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这家伙真会享受!”楚猫儿一边打量眼前的宫殿,一边咒骂道。
那个侍卫柳四不禁暗笑:自己还真的跟对了主子,貌似这天下间就没有她忌讳、害怕的东西。堂堂少年帝王、七国盟主,在她口中竟然就是一个“这家伙”而已。
楚猫儿和攸可爱把夏浅月,丢在锦榻上。扒光了,用锦被盖上,然后掰开她的嘴,灌下足足一大包的chūn药。
虽然那个夏浅月还在昏迷中,这一大包chūn药却起了巨大的作用。她不仅面色cháo红,浑身火热,不断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口中还发出一声声的低吟。
冷月和司徒哲急忙躲入暗处去了,他们对这副画面实在很抵制。
柳四也躲进了一边地帘幕中,而凤七则飞上高高的横梁,藏起身形,拿出画笔和宣纸,做好了准备。
楚猫儿和攸可爱绕到香榻的罗帐后面,在哪里找了一个最好的藏身地方,既可以等会儿“观战”,又可以控制场面。
等了不久,门外便传出:“皇上驾到!”的喊声。
随着一阵故作慡朗的笑声,宫门轰然开启。
穿着深huáng色龙袍的端木夜走了进来。
灯光下的他,别有一番滋味。
那个少年帝王,有着使周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风采,如同珠玉一般散发着高贵而温柔的气质,稍显瘦削的身形,白玉般的脸上有着绝美jīng致的五官,浓黑的眉宇下是一双过于清澈的眼眸,俊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有些秀气。最让人惊叹的是他的皮肤,白皙细腻到连女子都甘拜下风。
关门时,有些晚风掠过,chuī起了他如墨玉一般的黑发。
楚猫儿无奈地咽了口口水,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可恶的家伙会长的这么美。
美得几乎让她不想伤害他。
恍然失神了一刻,她急忙骂了自己一句“真tmd色!”然后屏息凝视,将心qíng放平静。
美丽不能成为他作孽犯错而就能得到原谅的理由,今晚一定要惩治他这个心肠毒辣的家伙,让他明白被人侮rǔ、被人轻视、被人不当人看是一种什么感觉。
“竹妃,怎么这么急?不等着迎候朕,就自己先躺下了!”他一边挑起嘴角鄙夷的笑着,一边快步走到香榻之前,俯身去看在锦被底下扭着身躯,声声娇吟的人。
他身后的侍卫,急忙在他身后把宫门紧紧关闭,并尽职尽责的守在外面,替他们的皇帝守夜。
锦被下娇吟的人,不禁用声音,也用自己的身体在向他发出邀请。
怎么回事,刚刚送来的外族公主,就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他?
貌似这qíng形有点不正常。
端木夜正自惊愕,突然发现眼前人影一花。
一个熟悉的声音娇笑道:“陛下,美人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还等什么?快点上chuáng吧!”
“楚……”他刚刚喊出一个字,便觉得浑身一麻。身边便不能动了,同时只能张口不能出声。
点中了他的麻xué和哑xué之后,楚猫儿笑眯眯的绕到他面前,嘴角带着一丝邪笑:“陛下,让本帅给你宽衣吧!”
说着在他惊骇的注视下,她一件一件去除他身上的衣衫,直到剩下一件短短的huáng色亵裤。
在他愤怒而混乱的注视下,楚猫儿隔着他的亵裤,弹了弹他腰下的那个东东,轻轻笑道:“还不错,挺壮观的,应该不会让那位侯爷家的脂粉千金失望吧!”
端木夜不知道她是如何进入守卫森严的合欢宫,更不知道她是如何移花接木,把竹妃换成了夏浅月。只是有一点他很确定,她要用最变态的方法算计他,叫他好看。
瞥了一眼锦被吓得夏浅月,他猜到她一定是被楚猫儿灌下了chūn药之类的,否则绝不会在自己妃子的chuáng上弄出这么yd的动静。
现在楚猫儿又脱光他的衣服,难道她要让夏浅月来毁了自己的清白与尊严?
他心中一颤,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目光中有愤怒、有恐惧、有威胁、也有祈求、可是楚猫儿却平静地对他一笑:“怎么,咬牙切齿啊!是真的变成猫皇了想给本帅一口,还是想着什么报仇,十年不晚的狗屁话。打算把今天所受到侮rǔ,加上多少倍返还给本帅?”
端木夜一怔,不错他就是那样想得,一点都不差。
楚猫儿是会读心术不成,竟然把自己的心思想得一分不差。
“哈哈,本帅劝你还是别làng费力气想了,chūn宵一刻值千金,不要辜负佳人恩qíng吗!何况将来就算你有了机会,也报不了仇滴,本帅又没有龙鸟让你摸回去!”小人儿的一番话,把端木夜怄的半死。
可是现在又无计可施,只能用凌厉的目光聊做反抗罢了。
楚猫儿瞄着他的神色,却毫不在意地“切”了一声,刚想扯下他的亵裤,却发现攸可爱和攸慕枫正躲在chuáng后面,瞪着大大的一双眼睛看着。
她不禁暗自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举动。
心想:还是算了,表示表示就可以了,千万别教坏小朋友。
于是伸手拦腰把他横抱起来,走向香榻。
她的胳膊那样纤细,可是却那样充满力量。
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端木夜被她抱在怀里,竟然稳稳的,而且心里生出一种很舒服、很温暖、很留恋的感觉。
这感觉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是吧,自己竟然对这个正打算毁了自己的小人儿,生出了这种难以接受的感觉?
攸可爱在一边热心的帮忙掀开了锦被,那个浑身赤果果的夏浅月早已经浑身cháo红,激qíng难耐了。
楚猫儿将他刚刚放到她身边,她便迷迷糊糊的向他身上爬去。
闻着她的一身脂粉气,端木夜恶心地几乎呕出来。
楚猫儿看着只凭本能爬上端木夜身体,对他上下其手的夏浅月,也是极为无语,这家伙中了那么厉害的苏魂香还这么生猛,自己以前真是小瞧她了!
要不弄去jì院卖掉,起码还能换些银子呢!
楚猫儿一边yy,一边向横梁上藏身的凤七拍了下手掌,示意他开始作画。
而她则躲在一边,兴致勃勃的一边看,一边帮chuáng榻上的两个人,不断的变换花样,摆着各种pose,让横梁上面的凤七努力自由发挥。
要不是因为攸可爱和攸慕枫在场,楚猫儿真不想只是拿他们画几张chūn宫画,就放过他们。
泄愤到底还是不如孩子重要啊!
折腾了许久之后,看看天色将近半夜。凤七的画也画完了,剩下的就是拿回去再照着现在画的去誊在别的纸张上面。
于是他和侍卫柳四从横梁上下来,跟着冷月、司徒哲,先撤走了。
楚猫儿又欣赏了一会儿,端木夜被气的半死的样子,也不管夏浅月,只是带着攸可爱兄妹离开了,反正要给端木夜留个泄愤工具,让他缓口气。
免得这家伙一下子被气死,等三天后的七国盟会就没得玩了。
楚猫儿他们离开之后,端木夜的xué道在一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了。
他一把推开拼命搂住他的夏浅月,恶寒着一张脸忍住了要喊人的冲动,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一拳砸中了夏浅月。
她被这一拳重击之后,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chuáng榻上不动了。
端木夜真想一剑砍死她,可是随即又忍住了。吩咐外面的侍卫进来,把她丢到天牢里面去。
然后起身回到自己的寝宫,吩咐内侍去准备香汤,半夜时间他把自己丢在香汤内泡着。
他生来就有洁癖,不仅是不许女子近身,就是服侍他更衣的太监也不许碰到他的身体。
如今被那个夏浅月腻在身上半天,他几乎快恶心地疯狂了。
内侍们不断地来给他换洗澡水,可是天都大亮了,也没人敢提醒他该上朝的事qíng。现在他就像一只发狂的狮子,那铁青的脸色实在让他们不敢走近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在帝都的主要街道上,都贴着一张醒目的chūn宫图,那画面香艳、震撼、让人瞠目结舌。
每一副画上都是在一张檀木做的大chuáng上,一对男女激qíng的搂抱着,雪白的身体jiāo缠在一起。
当众人看清楚那个男子的相貌时,不禁轰的一声全部四散跑开,因为他赫然便是当今皇帝端木夜。而据有见识的百姓们传说,和皇帝陛下在龙chuáng上面激战的正是天罗侯爷的独生女儿夏浅月。
细心人发现在每一副画上还有一首诗:
天罗侯爷有千金,
思嫁御王泪纷纷。
苦思不得嫉妒恨,
劫杀选女害百姓。
有罪不罚只软禁,
令人发指更齿冷,
难怪浅月高高挂,
原来背后有jianqíng!
短短几句诗便将夏浅月父女的罪孽,一语道破,并将其有罪不罚的矛头直接指向了庇护者端木夜。
众百姓一直不敢有这个狠辣帝王的任何流言,可是这次却激起了众怒,于是帝都上下,街谈巷议,都把这件事拿出来,影she当今皇帝端木夜荒yín无道。
不给冤屈而死的选女们报仇,反而因和夏浅月的jianqíng,公然包庇这对恶毒的父女。
这些事qíng在早朝时,统统传入了端木夜的耳中。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却苦无对象发作。
在众多大臣的苦苦哀求下,只得下旨将夏正淳父女,立即推出午门处决。并发出皇榜将他们的罪行昭告天下!那个于将军也随着他们的主人被斩首了!
看到夏正淳父女和那个于将军被杀,挤在人群之中的攸可爱和攸慕枫高兴地又跳又叫,急忙挤出人群,要跑去给御王府里的楚猫儿送信。可是刚刚挤出人群,便看到风雅国的几个大内侍卫也挤在这里观看。吓得两个人立即蹑手蹑脚地往一边的墙角溜去。
可是一个人却突然喊起来:“太子殿下,原来你来了天宇帝都!”
攸慕枫没敢回头,一边跟着攸可爱急急向前跑,一边对后面的人喊道:“我不是太子殿下,你们认错人了!”
那个侍卫原本还不是十分确定,毕竟风雅国和天宇国远隔千里,他们是如何穿越大漠来到这里的呢?
可是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即确定了,他就是太子攸慕枫。
于是急忙招呼其他侍卫。
攸可爱瞪了哥哥一眼,扁扁嘴责怪道:“你真是笨死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快跑!”
两兄妹手拉手,加快脚步,一路冲到御王府门,溜了进去。
后面紧紧尾随来的侍卫看到太子进了御王府,急忙带着其他侍卫回行宫去给自己的皇帝攸风华报讯了。
攸风华听得大喜,急忙带着人,赶到了御王府中求见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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