服怎么一穿你身上就变得这么有味儿了啊。”
余洋的脸微微发烫,虽然这是夏雨笙的脸,可是现在还是自己在用这具ròu体。余洋以前可从没有人这样夸过他。话说回来,这样夸一个男人确实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但是四周投来的怪异目光,让余洋有些毛骨悚然,总觉得那是毒蛇盯上青蛙时的眼神。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小汪格外照顾余洋,也没让他做什么复杂的工作。先从基本学起,余洋从未接触过类似工作,学起来也有些吃力,光是琳琅满目的酒就够他认一个月的。
他要做的工作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他的工作是送酒。送酒有很多学问再里面,第一,侍者要懂得如何与客人周旋,特别是遇到难缠的客人时。其次呢,要懂酒。最后,就是要脑袋灵活,记清楚桌牌号。
这家夜总会,大厅里是圆形摆设,正中间是舞池。人生音乐吵杂,让余洋觉得憋闷。而舞台中穿着bào露的xing感女郎齐刷刷跳起撩人的钢管舞,奔放,狂野。下面的客人不时拍手叫好,更有甚者走到舞池旁,将钱币直接塞入女郎的胸衣或者内裤里。
余洋看着就脸红,长这么大,有一次女友紧紧亲亲小嘴,还是被动的,其余什么都没gān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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