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猫儿看着某人空dàngdàng的胯下,不禁哈哈笑道:“灵儿,你怎么能给人家斩糙除根呢?现在没得看了!那个胭脂,你这下子要守寡老!”
甘四宁这才反应过来,立时捂住胯下喷涌而出的鲜血,一头栽倒下去,翻滚嘶声嚎叫起来。
胭脂吓得脸色惨白,抓着被子盖住身体,盯着楚猫儿,几乎魂飞魄散。
“放心,本帅今天可以不杀你!现在赶紧穿衣服走人。”楚猫儿悠然叹了口气轻轻吐出一句话,让胭脂顿时如蒙大赦。
再顾不得房间中的一群围观的人,立时丢开锦被,三下两下穿好衣服,跳下chuáng榻,光着脚便跑出房门,逃出将军府了。
“楚猫儿,你是元帅又如何?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甘四宁一边在地上惨嚎一边放声大叫。
他到底猜对了,有谁有先斩后奏这么大的权利,有谁整人可以整到最高境界。
可是他绝对不服,自己不就是在房中和小妾ooxx吗?顶多算一个沉迷酒色,得到舆论的谴责而已。她凭什么闯进来,纵容手下把自己给废了!
楚猫儿淡然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竹管,然后把那个密卷取出来,慢慢展开放在他眼前,问道:“许鲲鹏可是叛党,你私通叛党也便是叛党,本帅没有将你立即正法,就已经很仁慈很厚道了!你总不能抵赖这封密卷上的印信不是你的吧!”
这番话让他顿时委顿于地,身体的惨痛和心理上的绝望互相jiāo织在一起,豁然便晕了过去。
叫人把他扔到军牢中,将他的亲信随从,和靠裙带关系提拔上来的人,一律处置后。楚猫儿从此接管了将军府,遂宁的一切军政要务。
先是派遣各路信使加速向周围各个驻防部队调集军队,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遂宁城,然后开始整饬军队。先换掉了一些甘四宁安cha在队伍中的亲信,选拔了一批真正有实力的人做军队中的各级统领,与此同时加紧训练老兵新兵。
因为探马不断报告,普旋江对面的敌军营帐已经越来越多了。
大战将至,楚猫儿加派了巡逻队,日夜轮番在江边巡查,时刻监视对面两国联军部队的动向。并派人化妆为渔民捕鱼,在水下布置好防备对方船只暗中渡江的暗桩,暗桩上面遍布尖锐锋利的长逾一尺多的铁钉,如果对面的船只一旦划过来,船底便会被立即刺个千疮百孔,而立即沉入水底。
普旋江的江水虽然在chūn天,仍要结一层薄薄的冰,如果士兵掉入水中,就会被地下遍布的暗桩上面的钉刺给刺伤,或是刺死。
三天之后,各地部队开始陆陆续续汇聚到遂宁。
楚猫儿信守承诺去看洪坤训练的新军。
到军营时,她便点了点头,仅仅三日,新军的军营整个大变样,不仅布局整齐划一,还设置了路障和辕门,加派了哨兵,日夜值守。
楚猫儿直接来到练兵场,只见一万人黑压压的排成一个方阵,正在努力的cao练,虽然才仅仅三天,这些人的动作已经有些军人范儿了,楚猫儿不禁暗自点头:看来这个洪坤还真是有一套。
见楚猫儿到了,洪坤急忙从指挥台上下来,跑过来见礼。
楚猫儿沉思了一下,对洪坤说道:“洪将军,大战在即,如此训练法太满,已经来不及了!”
“猫帅的意思是?”洪坤知道她计谋极多又擅长随机应变,便走到近前躬身向她问计。
“现在你的新军就训练两样!”楚猫儿郑重的说道。
“哪两样?”洪坤激动外加好奇万分的问道。
“一,练习拼命逃跑。二大声喊:“我们败了,弟兄们快跑!”就这两样!”楚猫儿斩钉截铁的答道。
“什么?猫帅,这……”洪坤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心里感叹:她这到底是在训练士兵,还是在训练逃兵啊?
第七十九章 一战成名惊天下(1)
不管洪坤如何纠结,对楚猫儿传下来的命令,他还是决定:一、不表示怀疑。二、绝不打折扣。三、立即修改原来的方案,按楚猫儿的战术重新展开训练。
经过楚猫儿化简之后,如此容易的训练科目,不出一天时间,一万新兵便练得那叫熟之又熟。效果让楚猫儿大为满意。
基本上洪坤的红色小旗子一挥,一万士兵刹那间逃的那叫轰轰烈烈,如风卷残云,顷刻之间整个训练场空dàngdàng一片,再没有一个人影。
等他把绿色的小旗子一挥,一万士兵气运丹田,高声齐喊:“我们败了,兄弟们快跑!”那声音惊天动地,气壮山河,让楚猫儿闭目点头,那神qíng赫然便是赞许之极。而跟在她后面围观的人,差点全都乐趴下。
众人不得不一起在心中惊叹:
这种训练方法除了她楚猫儿能想得出来,简直是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绝对是举世震惊,首发、独创、让人心里纠结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满意的离开军营后,司徒哲再也忍无可忍,拉马上前跟上楚猫儿的白马追风担忧地问道:“猫帅,这么练兵成吗?”
虽然他已经成为她心里认可的夫君,可是在公众场合,他和冷月、云魅还是称呼她猫帅,以助她维持自己在部下心中的威信。
对这一点楚猫儿心里有数,也很温暖。到底是她看上的男人,一个个都知道全心全意为她着想。
见司徒哲纠结,冷月和云魅、秋灵儿和司徒qíng脸上那都是挂着一脸的问号。楚猫儿却呵呵一笑,照样抚摸韩啸天背部的皮毛,淡淡的说:“对这件事,现在我还不能解释。等大战爆发哪天,你们自然会知道我为何要如此练兵!”
见她如此卖关子,几个人只能面面相觑,继续一头雾水。
既然她不肯说,就必定有她不肯说的道理,他们怎么敢硬问。
说完这些话楚猫儿双腿一夹马肚子,白马追风便撒开四蹄,欢叫了一声,一马当先向城门处跑去。
众人不知道她要出城gān什么,只能在后面紧紧相随。
处理完甘四宁和他的亲随之后。
城门口已经换上了新的哨兵值守,四个士兵见到他们这一大群人,骑着战马一涌而来。便一起拿着刀枪上前拦住,向他们喝道:“来人止步,速速下马接受盘问!”
司徒qíng听得不高兴了,轻轻扭着腰肢,一带马到他们面前,娇声说道:“哟,是四位兵大哥啊,我们是楚猫帅的部下要出城视察江边的敌qíng,你们快点让开吧,耽误了楚猫帅的事qíng,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四个士兵看着他的扭捏样子,嘴角直抽,却仍然冷冷地喝道:“你们说自己是楚猫帅得部下,可有凭证?请把出城巡查的信物拿出来查验,否则一律不许出城!”
见司徒qíng吃了闭门羹,楚猫儿却脸上漾出了笑意。这些看守城门的士兵有资质,不错,能坚守岗位的士兵她永远欣赏,而不管他们职位有多低。
虽然她这个元帅被自己的部下拦住很没面子,但是她喜欢!
司徒qíng瞥见楚猫儿在笑,他便扁着嘴让开来,把楚猫儿bào露在最前面,笑道:“现在我不出城了,而是她要出城,你们有本事把她给拦住!”他显然在报复这四个不给自己面子的士兵,让他们来的罪楚猫儿,好借楚猫儿的手给自己出气。
他心里打什么主意,楚猫儿自然清楚,怎么会被他利用。便顺手取出袖中藏着的金漆帅令,随手向四个士兵面前一递。
四个士兵一眼看到帅令,立即跪倒在地,惊惶的说道:“小人不知道是楚猫帅大驾驾临,所以冲撞了您的属下,还请猫帅恕罪!”
楚猫儿瞥了司徒qíng一眼,却笑吟吟地向四人一摆手:“你们四个都起来吧。你们做的很对,本帅记下了,等回城之后必然责成你们的上司奖赏你们。至于以后仍要恪尽职守,遇到可疑人必须严格查问,别说是本帅的部下,如果没有令牌私自出城,就连本帅都要拦下来!“四个人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心悦诚服的对楚猫儿施礼。“是,小人谨遵楚猫帅的教诲,一定恪尽职守,将城门看守好!”
司徒qíng好不失望,不禁灰着脸回到队伍中。
秋灵儿气得直用手指戳他的胳膊,心里骂:这下好了吧,跟谁动心眼不成,要跟楚猫儿动心眼儿,你自己纯粹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叫自找倒霉。
见她生气,司徒qíng便眨巴了眨巴眼睛装可怜,秋灵儿看着他的样子,不禁马上又转怒为笑了。
司徒哲看着弟弟和秋灵儿之间的那些小动作,心里又是觉得好笑,又是欣慰:不管怎么说这个弟弟总算是有了改变,至少不再天天把自己弄成女人,招摇过市。这对他自己,对司徒世家都是件好事。
楚猫儿收起令牌,一带马,纵马出城。
冷月、司徒哲、秋灵儿、司徒qíng及十几个卫兵在后面紧紧跟上。
此处的道路十分荒凉,几里之内都碰不到一个行人,楚猫儿便一路上由的追风跑了个尽兴。
迎着猎猎的风,听着远处的波涛轰鸣之声,楚猫儿觉得很惬意。
一口气跑到普旋江边,看到几百名士兵正撑着渔船,仍然在宽阔的江面上来来回回忙碌的布置暗桩。
楚猫儿也不打扰他们,只在一边静静的观看。
可是看了一会儿,她便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那就是暗桩布置好之后,敌人的战船过不来,自己的战船也无法下水过去了。
看来这种封江战术,只能用于战略防守,如何能克敌制胜,把两国联军彻底击溃,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突然她看到每艘渔船后面绑着一个常常的铁链,原来是普旋江中流的江流激越,流速太快,中间有许多旋涡,渔船一旦靠近旋涡很容易失去控制,翻船倾覆造成士兵的伤亡。
有了这根铁链,岸上的士兵拉住铁链可以帮助被卷进激流的船只,快速脱离旋涡,回到岸边。
楚猫儿跳下马,捡起一根铁链端详了一会儿,突然头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便叫来指挥正士兵下暗桩的几个百夫长,吩咐他们,将水下面的暗桩也用铁链串成一串,然后当自己的船只要下水时,便拉动铁链扯开这些暗桩,以免误伤自己的船只。
听到这个办法,几个百夫长不禁拍手称妙。
这种办法不仅可以更好地控制水下的暗桩,还可以避免自己的船只下水误触暗桩,绝对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主意。
尤其得知自己面前的小人儿,便是京城中新来的猫帅时,他们不禁个个欢呼雀跃,充满了战斗的渴望。
据说这个猫帅是战神莅世,神机妙算,从无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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