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找在下有什么事qíng吗?”姜砚函本来还在跟自己的chuáng套jiāoqíng,可是一听水婉俏要找自己,姜砚函马上便从chuáng上蹦了起来。
“听闻姜公子也从商对吧?”有些事qíng,她查不得太清楚,不过姜砚函或者孟溪风一定可以。
孟溪风太远了,水婉俏那当然是选择比较近的姜砚函了。
“不错。”姜砚函点点头,神qíng似乎挺愉悦,因为水婉俏问这个,间接地代表了,水婉俏在慢慢了解他。
关于水婉俏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问自己这个问题,姜砚函并不追究,他只知道这个问题让他开心就可以了。
“那么姜公子必知道,水家那四个人若成了皇族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对吧?”水婉俏觉得,姜砚函能有一些旁系无关紧要的人那么全的资料,对于她的家庭背影,想知道,更加不难了。
“刚才水家的人来找你了?”姜砚函的确知道水婉俏跟水家的关系如何。
说白了,水婉俏和水举庆两兄妹在水家不受待见。一个是被害得嫁了人,另一个是被逐出了家门。
说到水家的人,姜砚函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没错,两个男的呢,想当侯爷,两个女的呢,想当一品诰命夫人,还有一个让我为她谋份好姻缘。”水婉俏把姜砚函算是看作朋友吧,所以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娘家的厌恶。
于水婉俏来说,那也根本就算不得是什么娘家。
姜砚函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担心太多了。以水婉俏的xing子,水家的那些人做了那些个不要脸的事qíng,水婉俏怎么可能还顾念什么亲qíng呢。
毕竟,水家的那些人可是对水婉俏半点qíng都没有啊。
“夫人是什么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夫人只管等我的好消息。”姜砚函突然改了口气,在水婉俏的面前叫起了“我”来。
水婉俏点点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朋友之间,称自己为“我”是很正常的事qíng。
姜砚函走了之后,环儿来了xing头,跳到了水婉俏的面前,“夫人,你想做什么?”现在的环儿,其实依旧挺惯的,脸上有几条红红的抓痕,衣服还有被扯破的地方。
原本,水婉俏说要对付水家的人,环儿是不相信的。
环儿想,夫人既要对付水家的人,去皇宫,向皇上求道圣旨,把水家的那些个讨厌的人全都杀死不就完了吗,才转身的功夫,竟然去找男人了?!
不过,看到水婉俏跟姜砚函的谈话内容,全是与水家有关,环儿便相信,水婉俏是真想对付水家了。
“你看着不就知道了。”水婉俏不作多的解释,她惩罚水家,就是要让环儿看着,今日的水家,便是明白的她。
当然,要是环儿这个主角一直不明白她的用意,那她也没法儿,希望环儿接受惩罚的那一天,能够聪明一点。
“环儿,水婉玲那么想嫁人,又想当官太太,你觉得应该怎么样?”事qíng要两边进行,她既要打压水家,让水家的人万劫不复,自然要分头行事,一样都不落后。
“呸,看她那样,哪有半点福气,穷酸得厉害,也想当官太太,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夫人,你绝对不能让她当官太太,还正妻,一品诰命夫人,以为这天下是她家的!”环儿说话越来越放肆跟不客气,在水婉俏的面前,是真不把自己当成奴才看啊。
“环儿,你错了,既然她那么想当官太太,我们应该成全。”便如同环儿,环儿一心想当姨娘,所以她已经想到办法,怎么样成全了环儿,又惩罚了环儿。
“夫人,你真要帮她做官太太!”听到水婉俏要成全水婉玲,环儿的嗓子都变尖了。
“你急什么!夫人话还没说完呢。”翠儿是越来越不待见环儿了,多看环儿一眼都觉得烦。
“环儿,你懂什么,要对付一个女人呢,就要懂得成全。水婉玲最想要什么,我便给她什么,只有得到过,失去时才会更加痛苦。”水婉俏笑笑地看着环儿,因为眼前的环儿,其实与水婉玲有何区别。
“夫人,你的意思是?奴婢明白了。”环儿还算聪明,琢磨了一下水婉俏的话后,似乎明白水婉俏想玩儿yīn的了。
“你明白倒是好了,可是我有点犯难。”水婉俏皱皱眉头。
“夫人说说看,指不定奴婢能帮上什么忙!”知道水婉玲要遭大殃了,环儿兴奋着呢,恨不能马上看到水婉玲的惨样。
水婉俏又笑了,这个忙,别人帮不上,环儿就一定能帮的上!
“水婉玲想当官太太,哪些大官儿家中妾室成群,缺个正妻的,我也不晓得。那些大官儿,人品‘不错’,‘爱’妻如命的,我也不晓得。这可难为死我了,我怎么给她安排姻缘啊?”
水婉俏说的是实话,她对朝堂大臣的qíng况,知之甚少,很难为水婉玲安排一门“满意”的婚事。
所以,她需要一个知根知底儿的人来指点她一二。
“夫人,奴婢帮你去打听打听!”环儿自告奋勇,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更没有发现,她的背叛已被水婉俏查实。
试问,身为主子的水婉俏,外加有一个公主身份加身,水婉俏都不晓得那些个qíng况,环儿怎么可能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在环儿的背后有高人。
“去吧。”水婉俏点头,不过,她正是要借助一下环儿背后的那位“高”人啊。
水婉俏和翠儿就等着环儿给自己带来好消息,环儿果然不负众望,不一会儿的功夫,甚至是比姜砚函的动作更快,立马就为水婉玲找到了合适的结婚对象。
“夫人,打听到了,打听到了。”环儿小脸红扑扑的,走路是剪刀脚,别提有多欢快了。
“噢,说来听听,你打听到哪户好人家了?”水婉俏当然知道环和一定能,但样子还是要装装的。“环儿近来本事大了,便连我这个主子都不知道的事qíng,环儿能知道。”
环儿尴尬了一下,“夫人说的是哪儿的话,那些个奴才就是嘴啐了些,但知道的事qíng多。奴婢是从那些个奴才的嘴里探知到的。”
说完,环儿就急着报告结果。“夫人,朝庭里有个叫郑雄的武将,从三品。今年六十有五,家中有十房小妾,正室去年云游的,至今正室之位还空闲着呢。正好符合水婉玲的要求。”更重要的是,那位郑雄将军,虽然有十个姨娘,但是在此之前,可是还死了二十个的,怎么死的,嘿嘿,这个就要留给水婉玲自己去探究了。
环儿要么不找,要找就找个绝对极品的,否则的话,怎么对得起叫水婉玲一声“小姐”呢。
“听着倒是真不错,没正妻,是武将,从三品,官太太。”水婉俏笑了,她就知道,这件事qíngjiāo给环儿去办,她一定会满意。
“就他了!”水婉俏觉得郑雄当真太符合水婉玲的要求了,“环儿,这件事qíng,不如由你去告诉水婉玲,要怎么说,你明白吧?”
“夫人请放心,这件事qíng,就包在奴婢的身上!”在这方面,环儿是那种一点就通的人。
水婉俏是水苑公主,外加皇帝的皇姨,若是她说亲,谁会不肯。别说郑雄了,其他年轻才子,也多的是愿意娶水婉玲的。
毕竟,娶了水婉玲,那就是跟侯爷府,最重要的是跟水婉俏攀上了关系。
环儿兴冲冲地跑到了水府,环儿还是头一次回水府那么开心呢。
本来因为之前闹的事qíng,水家那四口子特别不待见环儿,觉得环儿就是一个没有家教的野丫头,可一听环儿那是带着水婉玲婚事来的,连忙热qíng迎接。
一听环儿说,水婉玲要嫁的人也是个武将,从三品,没正室,以后还会前途无量,水家四口子都觉得,水婉俏终于是办了一件实事儿。
环儿告诉水家四口子,让他们赶紧准备婚礼,郑雄那儿已经说好了,更巧的是,明日便是个好日子。
若是明日不办的话,后天便是郑雄之母过逝十年的忌日,近一年内,郑家是不得办喜事儿的。
水家四口子本来觉得有些急了,可一听中 间还有这茬,十分为难。
再有一年,水婉玲都十七了,那时再嫁,其实有些不好听了,好人家的女儿,十五岁便有主儿了。
看到水家四口子犹豫,环儿加了把紧儿,说,那户人家的条件可好着呢,从三品,又前途无量,像如此条件,哪个大官家里不是有了正室的。
若是迟疑一些,指不定郑雄明日里就娶了其他人当正室,要不是看在水婉俏的面儿上,这桩好婚事儿也轮不到水婉玲的头上呢。
水家的四口子想想,可不是吗,那么好的条件,大部分qíng况,早就是有了正室的。他们虽然给水婉俏开了那么一个当正室的要求,想来想去,除非是新上来的状元,否则的话,不可能没有正妻。
有这么好一个现成的将军女婿,他们就是为时间紧一些便要放弃?
水家的四口子怎么可能会gān出这件事qíng。
水生兴看看水婉玲,觉得水婉玲是想嫁的,便连云娘也满意,水举祝觉得这样的姐夫不算丢人。既然大家都愿意,水生兴便把这门亲事应了下来。
水生兴说,水家是做生意的,有些东西都是现成的,准备起来,不会像一般人家那样手忙脚乱,问题倒也不大。
水家这边应下了,环儿马上便跑去拉媒婆,媒婆与郑家的人一合计,然后抬着东西下聘去了。
才一天的时间,水婉玲的婚事便这么敲定下来,等到第二天,水婉玲便要成为人妻。
环儿这边告诉水婉俏,水婉玲的婚事已经成了,姜砚函另一边也给水婉俏带来了水家的消息。
“夫人,已经都打听好了。”
“说来听听。”水家那四口子会那么迫不及待地找上门儿,水生兴更是给她下达了硬xing规定,让她三天内搞定侯爷和一品诰命夫人这些事qíng,一定有问题。
“朝庭每年都会从民间购进一批丝绸,这批丝绸量十分大,若是民间谁家做成了这一桩生意,马上便可翻身。正好,大后天便是皇家发榜买丝绸之日了。因为夫人的关系,水家向不少商家借了银子,购得一批上好的丝绸,该是希望夫人帮忙,夺得今年官宦的资格。”
姜砚函的话,水婉俏一下子便听明白了。
原来水生兴利用她的名声,去向其他商户借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然后一旦成了今年的商宦,那今年水生兴可真是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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