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妻不好欺_狂想曲【完结】(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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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皇帝面前应该是注意一些的,不过吕巧莹更心挂于水婉俏,向皇帝拜了拜便跟着水婉俏一起下去了。

  皇帝挑了挑眉,他从来没有见过皇妹对哪个人这般在意过。

  水婉俏下去之后,发现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御医很是面熟。正是那一日,去侯爷府,给公孙进看了如何中毒的那个御医!

  水婉俏觉得这个御医不会害自己,或许可以请这个老御医帮个忙。

  水婉俏暗暗给老御医使了一个眼色,老御医也没多言,但之后做的事qíng,让水婉俏很是满意。

  过了一会儿,御医分别给水婉俏和公孙进都处理了一下伤口。不同的是,公孙进脸肿,只能给公孙进涂些个消肿的药,也没别的事qíng好处理的。

  而当水婉俏走出来的时候,众人便只看到水婉俏小巧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到都有些透明了。

  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可就算是如此,血依旧透了出来,使得白纱布变红。

  “来人啊,给侯爷夫人看座。”本来,以水婉俏的身份,怎么也轮不到坐的。但当皇帝看到水婉俏额头上的伤,及没有半点血色的脸色时,很是担心,水婉俏会不堪重负,难以站立。所以他连忙让人给水婉俏拿了把椅子过来,他总不可能跟公孙进一样,为难一个小女子吧。

  公公连忙搬来了座,水婉俏也不客气,就这么静静地坐了下来,看着十分听皇上的话。不过公孙进清楚的很,这水婉俏哪懂得何谓听话!这也就是在皇上的面前,装了一个乖!

  正因为公孙进知道这一点,才生气。在皇上面前装乖,就是想搏分,怎么着,还想反害他这个相公不成!

  “好了,现在都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qíng吧。”当水婉俏坐定之后,皇帝才沉声问了出来。

  “皇上,臣刚才已经说了,这妇人又恶又毒,请皇上重罚于她!”公孙进一个上前,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就是为了让皇帝对水婉俏有一个坏印象,消了水婉俏刚才所有的行为和柔软的外表。

  “不急。”皇帝也不是好糊弄的,声音一沉,“公孙爱卿之前的意思是,你脸上的伤,皆出自于侯爷夫人之手?”

  “回皇上的话,是,臣的妾室可做证!”公孙进把俞卿巧给拉了出来,说句实在话,公孙进以此闹到皇帝的面前,并不光彩。男人被妻子给揍了,说出去就够丢人的了,还有脸闹到旁人面前,尤其这人还是皇上。“臣念水婉俏乃是一名女子,不yù与她动手,却不曾想到,此妇甚恶,仗着臣的心软,便对臣下如此狠手。”

  “你心软?公孙进,你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水婉俏怒指公孙进,不让公孙进一人把话说绝了。

  “放肆,皇上面前,也敢这般猖狂!”公孙进怒瞪水婉俏,“皇上未问话,你便答,你眼中可还有皇上?”在皇上面前,一言一行必要谨慎,而公孙进要做的事qíng便是将自己当成一个放大镜,将水婉俏的一言一行都无限放大,变成罪名,安在水婉俏的身上。

  公孙进想得好着呢,在水婉俏按上层层重罪之后,使得皇上剥了水婉俏身上所有头衔,使得水婉俏成为一个平凡的妇人。到时,他再利用自己战功赫赫的侯爷身份,向皇上求个请,饶水婉俏一命,那时,水婉俏还不唯他是从!

  公孙进丝毫没有考虑到,他对水婉俏行为的无限放大,万一他收不住,会害死水婉俏,那时,他完全没有能力再保住水婉俏了。

  “眼中没有皇上的人是你!”水婉俏又不是普通女子,见了皇上的真颜便吓得话都说不清楚,被公孙进的一阵抢白,只能以死表清白。“你rǔ我清白在前,欺瞒皇上在后,如此这般的你,眼里当真有皇上?你已犯了欺君之罪!”

  往人身上按罪名,谁人不会!

  尤其,公孙进的确犯了这种低等的错误。

  “放肆,朕看你二人,都未将朕放在眼里!”皇帝怒喝了一声,这对夫妻,一来一往,说话起来如连珠pào一般,哪有他这个皇帝cha嘴的份儿。

  “臣不敢。”公孙进心中一惊,他只顾着抹黑水婉俏,忘记皇上的天威了。

  “臣妇不敢。”与公孙进相比,水婉俏就显得镇定多了。

  “好了,慢慢说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qíng。”这家事国事天下事,身为皇帝的他,如今还真是事事关心了。

  “皇上,之前是侯爷先向皇上您告的状,如今是不是该让小妇人先说了?”水婉俏一个站起,哪容公孙进再占先机,向皇帝告黑状。

  “好,那就由侯爷夫人先说吧。”皇帝点头,对于水婉俏的从容不迫很是欣赏,倒是公孙进的急不可耐有些不堪入目。

  “今日,臣妇与巧莹公主,一起去chūn逸园品茗,后遇侯爷与这贱妾!”当着皇帝的面,水婉俏也不作遗力的骂俞卿巧,“侯爷自个儿说错了话,开罪了巧莹公主,偏生拿臣妇做挡箭牌,还恶劣地弄伤了臣妇。接着,这贱妾便也上前,往臣妇的头上泼脏水,冤枉臣妇偷人。料想不到的是,侯爷也由着这贱妾指白为黑,在大庭广众之下,默认臣妇偷人之行为,往自己的头上戴绿帽子,冤得臣妇没法儿做人!”

  “侯爷如此欺人太甚,步步紧bī臣妇,让臣妇无法做人,气急了的臣妇便打了侯爷!”水婉俏一字不漏的将前因后果说给了皇帝听,“此事,巧莹公主从头到尾都是看着的,可以做证!”

  “皇帝哥哥,一切如侯爷夫人所说的那般,这侯爷当真不是个东西!”吕巧莹横了,天真的公孙进,他当真以为到了皇宫里,还能让他的一张臭嘴把白的说成黑的吗?

  “皇上,巧莹公主一心袒护这个恶妇,再加上巧莹公主年幼,也是被这恶妇给利用了,根本就不知道这恶妇的真面目,所以巧莹公主之言不可信。”俞卿巧连忙上前,怎么也不能让巧莹公主帮了水婉俏的忙。

  吕巧莹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狐媚子,她还没主动找她的麻烦,这狐媚子先来rǔ她智慧,说她年幼?

  “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也敢唤我的名字!”吕巧莹走到了俞卿巧的面前,在俞卿巧的肚子上重重地踹上一脚,丝毫不介意自己在皇帝的面前逞了凶。“本公主再年幼,亦看得出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侯爷夫人是何人,侯爷夫人乃是公孙进的正妻,你只是一个贱妾,比奴才好不了多少,奴才也敢叫主子是恶妇,一看你就是个又贱又恶的蹄子!”

  吕巧莹说话也毒,把俞卿巧骂得体无完肤。不但说了,还连带着踹了。

  在皇上的面前,吕巧莹料定俞卿巧绝对没有还手的勇气,她还不信自己nüè不死俞卿巧这贱妇了。

  皇帝皱皱眉头,虽然不喜吕巧莹这骂人的狠劲儿,但他觉得吕巧莹该顾着自己公主的身份。不过,他对这个皇妹也放纵惯了,不差这么一次。更何况,那妾室的话的确不能听,说皇妹偏袒水婉俏,岂不是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告诉他皇妹寻私,是非不分吗?!

  同时,皇妹的话也不无道理,哪怕俞卿巧成了丞相的义女,妾总是妾。俞卿巧这小女子连与水婉俏平起平坐都不配,怎能越规骂水婉俏为恶妇呢?

  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都这般口不择言,一口一个恶妇。不难想象,在其他人面前,这俞卿巧骂起人来更加难听。

  说白一些,这个皇上也冷qíng的很。吕巧莹那般毒打俞卿巧不是错,只是吕巧莹合该注意点身份,犯不着为了一个贱妾,rǔ没了自己皇族的名声。

  “唉哟。”俞卿巧之前头就疼得厉害,要不是为了把水婉俏拉下来,早就坚持不住,满世界找大夫了。如此被吕巧莹一踹,肚子和头上的疼痛更是让俞卿巧满地打滚,毫无半点形象。

  皇帝不满了,“公孙爱卿,看来你的这位妾室的确是好大的架子。不但敢在朕的面前堂而皇之的rǔ骂主母,才被公主轻轻地踢了那么几下,便疼得满地打滚。当朕的御书房是行凶之地?公主才是个十岁的孩童,有多少力气,大家心知肚明!”

  公孙进觉得难看,这仗才要打,俞卿巧就开始给他泄气。巧莹公主是她随便能冤枉的吗?

  就算巧莹公主真下了狠手,亦不能在皇上面前表现出来,让皇上为难。

  公孙进赶忙下跪,“皇上误会了,臣的妾室并非是因为公主那一脚才会如此。完全是因为之前在chūn逸园的时候,这恶妇与男人私会的事qíng被臣和妾室撞破,之后猛下狠手,暗害卿儿,卿儿才会这般láng狈,疼痛难忍。恶妇与卿儿都是女子,撞破了恶妇的事qíng之后,卿儿还帮恶妇求请,恶妇却下如此毒手,还望皇帝给臣做主。”

  公孙进奉行一个原则,把所有的事qíng都推到水婉俏的身上。

  皇帝把目光放到了水婉俏的身上,想看看水婉俏又有什么说词。

  “皇上,臣妇不想再辩解什么,事实胜于雄辩。”水婉俏接触到皇帝的目光后,便如此说道,“在chūn逸园的时候,明明是这贱妾想对臣妇动手,臣妇反抗,她自己撞向的那屏风。若说巧莹公主当真不能做证,这件事qíng当时有许多人看到,都可为臣妇作证!所以说,这贱妾哪怕真受伤了,也是咎由自取,一切与臣妇没有半点关系。”

  “噢,侯爷夫人说,哪怕这贱妾真受了伤?这话是何意?”皇上到底是个聪明人,往往能抓住别人话中的关键字。

  “回皇上的话,臣妇被侯爷所伤,血迹斑斑,无容置疑。这贱妾被公主踢了一脚之后,便满地打滚,嗷嗷惨叫,闹得我们这些人都欺负了她一般。但请皇上仔细看看,那贱妇的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哪儿像是受了伤的样子,怕是想要搏蠢人的同qíng之举。”

  皇上苦笑,发现眼前这个女子当真是厉害。

  水婉俏用了“我们”二字,便是把他这个皇上也包括了进去。

  不论俞卿巧是否受伤,冤他这个皇帝也欺了她,这首先就说不过去了。

  还有,水婉俏说,俞卿巧其实并未受伤,只是以此搏取蠢人的同qíng。此时谁若是应下了俞卿巧是受伤的,那便成了水婉俏口中的蠢人了。

  “来人啊,请御医,也帮她瞧上一瞧吧。”皇上看着那依旧在地上打滚,以此减轻痛楚的俞卿巧,假若俞卿巧没有受伤,那俞卿巧可真会演戏,差点连他这个皇帝都给骗了过去。要说俞卿巧受了伤,没有半点伤痕,的确让人无法信服。

  很快,御医便进来了,给俞卿巧瞧了瞧,“回皇上,臣蠢笨,瞧不出这女子头部有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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