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的百姓很快便发现了元天霸的行动,水苑公主又不能救他们,他们这些百姓自然也没能力去救公主,这水苑公主最后是死是活,就得看水苑公主最后的运气了。
为此,柳城的百姓很有默契地尽量避开这场战争,自己据一个安全之地。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元天霸知道,水婉俏的身边有两个高手,为而,元天霸出动了自己手上所有的金英。双拳难敌四脚,元天霸就不相信了,水苑公主身边那两个厉害的人,真能敌得过他那么多的兄弟!
当元天霸的兄弟把水婉俏包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时候,元天霸才堂堂正正地从暗处走了出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水婉俏看。
不看不知道,仔细一看,元天霸愕然发现,原来水苑公主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比他玩儿过的女人都要漂亮千百倍。
娶这样的女人当媳妇,不算委屈他。
想到这里,元天霸眸里的yín光更堪了,“堂堂的水苑公主来柳城玩儿,元某真是失礼失礼。不如由元某带公主四处走走瞧瞧?”元天霸原本要听上头的人的话,杀了水婉俏,不过现在完全改变主意了,他要当驸马!
“你是何人?”水婉俏处变不惊,淡淡地看着元天霸。
元天霸忍不住想要为水婉俏喊个“好”字,第一眼看到他的人,极少能保持这么镇定,都被他身上的煞气所吓到。
元天霸脑海里闪过什么,便脱口而出,“公主,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水婉俏惊讶地看着元天霸,看来元天霸的脑子挺好使,当日她还在花夜楼的时候,的确给元天霸倒过酒水。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脸上涂了东西,竟然这样也能让元天霸觉得眼熟,元天霸的眼睛够尖。
水婉俏还没有回话,元天霸倒是先回话了,“看来,元某定断是在梦里与公主相见过,我们俩真是有缘啊。”元天霸想着,这个女人以后会是他的媳妇儿,觉得眼熟那更证明,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水婉俏很想笑,想起了现代的一首歌,那里有句歌词可不就是“我在梦里见过你”吗?
“放肆,你不过一介平民,竟然如此跟公主对话,简直是太无礼了。”一直以来,胡天赐都告诉自己要忍,别破坏了水苑公主的计划,可是这个元天霸太放肆了。
尤其是元天霸看着水苑公主的目光,很恶心,让胡天赐觉得,元天霸的目光亵渎了水苑公主。
“你是何人,凭什么管老子的闲事!”元天霸横惯了,出现个叫板的胡天赐,元天霸的态度怎么可能好。
重要的是,元天霸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全局,所以没必要在水苑公主的面前忍气吞声,反而显得他没有男子气概。
“胡大人,不得无礼。”水婉俏转转头,看了胡天赐一眼,觉得这个年轻人真要成才,还得锻炼锻炼,太沉不住气了。
胡天赐有些生气,但听了水婉俏的话,还是很听话的没有再开口。
“果然是公主,识大体。在qiáng者面前,弱者就应该学会闭嘴,在男人面前,女人就该学得娴熟。”元天霸开始暗示了,“水苑公主长得天姿国色,可婚配否。不知元某有没有这个福气,成公主共结连理。”现在是明示了。
元天霸并不了解水婉俏的qíng况,他只知道,水婉俏长得好看,公主身份够高,就算水苑公主有男人,他也会想办法让水苑公主成寡妇,做他的女人。
虽然他不喜欢穿破鞋,可像公主这样的破鞋,不是什么人都能穿得的。
水婉俏没理会元天霸,而是继续教训胡天赐,“胡大人,你这个样子,真让本宫觉得丢脸!”水婉俏这话一下去,胡天赐彻底脸白了,他明明是帮着水苑公主,水苑公主怎么还骂他丢人儿啊!
“你跟畜牲计较个什么劲儿,难不成狗朝你叫三声,你就学狗叫回去?那是不是狗咬你几口,你还咬狗啊!你想与他们为一伍?”水婉俏说话就是毒,骂人也没见带个脏字儿。
听水婉俏后面的话,胡天赐如醍醐灌顶,算是明白了水婉俏的意思,然后一脸的反思,“公主说得对,是下官的错,人与畜牧本就不是一道儿的,哪有人跟畜牧计较这么多的,下官失礼了。”说完胡天赐朝着水婉俏一拜。
胡天赐头一次觉得,被人骂骂还挺舒服的。
长耳朵的人当然听得懂水婉俏那是在埋汰元天霸呢,躲了的百姓偶听到一两句,嗤的一下,就不敢有下文了。
水婉俏身边跟着的那些面瘫哥哥们,就比较痛苦了,从头到尾,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加上他们又看到了元天霸跟吃了屎一样的表qíng,憋笑快憋出内伤来了。
“给脸不要脸的女人!”元天霸xing子是差了点,脾气是燥了点,不代表他真的没有半点大脑。
至少水婉俏在埋汰他,元天霸还是听得动的,“兄弟们,给老子上,记得,老子要活的!”
元天霸gān脆用抢的,也不哪水婉俏多啰嗦了,反正他抢惯了,想宫里的姣姣公主很难看上他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
元天霸话一下,只见元天霸的手下,都冲向了水婉俏,誓要活抓水婉俏。
可是,当那些人才要接近水婉俏时,只见他们身子个个一发软,然后全都倒在了地上,动不了了。
元天霸看呆了眼,“你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他的兄弟怎么可能躺地上了。
“本宫做了什么,你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水婉俏笑,说到这件事qíng,水婉俏昨天还把孟溪风给骂了一顿。
上一次,水婉俏为了进府衙,不是遇到了三批人马吗,闹得最后姜砚函跟孟溪风都有些虚脱。
水婉俏在准备今天的事qíng时,觉得杀人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更何况,元天霸没用,元天霸聚来的人挺有用的,抓去修大坝,绝对是把好手。
想想,水婉俏便决定用药,一想到药,水婉俏就觉得孟溪风笨,当初遇那三批人,撒点药粉不就完事儿了吗!
水婉俏那么一吼,孟溪风这位仙男都被吼呆了,因为孟溪风也发现,自己那个时候似乎入魔了,怎么把自己的看家本领给忘了。
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水婉俏当然不可能再犯第二次,身上满满当当全是孟溪风给的药,那些人一冲过来,水婉俏使撒。
不便水婉俏有,那些个面瘫哥哥人人有。
其实,那些个面瘫哥哥都不喜欢用药,宁可拼杀的,只是水苑公主一发话,主子定当让他们照着公主说的做,更何况,公主对这些个地痞流氓,还有别的打算,面瘫哥哥们也只能听水婉俏的话。
于是,那些个面瘫哥哥稍稍一动,元天霸所谓的jīng英好手,通通一个个倒下,哪只软脚虾似的,对付起来,没有半点难度!
等到元天霸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也闻到了一股味道,接着身子一软,悔之晚矣。
“来人啊,把这些人给本宫通通抓起来。除了元天霸之外,全都送去修大坝,凡有不从者,就罚他们给本宫去挑夜香,帮老百姓jiāo地!”水婉俏吼了一声。
面瘫哥哥们脸动了动,然后乖乖地照着水婉俏说的去做。
这下子,柳城百姓之间轰动了,觉得这个水苑公主真不一般。
其他那些大官儿,要是有人不听话,直接喊打喊傻,让人挑夜香浇菜园子这么损人利己的损,百姓们还是头一次听到呢!
众人亲眼看着水婉俏的那些人把元天霸一gān人等都给抓了,然后眼睛都盯着水婉俏瞧个半天。
“你们不用怕,谢伟明三天前就蹲在大牢里了,元天霸也被抓住,一个余秋远,闹不出什么大风波,若是你们有冤屈,只管来府衙,本宫等着你们。”
水婉俏一说完,就准备回府衙了,真没想到,元天霸这伙人,这么好对付,柳城三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当然,前提是有姜砚函和孟溪风在身边帮忙。
孟溪风和姜砚函叹气,看来,并没有他们什么事qíng,不过,他们依旧为水婉俏的智慧所折服。
水婉俏才转身要回府衙,身后就传来了哀恸异常的哭声,这些哭声直冲云霄,似是百姓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之声,让人闻之也随而落泪。
“老天爷啊,你终于开眼了,把水苑公主送来了。”
“老天爷啊,你终于给了我们一条活路啊!”
在柳城三霸的压迫之下,柳城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整日在水深火热之中,尤其是家中有漂亮闺女儿的,深怕被柳城三霸看到。
那个余秋远的jian商还好,元天霸和谢伟明,哪一个不是色中恶鬼,欺男霸女的主儿,尤其是元天霸,污了良家女子,能还回家的还算好,总算是捡了条命,可最近,被元天霸抢去的闺女儿,最后送回来的只是一具尸体。
水婉俏才回到府衙里坐好,孟溪风准备好笔、墨、纸、砚,之前的那些百姓便一下子冲了进来,纷纷都说要告柳城三霸的状。
那些百姓,差点没有把府衙的大门给踩烂了,好在面瘫哥哥们维持住了次序,然后由那些百姓一个个诉状柳城三霸所做过的恶事。
谢伟明在牢里,元天霸也被抓了,一个jian商的确是孤掌难鸣,如此大好时机,百姓们怎么可能错过,将这五年来受到的欺压全都吐了出来。
孟溪风是一个不喜形于色之人,但听了百姓的遭遇之后,眉头皱成了一团,想不明白,就谢伟明这样的官儿,怎么能当了整整五年之久。
姜砚函同样,总带着笑容的脸拉耷了下来,眸光一闪一闪,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胡天赐听的更是义愤填膺,恨不得亲自冲到牢里头,痛打元天霸和谢伟明一顿。
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不明白谢伟明和元天霸及余秋远怎么能做出如此多猪狗不如的事qíng,难怪水苑公主骂元天霸是畜牧。
众人之中,除了面瘫哥哥们之外,也唯有水婉俏最镇定,只是静静地坐着,听百姓们的陈述。
柳城三霸的恶行,可以说是到达了罄竹难书的地步,这场告状整整持续了三天,才告一段落,而记录的人由孟溪风、姜砚函、胡天赐各轮了一遍。
每人整整一天写下来,手差点没断掉,也就传颂着听的水婉俏最是舒服。
其实,打从一扯到余秋远开始,水婉俏便派面瘫哥哥和捕快们去余秋远的家,把余秋远抓来。
哪知,当捕快和面瘫哥哥们赶到余家的时候,余秋远已经服毒自尽了。
经所有人验证,死的人正是余秋远,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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