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郑万军就觉得没意思,要是这小娘子是他的,那他便有艳福可想了。
“起程。”郑万军觉得没劲儿,多跟水婉玲相处,他便越觉得可惜,所以让迎亲队伍快点走。
水生兴和云娘却误认为,郑万军太喜欢他们的女儿了,所以已经迫不及待想快点把他们的女儿娶进门。
如此想法,使得水生兴和云娘的脸笑成了一团,就说,他们的女儿一定会比水婉俏qiáng,水婉俏那么不得侯爷的心,而玲儿一定会得将军的心!
身为嫁娘的水婉玲,有些害怕,有些期待,手中握着红苹果,惴惴不安地感觉着花嫁正在前行,那唢呐锣鼓的声音,听到水婉玲的耳朵里,都成了嗡嗡一片。
等到水婉玲下了花轿,再由喜娘扶着进门,水婉玲依旧看到,自己手中红绸的另一端被放在了那个穿着黑色马皮靴的男人手里。
水婉玲心中一喜,莫明就觉得这个男人便是她以后的夫君而欢喜了一下。
就在水婉玲恍惚之间,水婉玲并不晓得,她红绸另一端的人已经换上一个又黑胖,已经发福的老年人手中。
郑雄打仗,那也是近二十年前的事qíng了,要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从三品到今天。
郑雄的事业,基本上已经jiāo给了他的大儿子,郑重云手中,其中还有两个女儿,都已嫁人,现已是奶奶级别的人物了。
唯有这个郑万军,空有嘴皮子,一直跟在郑雄的身边,混吃混喝。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dòng房!”
举行成亲仪式的时候,倒是十分顺当,没有遇到半点阻碍。
郑万军有些消愁,想着那么年轻的一个小娘子就那么便宜给了老头子,怎么想都觉得难受得紧。
郑万军看到自家老头子被缠着敬酒,连忙从半席中退了出去,买通喜娘和丫鬟,让她们退了出去。
水婉玲还以为是自己的夫君来了呢,然后红头盖果然被一个男人给掀开来。
水婉玲抬起盈盈的水眸,一眼望见了郑万军的样子,心中更欢喜了。
而郑万军则被水婉玲那对水眸勾得心痒死了,“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位漂亮的小娘子。”说完,郑万军不顾一切地在水婉玲的红唇之上,吻了一口。
水婉玲以为郑万军乃是自己的夫君,也就由着郑万军亲,听到那亲吻声,水婉玲的小脸红成了一团儿。
正当郑万军想再多占点水婉玲的便宜,才袭上水婉玲的胸,触到了那两团软绵,外面的喜娘便传来了声音。
“老将军啊,您怎么来了,前面的宾客都走了?”
郑万军一下,连忙帮水婉玲盖上了红盖头,“小娘子,我当真是喜欢你的,可惜,我俩有缘无份,若是可以,我定当好好待你!”
说完,郑万军便瞅准时机,溜出了新房。
水婉玲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她以为那人就是自己的相公,所以瞧上第一眼,便打从心眼里喜欢上了,怎么不是啊?那她岂不是被陌生人给占了便宜?
就在水婉玲惶恐不安的时候,真正的郑雄来了。
水婉玲如同木偶一般,只觉自己眼前再次一亮,便看到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儿。看到那偏矮偏胖的身子,水婉玲就失望透顶。
许是郑万军给水婉玲造成的印象太过深刻了吧,所以水婉玲处处拿郑雄跟郑万军比,这越比越气,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可能是新郎呢!
“你是谁?!”水婉玲一瞧,这人没有穿着黑色马皮靴,反而是刚才的那个男人穿了黑色马皮靴。
“娘子,我是你的相公,郑雄。接你的人是我们的儿子,叫郑万军。”郑雄虽然不喜欢水婉玲的这态度,可是水婉玲乃是水苑公主水婉俏的妹妹,郑雄当然要耐着xing子说了。
水婉玲看到郑雄那又丑又胖的样子,一听还是自己的相公,顿感自己以后的日子完了。
新娘子整整一天是不能吃东西的,水婉玲那么一被刺激,气血不足,两眼一翻,硬是晕过去了。
喜娘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她从来没遇到过,新娘在新郎进房之后便晕的。
郑雄挥挥手,也不在意这些,他都结了多少次了,只要人来了就可以了。
喜娘糙糙进行了一些其他吉祥的仪式,才做了一半,郑雄也没耐心了。
看着水婉玲那张漂亮的小脸,惹火的身材,郑雄唯一想做的事qíng就是好好疼自己的新娘了。
看到郑雄那猴急的样子,喜娘笑呵呵地出去了。
房里一没人,郑雄就压了上去,脱掉了自己跟水婉玲的衣服,两人赤条条地滚在了一起。
一直没有离开的郑万军很快便听到水婉玲嚷疼的声音,接着便是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娇吟混在了一起。
听到那声声娇吟,郑万军觉得浑身发热,便找自己的小妾灭火去了。
哼哼,这位小娘长得那么娇嫩,他若是不尝尝味道,岂不是太过糟蹋了。
醒来后的水婉玲便发现自己跟郑雄之间木已成舟,眼泪巴啦巴啦地往下掉,吵着闹着要回自己的家。
郑雄原本还好声哄着,后来一烦,便把水婉玲绑了起来,他正对这新娘子兴头上呢,把水婉玲绑了倒方便他行事。
不过郑雄到底老了,借着不少的药物,跟水婉玲厮混了三天。
而水婉玲明明是厌恶郑雄那老样子的,却同时又被郑雄带进了yù海之中,痛苦并快乐着。
水婉玲这三天时间过得水深火热,水生兴跟云娘的日子也过得不见得那么得好。
水婉玲出嫁的那一日,突然有人上门跟水生兴说,他能借给水生兴一笔银子,算是与侯爷夫人套套jiāoqíng,不过借据还是要写的。
水生兴冷笑,真想跟他女儿套jiāoqíng,这笔银子该送才是。还要写借据,一旦成事儿,给这种人一点小便宜便罢了,以后甭想有来往。
不过,这笔银子,水生兴还是借了下来,毕竟数目不小,没了这个人,他想再借,就很麻烦了。
银子一借全,水生兴便将朝庭要的丝绸数量给购全了。
然后,水生兴又让人给水婉俏带了一个消息,今年的官宦定要让水婉俏帮水家搞到手。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水婉俏笑了,笑得无比之欢实。
接着,水婉俏的确是做了些事qíng,不过呢,她找的人不是皇帝,她找的人吕巧莹。
护国公太夫人不是吃水婉俏的醋吗,就跟吕巧莹说,水婉俏那水苑公主的名号是她替水婉俏求来的,要是吕巧莹不消停几天乖乖待在家里,那么她便再求道旨,把那水苑公主的封号给去了。
吕巧莹其实明白,护国公太夫人在唬自己呢,可是让护国公太夫人讨厌水婉俏,那绝对是水婉俏的麻烦,所以吕巧莹只能一直耐着xing子没去找水婉俏,直找水婉俏先找上自己为止。
水婉俏也没有多余的话,吕巧莹乖乖地听着,然后很快明白,她的娘娘似乎在算计着谁。
一想到是这种事qíng,吕巧莹就来劲儿了,赶忙进了宫,磨着皇上。
又过了一日,正是第三日,发放今年商宦为何人的日子。
水生兴本以为这笔大生意,非他莫属。
哪知,皇榜一发,这笔生意落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阿三手里。
水生兴心中一凉,然后想到,他可是欠了许多人银子的,他几乎把所有的家当都压在这笔生意里,望着靠这笔生意让水家繁华起来。
若是失败,水家便在凡城消失了!
水生兴一想,不行,他得找到那个小阿三。要知道,这笔丝绸数量可不少,他是提前购得的,其他人必定拿不出皇榜上的数量。
只要他找到那个小阿三,再把自己的丝绸卖给他,就算他没有赚到像原先那么多的银子,但也不会亏到哪里去,保本也很重要!
“老爷,老爷,今年商宦怎么不是咱们家?!”云娘看到水生兴,就急急地问着,为了这件事qíng,她急得嘴里都起水泡了。
“不知道水婉俏那个贱丫头在做什么鬼,老夫明明已经让人告诉她,定要帮水家弄到今年的商宦,这中间竟还能出了岔子!”
水生兴也被气得厉害,本来是一件大赚的事qíng,现在变成了这样。
要知道,初听水婉俏成了水苑公主,还有皇姨的身份,可把水生兴给喜的。
水生兴一直以为,这辈子,他是没什么福气了,唯一的福气便是靠着水婉玲和水举祝这一双儿女了。
就在这个时候,偏偏他们水家有人当上了公主,再有几天,便是商宦公而的时间。
一听到水婉俏成了公主,水生兴马上着手去办收购丝绸的事qíng,想着靠水婉俏的关系,一个官宦还是很好拿来。
因为这个,水家四口子才晚了两天去向水婉俏道喜,其实一直是在进行着这件事qíng。
“老爷消消气,想想还有什么办法没有。”云娘也气啊,本来水家的日子其实不错,可是为了这次的生意,把所有的钱都搭进去了,还反欠了不少呢。
若是那批丝绸不尽快处理掉,那么他们水家可就是完了啊。
“还能有什么办法,水婉俏那个死丫头,就跟她死去的那个娘一样,跟老夫偿对盘,生来就是来克老夫的!”
水生兴气得直拍桌子,觉得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没一个是跟自己贴心的,那母子三个,都把心全jiāo给水生云那个女人了!
“我想,那个叫什么李栓的,估计也没那么多的丝绸,可以说,今年大部分丝绸都被老夫给买下了。老夫差不多的价钱卖了他得了。”不能赚,那只能求回本。
“老爷,不怕不怕,那事qíng还有转机。”一听今年的商宦绝对jiāo不出那么多的丝绸,云娘乐了。
“老爷,你想啊,那个既然jiāo不了那么多的丝绸,jiāo不出丝绸完不成与皇家的生意,那也可是大罪啊。我们不用求着他,若是他识趣儿,他会来求着我们的。到时候,我们照样可以狠赚一笔。要是那个叫李栓儿的人,因此而不能完成与皇家的生意,直接被皇上砍了脑袋,那更是好,这生意肯定还要落入别家。不过到时,老爷,你得跟着水婉俏那贱丫头,亲自去皇宫,让她求也要给您求来!”
云娘的脑筋动得倒快,说的话也很是合理。
水生兴一听,眼睛一亮,可不是这个理儿吗?他急个什么劲儿,要急的是那个叫李栓儿的人。
于是,水生兴和云娘啊就在家里等着,等着那个叫李栓儿的人上门来找自己,或者李栓儿直接完成不了这桩生意,被皇帝砍了脑袋。
可是左等右等,那个叫李栓儿的人也不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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