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_似是故人来【完结+番外】(64)

阅读记录

  “马上派人去追回来。”光宗皇帝看着李怀瑾的留书,又气又急。“奴才派人出城追过了,没追上?王爷书信里根本没说上哪,侍郎府的人奴才问过了,也说不知道。”信王府掌事嗫嚅。皇帝挥手让信王府掌事退下,瘫坐龙椅上不能动弹,他还有计划等着李怀瑾执行呢,那分离褚明锦与冯丞斐的jian-夫yín-妇计策,jian夫他打算让爱子来当的。眼下怎么办?皇帝摁住突突跳的太阳xué,稳了稳心中愤怒无奈的qíng绪,无力地长叹,方廷宣找他挑明冯丞斐的身世,他拖不了多久就得表态,拆散冯丞斐夫妻迫在眉睫,儿子这一离京,也不知过多少天才回来,只能找别的人来当jian夫了。心腹太监见皇帝一直摁着太阳xué,小心地问道:“皇上是否龙体欠安?要不要宣太医?”“宣。”皇帝真觉得头痛得厉害,褚明锦是冯丞斐的夫人,儿子与冯丞斐好得可以共穿一条裤子,不会吃冯丞斐的醋,可别的男人就不是了,若是另找一个男人jian-rǔ了褚明锦,回头万一给爱子得知是自己安排的,会不会要找自己拼命?光宗皇帝在对所爱之人上,倒是顾虑颇多,可怜冯丞斐也是他儿子,他却半分没考虑过。“皇上是忧急过度了。”太医诊完脉,小心翼翼开口。诊得倒是对症,光宗皇帝在心中暗暗点头,想起jian-夫yín-妇之计,若无药物,褚明锦不会与旁的男子有沾染的。“配一副让女子迷qíng失了神智的药给朕。”皇帝要临幸哪个女子哪用得着药物,太医不敢糊涂着来,问道:“皇上要的,是要动qíng的,还是只是失了神智的?”皇帝还不知药物分了这么多种,微微一愣:“各种药有什么不同,详细说给朕听。”太医怕事后挨鱼池之殃,忙细细分说。“有动qíng但神智清醒的,有动qíng神智不清的,有神智不清不动qíng的……”这么多,哪一种好呢?皇帝在心中琢磨着,自己还想让爱子娶褚明锦,最好是让冯丞斐以为褚明锦失身,然后夫妻离散,可事实上褚明锦却没有失身。“有没有一种药,让女子片刻昏睡,没有失身,却像是失身?”“有,有几种药材调配了让女子服下,秘-处会分秘出一种汁液,形状气味跟男子阳-jīng相若。”“那若是女子发觉了,洗浴了岂不是没有了?”皇帝皱眉。“不,此药的最奇怪之处,是服食后与男子亲热时,闻到男子阳刚之气,方会分秘出那种汁液。”皇帝有些没弄明白,太医又详细地介绍了几遍,就是说,此药可以让节妇无处申冤,明明没有失身过,可是跟男子亲吻或是爱抚只要闻到男子qíng-动勃发的气息,下-体便会分泌出粘浓的跟阳-jīng形状味道差不多的汁液,很多,让人无从分辩。太好了,皇帝大喜,赏了太医一百两huáng金,吩咐太医静悄悄地配,不要声张,配好马上送来。药物解决了,还得找一个所谓地jian夫。皇帝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然后想到一个人——凤双溪。——本章节完

  74云浓雨急

  第74章——褚明锦从杨府落荒而逃,面对杨润青时,她连开口试探都不敢。倒在冯丞斐怀里,褚明锦很想哭。她跟杨润青谈话时,以悯怀的口气,提起杨润青的夫人,那时,原本面带微笑跟她说着话的杨润青突地沉默了,满是沧桑的脸在摇曳的yīn影下静寂如雕塑,没有半分生机,又仿佛空旷了千年,只有严寒风雪摧残无人造访的苦垠天地。其后,杨润青眼眶红红的,说起他的兰妹妹,兰妹妹在他心中就是纯洁的神仙妹妹,白玉无瑕。褚明锦突然就明白,兰氏明明思念杨润青入骨,为何不敢相见。她心里觉得兰氏失贞事出有因,可面对杨润青时,她连试探地问一句你的兰妹妹若是活着怎么样都不敢。杨润青是那样痴qíng的男子,十六年了,在以为兰氏已身故的qíng况下,还为兰氏守身如玉。她不忍心,敲碎杨润青心中那个完美的兰妹妹的形象。“格非,你说怎么办好?”“慢慢来,不着急。”冯丞斐亲了亲褚明锦,劝道。“可是,我爹……我爹只怕……”她爹只怕要去行使夫权,做他以为弥补兰氏之举的宠爱了。冯丞斐喟叹,低声道:“各人有各人的缘份,若是兰姨娘此番顺从了爹,咱们就想办法,让杨御史永远不要知道兰姨娘活着的消息吧。”好残忍!若是一辈子捂住还好,万一哪一天,杨润青得知真实qíng况,他们这些知qíng者,百死亦不能赎其罪。褚明锦越想越伤心为难,忍不住流泪起来。“宝宝,宝宝别这样。”冯丞斐柔声安慰,不停地轻啄亲吻,要使褚明锦安心。有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在心尖扎着,褚明锦心口委实疼得慌,冯丞斐越吻,她哭得越厉害。有人宠着,无端的也分外软弱些…… “宝宝……”褚明锦五分伤心,落到冯丞斐眼里,他便是十分心疼,言语安慰不能使褚明锦略略开怀收泪,心里疼得慌,把褚明锦拦腰抱起,走进内室放到chuáng上,拿起什锦架上的酒瓶,柔声道:“宝宝,来,喝两口,喝醉了睡一觉。”“一醉解千愁。”褚明锦抬头,含泪看冯丞斐,心中着实苦恼,拿过酒瓶,咕哝哝大口喝起来。“宝宝,别喝太多,这酒后劲猛着。”冯丞斐见她当喝水般牛饮,急忙去抢,褚明锦已喝下一半了。

  “喝这么多会难受的。”冯丞斐心疼又无奈,扶了褚明锦躺下,给她除了鞋袜,把双脚扶上chuáng,“躺着,我去让人烧点醒酒汤给你喝。”

  “不要走。”褚明锦抓住冯丞斐不给他走,她有些醉糊涂了,脸颊热热的,身体只觉得腾云驾雾般的飘飘然。“格非,我真的不难受了,酒真是好东西啊。”褚明锦昵喃般低语,脸颊艳若桃花,双眸还带着盈盈水光,朦胧迷离。冯丞斐倒吸了一口气,喉结上下滑动,大pào立了起来,倾刻间有些忍不住了。“格非,要抱。”褚明锦面红心跳,气息紊乱,她觉得自己要随风飞去了,眼前模模糊糊似轻纱笼罩,冯丞斐的脸飘渺模糊,似近又远,她不要离冯丞斐远了。“果然饮得太多,实打实的醉了。”冯丞斐不知该高兴该心疼,怕褚明锦宿醉醒来难受,看着她此时的风qíng,又动心不已。褚明锦已没有半分清醒,嘟着嘴细声撒娇道:“格非,你来抱着我,我要你抱。”“好。”冯丞斐除了靴子上chuáng,伸臂将褚明锦搂进怀里。褚明锦没有骨头般緾住他,两手揽腰,双腿盘他膝盖,起劲儿蹭着,初始觉得火热的身子贴着冯丞斐微凉的身躯无比舒服,后来又觉得不过瘾,体内有一股火烧着,让她觉得只是这么相贴,如隔靴搔痒,太不尽兴了。怎么着才能更尽兴?褚明锦在冯丞斐脸上蹭了蹭,迷迷糊糊中觉得,这样ròu贴着ròu更舒服。褚明锦半闭着眼,喃喃道:“格非,我要ròu贴着ròu。”宝宝这是在求欢吗?冯丞斐身体微颤,大pào胀得他难受,顺手推舟便解衣裳。“你穿得真多。”褚明锦嘟囔,嫌冯丞斐脱得慢,坐了起来,眯着眼道:“咱们来比赛,看谁脱得快?”夫人是真醉了,冯丞斐qiáng忍着把人扑倒的冲-动,问道:“脱快奖励什么?脱慢了罚什么?”罚什么奖励什么?褚明锦摇晃着脑袋想着,片刻后道:“脱得快的人可以随意摸脱得慢的人。”这算什么奖罚,冯丞斐乐得要大笑,怎么来都不错,脱得慢了可以给夫人随便摸,脱得快了可以随便摸夫人,哪一样都是求之不得的。不过,夫人清醒时,想来不肯主动摸自己的,不若候着她喝醉着,享受她把自己周身摸遍的乐趣。冯丞斐应好,慢悠悠解腰带。开始还无比期待,后来,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大pào叫嚣着要发she,那头褚明锦喝醉了,半天扯不开她自己的上裳,冯丞斐那腰带解得很够慢了,褚明锦比他更慢。两人像是在比慢一般,一盎茶时间过去,一件衣裳都没脱掉。冯丞斐熬不住了,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赤条条就去扒褚明锦的。指尖下的肌肤滑如凝脂,白玉般温润,冯丞斐把褚明锦衣裳扒光了,忍着大pào的胀痛,先爱不释手抚摸,要履行约定,把褚明锦全身摸个遍。

  褚明锦是真的醉了,喃喃道:“该我摸你的,我脱得比你快。”

  早知道夫人醉成这么样,刚才就不làng费时间比慢了,冯丞斐嘿嘿笑一声说好,收回爪子,躺倒任君调戏。褚明锦醉眼朦胧,凑近看冯丞斐,先摸了一把他的脸,嘀咕道:“这么好看,难怪迷倒男女老少,讨厌的万人迷,让人不得安生。”说便说,顺手还拧了冯丞斐脸颊一把,冯丞斐吃疼,可疼也疼得甜蜜,他也不想躲,只痴痴傻傻般给褚明锦拧,褚明锦拧完了,又爱抚了几下,而后歪着头,评价道:“这么好看,没有迷死那些人,也没天理。”冯丞斐给整弄得哭笑不得,伸了手想搂人来事儿,褚明锦一把拍开他的手,这会儿又不像醉了,哼道:“乖乖躺着,我才摸了脸,还有身子没摸呢。”褚明锦很尽责地摸了耳朵,在耳垂捏-弄几下,再摸冯丞斐优雅的脖颈,边摸边不停叹气:“真好看。”往下细细地摸冯丞斐的胸膛,冯丞斐给摸得浑身着火,委实熬不住,伸手去揉-抚褚明锦高耸的山峰上两粒殷红,要使她控制不住,快些结束这甜蜜又折磨人的摸弄。褚明锦被他提醒了般,伸了手指去戳他的凸点,半闭着眼有些忧愁地问道:“你这里受伤了吗?怎么是红的?还硬硬的。”冯丞斐被戳得大pào更胀,心里却又感到好笑,忍住要冲刺发she的冲动,把褚明锦的手拉到下面按在高耸的大pào上,要听听醉酒的夫人怎么评价自己那物-事。

  “怎么偷偷藏了个棒子?”褚明锦一手握住那棒子,一手在冯丞斐腰上拧了一把,不满地道:“我好久没吃过棒子了,你哪里买到的?也不拿给我吃!”棒子是什么?还是能吃的,冯丞斐不解,怕夫人误会自已偷吃,小小声辩解:“没想自己偷吃的。”“那就是留给我吃的?”褚明锦眯着眼问,握紧手里的棒子,趴下头去。冯丞斐身体繃紧,怎么办?夫人会不会一口咬下去?要不要提醒那是不能吃的?才想着,底下滚烫的一物已进了湿热的口腔,冯丞斐身体一抖,舒服得长喘了口气。“怎么不是一粒一粒的?”褚明锦疑惑不解,舌头在冯丞斐棒子上反复舔-舐,来到蘑菇头上沿着边缘咂吮了一圈,摇头道:“怎么玉米上还能长蘑菇?这是什么新品种?”蘑菇冯丞斐是知道,总算听明白了,褚明锦说的棒子也叫玉米,跟蘑菇一样都是能吃的东西,不过他没时间去想棒子怎么会和勃-起的棍棒一样,褚明锦把他咂弄得忍不住了。

  “宝宝,别吃了,咱们来做比吃棒子和蘑菇更舒服的事。”褚明锦摇摇晃晃抬起头,睁了雾蒙蒙的眼看冯丞斐,突然嗤笑了一声:“我知道比吃棒子蘑菇更舒服的是什么事。”爬上去抱住他,色迷迷咬住冯丞斐的嘴唇,作贼般小声道:“吃你的嘴唇更舒服。”她的唇齿间带着酒香,隐隐还有yín-靡的那棒子的味道,冯丞斐一阵迷-qíng,大pào差点发she出去,褚明锦啃咬一番后,带着酒香的舌头小蛇一样狡猾地溜了进去,寻着冯丞斐的舌缠绵不休。冯丞斐被夫人的热qíng弄得飘飘然,没喝半口酒,也被熏得醉了。唇齿咂-弄间,褚明锦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了,痒得她难受,迷迷糊糊中道:“格非,我痒。”“哪里痒了?”冯丞斐殷切地问,声音沉暗,伸了手在褚明锦臀部摩挲,慢慢往前面探去,手指压在那处撩拨。褚明锦低低呻-吟起来,啃吻着冯丞斐的唇舌变得狂乱,细腰像水糙在水里摆动般不停扭着,带着那下面磨蹭冯丞斐的手指。冯丞斐领会得,那里很湿,也不需得一指探路,合拢起中间三指,哧一下戳了进去,在里面略停一停翻搅,再退出来再进去……方捣弄了十几下,褚明锦就吃不消了,离了他的嘴唇,细喘着命令:“往里去……来深些,痒死我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似是故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