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看戏看得差不多了,觉得这狗咬狗的戏码,看多了也没意思,至少没有什么实质xing的意思。
水家的人,太不要脸,不给些实质xing的惩罚,那真是对不起自己。
“够了,当我这里是什么,菜市场不成?”水婉俏放下杯子,“看看你们那是什么样子,便连街边的泼妇,都比你们几人上道。”
“环儿,你给我站到一边去!”水婉俏瞥了环儿一眼,果然,对付水家四口子,环儿才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选。
“一品诰命夫人,侯爷?”水婉俏看着那水家四口子,“这件事qíng我会考虑清楚的,你们先回去吧。”
“嗯。”原本,水生兴还在火头上,一听水婉俏这话,水生兴的怒气彻底平复下去了。
看来这个女儿,虽然表面上不怎么听话,但好歹还是把他当父亲的。
“对了,这件事qíng要尽快,希望三天之内,为父要看到圣旨。”水生兴真把自己当成天皇老子了,还要求水婉俏三天之内,求到皇上下的圣旨,帮水家四口子的事qíng都高定。
水婉俏沉默不语,面上带着淡笑,看似是答应下来了。
水生兴满意地点点头,“婉俏,这样就对了,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该互相帮衬着。你放心,就算为父与祝儿作了侯爷,为父依旧从商,毕竟有银子才好打点后面的事qíng。至于祝儿,他当了官儿,自然也会帮你这个当姐姐的。当然,身为姐姐的你也要时刻帮祝儿看着,若是有机会,便让祝儿高升,若是有些麻烦,你担待着。”
水婉俏笑了,觉得水生兴说的话越来越好笑了,这官儿是她要来便能要来的?
水举祝真在朝为官了,没事儿,她就得帮着让他升职,有事儿,还得来她抗。
她有病啊,没事给自己找这么一个大麻烦。
光水生兴刚才说的话,有点脑子的人,听了之后都知道是接不得的事qíng。水生兴还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这表明没脑子的人是水生兴。
水婉俏抬抬手,请水生兴他们走。
许是水婉俏后面的态度太过和悦了,和悦的让水家四口子以为水婉俏还是顾忌他们的,因而皆带着笑容回去了。
原本怯弱的水婉玲,或许是在水生兴与云娘的带动之前,改了刚才还怕得要死的xing格,在走之前,突然跑到了水婉俏的面前,跟水婉俏说,“姐姐,玲儿想嫁个像姐夫那样的人,玲儿想当官太太。”
水婉玲其实是怕水婉俏的,就怕水婉俏一疯起来,像上次一样要人命。
不过看爹和娘那个样子,水婉俏都一直没有忍着发作,该是因为水婉俏当了皇亲国戚,所以要注意形象,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闹腾了。
如是想着,水婉玲松了一口气,她之前受的屈rǔ就不算了,只要水婉俏按照她的要求把她的事qíng做好便成了。
“姐姐,玲儿的要求不多,玲儿要当正妻,还有,也要一品诰命夫人在身。若是可以,姐姐可否跟皇上开个口,封玲儿个郡主当当!”
如果说,男人心中有个英雄梦的话,女人心中便藏着一个公主梦。
现在,水婉俏都当上公主了,身为公主的妹妹,想个郡主当当,水婉玲觉得自己不算是过分。
真正过分的是水婉俏,上次那么对待她,她都大仁大义地决定放过水婉俏,不再跟水婉俏做对了。
“想当官太太,正妻?外加一品诰命夫人?”水婉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有点似吃饱喝足,正在伸懒腰的猫儿一般。
只不过,猎物往往会忽略了,身为猪者,一直保持着的警觉之心。
若是哪只鼠辈以为在猫儿伸懒腰的时候,就是自己大发神威,可以挑战猫儿的威信时,那么这时便是那只鼠辈的死期了。
“很好,我听的很清楚。”水婉俏点点头,她是欠了水婉玲一门婚约,做人要有信用,既然她答应帮水婉玲找门儿亲事,这件事qíng,身为未嫁姑娘的水婉玲都开口了,她这个当“姐姐”的,怎么能不成全了妹妹。
“那妹妹就等姐姐的好消息了。”看到水婉俏笑眯了眼睛,水婉玲腿都有些哆嗦了,可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自己以后的前途,为了能压过水婉俏,今天她一定要随下来。
水家四口子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整理了下妆容,便欢欢喜喜地回到水家,等着三天后,圣旨临水家,各个都当上侯爷、一品诰命夫人,以后水家便是全家都吃皇家饭的人了。
“夫人,您刚才为什么不帮奴婢?!”水家四口子一走,环儿就bào发了,刚才她被水家那四口子打了,夫人竟然站在一边都不帮忙,看着她被刚才的人欺负!
“夫人,你真的答应要帮他们做那些事qíng?他们从来都没有善待过夫人,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夫人你怎么可以听他们的呢?!”环儿不甘心,水婉俏当上了公主,就算真要谋划前程,也只该为他的少爷。
水家的那几个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能对当今的水苑公主指手画脚!
环儿说起别人来,那真是头头上道。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反省一下,她跟水举庆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呢,她跟水婉俏的关系,不比水家四口子与水婉俏之间的关系好到哪里去。
那么环儿又哪儿来的资格,去控制水婉俏的行动呢?
“你急什么,凡是对不起我的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侯爷?一品诰命夫人,想得可真美!”水婉俏冷笑,她在说水家四口子的时候,也是在提醒环儿,既然选择了背叛她,那么环儿就要做好惩罚的心理准备。
“夫人,奴婢是说呢,夫人怎么可能那么糊涂,听他们四个人的话。侯爷啊一品诰命夫人的,就算夫人真能向皇上求来,也不该是为他们四个求的,而该是为了少爷和少爷将来的夫人求的。”环儿松了一口气,不愿意看到属于自己的东西归了水家四口子。
水婉俏笑,给她哥以后的女人?环儿就当真那么笃定自己最后一定能跟她哥在一起?她觉得不能,她觉得不能,那么必是不能。
“环儿,你去叫姜公子叫来。”公孙太夫人他们收买了环儿,不就是想当环儿当他们的眼睛吗?
好,她在做什么事 qíng,偏还不瞒那些人了。
环儿一听,觉得有些不妥。
夫人是已嫁女子,陌生男人岂可随意进入夫人的房间。不过一想到刚才夫人没有帮自己,环儿就有气。
夫人都不顾自己的名声了,她顾个什么劲儿。
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夫人名声难听就难听了,以后她是跟着少爷过日子的,又不是跟夫人过日子的。
夫人有主意得很,她说了,夫人也不会听的。
如是想到后,环儿没说半点不妥,整理下了头发之后,转身就去请姜砚函了。
“夫人,这样做好吗?”让环儿去请姜公子,就怕环儿嘴巴不好。
“不怕,环儿是别人按在我们这儿的眼睛,若是环儿什么消息都给不了他们,他们以后还能信环儿的话吗?”水婉俏一点都不担心。
水婉俏现在心里正谋划着三件事qíng,第一件,绝对要让水家那四口子吃不了兜着走。敢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如此不知死活,也别怪她下手下得狠了。
第二件事qíng,她被公孙太夫人谋算得也够久了,现在是时候,她反谋算一下公孙太夫人了。
反正她算来的公孙太夫人,也该由着她把公孙太夫人给算走了。
第三件事qíng,在离开公孙侯爷府之前,必得把环儿收拾了。环儿做了那么多的事qíng,根本就没有尝到什么叫作痛苦,什么叫作痛不yù生。
对于出卖主子的人,这种人哪怕是死,也是死不足惜,她会成全了环儿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子。
“翠儿,俞卿巧的qíng况怎么样了?”水婉俏吩咐了,把俞卿巧关在周姨娘的屋子里,写下她曾经对她做过的坏事儿。
除非写完了,否则的话,绝对不让人放俞卿巧出来。
为此,俞卿巧脸上被周姨娘抓伤,都出了水,也没人敢请大夫为俞卿巧看病。
俞卿巧的丫鬟环儿只能依着俞卿巧大概的qíng况,跑出去,帮俞卿巧买些花回来。
水婉俏有言在先,除非俞卿巧把该写的都写了,否则的话,别说是大夫了,便连饭都是没的吃的。
公孙太夫人也说了,侯爷府上,谁人敢不听主母夫人的,直接滚,还了卖身契,回家吃自己的。
如果是被主子诚心送还自由之身,那是一件幸事,若是是奴才引得主子的怒烦,而被还之自由之身的话,这样子的奴才,以后可是只有死路一条,没人敢再用这样的奴才的。
因而,没有人敢再违抗水婉俏的话,加上水婉俏成了水苑公主,侯爷府里的朗才几乎都快把水婉俏的话当成圣旨一样去做了。
所以,珠儿去找大夫,珠儿都能敢拿那种需要煎的药,只让大夫开一些可以涂抹的药便好了。
主母夫人说不让俞姨娘吃,总没说不让俞姨娘擦药膏吧。
可惜,珠儿给俞卿巧找了不少的药膏,俞卿巧擦着也不见好,加上已经有三顿饭没吃上一口,俞卿巧饿得有些手脚发软。
俞卿巧看到桌上的笔、墨、纸、砚就想发火儿,写什么写,让她写什么啊。她对水婉俏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是水婉俏的出现,才使得她当不了侯爷夫人的,水婉俏的出现,抢走了原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幸福。
她对水婉俏做再多的坏事儿,那也是应该的,水婉俏怎么有脸有怨言!
只是俞卿巧知道,现在无论她怎么发怒,都是没有用的。
公孙进被打得很惨,便连公孙老夫人也着了水婉俏的道,生了场大病,躺在chuáng上起不来。
“回夫人的话,现在府上没人敢不听夫人的。所以那俞卿巧还被关在周姨娘的屋子里发疯呢。听闻,珠儿给俞卿巧找了不少的药膏,可惜用着都没用,伤口越来越厉害,急得俞卿巧都快上火了。”
翠儿每隔一个时辰就会去看俞卿巧一眼,看看俞卿巧写到什么样的程度了。
俞卿巧对水婉俏做过多少坏事儿,翠儿最清楚,所以翠儿不松口,俞卿巧就只能这么被关着。
“很好。”水婉俏点点头,要是俞卿巧够乖就好好写,不够乖就饿死她!
“夫人,姜公子来了。”环儿带着姜砚函回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姜砚函的jīng神好了很多,gān净的白色长衫上没有一点褶皱,帅气的脸上很是白净,胡茬没有了,便连黑眼圈都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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