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你为什么要帮助王妃谋害本王!”这个无依无托的声音,让她刹那间身体僵直,目光恐怖的落在桌边坐着的那个鬼魂身上。
“啊!王爷,不是我!也不是王妃害死你的!你去找别人,不要找小娟,也不要找王妃!王妃受了那么多屈rǔ,您不要害她!”小娟尽管吓得心头狂跳,面无人色,全身颤抖,却仍然为自己和主人辩解着。
“屈rǔ,本王那么喜欢她,怎么会让她受屈rǔ,你不许胡说!”那个声音中凄冷的鬼声,让小娟浑身发冷,立即跪爬在地上,将头低下来qiáng忍惊恐,颤抖着答道:
“王爷自从把王妃娶过门,就没有和她同房过,让深爱您的王妃守了六年活寡,难道这还不是屈rǔ吗?王爷为了能把郡主的孩子养在身边,让还是处女的王妃假装怀孕,那不是屈rǔ吗?因为王妃不肯答应这件事,您便在同一天娶了三位侧妃来刺激她,这不是屈rǔ吗?”
那个小娟以为自己今天死定了,所以拼着一死,一口气把王妃这些年所受到得委屈和折磨,一口气都给说了出来。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痛恨本王,所以利用你来泡毒茶谋害本王对吗?”那个yīn冷的声音又问道。
“没有,王妃虽然心里很委屈,可是最终还是同意假装怀孕,并在王爷死后,把郡主接过来,等她生下孩子,然后把她的孩子亲自抚养长大!而郡主则一直住在庵堂里出了家,对孩子不闻不问!”小娟继续辩解道,听得出她声音中的颤抖一半是因为惊惧,一半是因为气愤。
“你都是胡说,本王为何要王妃独守空房,还要她假装怀孕?大胆的奴才分明是为了自己和主人脱罪,而一派胡言!”那个yīn冷的声音厉声喝问。
见主人当了鬼魂,都对以前的罪行死活不认账,小娟顿时气得站了起来,指着面前的鬼魂喊道:“因为,你要用这些事qíng,掩盖一件天下最无耻的事!”
第一百零九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
“最无耻的事?大胆奴才,你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眼前攸涅秋的“鬼魂”貌似极为愤怒地问道。
结果这种威慑不但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反而还适得其反。
“王爷,难道您做了鬼之后,连自己做过的事qíng都统统忘记了?”拼了一死之后,小娟已经放开心中的一切顾及,把对攸涅秋的痛恨,和对自己主人的愤恨不平,发泄地淋漓尽致。
“本王本没有忘记自己做过些什么,但却并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无耻之处。本王对正妃和侧妃不感兴趣,不去碰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难道也是无耻?”攸涅秋的鬼魂冷笑的质问道。
一股yīn风chuī来,让小娟抱着穿着亵衣的肩膀,打了一个寒颤。她的眼神中恐惧与愤怒jiāo织在一起,虽然豁出来一死,但不死还是最好的,所以她紧紧咬住嘴唇,想把要喷薄而出的讨伐之言,拼命咽下去。
看她打算中途闭口不谈,鬼魂似乎很着急。
可是几乎没有看到那鬼魂有什么动作。
眼前一条轻盈的白纱,瞬间直直的缠上小娟的脖颈,那种被东西勒在致命处的恐惧,差点一下子把她给直接吓晕过去。
可惜她的身体胖乎乎的很健壮,心脏的负荷能力也非常qiáng大,虽然很想晕,但硬是没有晕过去。
只是怦怦直跳的一颗心,几乎马上要跳出喉咙来。那双恐怖的眼睛也几乎要瞪出眼眶。
还没等那条白纱勒紧,她就已经开始了窒息般地急促喘息。
其实对大多数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死的那一段时间。
“说,如果你说得话没有道理的话,本王马上拉你下地狱!”那个轻飘飘的声音,突然有了沉实感。
这沉实感虽然减少了几分鬼气,可是却给小娟的心里增加了几分威慑力,迫使她不敢再忍耐,不敢再想自己的退路,于是她指着那个鬼魂的鼻子颤抖着声音,嘶喊着叫道:
“王爷该死的其实是你自己才对,你不仅该死,而且死有余辜!”
“呵呵,本王很想知道,自己怎么该死,怎么死有余辜?如果你说得有道理,本王会饶你一命!”那个声音依然冰冷,可是却对已经绝望的小娟,构不成威胁了。
“别以为,你是什么不在乎门第的人,是什么qíng比金坚的人,才会娶我们家的小姐,六年前的一个chūn天,你带着攸寒秋郡主出去郊游,在一个树林中你shòuxing大发弓虽。bào了自己的亲妹妹寒秋郡主,而你怀疑这件丑事,当时被我家小姐huáng晓燕看到了,为了遮人耳目,所以才把我家小姐娶进王府,做了正妃!其实你这样做,根本就是为掩盖你不耻的乱仑罪行……”
接下去在小娟的控诉下,一场掩埋了六年的禁伦孽恋,在她的口中,震撼无比地在鬼魂的耳边重演了。
六年前的chūn日,早晨阳光温煦,和风送暖。
涅秋王爷早早起了chuáng,带着两个侍女,去后院寻找自己的妹妹寒秋。自从来到封地,他就和已经快要二十岁的妹妹住在涅秋王府中。
这些年来,他拒绝了无数次,皇帝堂兄攸风华,给他安排的政治婚姻,迟迟不肯娶亲,转眼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仍然固执的单身。
而他唯一的妹妹攸寒秋,自十六岁成年后,虽然也众多王侯世家来上门提亲,攸涅秋却一概不应。让自己妹妹如花的颜容,花样年华,却一直待字闺中。
攸寒秋也不急,因为她自幼跟一个江湖隐士习武,所以把时间都排解在练习武艺上了。
往往把怎样在剑法上如何突破,集中一切心力。
到二十岁后,她已经在剑术修为上达到很高的境界。
至于嫁人的事qíng,她也不放在心上。
虽然她也发现哥哥对自己的感qíng超出了正常的兄妹之qíng,可是一则家丑不能外扬,一则她武功高qiáng,纵然攸涅秋对她有想法,也无从下手。
今天见哥哥要带她去chūn游,也没太放在心上。
她正为一个高难度的剑招儿无法参悟而烦恼,便想:正好借此机会散散心,从自然万物中寻找灵感。
见妹妹答应,攸涅秋很开心,便叫厨房准备了许多美食,只带着两个侍女,和一个车夫,出了府门,来到城外。
他们走到一个小河边的河湾处,找了一个避风的河坡,坡下是一大片青青的野糙,野糙上开着零零星星的野花。下面是清凌凌的流水,不时有轻柔的风儿掠过,拂面生暖,让人心里觉得清慡之极,心qíng也跟着飞扬起来。
看着宽阔的河面上,轻缓的流水,攸寒秋顿时心中有所领悟,手里拎起一根树枝,在那里顺着流水的顺畅感,模拟那个较难的招数。
攸涅秋笑吟吟地看着妹妹优美的侧影,眼睛中满是沉醉。
她身穿绿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糙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握着柳枝的皓腕于轻纱中轻轻伸出。眸含chūn水清波一般,头上随意挽起的发髻斜cha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她的一张俏脸香娇玉嫩,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动一静都足以动人心魂。
日日与这样绝世的妹妹朝夕相处,他的眼中,已经再无法看进别的女子,心里也无法容纳别的女子。
他不在乎她是自己的亲妹妹,可是这个妹妹却武功太高,犹如一朵带刺的玫瑰,让他爱极了,却又无法亲近。
看他出神的练剑,他一边站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仿佛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她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中。满眼都只是她的身影,而没有了面前的大好chūn光。
不一会儿,攸寒秋已经香汗淋漓。剑法便也慢了下来,攸涅秋咬了咬牙,从怀中取出他半夜便准备好的那块香巾。在后面轻轻走了过去,然后貌似不经意地递过去道:“寒秋,累了吧,快擦擦汗!”
攸寒秋没有在意,接过那枚香巾,将手上的柳枝丢进水里,然后便用香巾慢慢擦着脸上的汗,并回头对哥哥感激的一笑。
突然一阵香味钻进鼻孔,那种奇异的浓香,让她的头脑有种晕眩感,随之四肢发软,有点立不稳了。
“哥哥,你……”她赫然一惊,发觉qíng形不对,可是现在发现却已经太晚了,即使她想闭气,运气把毒bī出体外,也做不到了。
身体一软便向后倒下去,攸涅秋轻轻把妹妹接在怀里,看着怀里美丽娇艳的妹妹,他心里有股火焰在窜。
他一边装作慌乱,一边横抱起妹妹。
然后焦急地指挥着两个和那个马车夫侍女铺好毛毡,并搭好一个简陋的帐篷。继而把他们赶走了,叫他们回府里去叫医生。
当三个下人匆匆坐上马车一溜烟的消失在河岸上方,攸涅秋便迫不及待地抱着昏迷的妹妹,窜进帐篷里面。
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把妹妹放在毛毡上,然后颤抖的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当衣衫尽解,一具香软如玉的娇躯呈现在他眼前,让他吞着口水,眼都看直了。
她静静躺在地上,玉质柔肌,姿态光艳。在白绡帐的衬托下,只见帐中的横躺的玉人好比月下聚雪。
他腹下顿时烧起一团炽热的火焰,那火焰烧毁了他的一切耻rǔ感和罪恶感。立即褪衣解带,一丝不挂的俯身压在妹妹身上。
将火热的qíngyù之吻,烙遍她晶莹如玉的每一寸肌肤,知道身下的灼热开始胀痛到忍无可忍,他分开攸寒秋的两条腿,寻找到那个从没有人触碰过的密地,挺身而入。
那温热的触感,那紧致的包裹,让他的yù火烧得旺盛之极。
昏迷中的攸寒秋睡容迷人,更引得他全力在她身上耕种。
半个时辰之后,他累得软了下来,却仍然死死抱着她,不甘心放手,他真想就这样抱着她,永远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一阵风chuī过,帐篷上面的布幔飞起,一只从帐篷外划过的小船,停泊在几尺之外。船上有一个年轻清秀的女子,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十岁的划船女童。
布幔四面飞起,帐篷中的chūn光全露。
那个女童被帐篷中男女纠缠的qíng景下了一跳,立即划船逃开。
而背对着坐在船头的少女则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一幕。
攸涅秋吓了一跳,急忙穿上衣服,跑出帐篷。看到一条小船正离岸边越去越远,当他目光炯炯注视那条小船的时候,船头上的女子,偶然一回首,对充满成熟男人韵味的他,展颜嫣然一笑。
而攸涅秋的眸中的寒光却越来越深重,只得无奈地看着撞见自己好事的小船带着见证者,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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