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俞卿巧还真想错了水婉俏,水婉俏是个软硬不吃的脾气,就算别人要给她软吃,还得看她愿不愿意吃呢。这公孙家的,软硬,都不看,更别提吃了。
“好吧,我知道了。”公孙锦再不甘,可是她离不开侯爷府,离不开锦衣玉食,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嫁给姜砚函。
第四天,皇上设宴,庆祝水苑公主的平安归来,说是大英国有福气啊。
对此,水婉俏没法儿推,因为皇上说了,如果公主的身体实在不好,这宴可以开在公主府上,也省得水婉俏来回奔波了。
对此,孟溪风讳莫如深,知道皇上又开始打鬼主意了,皇上很厉害,事事抢先一步,却永远都不会去做个出头鸟,只是伸伸脖子,引来其他鸟的注意,然后都往前冲时,他又缩回了脖子,待在原地看戏。
没法子,跟在公主府里大办,水婉俏宁可去皇宫的,因为她的地盘儿,不能被那些人给弄脏了。
水婉俏自然是被皇上安排在比较靠前的座位,孟溪风跟水婉俏是夫妻了,两人当然是坐在一起了,而姜砚函就坐在他两人的下家。
其他人,水婉俏都没有在意,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倒是其中有一个老头儿,怪异得很,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水婉俏对此老头儿没有半点印象,这个老头儿奇怪就奇怪在,水婉俏一看,这老头儿似乎在瞪她,再看似乎在瞪姜砚函,又看却在瞪姜砚函了,还看,又瞪她了。
不会是三人坐得比较近,所以老头儿的眼睛出了问题,老是瞄不准,然后就变成了她所看到的乱瞪人。
120、顽固老头
就算对方只是一个老头儿,能坐在这里的不可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人家爱看便让他看去,谁让那两眼珠子长在人家身上呢。
在这个时候,公孙谨然竟然领着公孙锦出现了。公孙谨然带着公孙锦,来到了那个老头儿的面前,说着些什么话,不过神qíng很是恭敬,与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大部分时间,都是公孙谨然在说话,而那个老头儿只是听两句,偶尔给一个反应,不过水婉俏看到,那个老头儿的眼睛惹有似无地往公孙锦的身上瞥了两下。
只是,眼里没有什么波澜,似乎觉得公孙锦也觉得这样吧。
水婉俏也只是看了几眼,毕竟水婉俏不喜欢公孙家的人,都盯着别人看也不是一回事儿。
可是,水婉俏不吭声不说话不看,不代表别人也能够如此。
公孙谨然之前还带着公孙锦在那个老头儿面前说话呢,才一转眼的时候,公孙谨然竟然带着公孙锦走到了水婉俏的面前,这脸皮到底有多厚,已经无未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了。
水婉俏可是深深的记得,欧阳晏说过,她的这一场绑架,有个不要脸的老匹夫也参加了,害得她中了七里香,必要公孙谨然的那块香壌才能得救。
“水苑公主,恭喜你平安归来。”看到水婉俏带着冷意的脸,公孙谨然丝毫不在意,只是倒也没有以前那么热切了。
要知道,现在不是他求着水婉俏回来,而水婉俏要为了她的小命着想,来求着他让她回到侯爷府里。
水婉俏已经嫁给了公孙进,进了侯爷府的门,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哪怕是鬼了,都要是公孙家的鬼。
因此,如果公孙谨然无法让水婉俏回头的话,那么他宁可让水婉俏去死,也不会让他儿子的女人陪在其他男人的身边!
“托福。”水婉俏笑了,水婉俏看着公孙谨然回了些话,“那些人还真是托福了,如果本宫要死的话,在死之前,定要让那些害了本宫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家宅不宁那是小的,本宫看不上眼,本宫要么不闹,一闹就要让得罪了本宫的人断子绝孙!”
“公主,这话说得太血腥了一些。”公孙谨然脸皮子僵了一下,又笑了,断子绝孙,就水婉俏现在的身子,有这个本事?
“何来的血腥,本宫乃是水苑公主,皇上的皇姨,皇族中人。凡是对皇族中人不敬的,断子绝孙那是少的,灭九族才是狠的。本宫已经很大仁大量,没有追究那些个畜生的王八蛋祖宗。”水婉俏不跟公孙谨然客气,能骂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公孙谨然不可能表露出自己也参与其中,自然的,水婉俏的脏话,公孙谨然通通都要扛下,当上了乌guī王八的子孙。
“姜公子。”公孙锦一看不对头,连忙向姜砚函问好,朝着姜砚函福了福身。
姜砚函看着公孙锦,眼里闪过一丝探究。看到姜砚函的这个态度,公孙锦心中一喜,然后想到公孙谨然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连忙控制好自己的感qíng,使得她的表面依旧十分平静,对姜砚函也只能算得上是不冷不热。
“原来公孙谨然打的是这个主意。”看到公孙锦的样子,孟溪风比较无良地知了一笑。
水婉俏歪歪头,看着孟溪风,不明白孟溪风话里的意思。
孟溪风拉着水婉俏的手。“你仔细看看,公孙锦的衣着打扮,及说话的神qíng。”
听了孟溪风的话后,水婉俏盯向了公孙锦,不看还好,孟溪风那么一提醒,水婉俏终于知道,为什么孟溪风说那种话了。
公孙锦现在的衣着打扮,竟然是照着她以前的来模仿的,公孙锦那么傲气的一个娇娇小姐,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学习别人的打扮呢,学习的那个人还是她。
再看公孙锦一直站在姜砚函的对面,似跟姜砚函有些jiāoqíng的样子,水婉俏无语了,因为她已经彻底理解了孟溪风话里的意思。
公孙谨然当真是煞废苦心,想要把公孙锦嫁给姜砚函,又怕姜砚函不喜欢公孙锦,故而让公孙锦学她的打扮,以讨好姜砚函的心,这算不算是东施效颦,邯郸学步啊?
“公主,你已为人妇,以前与锦儿也算是妯娌,想必就算不帮锦儿也不会害锦儿吧。姜公子仪表堂堂,也是时候娶妻生子了。”公孙谨然提醒水婉俏,她已经嫁人了,别吃着碗儿里的,看着锅里的,霸了 孟溪风这个好男人,姜砚函的事qíng,她最好别cha手。
水婉俏乐了,乐不可支啊,“公孙老侯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以前在侯爷府,那就是我的恶梦。甩都来不及,何来的qíng理可言。更重要的是,公孙小姐若是靠着自己的实力和真心打动砚函便也罢了,偏想些花花肠子,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公孙老侯爷,你真觉得公孙小姐这么做,一点都不碍着我的眼了?既然碍了我的眼,凭什么不让我管啊。砚函的年纪是不小了,可是能比公孙小侯爷更年长一些吗?公孙小侯爷女人倒是有不少,问题在于,一个孩子也没有,公孙老侯爷还是先关心一下小侯爷吧。别仇人没动手,公孙家自己先绝了子。”
不知是公孙谨然太聪明了,还是太笨了一些。
公孙谨然懂得投其所好的道理,既然姜砚函喜欢水婉俏这样的,所以他便让公孙锦学习水婉俏的套路。
只是,再怎么样,公孙锦是公孙锦,公孙锦能变成水婉俏吗?
不能!
因此,就算公孙锦学得再像,那也只能晃一下姜砚函的眼睛,迷惑不了姜砚函。
没看到,姜砚函也察觉到公孙谨然和公孙锦的心思,眼里露出了厌恶之感吗?
“公孙小姐,你不该陪在公孙老侯爷的身边吗?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回座了,在下眼睛疼。”
姜砚函十分给力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气得公孙锦头上差点没冒烟儿。
正如水婉俏所想,骄傲的公孙锦,哪会自愿去学习水婉俏,只是qiáng不过公孙谨然,她心里还呕着呢。
若不是看姜砚函长得英俊非凡,加上那让傲人的家世,她才不可能如此委屈自己。
“姜公子,小女子可有得罪你,为何出口伤人。”公孙锦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水婉俏什么好的,水婉俏那就是一只破鞋,她哥穿过不要丢掉的破鞋,亏得爹爹稀罕,这些男人宝贝,一个个,都瞎了眼一样的。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人必自rǔ而后人rǔ之。”姜砚函多余的话没有,但只是这么一句话,就把公孙锦伤得体无完肤。
姜砚函就是看不上公孙这一家子的人!
这下子,公孙锦不淡定了,眼睛都被气红了,看到这个qíng况,公孙谨然也知道,现在时候不对,让公孙锦跟姜砚函再多处一些,怕惹来姜砚函更多的负面qíng绪。
看来,这一步棋,他是下错了。
于是,公孙谨然看了公孙锦一眼,公孙锦跟在公孙谨然的后面,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水婉俏喊了一声,“公孙小姐,等等,可否回个头?”
其实,水婉俏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心里就有那么一个声音,说是要这么做,水婉俏自己还没想明白,话已经说出口了。
听到水婉俏的声音,原本就恨得厉害的公孙锦愤愤一回头,狠委地瞪了水婉俏一眼,那发狠的样子,似乎在诅咒水婉俏一样。
水婉俏眼睛立刻眯了起来,眼里一阵阵金光。
看到水婉俏这个样子,公孙谨然心里大叫一声不妙,弄不清楚水婉俏在耍什么手段,总之绝对不是好事,然后拉着公孙锦就快步离开,不再跟水婉俏多说一句废话。
“怎么了?”姜砚函和孟溪风同时看着水婉俏。
“你们不觉得刚才那一幕,很眼熟吗?”水婉俏眼睛还是盯着公孙锦看,把公孙锦盯得汗毛都根根竖起,觉得这水婉俏是不是有病啊。
公孙谨然看了公孙锦一眼,意思是让公孙锦现在别去招惹水婉俏,管好自己就行了。
“眼熟?”听了水婉俏的话,孟溪风和姜砚函同时陷入了回忆之中。
姜砚函没有想到,可是孟溪风想到了,“你是说,在乌木国的时候?”
“没错。”水婉俏点头,因为她是当事人,所以那一幕印象太深刻了。
原本她也以为自己忘记了,就要在公孙锦那满是怨恨的目光投来的时候,水婉俏想到了两个人对自己的诅咒,那就是乌木国国师和那个香妃娘娘。
“你们觉不觉,此时的公孙锦跟当初的香妃娘娘有点像。对了,砚函,你没见过香妃娘娘。”
那个时候,公孙谨然硬是要带水婉俏离开乌木国,回到大英国。
水婉俏众人耍了个小心眼,留下姜砚函和吕巧莹,水婉俏则带着孟溪风回到了乌木国,拆穿了香妃娘娘的计谋。
“像。”孟溪风仔细地看了看公孙锦,原来不觉得,只是公孙锦今天这么一打扮,脱去了以前一些幼稚感,在添一丝富贵和冷高,那种气质真与香妃娘娘有四成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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