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水婉俏的武器为何,当然是那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鞋底子!
水婉俏这次是孤身一人出来的,但也知道,外面的世界不太平,不带点防身的武器,定是不成,便把鞋底子一直放在了身上。
水婉俏对着那男人猛的一阵打,直把那男人打晕在地为止。此时,那男人早已面目全非,亏得以前公孙进成了水婉俏的练习对象,所以水婉俏鞋底子下的功夫那是越来越好了。
打完之后,水婉俏觉得气消了不少。
不过,水婉俏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如此恶贼。
她一个人,没那个本事把男人送到官府去,更重要的是,这男人是惯犯,送到衙门,指不定没几天就被放出来了。
没官府的包庇和放纵,估计这男人也混不到百姓见之就害怕的地步。
水婉俏在男人的身上一摸,果然摸出了一把匕首。
水婉俏拔出匕首,然后在那恶贼的脸上刻字,写着:我是yín贼。
世上有能去疤的药,自然也有加深伤痕的药,正好,这种药,孟溪风有送给水婉俏。
水婉俏在丝巾上沾了一点,然后在那四个大字上抹了又抹,确定伤口开始犯红,伤痕有加深的样子,水婉俏才把丝巾给丢了。
她是偷跑来柳城的,所以动静不宜太大,不然的话,她一定宰了这男人!
接着,水婉俏拿出另一似烟的药,在男人的鼻子上晃了晃,大功告成,才满意地离开了。
以后就那男人的样,相信没有女人再会上当了,更重要的是,这男人也不算是个男人了。
这男人使得女人没法儿生活,她就让这男人以后再也享受不了生活!
水婉俏离开了那三岔路口之后,便对柳城里的人都留了个心眼,柳城果然太乱了,骗子竟然如此横行,普通百姓见了又不敢阻止。
现在水婉俏终于明白,柳城都破成什么样了。
水婉俏的离开,其实很快便被其他人给知道了。
“皇上不好了,水苑公主独自一人离开去了柳城。”侍卫向皇上报告着水婉俏的消息。
“什么,水婉俏一个人去了柳城?”皇帝愣了一下,柳城乃是豺láng虎豹之地,水婉俏孤身一人前去,不是去送死吗?!
“孟溪风跟姜砚函呢?”那两个男人怎舍得水婉俏一人去。
“孟公子和姜公子已经去追了。”侍卫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就好。”原本皇上还有些担心,可一听姜砚函和孟溪风追了过去,便放心地笑了。
水婉俏是清晨,大大方方从水府离开的,只说自己要去买点东西,没让翠儿跟着,其他人自然也没上心。
只是当天色都晚了,还不见水婉俏回来,翠儿大感不妙,便去找了姜砚函和孟溪风。
一听水婉俏不见了,姜砚函首先便是怀疑之前的那些姐姐、姑姑做的手脚,后一想,她们胆子没那么大,之前也只是因为皇上要给水婉俏配姻缘。
孟溪风让翠儿去水婉俏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翠儿去水婉俏房里一看,回说,“少了一些银子,还有这么一封信。”
三人看了信里的内容,两个男人yīn了脸,翠儿则哭个不停,说就算小姐要出去,身边得跟个人服侍着不是,万一有个好歹,她怎么去见老夫人啊。
姜砚函和孟溪风知道,柳城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安慰了一下翠儿之后,两人皆马不停蹄地赶向了柳城。
其实凡城离柳城只有三天的路程,孟溪风跟姜砚函骑了快马,只需要一天半的时间便能到达儿城,甚至是可以追上水婉俏的。
岂知,路才赶了没多少,行至一荒郊,马儿突然体力不支,口吐白沫死了。
孟溪风一检查,说这马儿是中了毒死的。
姜砚函的脸更加yīn沉了,好端端的,水婉俏怎会得知,水举庆在柳城的这个消息。
更重要的是,天下岂有这么巧的事qíng,他和孟溪风的马儿都有人敢毒死,想来想去,必是有人设了计,想害水婉俏!
还在柳城里的水婉俏,哪晓得那么多事,初只是为了暂逃离史抒才的那一番话,后是真想把水举庆找回来,没想到的是,这件事qíng打从一开始,便是别人下的套儿!
话说,水婉俏教训完那个拐骗了自己的男人之后,看着天色不算早了,便想着自己该找个地方投栈。
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问个遍,得花些时间。
所以,水婉俏赶忙找 了个客栈投宿,晚上洗洗也就睡下了。
只不过,当水婉俏一躺下睡,心里就开始盘算着,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更重要的是,她哥这件事qíng现在看来,透着一股古怪。
水举庆离开凡城都两年了,从来没听见过消息,怎得最近又听到了。
若是水举庆真在柳城出现过,问来问去,却没人说见过水举庆。
水婉俏心突突突猛跳个不停,有些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着了某些人的道儿啊!只是,到底是谁设下的这个局,目的是什么?
就在水婉俏微微明白过来,水举庆这件事qíng透着蹊跷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声音。
只听得有男人唉哟的嚷疼声,还有人撞到木凳的声音,一时之间,她的房间里乱成了一团儿!
窗儿被打开,月亮撒进了屋子里。
水婉俏借着月光看到,窗前有两个黑衣人,便连房门也跟着进来了一个黑衣人!
出门在外,水婉俏是留了一个心眼儿的,只是防着偷儿,可有三个偷儿一起行动的吗?更重要的是,窗前的两个黑衣人手中握着的长刀,正泛着冷光!
这哪儿是来劫财的,分明是来要人命的!
水婉俏知不妙,大声喊了起来,“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啊!”水婉俏扯着嗓子大喊,就希望把客栈上下所有的人都吵醒。
本来,正如水婉俏所期望的,客栈里有了动静,但一下子,那些个动静又消失不见了。
窗前的黑衣人冷笑,“你叫也是白叫,进了柳城,这命就不是你的了!”显然,这两黑衣人是来要水婉俏命的。
“住手!”
092、要人要命
“住手!”
听到这话,水婉俏还以为自己的帮手来了呢,心中一喜,但一看,竟然是从门进屋子的男人给喊的,“你们想做什么?!”
从窗而入的两男人对看一眼,没跟那男人多啰嗦,直直往水婉俏奔。
从门而入的男人连忙出手,可惜,双拳难敌四脚,那两个黑衣人拔出凶刀,竟然一下子便刺入了那从门而入的男人体内,血液四溅,好不吓人!
只是那么一刀子,白进红出,一条命便这么没有了。
“你们想要我的命?”水婉俏刚才已经喊过了,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水婉俏明白,哪怕真有人听到了自己的呼救声,也不会有人来救的,看来,这柳城不是一般的古怪。
“没错!”两个黑衣男人恶狠狠地看着水婉俏。“不过在杀你之前,会让你享个‘福’。上头可是有jiāo待的,不能让你死得太‘难受’了。”
两个男人眼中的yín光告诉水婉俏,他们所说的“福”是什么福了。
此时,水婉俏灵光一闪,她记得,白天拐骗她的那个男人,似乎也说过,什么上头jiāo待之类的话,难不成是有人想要了她的命!
水婉俏没有时间考虑太多,只想从恶徒的手中逃生。
早知如此,她该带个厉害点的帮手来的,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
看来,水举庆在柳城之事,是有人故意发出来,引她来柳城,就是因为柳城管辖十分有问题,从而害了她!
水婉俏抓起东西便向那两个男人砸过去,慌乱之间,水婉俏想到了孟溪风给的那些个药。
这次出门儿,水婉俏自然把那些药也带在了身上,水婉俏一抓,抓到了想要的瓶子,连忙打开,想撒向那两个黑衣男人。
“不好,上头可是说过的,这个小娘子不好对付,捂鼻子!”其中一个黑衣男人看到水婉俏的动作,似乎已经知道水婉俏的身上有些个奇奇怪怪的药,赶忙把鼻子可捂住了。
所以当水婉俏拔盖撒的时候,那两个男人已经把鼻子给捂住,似乎没怎么吸入。
水婉俏大惊,这些人有备而来,而且是知道她是谁的,身上有些什么东西。
那两人赶忙上前,一把擒住了水婉俏的手,又压制住水婉俏的双腿,把水婉俏的双手绑了起来。
另一个人,拿了块布,扎在水婉俏的嘴里,使得水婉俏说不出话来。
就算柳城没人敢管他们的嫌事,这小娘子嚷嚷个不停,也挺难听的。
水婉俏心中一阵阵发凉,这两个男人是想要先jian后杀啊?
水婉俏还没想明白,这两个男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其中一人将水婉俏扛在了肩膀之上,头一晕,胃中更是翻江倒海,一时之间发作不得。
两个男人跑得很快,肩膀一下又一下地全都顶在了水婉俏的肚子上,水婉俏暗皱眉头,她真是被史抒才给弄疯了,竟然想到孤身一人来到柳城,调查水举庆的消息。
“你动作快点,我等不急了,想不到这小娘子长得这么漂亮,真是便宜了我们哥俩。”另一个男人看着男人肩上的水婉俏,差点没有流口水。
说完,还色色地伸出手,在水婉俏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喊,“真软,跟绵花似的。”
背着水婉俏的那男人回,“急什么,还有更软的地方。”说完,嘿嘿jian笑。
水婉俏恶心地直想吐,水婉俏的处儿之身保持了那么久,没jiāo待在公孙进的手上,反倒是jiāo待在这两个男人的手上?
“不过小心着点,白天王老二的事qíng,你可是看到了,这个小娘子难对付得很。”背着的男人突然说了一句,看样子,白天被水婉俏教训的男人叫王老二,且与这两人是同谋。
水婉俏一下子了然,也是,王老二和这两上男人都想占了她的清白,到底是方便跟她有仇,非得让她失了贞节才罢休。
“大哥,要不然我们先把这个小娘子弄晕了吧,省得我们老担心她会玩儿什么花样。”旁边的男人跟着出主意。
背着水婉俏的男人想了想,其实把水婉俏弄晕了的确省事,“女人晕了还有什么好玩儿的,老子就是喜欢女人喊不要,把她们压在身下,看她们哭哭啼啼然后又被老子弄得yù先yù死的样子!”
想想,那个背着水婉俏的男人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女人晕了那多没意思,要玩儿就要玩活蹦乱跳的,就跟老虎只喜欢吃活物,不喜欢吃死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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