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楚猫帅果然心细如发,敏感过人!另外你还很有品味!一个喜欢梅花香味的人,绝对有品味!”那个高高瘦瘦的黑衣人说道。
“可惜,阁下一点品味都没有!否则你怎么会看上那个毫无品xing又无才貌的蛊后呢!”楚猫儿淡淡的说道。
“哦,如果有比她更合适的人,本王并不会拒绝!猫帅,愿不愿意陪我在地狱谷终老呢?”蛊王用一种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固执的语气说道。
楚猫儿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突然问道:“蛊王大叔!您说您年纪是不是大了点!”
“哦,那尊师年纪岂不是和本王年纪相仿,猫帅如何不肯嫌弃他呢?”蛊王嘲弄的笑道。
“原因呢,很简单!因为他不仅容貌美丽,而且那颗心是世间最清纯最高尚的!”楚猫儿不得不套用了一句俗话。
“看来本王很不讨猫帅喜欢啊!”蛊王做扶额状。
“何止不喜欢!本帅现在只想把你送进地狱里面去!听说现在第九层地狱有个空缺,阁下不妨去面试一下!”楚猫儿淡然一笑道。
“哦,那我们可就话不投机了!”蛊王黯然一叹。
便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举起双手,摆弄起自己双手上的指甲来。
那些尖利的指甲一根根漆黑如墨,而且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蓝光,那些是剧毒的颜色。
那是他几十年练就的剧毒,在指甲间藏有药粉,只要轻轻一弹手指,便会放出毒粉。
那些毒粉,每一点微尘都可以毒杀一头牤牛。
楚猫儿懂得他动作中潜藏的威胁xing语言:不肯合作,就要死!
“没法投机,因为本帅不喜欢和异类说话!”楚猫儿抱起胳膊,语气充满嘲讽的说道,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
“哦,天下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如此口气,跟本王说话!”蛊王那yīn毒的目光she在楚猫儿眼睛上。
楚猫儿耸耸肩膀,直接给了他一句足够把他噎得半死的话:“你的威胁有用吗?拜托,少拿这一套吓唬老子,老子又不是听着鬼故事长大的!”
“你……本王劝你还是想想清楚,乖乖跟本王走!难得本王有一眼就看得上的女人!若非本王念在你救了流云的分上,你已经死过很多次了!”蛊王哲哲怪笑道。
这句话中威胁的意味很重,他意图让楚猫儿明白一点,那就是现在谁才是这里的主宰者,谁才有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
“要是流云能听进本帅的话,去地狱谷对付你,你也死了很多次了!再则难得本帅有看一眼就像扁无数次地男人,很幸运,阁下就是!”楚猫儿无论在什么qíng况下,嘴里从来不肯吃亏。
蛊王气得愤怒过度,反而笑了起来。
“看来,你是在bī本王杀了你!告诉本王,蛊后是不是死在了你的猫帅府中?”他威胁了一句之后,突然换了问题。
“恩,不错!那个蛊后是很荣幸的被偶整死了,你可有兴趣知道本帅是怎么送她上路的?”楚猫儿眨着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说!”冷冷的一句话扔出来,貌似蛊后对他而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而不是和他在地狱谷守了二十年的妻子。
“其实很简单了!就是把她弄得毫无反抗能力之后,在身上划了很多刀,在伤口上撒上蜜和香油,结果一夜就被老鼠啃的gāngān净净了,这方法既gān净又环保!本帅认为值得推广一下,尤其对付阁下这种满手血腥的人,最合用!”
第一百一十六章 诡异怪病惹人烦
楚猫儿一边甜甜的笑,一边把蛊后的惨死qíng形,细致地告诉他。心想:气死你丫的,不偿命,最好你丫的被心痛的立马心碎之极,吐血而亡。这样除害的方法才痛快淋漓!而且比蛊后还节能、环保、外加省心思!
不是楚猫儿跟自己过不去,非要bī蛊王激怒之下动手对她自己下毒。
而是她现在要想摆脱现在这种险境,就必须设法激怒他,让他失去常xing。据说他越是发怒时,其用毒之术越是大受影响。
她这样做,只是想让对手能弱一点,好欺负一点而已。
除了这方面地考虑之外。她也在尽力拖延时间,她看似慵懒的站着,其实脑中在飞速的想着如何对付这个,让世人既恨又怕的蛊王慕流沙。
这个家伙,浑身都是剧毒,若是让他留在这里,不但自己有危险,而且绝对会流毒全城,让城里的官兵和人民都遭殃。
可惜这个家伙并没有她预想到的那样生气,而且眼神中的光仍然冰寒如昔。更加没有伤心的样子,让楚猫儿很是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缺心?
“你是在试图激怒我?”蛊王勾起薄薄的唇冷冷一笑,有一种yīn冷的感觉便密布在周围的空气中。
楚猫儿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扁了扁嘴巴。虽然心里在咒骂,可嘴上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他看,犹如研究一个外星生物。
“可惜本王不会生气,因为蛊后只是能和我一起练毒的同伴而已!本王跟她之间只有利益,没有感qíng,如果猫帅想用她的死激怒本王,还是大可不必了吧!”
即使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来,可是从他的眼神中完全能看的出来,他真的对蛊后之死,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就如同,死了一个跟他无关的人一般,他才不会为此而付出任何感qíng。甚至连一点点同qíng都没有。
楚猫儿却毫不气馁,继续轻蔑地调笑道:“本帅也没有想过你会因蛊后之死而愤怒,因为你在本帅眼中只是一条冷血的毒虫!毒虫怎么会有感qíng?”
“毒虫配猫帅,本王觉得不错!”慕流沙得意地抱起双臂,不但不生气,看样子觉得反而陶醉起来。
“可是本帅觉得毒虫好恶心啊!一想起来,就要吐啊吐啊!那样子岂不是让自己很难过,所以本帅不想找只毒虫来给自己填堵!”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楚猫儿捂住胸口,莫名的gān呕起来,看样子还很难受。
这下子蛊王恼了,立即放下双手,眼中寒光闪动,脸上开始有了猩红的怒色:“楚猫儿,本王就这么让你厌恶?”
楚猫儿拼命忍住恶心,直起腰来,只喘着气说了一句:“抱歉,不只是厌恶,还有恶心!绝对是恶心!”
接着俯下身又是一阵gān呕。
楚猫儿这句话说出口之后,蛊王更加怒不可遏,立即弹指向楚猫儿she出几道毒烟。那燃着蓝色火焰的毒烟,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若真是被它she中,绝对会销肌蚀骨,不堪设想。
楚猫儿在那几道蓝焰she到身边之前,纵身跳下城楼。
那几道毒焰瞬间打在城楼上,那剧毒竟然将城墙上的方砖都腐蚀了几个空dòng,而那空dòng中,犹自跳跃着几束蓝蓝的火苗。
从哪些跳跃的蓝色火焰中,不难想象这些剧毒有多么厉害,在雾蒙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惊魂恐怖。
蛊王见楚猫儿掠下城楼,自己也紧跟着她的身影,向下飞掠,如影随形,紧追不舍。
他蛊王慕流沙在江湖中声名láng藉,让人闻名便胆战心惊,可不是只凭借用毒之术,他的武功照样在江湖中罕遇敌手。
被楚猫儿大伤自尊,气到发飙的他,如何肯放过她。
一场追逐战在城墙的墙壁上展开了。
有些守城士兵看到,有两个人在城墙上、追逐战斗,不禁大感好奇,一个个扒着城墙的垛口,伸长脖子向下面看。
也有有机灵的士兵,看清楚争斗的两个人,一个是楚猫儿,便立即飞跑向府衙中,找莫飞鸿报告去了。
楚猫儿仗着卓越的轻功,在城墙上和蛊王木流沙纠缠着。
不晓得今天是怎么了,浑身懒懒的,很不舒服,就连在城楼上的gān呕本来她只是想做做样子,让慕流沙气晕。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却真的差点呕了出来,而且胸中一片汹涌,还想呕。
自己是着凉感冒了,还是对慕流沙那种青梅香的药物过敏。
凭直觉来说,那种药不是毒药。否则自己早就中毒倒下了。
有了身体上的不适,她的动作便不能向往日那样流畅和快捷。
在和慕流沙追逐时,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让人看着险象环生。
楚猫儿心里明白再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会被他的毒焰she中。
突然她发现夜风中有东西在城头上飘飘dàngdàng。
立时眼神一亮,狠力提了一口气,忍着腹部的不适,向那片飘dàng的东西飞掠过去。
“想跑,晚了!”慕流沙在后面冷冷一笑,紧跟着她的身影冲了过去,结果自己的手指,刚刚要触摸到她的衣衫,却突然发现一片网状的东西向自己当头罩下。
他急忙用手指弹出几道蓝焰,可是却都穿过那些网dòng打在了城墙之上,将城墙烧灼出几个深深的坑dòng,并燃烧起簇簇的蓝色火焰。
而他的身体却被巨大的渔网包裹在其中,而且那渔网上的刺勾瞬间刺入肌肤,让他如跌入了密布钉子的顶板上。
与他久违的疼痛瞬间从身体各个部位传来,让他咬牙切齿,对于别人来说,那些勾刺一旦刺入肌肤,便被勾刺上的qiáng烈麻药所麻醉得晕了过去,至少短时间内不必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而蛊王慕流沙却自幼御毒练毒、浸yín与毒药之中。他的身体早已经被锻炼成为巨大的毒物容器。本身抵御毒xing的能力便已经很qiáng很变态,这点麻药还不足以让他昏迷。
何况这些qiáng效的麻药一则已经在战场上消耗了不少,再则又挂在城头经过了一天的风chuī日啥,药效便又损失了一部分,如今到了包裹他的时候,便不能立竿见影了。
楚猫儿清楚一张渔网远远不足于困住他,立即提了一口气又冲向别处,拉起第二张渔网,向他扑过来。
然后第三张,第四张,正在她忙得不亦乐乎,看着网里面的慕流沙越来越被困得结实时,突然觉得头一阵晕眩,一个没留神,便从城墙上直直地跌落下去。
城头上看的正起劲的那些士兵,正在攥紧拳头给自己的元帅加油,却突然见她摔下去,不禁啊得一声惊呼。
在这声惊呼声中,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如同一道掠过海面的白色闪电,急急she向了坠落中的楚猫儿。
楚猫儿失去意识之前,看到了最熟悉的那张脸孔,张了张小嘴,没有出声便晕了过去。
“猫儿!”端木水墨吓得脸色都变了,他急忙在城墙上一点足,顾不得理会蛊王,匆匆提气飞回城头。
低头匆匆看了看她的身体,并没有发现她有受伤的迹象,便又伸手在她手腕上搭了一下,以确定她有没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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