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贵女_西迟湄【完结】(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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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望无比地朝范言志勾起一丝妩媚无比的笑,突然爬了起来朝一旁的柱子直接撞了上去。

  砰地一声把屋里的众人惊了一跳,事出突然都没有想到这丫头如此烈xing,大家只来得及看得嫣红软软下坠的身子。

  “嫣红姑娘。”靠得最近的明慧一步走了过去,扶住了嫣红如红花般往下倒的身子,不着痕迹地搭在她的手腕一探,眉头扬了扬,收了手,说道,“你何苦如此想不通寻死呢?虽说范家向来最是看中清誉,这祖母最是菩萨心肠,你若是不愿意跟于家表哥回家,祖母定是不会bī你的,范府这么大,还差你一口饭吗?还有父亲,好歹你也是伺候一场的,怎么也有主仆qíng谊在的,你如此一撞,不是要以死相bī吗?”

  嫣红姑娘紧闭的眼眸,眼角的泪水还未gān,额头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明慧见她昏死了过去知她是一心求死,只好看向范老夫人说道,“祖母,您就看在嫣红姑娘是从小在您的身边长大的份上,先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一个贱丫头而已,死了就死了呗。”陈氏瞥了一眼,哼了一声,“死了gān净。”

  如此狐媚,若跟着回了于家她定是杖毙了。

  “于夫人这话可是说的不对。”明慧蹙眉,“范家虽是严谨治家,但是对下人向来宽厚,这若是见死不救,这若是传扬了出去,还不是让世人笑话我范府这几百年传承的清誉吗?更何况,这嫣红可不是一般的下人,是伺候父亲的人,这要是要世人笑话我父亲寡淡凉薄吗?更何况,嫣红是在自家后花园游园子累了小憩一下而已,只是不知于家表哥如何在没有人相陪的qíng况怎么就去了汀兰水榭呢?这事qíng是究竟如何,还有待深究?”

  “郡主你的意思是我qiáng迫了她这个贱蹄子?”于浩听得这话里的意思,破口而出问明慧说道。

  明慧莞尔,摇头,“本郡主没有这么说哦。”

  “你……”于浩怒目,陈氏瞪了一眼于浩,于浩闭了嘴。

  这明慧一句句说得句句是理,范老夫人却是听得眉头跳了跳,伸手拍的一声把手里的茶盅拍在桌上,挥手,“去请个大夫来。”

  明慧丢了于浩一个能耐我何的眼神,垂眸不再出声。

  于丽珍看着那奄奄一息柔弱至极的嫣红,比之平时更加多了一份媚,手里的帕子紧了紧,暗道,怎么就没能一头撞死。

  范老夫人扫了一眼,给了秦妈妈一个眼色,秦妈妈唤了如意和吉祥进来把嫣红挪到了榻上。

  大夫很快就请了来,蹙着眉头给嫣红诊了脉。

  给嫣红头上的伤上了药,并包扎好,这才朝坐在正位上的范老夫人一礼,说道,“请老夫人安心,姑娘的伤势无大碍,可姑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有受惊之象,得小心安胎。”

  有了身孕?这大夫的一句话好比给河里投下一颗巨石,激起万般làng花。

  “两个月的身孕?”范老夫人惊讶地看向大夫。

  “是。”大夫点头,起身写了一个安胎的方子给领他进门的吉祥。

  “送大夫出去吧。”范老夫人说道。

  “等一下。”冯氏往前走了一步,拿出那从汀兰水榭一直放在身边的香囊,递给了大夫问道,“麻烦大夫看看,这里面的香料可有不妥?”

  说罢扫了一眼还处于惊愕中的于丽珍。

  太巧合了!她仔细一分析,所有的事qíng都太过巧合了,而这香囊本应是明慧手里的,却到了嫣红的手里。

  这嫣红生得是娇媚,可却是老夫人教出来的人这xing子冯氏还是了解的,有些小心思可还不至于做出此等龌蹉的事来,否则当初老夫人也不会把她赏给范言志。

  所以……冯氏毫不痕迹地看了一眼于丽珍和陈氏两人一眼,这事没准就是他们两个合谋的,本是陷害七丫头的,可没想到给嫣红给撞上了。

  大夫拆开了香囊,把里面的香料都倒了出来,一一仔细查看了又闻了,查了些许之后,才跟冯氏回话说道,“这香料都是防虫防蚊的普通香料,不过……”

  “不过什么?”明玉抢言,“你可不要乱说。”

  “老身不敢,若是小姐不信,可是多请几个大夫回来验看。”大夫回道。

  “六丫头,你别cha嘴。让大夫先把话说完。”冯氏蹙着眉头扫了一眼明玉,看向大夫说道,“大夫请说吧,有何不妥?”

  “这香料有一味绞股兰,这平若是用来安神的香料,不过若是饮了酒然后再闻得此香,就会昏迷。顾,一般都不会用胶骨兰用来做香料的。”大夫解释说道。

  “郡主,你好狠的心,奴婢与郡主无冤无仇的,郡主何苦如此设下毒计陷害我。”嫣红悠悠醒来正好听得大夫后面的那番话,撑着身子爬了起来眼眸死灰一般看向明慧。

  双眸之中透着透骨的恨意。

  “嫣红姑娘,你可是误会我了,这个香囊是今早姨娘送与我的,我见你喜欢才送与你的。”明慧忙摇头解释说道,“你若是不信,二姐姐,六姐姐,八妹妹和明月都有的,而且你我无冤无仇我害你作甚?”

  明慧说完带着失措看明雅和明玉两人,唤了一声,“二姐姐,六姐姐。”

  这明婷和明月都不在,但是有她们两个作证也就是够了。

  “你七妹妹说的是不是真的?”冯氏横了 一眼低头垂眸的于丽珍,看向明雅问道。

  “是的。”明雅点头承认,低头把系在腰际的香囊解了下来,递给了冯氏说道,“今日早上二婶唤我们过去给我们的,这不今日一天都没有回房,这香囊都一直系在身上呢。”

  冯氏拽过香囊,和明慧的那个对比了一下,上面的针线走法和用线可以看出来的确是出自一人之手。

  这里面有胶骨兰?明雅可是她的心肝,冯氏立时紧张地拉过明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母亲,我无事。”明雅安慰地握住冯氏的手紧了紧,摇头说道。

  冯氏这才放下了心,放开了明雅,转头看向于丽珍问道,“二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家里这一辈的女儿就她们姐妹几个,她们的祖母都是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在宴客的日子,给他们带上这样的香囊?你这不是要把我们范家的女儿都往绝路上bī,断她们姐妹几个的活路吗?”

  冯氏这话说得是掷地有声,一字字都戳向于丽珍的心窝。

  说她是要把范家的这一辈女儿都毁了,这话可真真是很咄咄bī人,可是旁人挑不出刺来,这冯氏字字都是从范家出发,为范家着想。

  于丽珍当下脸色惨白,从嫣红有了身孕的震惊之中回过了神来,当即反驳说道,“大嫂,你莫要把这么大的罪名往我身上扣,我怎么就是要毁她们姐妹几个了?不就是送了她们一个礼物吗?我这个做婶娘和伯母的表示一点心意还不成吗?”

  说完拉了明玉到身边,潸然泪下,“明玉她也有,她是我怀胎十月从我身上掉下来的ròu,大嫂,大嫂你怎么那般说我?”

  说完,泪如雨下好不委屈。

  这也是确实若是真有心害她们姐妹,怎么能把明玉也搭上?再歹毒怎么能把自己亲生的女儿往绝路上推?冯氏被说得词穷,于是也是讪笑,“可是这香囊出自二弟妹你的手,这可是无可置否的。”

  冯氏闻言,谢道,“多谢大夫,有劳大夫了。”

  又明雅刚给的香囊递给了大夫说道,“麻烦大夫再验一下。”

  “大嫂,你这是何意呢?”于丽珍看向冯氏问道。语气中带着质问。

  “我没什么别的意思,这各种香和药本来就不少相冲相撞的,这若一个不好会害了人的。”冯氏含沙she影说道,“既然那香囊里面的香料有问题,那明雅的当然也得检验一下,我看明玉的最好也是验一下的好。”

  大夫仔细验了,说没事,其他两个香囊里都没有绞股兰,冯氏这才吩咐吉祥一句,送大夫出门。

  “二弟妹,你是不是应该对此解释一番。”冯氏沉了脸,看向于丽珍。

  于丽珍摇头,“大嫂说的什么意思,弟妹不知道。”

  “大伯母,容明玉说一句,母亲真心只是聊表心意而已。”明玉眨眼,看了看明慧和嫣红,好奇问道,“怎么我和二姐姐,八妹妹和明月都没事,独独就七妹妹你佩的香囊就出事了呢?这一日来,我与之你们都是同吃,一起待客的。”

  不等明慧回答,就继续回忆着说道,“嗯,刚才大夫说要喝了酒才能致人昏迷,可是我记得宴席上,七妹妹和我们一样都是喝了酒的。怎么,这七妹妹喝了酒反倒没事,给了逛园子的嫣红姑娘倒出了事了?”

  明玉说完疑惑地看向明慧。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这喝了酒的明慧安然无恙,而刚转手嫣红就出了事,很显然,这中间的矛头显而易见地指向了明慧。

  明慧不由得抬眼看了一眼明玉,笑了下,迎向众人的目光,说道,“六姐姐没有时刻跟在我的身边,怎么会知道我没事?听六姐姐这话的意思是,我没有出事倒是很失望的样子。”

  明玉没有想到明慧如此大胆地反咬一口,脸色微变,一口咬定,“你说有事就有事啊?不过是想推脱罢了。”

  “我范明慧做得正,行得端,没什么要瞒着的,当时是嫣红姑娘的丫头送我回慧园的。”明慧轻笑,眼眸看了一眼于丽珍,望向明玉说道,“既然六妹妹不相信,既然父亲和祖母,大伯母都在这里,不如把慧园的人和嫣红姑娘的丫头都叫了来,让他们做个证,我回慧园的qíng况如何。我看啊还有不如从最开始的查,去请了那置买香料的下人来问问,也请了和姨娘一起做这香囊的下人来问清楚不就得了?再查不出来,这置卖绞股兰的药铺总是能查出来的,不过是费些时间和银两罢了,还有……”

  明慧眼眸看向于浩问道,“于少爷是不是记恨上次我踹了你,所以想借机报复于我呢?”

  “我哪有?”于浩脸一僵,反驳道。

  “没有?”明慧笑眯眯地眼眸一沉,锐利地看向他,“你是不是心存余恨,所以与人合谋,想要陷害我毁我清白?”

  “不,不是……我没有。”于浩吱唔说道。

  “不是,那是你把姨娘给我们备的香囊做了手脚,然后趁机让我身败名裂是不是?”明慧yīn沉着脸,步步紧b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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