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红làng翻腾了很久,久到其女主人的嗓子都有些哑了,chuáng上的男人才肯罢休。
看到水婉俏昏睡过去的容颜,孟溪风在水婉俏的小脸上又亲了两口,把两人的身体都打理好之后,才拥着水婉俏,沉沉地睡去。
这一晚,可以说是孟溪风说得有始以来最好的一觉,因为梦中都是香甜无比,软棉嫩滑。
这一晚,对于水婉俏来说,也是睡得最好的一晚,原因是被某人折磨了一晚上,做了某些限制极的运动,想睡不好,那都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翠儿习惯xing地给水婉俏端洗脸水,被史抒才给拦住了。
“翠儿,今天你休息一下吧,孟溪风跟水婉俏没那么晚起来的。”史抒才拦住了翠儿,不想让翠儿gān等着。
有这个闲功夫,不如让翠儿陪他聊天呢。
“也是,昨天忙里忙外,婚礼上又出了点问题,小姐和姑爷一定是累到了。”听了史抒才的话之后,翠儿觉得有礼,也就没有去打扰水婉俏跟孟溪风。
毕竟水婉俏跟孟溪风的qíng况,和一般的新婚夫妻不太一样,水婉俏不需要一大早向公公婆婆敬茶。
史抒才笑了,水婉俏和孟溪风一定是累到了,但绝对不是因为昨天的婚礼而累到了,完全是因为dòng房花浊太过**而累到了。
当然,这些话,打死史抒才都不可能说给翠儿听,除非他真的想被翠儿给活活打死。
“翠儿,昨天的婚礼你喜欢吗?”如今水婉俏已经嫁人了,史抒才开始打起了翠儿的主意。
翠儿脸一红,微微有些明白史抒才的意思,可是嘴硬得很,“小姐的婚礼自然是最好的,我替小姐开心。”
“翠儿,我的意思是,你半来希望有一个怎么样的婚礼?”史抒才这是在征求翠儿的意见。
翠儿想了想说,“什么人什么命,我倒不期望以后自己成亲那一天有多热闹,我只盼娶我的相公是真对我好,我的公公婆婆也是打从心眼儿里愿意接受我。”
“要知道,成亲其实不是两个人的事qíng,而是两个家庭的事qíng。若是公公婆婆不喜欢我,哪怕相公再喜欢我,怕这家也无宁日。”
翠儿说的这个qíng况,正是水婉俏以前在侯爷府的qíng况。
因为公孙老夫人根本就看不起水婉俏,也不想让水婉俏当自己的儿媳妇。
因此,水婉俏嫁进侯爷府之后,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不但公孙老夫人苛刻水婉俏,便连那些个姨娘都可以欺负水婉俏。
一直跟在水婉俏身边的翠儿那是看多了,听多了,真是打从心中感到害怕。
翠儿一直告诉自己,如此将来的相公的家人,不喜欢自己,那么她会放弃这个男人。
因为翠儿知道,自己没有自家小姐的勇气,敢提出和离之后,再去寻找一份幸福。
更重要的是,小姐命好,嫁进侯爷府两年,仍旧是完璧之身。翠儿晓得自己,一旦嫁了男人,她不可能有小姐那个本身,保持着完璧之身,所以她赌不起。
听出了翠儿话中的隐忧,史抒才的心里就跟有一根针似的,扎得厉害。史抒才明白,翠儿是看到了水婉俏在侯爷府的例子才有这番感想的。
“那真好啊。”史抒才脸上却在笑,“你怕以后有公公婆婆的问题,你可以来找我啊。我是孤儿,家中已无亲人。如果你嫁给我的话,一定没有这个问题。”
“哼,谁要嫁给你,不害臊。”其实史抒才这种qíng况,若是换作一般人家,这辈子想娶到娘子是很困难的,孤儿便是克父克母啊。
好在史抒才争气,有功名在身,因而想嫁给他的女人,可以在凡城排起大长队来。
水婉俏睡得正香着呢,梦里飞来一只蝴蝶,老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东停西落得,闹得她痒得厉害。
忍不住这阵痒意,水婉俏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孟溪风晶亮有神的眼睛。
看到孟溪风的那张帅脸,水婉俏就有气,水婉俏想要坐起身来,在孟溪风的身上狠掐一把,“你是láng啊,昨天差点没把我折腾死!”
只是,水婉俏还没能坐起来,腰酸地就让水婉俏又躺回去了。
孟溪风连忙抱住了水婉俏,大手放在水婉俏的腰上,给水婉俏按摩,“娘子莫生气,是为夫莽撞了。”
在孟溪风的脸上不难看出,孟溪风是有些后悔的,觉得自己没控制好自己。
水婉俏白了孟溪风一眼,心中更是气得厉害。
明明该生气的那个人是她,只是看到孟溪风那一脸真挚道歉的样子,就使得水婉俏没法子对孟溪风发脾气,感觉还是孟溪风受了委屈,水婉俏都头疼了。
相公太容易招人爱,那绝对是个麻烦。
“娘子,有没有好一点。”孟溪风的按揉可是加了内力的,比一般的按摩效果来得好一些。
水婉俏感觉了一下,腰间的肌ròu没有之前那么硬紧,便点点头,“别磨蹭了,可以起来了。”水婉俏推了推孟溪风的胸膛。
“嗯。”孟溪风点头,二话不说起了身,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套了起来。
水婉俏也想起身穿衣服,可是孟溪风那边已经穿好了,帮水婉俏拿来了衣服,为水婉俏穿戴了起来。
水婉俏笑,“不该都是由女子服持男子穿衣的吗,你服持我穿衣,不怕别人笑话你惧内吗?”
“有何可怕的,惧不惧内我们自己知道,为夫只是想宠着娘子。更何况,穿衣也不过是件小事儿罢了。”孟溪我丝毫不介意地说着。
“孟公子,孟公子,你起了吗?”就在两个穿戴好了之后,门外响起了砚台着急的声音。
一听那声音,水婉俏的眼皮子便开始跳得厉害,“能让砚台这么着急的只有一个人,不好,景王爷有事!”
孟溪风打开房门,“景王爷怎么了?”
“孟公子,今天早上王爷一起来,便开始呕血,现在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软软地躺在chuáng上,砚台怕。”说着,砚台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砚台别着急,我们先去看看景王爷。”忍着身上的不适,水婉俏也走了出来,跟 着孟溪风一起去看景王爷的qíng况。
当孟溪风和水婉俏赶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都在了。
孟溪风连忙上前为景王爷把脉,只是孟溪风的手才放在景王爷的手上,景王爷便握住了孟溪风的手,“没,没用的,我,我的身体我清楚得很,我不行了。”
景王爷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只破了的沙漏,力量正一点一点从漏dòng里流失,直到身体里不再剩下半点为目。
这种油尽灯枯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王爷,你千万不能这么说,你别丢下砚台啊。”一听景王爷的话,砚台落泪落得厉害,止都止不住。“王爷,您快点让孟公子瞧瞧吧,一定能瞧得好的。”
知道景王爷的身体不好,快要离开是一回事qíng,看到景王爷真的撑不住了是另外一回事qíng。
“没有用的。”景王爷依旧摇头,“公,公主。”
听到景王爷的呼唤,水婉俏连忙走上前去。
孟溪风看看景王爷的样子,知道景王爷真是时候到了,于是便把水婉俏的手放进了景王爷一直想要握着什么的手心里,“景王爷,婉俏来了。”
听到孟溪风的话,景王爷吃力地眼开眼睛,果然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容颜。
景王爷微微一笑,“公,公主,在我生命的最后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一件事qíng,也是我最不幸的事qíng。”
能遇到水婉俏,是景王爷这一生觉得最美好的世界。可是,如果他要是再早一点认识水婉俏的话,他一定会把水婉俏留在身边,而不是成全他人。
只要再早一年,他便有机会跟水婉俏成亲,让水婉俏有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可惜,两人认识的时候,他已命不久矣,这都是命,都是命啊。
“可是景王爷,遇到你,却是婉俏一生中最幸运的事qíng。”幸运与幸福是不同的概念。
“公,公主,你一定要幸福。”景王爷紧紧地握住水婉俏的手,感受水婉俏的体温,然后力气一抽空,两眼一闭,依旧坚持不过去,熬不过这个关卡,过去了。
“王爷!”砚台痛哭失声,那哀痛之声,似直冲云霄。
在王爷府里,景王爷无疑是受欢迎的,景王爷一走,王爷府上所有的下人都哭得极为哀切,看来,他们都是真心喜欢景王爷这位主子的。
砚台拿出了一封信,说是景王爷临死前写的,景王爷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了水婉俏,包括王爷府。
看到那封信,水婉俏是极为不舒服的,她跟景王爷实则没有多大的关系。
景王爷为她所做的事qíng已经够多了,景王爷为何死前还要这么做,这不是让她一辈子都良心不安吗?
景王爷的死,很快通报给了皇上,皇上大办丧礼。
因为景王爷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由此,家属似乎是内定了水婉俏一样,由水婉俏为景王爷披麻戴孝,守着景王爷的灵堂。
对此,水婉俏没有说过一个字,只是默默地承受了下来,全当是在还景王爷的qíng吧。
看着水婉俏天天守在景王爷的灵堂前,砚台的心中才好受一些。
砚台知道,在景王爷的一生之中,最爱的人就是水婉俏,由水婉俏送景王爷,景王爷一定能一路走好的。
原本水婉俏跟孟溪风乃是新婚,正喜头上,出了景王爷的事qíng之后,两小夫妻自然是疲于处理景王爷的事qíng,什么风花雪月都搁置了。
对此,孟溪风觉得景王爷真够厉害的。
景王爷哪怕病入膏肓,可是景王爷的聪明才智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至少,公孙进连景王爷的一个零头都比不上。
景王爷的这番举动,孟溪风可以完全肯定,不论多少年过去了,在水婉俏的心中,一定有一个景王爷的存在。
只是,死者已矣,哪怕孟溪风知道景王爷的心思,便连死都是死在水婉俏最幸福的时候,让水婉俏刻骨铭心,孟溪风还能做些什么,唯有陪在水婉俏的身边。
关于景王爷的事qíng,姜砚函和史抒才唯一能帮上忙的就是处理一些小事。
可是景王爷的丧事儿,绝大部分都是落在了水婉俏的肩上,便连孟溪风都不方便cha手,更别提姜砚函和史抒才了。
因此,在景王爷丧事期间,水婉俏不只没有新婚之女的喜悦,身体还瘦了一大圈儿,脸色也有些苍白,看得旁人一阵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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