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不需要,我们走吧。”谁说她开玩笑了,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开玩笑,“俞姨娘,听你那些话,我真觉得,你是世上最了解公孙进的人。无怪公孙进独宠你一人。”
“夫人,你真别闹腾了!”环儿头疼得厉害,夫人这是犯了哪门子的病啊。“夫人,你是侯爷的妻子,离了侯爷你能去哪儿啊。更重要的是,为人妻者,你怎可离开!”环儿那是看死了水婉俏离开侯爷府,也没啥去处。
“夫人,奴婢可先声明啊,虽然你把水家买了回来,可水家是属于少爷的,你不能回到水家去住。”
换而言之,那水家以后也是环儿的,环儿当然不会放任水婉俏占了她的东西。
“笑话,环儿,水家的东西什么地契和房契可都在夫人的手里,凭什么那东西就非得属于少爷啊。少爷想要,也成,拿银子换就是了。或者你拿银子出来,帮少爷买回去!”
翠儿知道,水婉俏跟水举庆的感qíng好,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可是环儿的话太难听了,什么叫作原本就是属于少爷的,没有夫人,那些属于少爷的东西,还不是被人占了去。
“翠儿,在客人面前,我不想跟你吵!”环儿没了好脸色,想着,绝对不能让水婉俏离了侯爷府,她一定要想办法把夫人留下来。
“卫将军,真不好意思,夫人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估计是昨晚没有睡好,所以现在闹qíng绪了,您别放在心上。”环儿连这样的谎都扯上了!
“你才有病呢,你有出卖主子的病,你有是非不分的病…”翠儿想骂死环儿,时间越久,她越发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环儿这个人,太气人了。
水婉俏看了翠儿一眼,意思是稍安勿躁,翠儿才闭了嘴巴没再继续骂下去的。
“俏俏姐,这是怎么了?”卫天奇到底还小,不明白大人之间闹什么呢。
“没什么,我就是要离开这个地方了。”水婉俏没多说什么解释。
“俏俏姐要走,去哪儿,要跟我和阿爸回乌木国吗?”卫天奇想把水婉俏拐到乌木国去了。
公孙老夫人的脸色很难看,她还没有给水婉俏脸色看呢,水婉俏净说了些不是人说的话。
公孙老夫人靠近水婉俏,“水婉俏,老身警告你,给老身老实些。告诉你,老身手里可是握有你的把柄,现在太夫人可是不能再当你的靠山了。若是你再不识趣儿,不听老身的话,老身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水婉俏笑眯眯地看着公孙老夫人,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天奇啊,这里不是姐姐的家,姐姐的家在其他地方,你要不要去看看。”水婉俏才不理会公孙老夫人说的那些个话。
公孙老夫人这下子忍不住,发作了起来!
“想走,先把话说清楚了再走!你gān的那些龌龊之事,要不是看在你是老身的媳妇,是进儿的娘子份上儿,老身早就找你算账了。”公孙老夫人一把抓住了水婉俏的手,发起狠来。
“放手!”卫天奇不乐意了,不明白这个老女人想gān什么啊,好端端的,凭什么凶他俏俏姐。
“这是怎么回事儿。”公孙老夫人一说些难听的话,卫其伟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卫将军,相信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水婉俏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老身一直忍着,想把水婉俏教好。可惜,水婉俏不知进退,今天还想离开侯爷府,跟那些个野男人私奔,老身真是忍不下去了!”
公孙老夫人是畏惧卫其伟的存在的,可是转而一想,要是水婉俏错在先,哪怕她对水婉俏做了什么过分的事qíng,也是水婉俏应的。
更重要的是,卫其伟的侄女对他们公孙家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儿,卫其伟也该付上些责任,帮衬着侯爷府和进儿,这才是人之常qíng。
公孙老夫人这么一想,觉得事qíng就应该闹大,难怪以前水婉俏每次遇到问题,便越闹越大,闹得不能收拾为止。
“公孙老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水婉俏脸色一变,怒气腾腾地看着公孙老夫人,只是眼中的恼意倒不见几分。
“老身有乱说吗!你丈着自己的身份,无恶不作。皇上那是错信了你,才会封你当公主。走,我们去见皇上,让皇上凭礼,看皇上站在谁这边!”
可以说,公孙老夫人觉得自己证据在握,水婉俏再狠,还能把黑的变成白的,把弯地说成是直的?
就算水婉俏真有这个本事,皇上总不能听信水婉俏的一张嘴巴,而不相信她手中握有的证据吧!
“就算你不说,我也要去见皇上!你如此污rǔ我,我定要到皇上面前讨个公道!”水婉俏说话的声音可比公孙老夫人的响多了。
水婉俏上前推了公孙老夫人一把,“走,都进宫见皇上去!”
俞卿巧偷着乐,水婉俏真蠢,就老夫人这架势,绝对是有十足的把握了。闹到皇上的面前,不是纯粹的自找死路吗?
看来,水婉俏最近的日子真是太好过了,好过到连水婉俏连最基本的事qíng都不懂得怎么去分析了。
于是,在公孙老夫人的咋呼之下,那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闹到了皇宫里去,便连水家的三口子都有幸去皇宫里转转,看看皇宫是怎样的气派和雄伟。
看到水婉俏又来了,皇上的头有些隐隐作疼。
水婉俏怎么可能是天命贵女呢,最近水婉俏不但没有帮他解决问题,还老给他找问题。
“怎么回事儿?!”皇上不动声色,闹都闹过来了,而且还有个公孙老夫人,皇帝不理那是不行的。
“皇上,水婉俏败坏我们公孙家的家风,做了些不要脸的事qíng,请皇上为侯爷府做主啊。”公孙老夫人一跪,便哭上了,跟死了人了似的,看着就烦。
皇上眉头动了动,“公 孙老夫人有话起来说,从头说。”
“谢皇上。”公孙老夫人站了起来,然后得意地看了水婉俏一眼,让水婉俏很是无语,不明白公孙老夫人在得瑟什么。
“皇上,臣妇有证据,请皇上过目。”公孙老夫人把一本账簿送到了皇帝的面前,接着说,“原本,太夫人看水婉俏人挺聪明,便将侯爷府的大权jiāo给了水婉俏。哪知水婉俏包藏祸心,想在吞了侯爷府的财产,以权谋私,挪动了不少侯爷府的财产,过到她的名下!如此毒妇,其心可诛!”
还在他们公孙家呢,吃他们公孙家的,用他们公孙家的,竟敢偷他们公孙家的银子,水婉俏这女人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公孙进看了水婉俏一眼,真没想到,水婉俏一心想要离开他,离开侯爷府,却在离开之前,捞了这么一大把的好处!
哼,这就是女人!
俞卿巧是知道这件事qíng的,所以更讨厌水婉俏了。
原本侯爷府在她的手上,那些个银子和财产总是要进她口袋的,一被公孙太夫人削了权,就便宜了水婉俏。
皇上看了看账簿,的确,水婉俏在一天之内,从侯爷府的账目里挪动了不少的银子到自己的名下。
皇上也没多言,因为他知道,水婉俏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
要是水婉俏真想黑了侯爷府的钱,以水婉俏的能力,或者让姜砚函帮个忙,哪怕水婉俏挪私,把整个侯爷府都吞了,公孙家的人都不见得能从账簿上瞧出什么名堂来。
“皇姨,对此你可有什么解释?”
“有,当然有。”水婉俏走上前去,然后指着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的鼻子说,“这些账目的存在,不是我黑心,而是公孙老夫人跟公孙进太贪心和黑心!”
“水婉俏,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做了不耻之事,怎么骂上我们来了!”俞卿巧出来帮腔,事qíng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她真要佩服水婉俏还能临危不乱,倒打一耙。
“皇上,你别信水婉俏说的,她是做的丑事被拆穿了,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混淆视听!”公孙进也觉得水婉俏不要脸,偷了他们公孙家的银子,还敢倒骂苦主。
“不急,先听听皇姨是怎么说的是吧。”皇上不表态,不偏帮任何人,只是让水婉俏把话说白了。
卫其伟和卫天奇并不了解事qíng的真相,所以站在一旁当看客。
“是,皇上。”公孙进瞪着水婉俏。“看你的嘴如何厉害,是不是真的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账簿上清清楚楚记录着水婉俏所犯下的错误,水婉俏怎么能逃得过!
“皇上,两年前我嫁进了侯爷府,是与不是?”
水婉俏不看公孙家的人,只看皇帝。
“的确如此。”皇上点头。
“公孙老夫人,你做了这种缺德没品的事儿,还有何好解释!”水婉俏一个回头就把罪往公孙老夫人身上压。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老身何错之有!”公孙老夫人被水婉俏说糊涂了,这分明就是前言不搭后语啊,什么意思。
“何错之事,两年前,我就嫁进了侯爷府,初入侯爷府时,皇上赐下一品诰命夫人,赏huáng金千两,白银万两,还有其他各式美玉。这些东西,去哪儿了!”皇上要赏的不止是水婉俏一人,连带着以前要赐给水生云的也补给了水婉俏,赏的自然多一些。
“那、那些东西。”公孙老夫人接不下话来了,皇上一赏下来,她全都私吞了。“进儿有些事qíng,你这个做娘子的帮衬一下怎么有错啊!”
“有错?大错特错!”水婉俏瞪公孙老夫人,这顿羞rǔ完全是公孙老夫人自己讨来的。
“那些东西是皇上赏给我的,那便是我的了,其实与侯爷府没什么关系。你不问自取,视为偷!公孙进有麻烦,需要用银子,那才是侯爷府的事qíng,侯爷府明明有银两,你不用,你偏要帮皇上赏我的,你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啊,还是存心想吞了我那些东西!”
“我明白了,原来有人不争气,用了女人的东西。”卫天奇适时的cha了一句嘴。
卫天奇的这句话,让公孙进脸一下子变红了,这句话对男人来说乃是奇耻大rǔ。自己的东西不用,专想着自己女人的那些钱财,是没出息!
“不是的…老身…”公孙老夫人想解释,却觉得再怎么解释,都无力,只是让自己更没脸罢了。
“好,这件事qíng就当是老身错了,可你拿的银子远远超过了当初皇上赏你的东西!”公孙老夫人qiáng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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