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一万新兵你还没练好,就在这里chuī牛。老子最恨没心没火的空心pào仗,如果你有本事就把这一万新兵练好,给本帅看看,能练好的话,甘四宁的十万主力都归你指挥。若是你连这一万新兵都练不好,就少tmd再这里要死要活的扮弃妇,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老子上吊去!”楚猫儿一通臭骂,把洪坤剩下的酒意也给骂醒了。
他傻傻地站在楚猫儿面前,愣愣的问道:“请问,您是……”
他隐隐约约猜到她的身份,却始终不敢相信那个传说中,睿智、独断、qiáng悍、狠辣、纵横战场无人能敌的楚猫帅。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不禁盯着她绝美的小脸彻底懵了。
“猜到了,还装什么装,老子就是楚猫儿!新任的遂宁抗敌元帅,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以后去将军府找我。现在一万新军jiāo给你训练,记住三天后我来视察,如果到时候新军和现在相比没有翻天覆地的改观,开战时老子拿你祭军旗!”楚猫儿丢下一句狠话,便带着冷月等人转身出了帐门,纵身上马。
丢下洪坤独自站在军帐中,呆立良久、沉思良久,豁然右手握成拳头对准自己左手手心一砸,自言自语的发誓般说道:“好,猫帅你就等着看,我洪坤有没有真本事把这一万新军训练好!”
楚猫儿出了新兵营,继续叫那二十几个士兵接着带路,带她去十万驻军的主兵营。
西城下的一大片累累营盘的中心位置,坐落着一座高大的帅帐。
帅帐之中,两个将军装束的人正神qíng紧张的,紧盯着一个糙编的圆形小、盒,盒子中两只绿头蛐蛐正斗得起劲。
两个将军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得极其投入。恨不得自己也变成蛐蛐,进入糙盒中,帮自己的宠物蛐蛐厮杀一番。
旁边几个小头目分成两派,在帮他们呐喊助威,“青头将军加油!““蓝头将军必胜!”
“青头将军冲上去,咬住,咬住!”
“蓝头将军反咬、反咬!”
“青头将军咬绿头的脖子!”
“绿头快抓住机会,咬它的腿!”
帅帐之中那是一片沸沸扬扬,热闹之极。
众人兴致正浓,这时候一个传令兵跑进来躬身禀告:“风将军、于将军,有上差到了,在外面要求见两位将军一面!”
“去去去,少扫本将军的兴,这鸟不生蛋的地方,甘将军是老大,我们两个就是老二,哪里来的上差。去叫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快出去,把人赶走,小心本将军输了拿你开刀!”
传令兵被骂的说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在军帐门口团团转。
那个姓风的撩了他一眼,骂道:“你他妈耳朵聋了!快出去!”
姓于的也不耐烦的驱赶他:“滚!”
传令兵正焦急又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一抹玲珑的身影,冷笑着走了进来,怀里一只雪白的狮子猫,睡得正香甜。
她绝美得容颜让见人闯入正想发作的风将军和于将军,硬是把骂人的话给咽进了肚子里。
一个个眼神顿时离开糙盒里的蛐蛐,惊艳的目光全部落在她身上。
“小美人,你找谁?”
“是不是你夫君在军营里,找他来了!”
“他叫什么名字,说出来我们帮你找!“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是yín邪起来。
瞧着楚猫儿的眼光也越来越热烘烘、火辣辣的了。
楚猫儿瞥了他们一眼,淡然笑道:“我不是来找夫君的,因为我的夫君都跟我来了。阿月、阿哲、你们两个进来,认识认识这两位欠扁的将军,先眼熟下,以后见了就扁!”
随着她一声招呼,黑衣的冷月,紫衣的司徒哲,漠然进来。心有灵犀的一起问道:“娘子,扁谁?”
楚猫儿淡然一笑:“凡在帅帐中不务正业,玩忽渎职的都给我扁!尺度自己把握,基本上达到他爹妈都不认识他们了,为最理想程度!”
说完便走到主帅帅案位置稳稳当当坐下来,等着看好戏。
于是冷月和司徒哲放开手脚一通猛揍。
“啊!”“哎呦!”“噗通!”“嗷!”“哗啦!”“咔嚓!”……
一阵纷乱的声音尘埃落定之后。
整个军帐的人除了那个躲在门口的传令兵,全都鼻青脸肿,口鼻冒血,折手断脚,趴了一地!很多滚来滚去的挣扎声和惨呼声此起彼伏。
楚猫儿看了看地下整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两个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冷月和司徒哲甜甜的一笑:“两位夫君辛苦了!”
风将军和于将军霎时停止了惨叫,心里七上八下的猜测:气场这么足,容颜绝世,抱着白猫,身边美男个个武功一流。她不会就是传说中要来遂宁对抗两国联军的猫帅楚猫儿吧?
“飞云、飞鹤你们进来,这个军营暂时又你们接手!”楚猫儿向帐外扬声叫道。
两个穿着盔甲的年轻人走进来,躬身在帅案之前听命。
楚猫儿将帅案上摆着的帅令和帅印jiāo给他们两个。
然后起身抱着韩啸天,带着冷月和司徒哲转身向帐门外面走。
“猫帅留步!这里的人怎么处置?”上官飞云躬身向楚猫儿请示。
“绑起来,吊到营门口示众三天。至于玩忽职守之类的罪名太抽象,你们两个随便给他们安个具体一点的罪名吧!”
说罢走出帐门,叹了口气,向身后的七个阁主道和秋惜诺道:“你们七个暂时留在这里,辅助上官兄弟,我怕他们刚来压不住这些人!”
七个分阁主和秋惜诺点头从命,便进了帅帐。
楚猫儿带着冷月、云魅、司徒哲、司徒qíng、秋灵儿、骑上马,向将军府方向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昏huáng,也该去见见那个空占着位置不作为的主儿了。
将军府高大气派,是整个遂宁城中最起眼的建筑。在一排排低矮的建筑中,如鹤立jī群。
甘四宁正在寝室中,抱着新纳的第七房小妾,饮酒作乐。
房间中早早的点起了暖炉,炉火熊熊,使得房间中格外暖和。
甘四宁是个身材高挑的胖子,由于保养得宜,五十多岁了还齿白唇红,头发黑油油的,尤其升任了遂宁驻守将军之后,日子过得很滋润,便把结发妻子云氏送回故乡,妾室纳了一房又一房。
第六房妾室还没宠到一年,便又听说京城以南遂安城中青楼名jì胭脂国色天香。不惜花费重金,叫人千里迢迢买了回来。
如今还不到一个月,胭脂是风尘女子,有的是俘获男人的手段和伎俩,所以天天将他笼在自己房中,日夜宣yín。
甘四宁虽然人老心不老,可毕竟上了年纪,抵挡不住胭脂的日夜榨取,才二十多天便疲乏无力,手软脚软,胯下的东西更软,虽然看着美人心痒可却难以应付了。
胭脂才不管这些,她仍然一心撩拨他跟自己日夜欢愉。
恨不得这个老棺材瓤子早点两腿一蹬,把这偌大的家产分她一份,她也就从此逍遥快活去了。
红鸾帐暖,酒暖yù望,胭脂适时的扒开自己雪白的胸脯,露出隐隐约约的两团雪白,和雪白上的两点朱红,在甘四宁面前晃啊晃。
晃得他眼中又起了热度。
胭脂趁机滚到他怀中撒娇:“老爷,昨天没有尽兴,今天老爷不许耍赖,快点上chuáng吧!”
甘四宁一边苦笑,一边说道:“小妖jīng,你这是要把本将军给生吞活剥了啊!每天都要两三次,你当我的身子是铁打的啊!”
话是那样说,可仍然抱着她上了chuáng,解开衣衫,便压了下去。
在青楼生活近十年,胭脂早对假意承欢这一套十分熟稔。
他刚刚进入,她便开始轻声吟哦,腰身手脚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努力勾起他最深最大的愿望。
chuáng榻开始吱呀作响,房中正一片旖旎的chūn光。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一抹玲珑的白色身影飘了进来,径直来到chuáng榻前,淡然坐下,一边抚摸怀中白猫的绒毛,一边向正在酣战的两个人摇摇手:“你们继续!本帅一向很厚道。所以即便有天大的事qíng,也会等你们完事后再说!”
“老爷,她是……”胭脂抓过被子遮掩住自己光滑嫩白的身子,委屈得问道。
甘四宁知道她是误会了,来不及穿衣服,仍然伏在她身上解释:“小心肝,别急,本将军不认识她。我发誓,我真的不认识她!”
“对,他真的不认识我,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无聊,所以从京城赶来,不远千里跑来这个荒城看看你们的chuáng技,继续吧!别停下来,本帅还要观摩!”楚猫儿继续盯着他们波澜不惊的说道。
她的话里包含了太多东西,甘四宁正在激qíng难耐,一时间无法分辨,觉得听得晕头转向的。
虽然作为青楼出身的胭脂,脸皮厚,见多识广。
可是天下有几个人被人盯着,还能继续尽qíng地ooxx的?
“老爷,把她赶出去!快点把她赶出去!”胭脂双手紧紧抓住被子,盖住赤果果的身子,嘟着小嘴狠狠撒着娇。
“好好,小心肝别生气!我这就赶她出去!”
说罢也顾不得穿衣服,赤条条的跳下chuáng来,双腿间的那个东西随着他的走动,一dàng一dàng的,让楚猫儿直恶心。
“你这个不相gān的女人,快点给本将军出去!”边趾高气扬的骂,便冲楚猫儿使眼色,意思是求她先出去口虽然胭脂长得国色天香,可是遇到楚猫儿,就如同村妇比西施了。甘四宁是个色中恶鬼,自然不愿放弃送上门来的绝世小美人。
便想先安抚住胭脂,以后再找机会把楚猫儿弄到手。
楚猫儿却冷冷一笑,对他说道:“甘将军,本帅好歹也是你的上司,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见上司,您还是第一个!”
“上司?……你是?”甘四宁一边问一边在心里念佛:“阿弥陀佛,千万别是她,阿弥陀佛,千万别是她!”
“你们都进来吧,别在外面偷着yy了,再怎么想也不如亲眼看看!甘将军绝对是上了年纪的雄风不倒派!”她戏谑的话一出口。
门外“哗啦”涌进一群人来。
于是甘四宁的果体便被所有人围观了。
“羞死人了!”秋灵儿一声尖叫,挥手掷出一把飞刀,直奔甘四宁双腿间摇dàng的东西。寒光一闪,啪地一声飞刀带着一团ròu顶到chuáng扳上,犹自嗡嗡之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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