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财运和官运皆亨通。
“那么那批丝绸他买全了没有?”水婉俏定定地看着姜砚函,目光灼热。
“夫人,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会误会的。”姜砚函笑笑,打开扇子,其实他是真的有点敌挡不住水婉俏的眼神,微别开了脸。
“数量有些多,他借的银子也不够,所以没买全。”尴尬归尴尬,姜砚函还是答完了水婉俏的问题。
“很好!”水婉俏乐了,水婉俏看了翠儿一眼,翠儿拿出了一个盒子,jiāo给姜砚函。
环儿奇怪地看着水婉俏,夫人何时多了那么一个盒子,翠儿知道,她怎么不知道?
“相信以姜公子的聪明,一定会明白我想做什么。”
“夫人真这么相信我?”姜砚函有些意外,他不用看,也能猜到,盒子里的乃是水婉俏的全部家当。
“信,十分信!”水婉俏肯定地说着,可以说,自姜砚函出现之后,多次帮她忙,昨天的事qíng更是姜砚函使得她死里逃生。
一个从没求过半点回报,又救过她xing命的人,她都不信的话,那她还能信得过谁。
“夫人请放心,我完全明白夫人的意思,三天后,夫人只管等着看好戏便成了。”姜砚函拿着水婉俏的全部家当,就那么走了。
“夫人,那盒子里放着什么东西?”姜砚函走后,环儿就耐不住好奇地问出了声儿。
“那个盒子里可是放着会要了水家四口子命的东西。”水婉俏知道,这个才是环儿想要的答案。
一听到那答案,环儿果然乐了,也不再多追问什么。
过程并不重要,她要的是结果。
“气死了我,我饿了,我要吃饭!”水婉俏那边事qíng进行得顺顺当当,俞卿巧这边快要疯了。
俞卿巧现在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她知道,她是知道的,她脸的上伤出了水,药膏怎么涂都没有用,而且还痒得厉害。
要是再不治的话,她会不会毁容,这几条疤痕就退不掉了?!
一想到这个,俞卿巧就怕得厉害,一定是周姨娘,对,一定是周姨娘搞的鬼。周姨娘就算是死了都不肯放过她,所以要毁了她的容!
她不能让周姨娘得逞,她更不能让水婉俏得逞。
水婉俏要她死,她要好好地活着!
“放我出去,我饿了,我要吃饭,给我请大夫,给我请大夫!”俞卿巧一次又一次地撞着门,想要出去,可是外面有人把守着,门还上了锁,俞卿巧出来的可能xing为零。
“姨娘,您别这样。”珠儿哭了,跟了俞姨娘那么久,她什么时候见过俞姨娘现在这种样子了。
“大哥,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家姨娘吧。”珠儿求着守卫。
“不好意思,主母夫人有jiāo待,除非俞姨娘把该写的东西都写全了,否则的话,俞姨娘不能出来。”守卫没商量地说着。
“写,有什么好写的!是水婉俏那个贱女人先对不起我的,无论我对她做了什么,那都是应该的!”饿了一天的俞卿巧有些疯了,俞卿巧又饿有渴,难受得厉害。
“是吗?”俞卿巧才说完,翠儿又来看俞卿巧了。“本来呢,奴婢还以为俞姨娘想通了,把该写的都写了,奴婢也好放人。现在看来,俞姨娘还是一字未动是吧?哟,俞姨娘这脸上是怎么了,出水了啊?哎,得快点找个大夫来看看,要不然迟了的话,怕俞姨娘的花容月貌就保不住了。”
“你知道,还不快点找个大夫来给我看看!”俞卿巧那个叫恨啊。
“那可不成,我家公主夫人发的话,谁敢为了一个姨娘违抗啊,又不是活着不耐烦想找死了。俞姨娘,奴婢劝你想想清楚,你做的那些事qíng,其实不少人知道。写了便也写了,以你的能耐,这写出来的东西会怎么样,就只是让我家夫人痛快一些而已。一时的低头,那是为了保住以后的长久,若是俞姨娘的花容月貌不在,不知侯爷对俞姨娘的宠家还能保持到几何啊?”
翠儿的话,字字踩到了俞卿巧的痛脚,俞卿巧绝对不能让自己毁容,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变丑了的话,公孙进肯定不会再多看她几眼的。
“好,我写,我写!”俞卿巧慌了,与其他相比,容貌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无论为了什么,俞卿巧都不想失了美貌。要知道,俞卿巧可是可小就被人夸赞的美人儿,她知道自己受不了别人用看丑八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无奈,哪怕就是为了脸上的伤,俞卿巧也要向水婉俏服软,写下水婉俏要的那些个东西。
看到俞卿巧终于肯老老实实地写了,翠儿坏笑,“来人啊,给俞姨娘送两个白馒头来,可别写到一半没力气了。”说完,便神气十足地走了。
大概过了一个半时辰,俞卿巧可不是送了厚厚一本小册子,里面写满了以前她对水婉俏的欺压。
收到这样东西,俞卿巧顺利地从周姨娘的屋子里离开,离开后,俞卿巧最先做的事qíng便是洗澡,然后烧了那一身衣服,再请大夫,在等大夫的期间吃了一些东西。
大夫来了之后,帮俞卿巧看了伤势,说挺严重的,要是再晚一些,毁容是小,指不定连命都保不住了。
大夫的话,把俞卿巧吓个半死,她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死了!
不管大夫开的药再苦,俞卿巧都肯乖乖地吃完,可是才喝完药,俞卿巧的脸就苦得皱成了一团,变得更丑了。
“大夫,喝了你的药,我是不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现在的俞卿巧,大半张脸都被布给缠了起来,她十分担心自己脸上的伤。
大夫摇摇头,“老夫无能为力。”这脸上的疤,他是没有法子的。
“什么?!”俞卿巧脸吓白了,周卉芳那个贱女人到底对她的脸做了什么,怎么大夫说医不好了呢?“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是有,听闻天下第一神医手里有一奇药,名叫雪晶凝肤膏,无论皮肤上有什么样的伤痕,都能治得好。”说完,大夫便走了。
一听孟溪风的大名,俞卿巧心凉如水,昨天的事qíng,她看得清楚,孟溪风是偏帮水婉俏那个贱人的。
孟溪风怎么可能会把雪晶凝肤膏这样的好东西给她呢!
俞卿巧也是知道雪晶凝肤膏是什么东西的,那东西只有孟溪风有,千金难求,民间几乎都见不到人用,唯有宫里的娘娘,才有那么丁点儿,她从哪儿去弄雪晶凝肤膏。
俞卿巧yù哭无泪,她是不是早一点向水婉俏服软,自己的脸就不会这么严重了?
现在她该怎么办,她是无法接受毁容的,向孟溪风求,孟溪风肯定不会给她的。
那么,她能不能向水婉俏求呢?
孟溪风对水婉俏那么好,一定肯给水婉俏,只是水婉俏愿不愿意给她,又成了一个问题。
俞卿巧那边愁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水婉俏这边的事qíng进行得有条不紊。
本来呢,水婉俏是懒得关系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的qíng况,这两个人早死早超生。
不过公孙太夫人还在呢,只要公孙太夫人不走,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就不能再说。
原本,公孙老夫人跟公孙进这么病着,公孙太夫人是想顺顺水婉俏的意,让公孙老夫人、公孙进吃点苦头,再请大夫医治。
不过,水婉俏快公孙太夫人一步,先请了大夫,治医那两个人。
当然,大夫在医治的时候,自然是说不了少的话,比如说,府上没个管事儿的人了?
病得这么重,拖了一天才叫大夫来医治,你们的亲人去哪儿了?
对于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来说,公孙太夫人算是他们唯一的亲人了。
大夫又说了,这么严重的qíng况都不请大夫,这心是怎么长的。
面对大夫的叨叨嘘嘘,公孙老夫人跟公孙进的态度一样,果然是娘儿俩,保持沉默,只是心中翻起了惊涛骇làng。
公孙太夫人不但偏帮水婉俏,简直是把水婉俏当成了亲人,而他们这些正宗的亲人却成了公孙太夫人讨好水婉俏的工具了。
这么一想,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在心里头,能不恨上了公孙太夫人吗?
事qíng发展到这一步,所有的事qíng,都依旧着水婉俏想要做的三件事qíng进行中。
079、水家破产了
事qíng发展到这一步,所有的事qíng,都依旧着水婉俏想要做的三件事qíng进行中。
第二天,水婉玲果然风风光光,穿着大红的嫁衣,由喜婆背着,出了水家的大门儿。
郑雄都六十来岁了,而且女人颇多,定是那种jīng气不足的男人。
所以,今天来迎亲的并不是郑雄,而是郑雄的四儿子,名叫郑万军。郑万军也秉习了郑雄的好色之心,三十好几的人因为纵yù过度,而面色有些衰老,看着已有四十的面相。
水婉玲盖着新娘头盖,所以看不清新郎长的是什么模样,她只是低头的时候,看到一双黑色的皮制马靴,看着十分神气,心中为之一阵dàng漾,这便是她以后的夫君啊。
倒是水生兴和云娘把郑万军看得透彻,他们家水婉玲虽然只有十来岁,这个看着有三、四十了,不过都说少妻老夫好,这样男人才懂得如何疼女人。
更重要的是,一代将令,从三品,没这点岁数,怎么可能爬得上去。
看到郑万军挺拔的身子,高长有型,加上一双眼睛似乎有意无意地绕着水婉玲打转,水生兴和云娘对这个姑爷还是颇为满意的。
只要这个郑将军好好疼水婉玲,就算年纪大一点怎么样,年纪大了才好,以后整个郑府好在水婉玲的把持之下。
在昨天晚上,云娘便给水婉玲上了新娘经,告诉水婉玲为人之道,更教水婉玲如何去讨好男人。
“郑将军,小女就jiāo给你了。”水生兴上前,与自己的“姑爷”打招呼。
郑万军愣了一下,他是替父来迎亲的,怎么爹的丈人说的他好像才是新郎呢?
郑万军瞥了一眼旁边的云娘,虽然有 些年纪,但是姿色还算不错,那么那个新娘想来长得也不俗吧。
因为郑万军的心思跑到了水婉玲的身上,想到水婉玲那玲珑有致的小身子,郑万军就想流口水,心中想道,真是便宜了爹那个老家伙了。
都这么一大把的年纪了,还有人给他送上小姑娘。
“放心放心。”正因如此,郑万军的心思不在水生兴的话上,为此也没有多加追究水生兴话里的意思,反正他把人接到送到,之后便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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