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风没吭声,但意思很明显了。要是姜砚函嘴巴缺德,就些有损水婉俏名誉的话,他可不是吃素的。
姜砚函只能再次摇头,这是孟溪风和水婉俏之间的事qíng,他个旁人能多说什么。不过,他能肯定的是,水婉俏与孟溪风之间绝对有些什么。
要不然的话,以孟溪风那薄凉的xing子,怎么可能如此在意一个人的事qíng。要知道,孟溪风可是一个能把亲人都丢一旁不管的人啊。
“那我走了。有qíng况,我再说予你听。”知道孟溪风惹不起,姜砚函决定去惹那个相对比较安全的水婉俏,不过这两人似乎都挺麻烦的。
他总会知道,水婉俏与孟溪风之间是什么关系,有何渊源。
在公孙府之中,水婉俏等得很是着急,不知道姜砚函有没有找到孟溪风。当然,趁着这段时间,水婉俏也打听了一下孟溪风是什么人。
孟溪风乃是天下第一神医,正像姜砚函所说的那样,行踪不定,想找孟溪风看病,光有银子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运气。
至于孟溪风的家世,无人知道。好像孟溪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当世人知道孟溪风时,他就只是孟溪风。
029、太夫人回来了
“夫人在吗?”就在水婉俏焦急万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水婉俏打开门,看到了一个比较面生的女子。女子没二话,只是把手中的瓶子jiāo给了水婉俏,“这是我家公子吩咐奴婢带给夫人的。”说完之后,女子便走了。
水婉俏点头,在深闺里,男子是不方便单独进女子房间的,更别提她还是一个妇人。
女子jiāo给水婉俏,除了一个好看的瓷瓶之外,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此瓶中之物的使用方法。
看了之后,水婉俏按照上面的方法,每天给翠儿涂抹。果然,才短短的半个月的时间里,翠儿的那块伤好了,疤也没了。
不止如此,有疤的那一块皮肤变得比以前还要白嫩许多,这才让水婉俏稍稍安心。
在翠儿涂药的第三天,水婉俏一见翠儿的伤势有好转的迹象,便又去找了公孙老夫人。
因为公孙老夫人当初答应给水婉俏的东西,水婉俏一样都没有收到。
为此,水婉俏哪肯罢休!本来就是她落湖之后,应有的滋补品,如今还害得翠儿也跟着受伤,她没加价已经良心很好了!
哪知道,公孙老夫人竟然耍起了无赖,没凭没据的,硬是不肯把那些东西给水婉俏。
要知道,水婉俏这儿,只有翠儿一人受伤了。公孙老夫人那儿可是有两人受伤啊!
当日,公孙进回到府上,看到受伤的俞卿巧心疼不已,恨不得冲到水婉俏的房中,撕碎了水婉俏,好为俞卿巧报仇!
俞卿巧倒是巴望着公孙进给帮自己报仇,因为公孙进才是她最大的依靠。
可公孙进还没有去找水婉俏报仇,先被公孙老夫人叫进屋子训话了。
公孙老夫人气是被水婉俏给气着了,心中更是不喜水婉俏。问题在于,水婉俏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若是水婉俏在公孙家出了点什么事qíng,怎么跟皇上jiāo待?
所以说,公孙进怎么也不能为了水婉俏这么一个贱女人,而毁了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形象,太不值得了!
还有一点,他们拿什么去问罪水婉俏?
俞卿巧只是一个小妾,哪怕称为丞相之女,就如水婉俏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gān的,gān的哪有亲的亲啊。
主母打骂小妾,这有何错?更别提,的确是小妾有错在先。还有秋贵那丫头,水婉俏妾都能打的,想教训一个小丫鬟,随便编个理由就成了。
皇上可不是市井小民,不会被那些真真假假的谣言给蒙混了过去。
想来想去,公孙老夫人觉得让公孙进离水婉俏那个女人远一点,甭找水婉俏的麻烦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每次他们再像以往去找水婉俏的麻烦,反倒被水婉俏整的一身麻烦。
听了公孙老夫人的话,哪怕公孙进再气水婉俏打了俞卿巧,也得忍下来。
因为对俞卿巧有愧疚,之后公孙进是疼俞卿巧疼得不得了,无论俞卿巧要什么,公孙进都满足。更是因此,还在俞卿巧的房里整整留宿了半个月,让俞卿巧占尽了风光。
秋贵没有翠儿的好命,受了伤的秋贵,只能自己掏银子请大夫看病。不但如此,她额头上也有疤,却没有像水婉俏那样的好主子。
本来,秋贵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儿,就这么生生地在额头上留了一个疤。许是面相破了,秋贵有些自卑,老夫人也看秋贵心烦,便把秋贵调开,当了粗使丫鬟。
秋贵和红艳乃是老夫人最宠的两个大丫鬟,因为水婉俏的一闹,竟然把秋贵闹破了相,还做了粗使丫鬟。
这件事qíng,让侯爷府上下的下人们都对水婉俏起了敬畏之心,知道夫人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好欺负。
只是半个月的光景,翠儿头上的伤好了,秋贵却从大丫鬟跌成了粗使丫鬟。只可惜,公孙老夫人欠水婉俏的账,还一直没有还清。
“夫人,你真准备跟老夫人要账去?”环儿觉得不妥,哪有媳妇跟婆婆要账的道理。说来说去,这些东西都在侯爷府,夫人何必这般计较。
“环儿,你留着吧,翠儿跟我去就行了。”要不是环儿对自己没有异心,一直衷心守着她,就环儿这xing子,真不讨喜。
不是环儿不好,而是环儿就是这古代人的xing子,水婉俏试图纠正过,可是那些思想在环儿的脑子里已经是根深蒂固了。
“夫人。”环儿觉得委屈,她一心为夫人着想,最近夫人怎么待翠儿好,不愿意理她呢。
“别多想,今天指不定又发生什么状况呢,你留在屋子里头守着,不是没事儿gān的。”水婉俏给环儿安了份工作。
“是,夫人。”夫人都这么说了,环儿能怎么地。
“夫人,真能把那些东西要到吗?”翠儿跟在水婉俏的身边,觉得这件事qíng的确悬。
“你也觉得我不该去要?”水婉俏问翠儿。
翠儿摇头,“那些东西是老夫人答应给的,凭什么不要啊!奴婢觉得,夫人是夫人,该是自己的就要拿!”
“很好。”水婉俏点头,她跟翠儿和环儿透过气,这两丫鬟是知晓她想离开侯爷府的心。只不过,环儿当她说的是气话,翠儿倒是把她的话给听了进去。
“奴婢就是担心,老夫人不好说话。”这东西都欠了半个月了,看来老夫人是想黑了。
“怕什么。”水婉俏笑,她自有妙招,让公孙老太婆不得不把那些东西乖乖地jiāo出来。
“夫人。”经过上次的教训,俞卿巧已经学乖了不少。哪怕对水婉俏再不满,也不敢再跟水婉俏直接叫板,尤其是在公孙进不在场的时候。
“嗯。”水婉俏高傲地点点头,不把俞卿巧当回事儿。“老夫人。”
“坐吧。”其实公孙老夫人有些猜到,今天水婉俏来是为了什么事qíng。但是,她打定了主意,想好了理由,不把那些东西给水婉俏,这水婉俏也玩儿不出什么花样来,毕竟这侯爷府还是她说了算!
“老夫人。”红艳从门外走了进来,神色有些不对,眼睛偷偷瞄了水婉俏一眼。
“何事?”红艳做事向来有分寸 ,脸色这般难看,该是有什么事qíng发生了。
“回老夫人的话,太夫人回府了。”红艳老老实实地回答。
“什么,她回来了?!”
030、降级了
“什么,她回来了?!”听到太夫人回来了,公孙老夫人募得一跳,把周围的人都给吓道了,很是不淡定。
“老夫人。”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的俞卿巧倒是能明白老夫人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老夫人,既然太夫人回来了,我们是不是该去迎接啊。”水婉俏笑眯眯地说着,老夫人这qiáng烈的反应,水婉俏同样也能理解。
自古以来,婆媳向来都是一个大问题。老夫人看她不顺眼,当然的,太夫人也不喜欢这位老夫人。
当初,老夫人嫁进公孙家,没少被太夫人为难的。真可以说,公孙老夫人是好不容易从媳妇熬成了婆。
公孙太夫人也是一枚狠角色,直到公孙进成年之后,才将侯爷府的事务jiāo给了公孙老夫人。
为此,公孙老夫人没少埋怨公孙太夫人,觉得太夫人太霸道了,蛮横不讲理,都那么老了,还霸着侯府爷,不要脸。
公孙老夫人一拿到大权,就开始处处排挤太夫人,有俞卿巧的帮忙,太夫人在侯爷府里,很快就没什么声儿。
不多久,公孙太夫人也就搬出侯爷府,去小苑住着。
公孙太夫人对于公孙老夫人而言,那就是恶梦一般的存在啊。如今这个恶梦又再回降临,老夫人怎么能没个反应呢。
俞卿巧倒是比老夫人镇定许多,以前她们都能把太夫人排挤走,更别提,事隔多年,这侯爷府上下都是她们的人,何必怕太夫人呢。
“老身走的这些年,府上果然变得许多。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连个礼数都不懂!说出去,真是让人笑话!”老夫人还没有行动呢,一个迟暮的女声传了进来。
水婉俏笑,她知道,公孙太夫人已经来了!
“太夫人!”一听太夫人的声音,老夫人彻底坐不住了。老夫人跟太夫人斗了半辈子,对太夫人的敬畏感已经形成,哪怕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未曾减少过多少。
看到老夫人这个样子,水婉俏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太夫人才是侯爷府上最厉害的女人!
“哼。”太夫人一声冷哼,在丫鬟的搀扶之下,走了进来。起了皱纹的双眼微眯,利光一丝不减。
老夫人连忙请太夫人上坐,命人给太夫人奉茶,“太夫人,您怎么从别苑里出来了?”
“怎么,老身进了别苑就出不得了?你想老身老死在别苑里头吗?”太夫人厉喝,她知道,这个无用的儿媳怕是真有这般想过。
“哪敢哪敢,太夫人误会了。”老夫人冷汗都开始往外冒,老夫人这辈子最怕的人便是太夫人了。
“嗯。”太夫人应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老夫人的话。“这些年把侯爷府jiāo给你打理,似乎不怎么稳妥。”
“太夫人说的是哪里的话,老夫人一直尽心尽力,把侯爷府打理的妥妥当当。侯爷府上下的人,一心都以老夫人为尊。”俞卿巧连忙帮老夫人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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