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史抒才问了那一个问题之后,水婉俏总感觉,有什么事qíng似乎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所以,孟溪风这种不容纷说,便硬要住进来的态度,让水婉俏顿感脑仁都疼上了。
就在水婉俏回到屋子里琢磨着,在史抒才抽完风之后,孟溪风又跟着抽上了,她该怎么办时,水婉俏收到了一个消息,说大英国南方,有人见过水举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水婉俏乐死了。
孟溪风一住进来,水府就透着一股古怪,水婉俏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正巧听到有水举庆的消息,水婉俏可以安心,至少这个哥哥还在世上!
当然,身为妹妹的她,一定要把哥哥找回来!
因而,水婉俏想也没有想,拾道了一些银量,留下一封信,说明出走的原因,让翠儿好好照顾着孟溪风和姜砚函两位大爷,便自个儿跑了。
水婉俏自打穿越以后,一直泡在凡城里,从来没出来过。这次倒是借着寻水举庆,出来看看大英国其他的风光。
江南一代,其实该算是富庶之地了。除了江南水乡,景色怡人,看着秀气了一些。
可是再往南行,便看不得了。
水婉俏记得,皇帝曾经提过,南方水患年年,一到梅雨季,百姓就开始遭殃。
莫提,洪水一发,把那些个庄稼都给淹死了,便连房子都能冲得倒,使得偏南一代的百姓经常流离失所,飘泊他乡,以行乞为生。
好巧不巧,放来消息的那人说,水举庆正是在那个地方。
来到那个地方之后,水婉俏才知道,这儿的qíng况到底有多糟糕。
水婉俏到的是一个叫柳城的地方,柳城算是比较靠近大坝之地,水婉俏所能见到的,在边界之地一些残破的旧屋都有着被洪水冲刷过的痕际。
古时候,造房不是用砖的,而是用泥土的,条件好的便是用山石砌成的。
一遇梅雨季,这样的房子本来就危险,再加上洪水连连,难怪没些家底的百姓都活不下去,要搬离柳城。
不过,柳城到底也是江南一代,条件不算特别差,往里走便能看得清楚。现在已经是四月了,再有两个月,又将迎来梅雨季。
入了城之后,街上还算热闹,有做着小生意的小贩们。
水婉俏顿时明白,原来柳城分了城里城外,没条件的都住在城外,那些个泥房子一有大火,便遭殃。
而城里的屋子,还算是结实,因而,哪怕发了大水,至多淹了家,不会坏了房子。
水婉俏皱着眉头,有些想不通,她哥为什么什么地方不去,偏偏来到了这柳城?难不成, 她哥想在柳城混翻事业出来?
的确是,乱世出英雄,柳城够乱,指不定有什么机会。
水婉俏手时拿着水举庆的画相,那还是以前跟环儿说起水举庆时,水婉俏哄骗小丫头画下来的。
“乡亲,请问一下,可否见过画中的男子?”水婉俏一来到柳城,虽被城外的破落伤到了心,可她没有忘记正事儿,她是来找自己哥哥的。
“没见过。”被问的那一人,摇摇手说没见过,便走开了。
“大娘,请问,你见过画中的男子吗?”水婉俏接着问,水举庆定是还没有混出什么名堂,若不然,早差人带信来了。
既然没有混出名堂,柳城里的百姓不怎么认识,那也是正常的。
“不认识。”大娘摇头,“闺女儿,你来柳城是来投亲的吗?”大娘看着水婉俏觉得面生的很。
“算是吧,大娘您再想想真没有见过他吗?”既然大娘能觉得她眼生,如果她哥真在柳城,总能混大娘一个眼熟吧。
大娘还是摇头,“真没什么印象。”本来,大娘还想说什么的,只是大娘瞳孔缩了缩,最后有些慌张,“大闺女,我还有事qíng,先走了。”
“谢谢你,大娘。”大娘说没有见过水举庆,这使得水婉俏有些失落,所以对大娘的反应也没说什么。
“姑娘,你是来寻人的吗?”就在这时,一个看着很是老实、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大叔上来了。
大叔的皮肤有些黑,加上四脚粗大,看着是gān农活儿的人。一双眼睛倒也算是质朴,似是热心上前一问。
“是啊大叔,请问一下,你见过这个男人吗?”水婉俏倒也晓得农村人老实,把画儿给大爷看。
“见是见过,姑娘,你跟他什么关系啊?”大叔说见过,这可把水婉俏给喜坏了。
“我是他妹妹,你知道他在哪儿吗?”水婉俏急切地问着。
“知道,不过这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去他家有点麻烦,要不我给你带路吧。”大叔和善地笑着。
“好,大叔您给我带路吧。”这大叔,真热qíng。
大叔带带头,转过身去,和善的脸马上变得伪善,之前说要走的大娘,看到了那大叔,被吓了一大跳,连忙逃开了。
虽然她有良心,可是她也想要自己的命啊,那种人,她惹不起。
大叔在前面走着。“姑娘,这里人多,看你那样,也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我带你去走些人少的道儿吧。”
“成。”水婉俏点头,她挺讨厌人挤人的感觉。
只不过,走到一个三岔路口的时候,水婉俏突然停下来了,“大叔,你知道我哥叫啥不?”
大叔身子一顿,也跟着停了下来,错愕地看着水婉俏,“姑娘,你可是不信我啊?”那大叔心中一冷笑,这位大小姐,倒不像以前那些,没有半点脑子。
“大叔,可是我先问的。”水婉俏站在那三岔路口,不肯动了。
“姑娘,那男子姓郑,叫思归。其实吧,他跟你画中的男人长得有七分相似,不似画中人那般公子哥,身子骨还要壮一些。”大叔解释道。
“我哥不叫郑思归。”水婉俏心中笑了一笑,郑思归,真是好名字!思归思归,想归家吗?够聪明!
“姑娘,我只说像,是与不是,你得去看看才知道。再者,你来寻他,怕他是闹了脾气,不肯回去吧。小伙子就是这样,气头上,依你这么说,指不定那小伙子用了假名,不过思归思归,看来,他还是想你的。”大叔解释着说。
“姑娘,你若要找他,便跟过去看看,因为路比较远,是的话最好。若是不是,你还得赶回来投客栈呢。”
“大叔,你是gān啥的?”水婉俏还是不着急,就着在那三岔口子上不肯动。
“呵呵,我一个大老粗,大字不识,能做啥,自然是只能种田。”大叔“憨憨”一笑,挠了挠头。“姑娘,你咋关心起我来了?”
“大叔,你去吧,我不去了。我确定,你说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要找的。”水婉俏又说了。
“姑娘,你还没去看呢,咋知道不是。千万可别错过了。”大叔急了,这小妞该不会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吧?
看样子不像,如果真是个有脑子的,打从一开始便不会跟着他走。
“大叔,前面是jì院吧?”水婉俏天外飞仙地来了一句,这男人明明说自己大老粗,字也不识一个,思归是什么意思,倒说得那么贴切。
刚开始,她还真以为这男人知道哥在哪儿,可才走了没几步就发现了不对了。
如果那人真带她去找哥,总得问清楚她是谁吧,她要找的人姓谁名甚,什么时候来的柳城。
但这男人啥都不问,明显有问题。
所以在三岔路口的时候,水婉俏不肯动了,想想,便想到了拐卖人口。
她就算不是倾国倾城,可这张小脸也算是不错,被人盯上倒也不意外。
“哼,知道了又如何!”一听水婉俏的话,大叔装不下去了,立马化身成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男人捋起了自己的袖子,“告诉你,你乖乖地跟大爷走,让大爷赚上一笔银子。要不然的话,大爷就听上头的话,弄死你!”
原本这个男人其实是来要了水婉俏的命的,只是看到水婉俏那张天姿国色的脸,觉得杀了太可惜了。
不如卖到jì院里去,弄笔银子花花,等到过段时间,自己也去尝尝这小娘子的味道。
“前面真是jì院啊?”水婉俏叹了一声。
“你敢诓爷!”男人怒了,闹了半天,这小娘子啥也不知道,完全是在唬他!
“是你太笨了。”水婉俏鄙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当骗子。
要不是她被史抒才的一番话搅得心烦意乱,加上真急着找水举庆,就男人的这点功力,水婉俏只屑一眼便能瞧穿。
“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看爷抓到你,不剥了你的皮,要得你叫哥哥!”其实处儿价钱更高,只是眼前这小娘子太漂亮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勾得他心都痒死了。
尤其是看到水婉俏那股子的倔,男人更来劲儿,觉得要了水婉俏的身子,卖得时候价钱差些就差些。
要知道,像小娘子这等美色的处儿身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花得起这个银子包一个尝尝。
男人看着水婉俏的绝色容颜,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来了个猛虎扑兔,猛地向水婉俏扑来,想拿下水婉俏这只小白兔。
水婉俏面上一冷,看准时机,提起一脚,便对着那男人鼠蹊之位,狠踹了一脚,踢得那男人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疼得脸色直发青。
算这个男人倒霉吧,在公孙家的时候,这一招水婉俏便对公孙进用过,所以对那男人用,顺得地很。
男人疼得冷汗直冒,跪倒在地上,动不了。
水婉俏冷冷地看着那男人,现在想来,之前那大娘突然说有事,要走,便是见到了这个男人,这男人必也是一方恶霸,使得那大娘见了便怕,只能躲。
水婉俏从怀里掏出一东西,然后对着那男人就是猛一顿揍,“说,你坑了多少良家女子,用这种借口,把她们卖到jì院里去!”
就大娘之前的反应,加上男人说得那般顺溜,一看就知道是个惯犯,不然也不能迷惑了她一时。
“唉哟,唉哟,别打了。”那个男人真叫苦不堪言,命根子上的疼已经让他动不了了,那小娘子又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对着他一阵猛打。
男人都抱头鼠窜的能力都没有!
“让你拐骗良家女子,让你把她们卖到jì院里去!你就是一个没娘生的货!你也不想想,没女人,哪儿来的你,尽做些对不起女人的事qíng。你娘定是后悔,把你从她肚子里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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