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写道:银子,不见了,以为我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那么一大笔银子怎么可能不见了,水婉俏又怎么可能知道。
水婉俏耸肩,谁让谢伟明是栽在她的手上的,谢伟明死了,那笔银子才不知所踪的,别人不怀疑她,还能怀疑谁。
“娘娘,你真不知道原因啊?”吕巧莹接着问:那你知道那千万两银子到底在哪儿吗?
水婉俏翻白眼,她要知道,可能骗欧阳晏,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我哪儿知道欧阳公子为何要抓我,如果知道的话,我也不用骗他了。”
水婉俏快迅写道:账本!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姜砚函看着水婉俏,水婉俏想要说的,他们已经知道了。水婉俏被绑之事,皇上跟欧阳家都参与了,他知道,水婉俏和孟溪风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水婉俏看了孟溪风一眼,孟溪风说,因为她服下了解毒散,虽然解不了七里香的毒,但是可以压制一下七里香。
别人服下七里香之后,最多只能活五十六日,可是她不一样,她至少还能活上一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完全有机会去找香壌。
只是,那千万两银子和账本,她不可能放任不管。这两样东西,无论是公孙谨然,或者是欧阳家族还是皇上,她一个都不想jiāo其jiāo给他们。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找到之后,占为己有,而且让这些人无法发现。
经过这件事qíng,哪怕闹得比较不好收拾,这三伙人可以确定一件事qíng,那就是,千万两银子和账本的确不在她的手上,她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放在哪儿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qíng,听着似乎可有可无,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你们说一声。”水婉俏又想起了一件事qíng。
没办法,在这十几天里,事qíng太多,水婉俏脑子都浑了,想起一出是一出。
“什么?”史抒才看着水婉俏,觉得这水婉俏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怎么能知道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呢?难不成,天命贵女还真的存在,要不然的话,那些大人物,谁都不盯,偏为何全都集中盯水婉俏一个。
“在跟欧阳晏说话的时候,欧阳晏曾提起,当初我抄了柳城三霸才九十几万两的银子,实则这三人不止这些银子。被欧阳晏那么一说,我觉得最奇怪的就是余秋远,他似乎穷过头了,就那十几万两的家底,在柳城当霸有何意思,不如去其他地方当富商,都比这个数有钱多了。”这一点,水婉俏倒是不怕被人给听了去。
“还有这样的事qíng。”一听是这事qíng,史抒才的眉头也皱成了一团儿。
“乌木国的国师似乎也清贫得出人意料之外。”孟溪风天外飞仙地cha了一句话,却让水婉俏的眼睛晶亮晶亮。
“被欧阳晏那么一提醒,我也是立刻想到了乌木国国师的事qíng,这两个人穷得没道理!”哪握余秋远还有十几万两,可说句实话,太不够看的了。
“到底是夫妻,一唱一合的。”史抒才才来了这么一句,然后看到姜砚函的笑脸就有些发僵了,“你们的意思是,余秋远和乌木国国师的钱财被人提前给拿走了?”
“是有这个想法,只是我一直没有想到,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拿走这两个人的钱财。”这就是水婉俏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这两人也是有权势的人,他们的钱,有那么好拿吗?
而且还拿得神不知,鬼不觉,这件事qíng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水婉俏觉得如果余秋远和乌木国国师两人的钱真为同一人所拿的话,那那个人太可怕了!
“不要担心,一切有我们。”孟溪风同样感觉到了棘手,那个人有这个本事,已经够可怕的了,更可怕的是,那人如此敛财所为何来,不可能只是喜欢敛财这么简单,绝对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请问,水苑公主可在?”公主府外门响起了敲门声,守门人打开一看,竟然看到了一个掉眼珠子的客人,头一个反应就是碰的一声,把门再次关上 ,不理会外面那人尴尬的表qíng,然后跑去向水婉俏说明qíng况。
“公,公主,侯爷府家的小姐来求见了。”那个守门人可是看到过公孙锦的泼辣的,每次来公主府,更是凶狠无比,比他家里的母夜叉还吓人。
“不见。”水婉俏最烦的就是公孙家的人,更别提水婉俏才知道自己所中的七里午与公孙谨然有关系,公孙谨然更是想利用香壌bī迫她做些事qíng了。
“是,公主。”守门人得了答案之后连忙告诉公孙锦,“不好意思,公孙小姐,我家公主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这位小哥,我不是来打扰公主休息的,我只是来给公主送点补品的。”公孙锦指了指身边奴才手中拿的东西。
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公孙锦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公孙锦不但戒掉了以前自己毛躁的脾气,变得谦和起来,更重要的是,那守门人在这公孙锦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因此才觉得自己跟见了鬼一样。
“公孙小姐的好意,公主心领了,公主归来,皇上已经赏了公主不少的好东西。公孙小姐还是请回吧,若是晒坏了,小人可赔不起。”守门人不让公孙锦进来,皇上赏的东西在公主府里堆满屋了,侯爷府的东西,岂能看得上眼。
公孙锦目光闪了闪,脸色有些微变,小手一紧,旁边的丫鬟咳了一声,公孙锦又变回刚才的样子,“这样啊,那我明日再来看公主吧,相信明日公主的身体会好一些,可以见客了吧。”公孙锦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个,我们这些奴才哪能知道啊。我们自然是希望公主的身体健健康康的,不过公孙姑娘的话奴才会带到的。”他能做的就是带话,想要个准信儿,没门儿!
“无妨,小哥肯愿意帮这个忙已足矣。”公孙锦竟然耐下了xing子,不但叫看门人小哥,还笑脸迎人,莫怪守门人觉得公孙锦鬼上身了。
公孙锦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一个小袋子,然后塞到了守门人的手里,“希望小哥可以帮我跟公主好好说说。”
守门人当着公孙锦的面儿掂了掂那袋子的重量,发现才一两银,差点没笑给公孙锦看,想要收买他,却只出得起这个钱,看来侯爷府是真没银子啊。
守门人连忙把银子又塞回给公孙锦的奴才,“公孙小姐的好意,奴才心领了。公主说了,来者皆是客,莫要待慢了客人。”
说完,守门人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几个袋子,然后分别塞到了公孙锦的几个奴才手里,那些奴才一掂,少说也要二两银子,多了就可以是三两。
一下子,侯爷府的奴才们个个脸色都难看得紧,他们家的主子出手才一两银子,人家奴才出手都比自家主子高,这说明他们家的主子连个公主府的奴才都比不上。
看到公孙锦及那些奴才脸青一阵白一阵,守门人就特别想笑,公主说过,有时候,用钱砸死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些银子不是他的,是公主早就在他这儿备着的,今天才用道,可他看着解气啊。“公孙小姐,慢走。”其实这个守门人,跟公孙家的人算是老相熟。
为啥,那是因为他就是水婉俏就从侯爷府带来的那批下人中的一个。
连续三天,公孙锦天天上门来找水婉俏,孟溪风为了帮水婉俏配制出可以压制七里香的药,一直泡在了药庐里,水婉俏忙着陪孟溪风,哪有空去理会公孙锦那个闲人。
话说,孟溪风和姜砚函把欧阳大人的爱子欧阳晏给杀了,一连三天都没见欧阳大人闹出什么动静来,得空的姜砚函知道,事qíng不会就此结束的。
公主府里的头脑人物几乎都知道,这次水婉俏被人给绑了,与欧阳家,公孙侯和皇上都有关系,如果没有皇上从中作梗,欧阳家的人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把握住水婉俏离开皇宫的时间。
只是,皇上到底是皇上,那个位置也不是人人都能坐的。
孟溪风他们能分析出来的事qíng,皇上又岂会猜不透,那些人猜到了自己也参与了这件事qíng当中。
不过,皇上能肯定的是,这些人知道了又如何,并不会去动他这个一国之君。要知道,最想要水婉俏命的人可能是他,但是紧着要水婉俏命的人却不是他。
孟溪风和姜砚函要对付,当然也是先对付欧阳家和公孙家的人,有这两座大山挡着,皇上知道,自己的太平日子还多着呢。
要是公孙和欧阳家没有可能把孟溪风和姜砚函打败,所以只有两种结果,一,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二,两败俱伤。于他而言,两伤才是最完美的结果,所以他定会加把劲儿。
水婉俏一直觉得皇上在这件事qíng上不够理智,三大家族及公孙一家子还没扳倒呢,又差不多跟孟溪风和姜砚函的关系也闹僵了,不是存心给自己竖树吗?
水婉俏没有考虑全,事分轻重缓急,皇上永远都不会去做那个出头鸟,被姜砚函和孟溪风打,他是那个推出头鸟出去的人!
倒是孟溪风猜透了皇上的这个xing子,因此才按兵不动,先做好准备,然后再看事态发展,总之,不让任何一方如意!
“气死我了,水婉俏还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人人都得捧着她,她竟然敢不见我!”连续吃了几天的闭门羹,公孙锦受不住了,一回到家里便大发脾气。
“锦儿啊,你别生气,你别忘了爹jiāo待下来的事qíng,万一完不成的话…”俞卿巧轻飘飘的几句话,让公孙锦打了一个哆嗦。
这是公孙谨然给公孙锦布置的最后一个任务,如果公孙锦能够完成的话,那么公孙锦享有一辈子的劳华富贵。可是,公孙锦要是完不成的话,公孙谨然绝对不会缺女儿的!
“嫂嫂,我的好嫂嫂,你可千万别把我刚才的话告诉爹爹啊。我只是发发劳骚,没有别的意思。我会好好学的。”公孙锦哀求俞卿巧,同时也把俞卿巧给恨上了,觉得俞卿巧也是个皮子浅的人,宠不得,容易忘记自己是谁。
姜砚函,那是多好的男子啊,公孙锦当然也喜欢啊,只是以前一直都没有机会,后来看到姜砚函一直围着水婉俏转,公孙锦气得很呢。
公孙谨然布置了这个任务之后,就由俞卿巧监督公孙锦。“嫂嫂,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水婉俏一直不见我,我更不可能见到姜砚函了。”
“急什么,爹自然会帮你想办法的。爹让你天天去公主府,只是让水婉俏看看你的诚意。爹说的没错,水婉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xing子,我们态度软一些,水婉俏做事不会太绝的。”俞卿巧宽慰公孙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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