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砚函待朋友倒是不错,就不知道待女人怎么样了?
水婉俏这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姜砚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br/> 比如说,姜砚函多大了,何方人士,是gān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有没有娶妻啊。
如果没有的话,姜砚函准备以后要几个女人啊。
在水婉俏的意识里,她是一个现代人,无法接受一夫多妻制。
姜砚函是人中龙凤,女人见了他就跟蜜蜂见了花似的,如果姜砚函未来女人很多,她觉得翠儿会受委屈,可如果翠儿自己愿意的话,那她也没话好说不是?
这么一想,水婉俏的脑子都快打结了,看姜砚函的目光也开始复杂多变,哀怨莫明了起来。
水婉俏的目光太有威力了,别说姜砚函受不住,便连卫天奇和吕巧莹都感受到了水婉俏目光有多“热烈”!
吕巧莹靠近姜砚函,“笑面虎,你得罪我娘娘了?”娘娘看着笑面虎的目光,像是要把笑面虎打成一个结,一口吞了似的。
“是啊,俏俏姐的样子有点吓人。”卫天奇难得跟吕巧莹的意见一致,都觉得水婉俏对姜砚函有别样的qíng感。
姜砚函苦笑,“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奴婢瞪完,这下了轮到主子了,这主仆两人到底是怎么了?
卫天奇动了动嘴巴,觉得大人的世界,小孩儿别掺和,于是卫天奇拉了拉吕巧莹的衣服,“我们俩去其他地方玩儿吧。”
“好。”吕巧莹没反对,实在是因为水婉俏与姜砚函之间的气氛太奇怪了。
两孩子一走,水婉俏就直直地走向了姜砚函,怒气冲冲地坐了下来。
姜砚函摸摸自己的脸。“水姑娘,可是在下的脸脏了,所以你这般盯着在下看?”
水婉俏摇头,姜砚函脸不但不脏,gān净漂亮得很,一看就知道很有女人缘,要是翠儿跟了姜砚函,怕是赶女人要赶到手酸为止!
“那么在下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姜砚函看看自己的穿着打扮,如果不是有什么问题,水婉俏怎么可能突然那么盯着自己。
以前这样的专注,乃是姜砚函盼都盼不来的。
如今终于有了,姜砚函觉得这件qíng况太过诡异了,他可不会认为,水婉俏一跟公孙进和离,便看到了他的好,所以对他动了心。
水婉俏还是摇头,可是她的目光更加的幽怨了,因为水婉俏发现,姜砚函穿得很有品味,白色的缎子,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身上带的环佩,水润透亮,亦不是凡品。加上姜砚函的好皮相,越看越觉得姜砚函不是一个靠得住的相公。
“既然在下很没有不妥贴的地方,敢问水姑娘何以哪些看着在下?”姜砚函受不住了,第一次发现,水婉俏的目光很有影响力,至少对他来说是的。
“姜公子,我当你是朋友,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会答。”水婉俏头疼,猜也猜不出个结果来,不如直接问吧。
“原来水姑娘是有问题,直言无妨。”姜砚函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水婉俏发现了什么,所以生气,想要质问他呢。
“你…”水婉俏一开口又迟疑了,自从认识了姜砚函之后,姜砚函一直嬉皮笑脸的,很少能见到姜砚函正经的样子,那姜砚函能好好回答她的问题吗?
想到这里,水婉俏叹了一口气,男人真麻烦!
水婉俏一叹气,姜砚函愣住了。“水姑娘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qíng了,在下能帮的一定帮。”
以前住在侯爷府里的时候,他都没瞧见水婉俏的脸上出现过此时的这种无奈和郁结。
“姜公子,家世好的男人,是不是很在意女子的出生?”水婉俏还是问出了口。
“是。”姜砚函毫不犹豫地说着,他所见之人,绝大部分都计较出生,讲究门当户对。
“那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三妻四妾?”水婉俏接着问,之前那个“是”其实已经很打击水婉俏的信心了。
“三妻四妾有时候不是因为喜欢。”姜砚函不太明白水婉俏问这些问题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比较客观地回答。
“水姑娘,你不会是因为公孙侯爷的事qíng想不开吧?”突然,姜砚函想到,是不是因为水婉俏跟公孙进那段失败的婚姻,让水婉俏怀疑自己,甚至怀疑男人了?
这可不行,要是水婉俏怀疑男人,甚至恨上男人,那他以后怎么办。
“姜公子,没事了。”水婉俏无力了,发现当着姜砚函的面儿,不太好问问题。
水婉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水婉俏不说话,姜砚函也不敢随意打扰水婉俏,不过他被水婉俏的yīn晴不定给吓着了。
水婉俏心里琢磨着,她虽然想给翠儿找个一心一意的丈夫,可如果翠儿真喜欢姜砚函,姜砚函也愿意对翠儿好的话。
哪怕姜砚函以后真的会有很多的女人,似乎关系也不大,毕竟翠儿是古代的女子,该是做好了以后的丈夫会三妻四妾吧。
水婉俏觉得,不如去摸清姜砚函的为人如何吧。
要知道,姜砚函对朋友好,对他的女人会不会好不知道,问姜砚函,姜砚函现在说的也不准,指不定是客话呢。
为了翠儿的幸福,水婉俏决定去找史抒才跟孟溪风问个清楚,毕竟那两个男人了解姜砚函多一些。
“姜公子,我有事儿,先走一步了。”水婉俏说gān就gān,决定去chūn逸园找史抒才和孟溪风。
姜砚函被水婉俏这种反复无常的样子,彻底弄得惴惴不安,心里想着,水婉俏到底出啥问题了?
他对女人还算了解,可是对水婉俏是半点都不了解。一人记短,两人记长,他得找兄弟帮忙。
要是水婉俏jīng神出了什么问题,孟溪风绝对搭得上手。
所以,两人分开,可是去的地方却是同一个,因为姜砚函会武功,哪怕水婉俏比姜砚函先出门儿,却是姜砚函先到了chūn逸园。
“你们俩倒是说说,水姑娘这是怎么了?”姜砚函把水婉俏的qíng况告诉了孟溪风和史抒才。
“水婉俏该不会是被公孙进那件事qíng刺激得成了疯子吧?”史抒才说话没遮没拦惯了,没带什么恶意地就说出了这句话。
史抒才一个后退,他的那张凳子被两个有点抽风的男人给打成了碎片,“你们俩这是gān什么啊!我不过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史抒才郁闷了,因为他发现,两个好友的qíng况有些不太对劲儿,跟一早紧张水婉俏不太一样。
以前,只要水婉俏没遇到致使危险,他们其他不cha手水婉俏的事qíng的,如今便连水婉俏的生活小细节都关心上了,是不是有点过了?
当然,这些话,史抒才只敢放在肚子里,要是说出来的话,他怕自己会跟那只凳子一样。
“不过我说,水婉俏竟问你一些关于男人的事qíng,指不定她对你有好感?”史抒才自诩幽默地又cha了一句话。
这使得姜砚函的眼睛一下子亮堂了起来,使得孟溪风的眸色暗沉了不少。
可是姜砚函才高兴了一下,又蔫了儿,“不可能吧,水姑娘从来没有表现出丁点喜欢我的样子啊…”说到这个,姜砚函也挺无奈的,他在水婉俏的面前似乎没什么存在感。
“我说姜砚函,水婉俏那是孟溪风的朋友,孟溪风是让你帮忙照顾下水婉俏,你不会动水婉俏动了qíng了吧!”史抒才大着胆子说。
不然的话,姜砚函为何以水婉俏的喜为喜,以水婉俏的忧而忧呢。
“有何不可。”姜砚函淡然地说着。
“啊?!”刚开始史抒才没听清楚,一听清楚,史抒才跳了起来,他说那句话,其实是开玩笑的。“你真喜欢上水婉俏了?”
说完这句话,史抒才偷偷看了孟溪风一眼,毕竟水婉俏是孟溪风的朋友。
现在孟溪风的兄弟喜欢上了孟溪风的朋友,史抒才在猜,这是一种怎样纠结的qíng感。
“有什么问题吗?”水婉俏是个有趣儿的女人,更是一个好女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男人,喜欢水婉俏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她才跟公孙进和离,她是成过亲的人。”史抒才跳出了一般人的想法,说完就笑了,他们三个都算是离经叛道的人,水婉俏和离了怎么了,只要双方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
“溪风,你有什么话好说,毕竟水婉俏可是你的‘朋友’啊。”孟溪风老说水婉俏是他的朋友,可是他跟孟溪风在一起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qíng了,从来不记得孟溪风还有这么一位特别的朋友,有的话,他一定记得。
要是没有,孟溪风为何要说水婉俏是他的朋友,又为何要开口让姜砚函去帮忙照顾下水婉俏呢?
史抒才老觉得,孟溪风跟水婉俏之间的关系,透着一股诡异。
史抒才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qíng,别提,水婉俏都好奇的紧,因为本尊似乎对孟溪风没啥印象,闹得水婉俏又怕自己被拆穿是个冒牌货,而不敢贸贸然地去问孟溪风,两人到底啥关系,咋认识的。
“水婉俏这个女人真厉害,能让我们三个大男人为她一个女人头疼。”史抒才肯定地说了一句。
“你们还是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吧。”水婉俏在多厉害,他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水婉俏竟然也没跟他打一声招呼,便把他的心都给偷走了!
史抒才没接话,因为打从姜砚函的话题一直围绕着水婉俏转,而且那时已经不再单纯只是因为孟溪风的拜托,存了私心之后,孟溪风就没开过口。
史抒才郁结,这到底是怎么了?
孟溪风这样,又是为了哪般?
“主子,水姑娘来了,说要找您和史公子。”就在三人陷入僵局的时候,奴才来话,水婉俏找上门儿来了。
“哟,说曹cao曹cao就到!”史抒才叹了一句,水婉俏当真是无孔不入啊。
孟溪风看了姜砚函一眼,水婉俏是来找他跟史抒才的,那姜砚函准备怎么样。
姜砚函摸摸鼻子,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还是躲一躲比较好,毕竟自己不是水婉俏要找的人。
姜砚函二话不说,走到了暗阁,房间里只留下了孟溪风跟史抒才。
孟溪风将姜砚函的杯子藏了起来,这才让人把水婉俏带进屋子里来。
“史公子也在?”水婉俏眼睛亮了一亮。
“你不是来找我们的,我在不好吗?”史抒才笑笑,能让他们兄弟三个都愁苦上的女人,他今天可得好好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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