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砚函和景王爷的有意为难,孟溪风一改之前的没表qíng,不论景王爷和姜砚函给他灌再多的酒,孟溪风都保持一脸幸福的笑,那个样子,好像深怕别人不知道,今天他是新郎,他娶了最爱的女人。
当然,孟溪风的笑,对别人都不是刺激,可对景王爷和姜砚函那就是天大的刺激,所以这两个人灌起孟溪风来就更猛了,直把一旁的史抒才给看傻了眼。
史抒才才发现,有姜砚函跟景王爷在,哪有他发挥的余地,这两个男人已经能把孟溪风给灌死了。
今天是孟溪风的大婚,至少他们这一桌的酒,那又是千金难求的好酒。
看到孟溪风喝得那么猛,好酒全进了孟溪风的肚子里,史抒才觉得亏得厉害,连忙也打开了一坛子的酒,跟着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忙着灌孟溪风酒的姜砚函和景王爷也没在意史抒才做什么,只是当孟溪风终于被灌趴下的时候,两人才愕然发现,史抒才也趴下了。
翠儿看到史抒才那样子,把史抒才痛骂了一顿,更是在史抒才的身上好一顿的掐,心里直怨,到底是孟公子跟小姐成亲啊,还是史抒才也跟着cha了一脚。
姜砚函跟砚台两个人,加上在景王爷的陪同之下,把孟溪风给扶回新房的。
115、dòng房花烛夜
孟溪风脚下并不稳,走路跌跌撞撞的,看到孟溪风这个样子,水婉俏也没有说什么。而姜砚函和景王爷只是近些贪婪地多看了水婉俏一眼,从今天起,水婉俏就是别人的妻子了。
“辛苦你了。”水婉俏保持着淡笑,然后把孟溪风扶了过去。在孟溪风的身上,水婉俏闻到了一股大重的酒味儿。
“没什么。”姜砚景和景王爷略显尴尬,两人都知道,要不是他们,孟溪风也不会醉成这个样子,“你好好照顾他,我们先走了。”
水婉俏点头,“好。”
水婉俏把孟溪风扶到chuáng上坐好,而姜砚函和景王爷自然把门给关上了。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水婉俏笑了笑,这两个男人啊,心中对孟溪风是有怨的。
水婉俏才这么想着,突然一个天旋地转,之前还站着的水婉俏,一下子便躺在了喜chuáng之上,被孟溪风压在身下。
看到孟溪风那一双有神的眼睛,哪儿有一点的迷醉,看来孟溪风也是瞅准了姜砚函跟景王爷离开,所以才敢放肆的。
“你不是被他们俩给灌醉了吗?”水婉俏笑,刚被扶回来的时候,她还真以为孟溪风因为对姜砚函和景王爷有愧疚,所以由着两人把他灌醉呢。
“我自然是用内力,把那些酒给bī出了体外。”孟溪风解释了一下,“若是我当真被他们给灌醉了,岂不是要娘子你独守空房,làng费了这良辰美景吗?”
姜砚函的景王爷的那点小心思,孟溪风只消一眼便看穿了。只是碍于今天他是新郎,加上两人都倾慕水婉俏,孟溪风想让两人心上舒服一些,故而由着那两个男人灌着自己,然后再把酒bī出体外,就算为了兄弟,也不能让自家娘子冷清清的吧。
“你只狐狸。”水婉俏笑了。“要是被砚函和景王爷知道你故意装醉,看他们两上以后怎么整你。”水婉俏摇头,原本以为孟溪风该是个老实的,毕竟长着一张天仙似的人,谁会想到他那么有心机
“娘子不说,他们不会发现的。”孟溪风低下头,在水婉俏的红唇之上吻了一口。
水婉俏觉得有些痒,连忙把孟溪风给推开了,“那可不一定,你是把酒bī出来了,砚函和景王爷看到那些水渍,岂会不明白,自己被你给坑了。”水婉俏才没有孟溪风那么乐观呢,要知道,姜砚函贼得很,景王爷也绝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儿。
因此,她早早就打算好,今天这个dòng房花烛夜是不会发生什么事qíng的,孟溪风一定会被姜砚函和景王爷拉着脱不开身。
“你忘了,还有抒才呢。”孟溪风笑了,的确,他是留下了痕迹,可是他还有一个好兄弟。
“史抒才?”水婉俏皱了皱眉毛,“史抒才怎么会帮你。因为砚函的关系,史抒才怕是气我的吧。他为什么要帮你?”
“娘子,今天是我们俩的新婚之夜,你想别人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一些。”孟溪风无语,抽出空来,帮水婉俏头上的凤冠给取了 下来。
“我知道了,因为翠儿!”水婉俏突然想到,翠儿对史抒才动了qíng,史抒才心中也喜欢翠儿,这个水婉俏可是看出来的。
“没错,正是因为娘子的翠儿,若是史抒才今天晚上不帮我们,那么他以后娶翠儿就别想娶得那么容易。更何况,我也是抒才的兄弟,他为砚函鸣不平之后,今天也该是为我这个兄弟的大喜而感到开心了。”
总之,他是抓住了史抒才的痛脚,史抒才在今天晚上,定会帮着他的。
“真没想到,你如此算计自己的兄弟,我还以为你们三个兄弟一条心,专对付其他人呢。”水婉俏开玩笑地说着。
“没错,我们是三兄弟,感qíng也很笃厚,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娘子。我们夫妻俩才是真正的一条心,婉俏,你会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永远不离开我的?”
孟溪风想到了水婉俏之前说过的话,水婉俏乃是一个从未来而来的人。
如果说有一天,水婉俏又回去了,那他该怎么办。
“溪风,别太担心了。我想,老天爷既然来了,应该不会再让我回去了吧。老天爷应该不闲,要管尽这天下之事,把我送来又送去的,老天爷也会嫌麻烦。”
关于这件事qíng,水婉俏做不了主,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言语让孟溪风放心。
“婉俏。”孟溪风定定地看着水婉俏,一双黑亮的眸子里,印的满满的都是水婉俏的脸。
水婉俏不争气地脸后了,后来有些堵气地将手圈在孟溪风的脖子上,然后将孟溪风拉了下来。
“你个祸害,没事长这么漂亮做什么,让我这个女人qíng何以堪!今天我就要收了你,省得你以后再去祸害其他的女人!”
说完,水婉俏一口咬在了孟溪风的唇上,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孟溪风的时候就特别想做的事qíng。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让她们这些女人还活不活了,让其他那些男人还要不要讨老婆了。
水婉俏真是用咬的,孟溪风只觉唇上一疼,一股甜意涌进了他的心田。
孟溪风呵呵一下,更加靠近水婉俏,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了一起,中间便也只隔了两人的衣服而已。
哪怕水婉俏已经两世为人了,可是在这方面那是半点经验都没有的。
为此,当水婉俏碰到孟溪风阳刚硬朗的胸膛时,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可是看到老神在在的孟溪风,水婉俏觉得真是不公平。
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来着,凭什么就她一个人脸红了,没看到孟溪风有半点不自在。
“娘子,请收了为夫吧。”看到水婉俏脸红了,孟溪风的一颗心感觉更甜了。
“你!”水婉俏咬牙,别以为她是古代的女子,那么好欺负!
水婉俏一个翻身,就把孟溪风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是一个转身,两具身体产生的摩擦随之带来的苏麻感,让水婉俏忍不住气生。
“好,今天就让我来收了你!”水婉俏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手伸到了孟溪风的腰带间,然后解开了孟溪风的腰带,把孟溪风身上的新郎服往两边一扯,露出了孟溪风的胸膛。
原本,水婉俏以为这件事qíng很难做呢,可是一旦做上手,水婉俏发现还挺容易的,轻易地她便对此事上手了。
正当水婉俏有些兴奋地化身为láng,想要去扯孟溪风的裤子时,孟溪风首先躺不住了。
身上的美娇娘如此热qíng,饶是柳下惠在这个时候,也是坐不住了。
因此,孟溪风一个翻身,再次将水婉俏压在身上,“娘子做的事qíng已经够多的了,接下来的事qíng就jiāo给为夫吧。”。
孟溪风说完,便试着解开水婉俏的衣服,没想到新娘礼服看着挺烦琐的,解起来倒是很好解。
看来设计这套喜服的人,定是考虑到了新郎的qíng况。
对此,孟溪风大为满意,乐呵呵地一笑,直把水婉俏又给瞅红了脸。
当孟溪风光着上身,解下水婉俏的喜服,露出水婉俏静白如雪的身子时,眼睛都跟着亮了。
莹白的肌肤,与艳丽的大红喜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艳红喜服更是衬得水婉俏如一个粉妆玉琢的jīng致人儿,异常吸引人。
“娘子,你真美。”孟溪风不自主地叹了一句。
这句话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水婉俏一定信,可是这句话从孟溪风的嘴里说出来,水婉俏只能说一句:qíng人眼里出西施啊。
就在水俏思想游走的时候,孟溪风手脚颇快地将水婉俏和自己脱个jīng光,让两人如初降世的婴儿一面,坦然面对。
孟溪风的双手抚过水婉俏的寸寸雪肤,留下战栗的感觉,使得彼此双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当孟溪风的双唇都在水婉俏那完美无瑕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爱的痕迹,品尽水婉俏的芬芳时,从孟溪风的额头上流下了一颗如豆大的汗水来,“娘子,我忍不住了。”
水婉俏吸了一口气,被孟溪风这么细心呵护挑逗,别说孟溪风了,身为女子的她也有些受不住了。
水婉俏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微微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以此接受孟溪风,正如从今天起,她接受孟溪风完全溶入自己的生命中一样。
得到了水婉俏的同意之后,孟溪风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压低了身子,与水婉俏完全在一起,红唇微启,轻吟低唱,直把水婉俏听得更是红通了身子。
第一次,水婉俏痛,孟溪风除了**之外,当然也会疼。
可是在这股痛疼中,两人都随之品尝到无尽的幸福。
他们对此没有埋怨,有的只是想要好好的珍惜之感。
在chuáng上,孟溪风对待水婉俏亦是十分温柔的,原本体恤水婉俏也是第一次该节制一些。
可是有些事qíng一旦发生了,在一种叫作(禁)爱qíng的催化剂催化之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第一次结束之后,水婉俏还如水上飘浮着的小船儿,没能停下靠岸时,只是迷迷糊糊地听到孟溪风说了一句,“娘子,辛苦你了。”
接着,便感觉到孟溪风在自己的身体中似乎涂了什么东西,再一来,骤然来到的充实感,已经让水婉俏没办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开红唇,便是破碎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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