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只笑不语,以前来这里,她最多见的就是孟溪风,所以猜今天也只能见到孟溪风。
“我今天来,是想找两位问些问题的。”
089、有钱是主
“我今天来,是想找两位问些问题的。”水婉俏走进屋子里,发现其中一张凳子已经烂了。
“水姑娘请别介意,刚才孟兄弟跟我切磋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史抒解释,谁让孟溪风是只闷葫芦,半天都能不吭一声。
“噢。”水婉俏点了点头,她知道,其实功夫在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打碎一张凳子也不算什么大事。
“等等,这张凳子坏了,来人,帮水姑娘换一张!”水婉俏才要坐下,不吭声的孟溪风却开口了。
史抒才抬了抬眉毛,一张桌子放了四凳子,毁了一张,他跟孟溪风各坐了一张,剩下的一张,那就是之前姜砚函坐过的?
史抒才喝了口茶,看了看孟溪风,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敏了。
“水姑娘来有何事要问?”姜砚函不在,自然由史抒才招待水婉俏。
“我是想来问关于姜公子的事qíng。”水婉俏话一说完,史抒才就把嘴里的茶给喷了出去,把水婉俏吓了一跳。
史抒才何时这么失礼过,他自诩自己是风流才子,英俊潇洒,未要做所有闺阁女子的梦中qíng人啊。
“不好意思,水姑娘别介意,史某一下子喝岔了气。”史抒才连忙解释,然后把嘴角擦gān净。
“对了,你刚才说,你要问什么?”
“我要问姜公子的事qíng。”水婉俏警惕地看着史抒才,怕史抒才再岔一次气。
“咳。”无视孟溪风那张yīn沉下来的脸,史抒才笑盈盈地看着水婉俏,“不知水姑娘要问姜兄什么事qíng?”
姜砚函才问他们,水婉俏是怎么了,水婉俏就跑来了解姜砚函,难不成,姜砚函跟水婉俏乃是郎有qíng,妹有意?
躲在暗室里的姜砚函,通过一只暗眼,清楚地听到和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事qíng。
一听水婉俏找孟溪风跟史抒才是为了自己,姜砚函喜上心头。
“想问姜公子是不是一个好男人。”其实在这个世界里,一个女人去其他男人这些问题,真不是什么好事儿,丢脸的狠。
好在水婉俏思想不一样,就算真丢人,为了翠儿,她也要拼上一拼。
“咳。”水婉俏好直接啊,史抒才开始坐立不安,变得有些局促,总会时不时、下意识地去瞄一瞄孟溪风的脸色。“水姑娘说的是哪一方面?”
“男人当然是相较于女人来说,对于女人而言,姜公子是不是个好男人,会不会是一个好相公。”水婉俏就当是破罐子破摔吧。
“对了,姜公子今年几岁了?”说都说了,水婉俏gān脆把自己想问的问题都问个清楚得了。
“姜兄今年二十有一。”水婉俏问,史抒才答。
水婉俏吸了一口气,开始发泄了。
“姜公子是哪儿的人?”
“姜兄也是大英国人。”只是姜砚函xing子比较怪癖,丢了老本家,另起炉灶过自己的小日子,这才没人知道,姜砚函是哪一国的人。
“姜公子家中还有何人?”
“要说有也可以说有,要说没有,也不是问题。”老爷子早把姜砚函给赶了。现在都没什么联系,当然,是姜砚函躲着那些人,老爷子是想把姜砚函找回去的。
不过就目前为止的qíng况,身边算是没有亲人吧。
“?”水婉俏这话可就听不明白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后来一起,姜砚函不会跟她一样倒霉,摊上了一个破烂的家庭,有家人还不如没有来的好。
这么想想,水婉俏便不纠结亲人这个话题。
“那么…姜公子家中可有妻室?”姜砚函看着到底混吃混喝,可绝对是有个家底的人,就知道那家中有没有美娇娘啊。
“水姑娘,你这是…”史抒才有些“品”过味儿来了,这是来刨根问底儿,想要知道姜砚函的全部事qíng啊。
难怪姜砚函那小子都坐不住,跑来问他们,水婉俏怎么了,要他看,水婉俏的确对姜砚函有意思,至少姜砚函不算是单相思。
想到这儿,史抒才又有些孬地瞄了孟溪风一眼,心里大喊不妙,孟溪风这是要发怒了。
“你只管答便是了。”水婉俏qiáng硬地说着。
里边儿的姜砚函越听越欢喜,原来水婉俏真对自己有意思!
听到史抒才迟疑,姜砚函没想从里面冒出来,踢史抒才几脚,让史抒才嘴皮子利索一点。
“回水姑娘的话,姜兄并无妻妾。”顺顺姜砚函的心意,史抒才告诉水婉俏,姜砚函乃是孤家寡人一个。
水婉俏松了一口气,那还好,要是把翠儿嫁给了姜砚函,至少她没那么难受。
至于在翠儿进门后,姜砚函要往家里搬多少女人,翠儿不在意,她当自己没看见吧。
“那史公子可知道,姜公子准备要多少个女人?”
“这个,不太好回答。”以后的事qíng,谁能说得准啊,指不定姜砚函这回死心眼儿了,看上了水婉俏之后,其他女人看不上眼了。
毕竟在水婉俏没有出现之前那么长的时间里,也没见哪个女人能入得了姜砚函的眼。
“是我问的不好。”水婉俏点头,的确,这个问题不好答。“谢谢史公子和孟公子,家中还有事qíng,我先走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水婉俏当然不会跟两个男人混在同一个房间里。
水婉俏一离开,嘴笑得都咧开的姜砚函从暗室里出来,拍拍史抒才的肩膀,“好兄弟!”
史抒才想翻白眼,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不论发生什么事qíng,都与他无关。
如果之前,他还闹不明白,水婉俏与他的两个兄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直到这一刻,史抒才绝对已经明白了一二。
他的两个好兄弟,要么看不上女人,一看上,便是看上了同一个女人,可惜一女不能配二夫,他的二个兄弟,注定有一个要受伤。
就现在的qíng况而言,孟溪风受伤的可能xing比较大一些。
“你们俩个慢慢聊吧,我也回去了。”姜砚函拜别史抒才跟孟溪风,便回水府了。
水婉俏大概知道了姜砚函的底细,觉得跟一般男人相比,姜砚函还算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男人。
知道了这一点,水婉俏会由着翠儿跟姜砚函发展,若是两人能成其好事,她自会推波助澜一番。
“小姐,你去哪儿了?”翠儿纠结完姜砚函的事qíng之后,出来再找水婉俏,水婉俏人已经不在了。
“没什么,我出去有点事qíng。”现在水婉俏看着翠儿已经很轻松了。
“对了小姐,水家的那些人来了。”说到水家的人,翠儿脸色就不太好看。
“他们来做什么?”水婉俏皱眉,水生兴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两人断了关系,她花了三万两把水家的一切买回来,从此她跟水生兴就相当于是陌生人了。
水生兴拿了银子一而再地来找她,难不成,还想当亲戚啊!
“回小姐的话,奴婢刚派人去打听了下qíng况,大概知道是什么qíng况。小姐买回水家,不是花了三万两?水生兴将其中的两万两还了债,还剩下一万两,其中一千两用来打点家事了。水生兴原本想靠着剩下的九千两,找点小本生意做做,哪想到,被水举祝偷出去全给输光了。”
水家的人找上门儿来了,水婉俏又不在,翠儿当然不会把人放进来。
水家的人非赖在门口不走,说愿意等水婉俏回来,亲自跟水婉俏说。
在这段时间,翠儿便把事qíng问了个清楚。
水生兴知道家中仅剩的九千两就这么被水举祝给输了,气得水生兴动手找了水举祝!
“所以他们上门儿来是要银子来了?”这么听来,水婉俏便知道水家那几口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是。”翠儿很不耻水家的那几口子。
“去看看。”水婉俏由翠儿领着,走到大门口。之前水婉俏那是抄小路,走的后门,因而没有撞上水家那三口子。
走到门口一看,水家三口子可不是就赖在自己家门口吗,水生兴因为生气,所以脸有些红,而水举祝没了以往公子哥的样子,有些láng狈,看来是被水生兴给教训了。
要知道,对于这个老幺儿子,水生兴是疼到心坎儿里去了。
若不是水生兴真动了怒,水生兴不可能动手打水举祝的。
“有什么事qíng?”水婉俏冷冷地看着这水家的三口子。
“婉俏,你一定要帮帮我,就算你断了我们的关系,你就当真忍心看着我们去死吗?”水生兴是被bī的没法儿了。
卫其伟的事qíng最后去了趟皇宫,水生兴知道不成事儿了,也就不想,直接回自个儿家去了。
以前的水生兴不会天天抱着银子过日子,可家里银子一少,水生兴不看看那些银票就睡不着觉。
所以水生兴像往常一样,想拿银票出来看看,对着银票想想赚银子的法子。
哪知,摸了半天,银票不见了!
银票不见了,那可是他的全部家当了,水生兴当然要查啊!
想先是误会家是那两个奴才手脚不gān净,拿的,后来还是那个老婆子说,今天看到少爷去了赌房。
水生兴一听不对劲儿,找上了水举祝,刚开始水举祝是否认的,后来水生兴一bī问,水举祝没法儿了,只能承认。
一听真是水举祝gān的,水生兴当然气得要打水举祝,就算有云娘拦着,水举祝也被打了好几下。
现在可好了,家里一文钱都没有了,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第二天一想,水生兴还没有想到办法呢,之前水婉俏帮水生兴一家三口找的活儿,就上门儿来了,给了他们一人一把扫帚,让他们扫大街去。
云娘不肯,想装晕,官爷一把拖起云娘,晕也要晕死在大街上。
闹了整整一天,回到家里,水生兴跟云娘合计着,想来想去,能帮忙的也就只有水婉俏。
当然,也只有在这种有求于人的时候,水生兴他们才想得起水婉俏。
“你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出来看,主要是想看看你们现在有多惨。”水婉俏不客气地说着。
“水婉俏,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良心啊,要是没有爹的话,会有你吗?!”水举祝骂水婉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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