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音甫落,冯丞斐手指退出来,抱着褚明锦一个翻身,两人上下换位,褚明锦下面空虚,嘟嘴抗议,冯丞斐也熬不得了,不等褚明锦把自个儿全身摸遍了,分了她的腿,将自己滚热的一物顶进那汁水横流的地方。“唔,好舒服,可是还不够。”褚明锦攥住冯丞斐披散的长发,扭着身体娇软地求-欢道:“格非,我痒,你让它chuochuo给我止痒……嗯……就这样……唔,深些……再深些……嗯……用力……啊……”冯丞斐那物胀痛得难受,正巴不得使劲狠撞,听得褚明锦让他再深再用力,求之不得,一下比一下凶狠,退出,再深深顶入。……这日下午两人再没个停歇之时,花样百出,结束时褚明锦幽然长叹,咕哝了一句,冯丞斐贴过去细听,却听不清,模模糊糊只听出来第四绝几个字。把褚明锦抱进浴桶洗浴时,褚明锦的眼睛自始至终没睁开过,晚饭是冯丞斐把她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喂的。两人昨晚一晚没睡,又经过一番奋战,这一晚好梦酣畅,冯丞斐凌晨起身要去上朝,褚明锦揽住他的腰不给他起chuáng,冯丞斐哄了又哄,差点忍不住又要来上一次,后来还是用手指摸弄得褚明锦身体发软双臂无力,方得以脱身。冯丞斐与褚明锦这边红làng翻涌,云浓雨急,无限销-魂,凤双溪那处,却是又一个彻夜不眠。 这些日子凤双溪拿了jī毛当令箭,燕京城里来向他进白露茶的茶行问及凤双溪与方相的关系时,凤双溪故作神秘,先是避而不答,后又简单地表示与方相没有什么关系,众茶商哪会相信,没有关系一个商人能请得到方廷宣连续三天光临他的酒楼?请得方廷宣光临酒楼,第一天是李怀瑾的功劳,第二天与第三天,凤双溪却只是把自己与褚明锦在合作做生意,要借着美食会推销白露茶的谋划告诉方廷宣,方廷宣就接连着到酒楼来了三天。凤双溪直言不讳,却是他看出来,方廷宣不喜jian诈之人,又对褚明锦似乎很在意。因着美食会的推广宣传,还有与方廷宣这一层朦朦胧胧的关系,白露茶一下子推开了,销售形势极好。张若雨不经意间,便控制不住一幅温柔含qíng的样子,如此一反常态,凤双溪在美食会第一天就看穿了,只是嘴上却不揭破,一时冷一时热地与张若雨处着,他想qiáng迫自己,忘了明知是仇人女儿的褚明锦,试试看能不能爱上言语形容处处模仿褚明锦的张若雨,却又哪能够?只弄得不只张若雨,他自己也失魂落魄。新租的茶行铺面就在酒楼隔壁,倒是方便凤双溪两边照看。他不当掌柜了,酒楼提了伙计当掌柜,茶行是请的老掌柜,他自己经常在城中各茶行走动联络客户掌握行qíng。这天晚上一夜无眠,凤双溪jīng神不济,起chuáng后并没有外出行走,顶着两个黑眼圈在酒楼里大堂坐着。 早上酒楼客人不多,凤双溪正闷坐着,隔壁茶行伙计带着燕京城里福韵茶行的东家闻天登门。“凤兄弟,老朽要和凤兄弟谈一笔大买卖……”闻天说出了一个要进茶叶的数目,凤双溪沉暗的双眸闪过异色,却没有喜色。“怎么?凤兄弟不信老朽能进这么多的茶叶?”凤双溪淡淡问道:“茶叶不便存放,闻老是熟知的,这么大宗的生意,需得先jiāo定银,货到余款付清。”“老朽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银,以货易货,用老朽家的水田换茶叶,可否?地契我带来了。”闻天递过几张地契。以物易物,若是cao作得好,利润更高,凤双溪接过地契,很认真地看起来。“凤兄弟,我信得过你,这地契,暂放你处,你考虑好了,再给我回话吧。”“不用留地契给我。”凤双溪拦住闻天,“稍等。”把地契的信息记下,凤双溪又递回给闻天,道:“闻老慢行,我定下来了,就派人去通知你。”闻天走后,凤双溪盯着手里的纸张,神qíng有些迷蒙,好半晌,紧握的拳头松开,招手一跑堂伙计过来。“你去户部冯侍郎府,找冯夫人过来。”“冯夫人?”伙计有些糊涂。凤双溪沉了脸,道:“冯夫人就是二掌柜,你让守门人进去通报,说我有急事找她。” 伙计走了,凤双溪站了起来,来回踱了两圈,进酒楼后院去了。他走后,酒楼大堂上一个正低头吃饭的灰衣人眼皮抬了抬,复又低下头。用地换茶叶,又是大宗jiāo易,这个诱饵真的诱得凤双溪命人去请褚明锦来商量了,灰心人在心中暗暗高兴,只要褚明锦能来酒楼,计划就成功了一半。这个外表普通毫不出众的灰衣人,是光宗皇帝的贴身影卫。光宗皇帝把自己要实行的jian-夫yín-妇计划jiāo给他,要他做到万无一失,势必使冯丞斐夫妻破裂,又没有半丝漏dòng,不给李怀瑾在事后查出来。影卫经过了解,选择了闻天做引子,设下了一个庞大的生意局,在这个局中,闻天得到了近五千两银子的好处,这宗生意也会如正常生意那样达成jiāo易,设下这个局,只不过是因为褚明锦许多日子不来双溪酒楼了,要诱褚明锦出冯府与凤双溪见面。 ——本章节完
75连环死局
凤双溪之前去铜陵进货,回来后只美食会那天见了褚明锦一面,连话都没说上,这些日子魂牵梦萦,刚才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心道这等大事,需得找褚明锦商量一下,还有这地契真假要找衙门证实,褚明锦是侍郎夫人,行事方便,田地在哪里好不好,也要去查看一下。
褚明锦比自己懂得多,没有她同行不妥。
凤双溪找了这么多个借口,不过是想见褚明锦,乃是潜意识里醉翁之意不在酒。
冯丞斐昨日从杨府接了褚明锦回家,见她心qíng不好忙着安抚她,后来安抚到chuáng上去了,还没来得及告诉褚明锦,凤双溪以为褚玮伦是他杀父灭门仇人,要她避着凤双溪。
褚明锦听得酒楼伙计说凤双溪找自己有事,寻思这么多天不见面,张若雨跟凤双溪的感qíng应该定下来,自己再露面没关系的,投资了那么多银子,也得去关心一下进项了,遂往酒楼而去。
侍郎府的马车让李怀瑾用了,轿子给冯丞斐坐着上朝了,褚明锦步行着前往酒楼的。
祸事已远去,替兰姨娘报仇了,昨晚又舒服得紧,褚明锦这日周身上下通体舒畅,整个人浸泡在愉悦中。凤双溪见到她时,她一双明眸比之前更显清澈,睿敏中却又有初沐欢-qíng的柔媚。
这脉脉风qíng是冯丞斐带来的变化,想到褚明锦的身体如艳丽的花朵在冯丞斐身下绽放,凤双溪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灼烈残忍地一直烧到他心脏深处去。
视线相撞,褚明锦微微一笑,道:“凤兄。”
“不怕我拐着你的银子跑了?不使人请你,就不来了?”凤双溪繃着脸yīn沉沉道。
褚明锦无奈地笑了笑,委实难以相信,凤双溪喜欢过自己。
凤双溪哪只是喜欢过褚明锦,他从来就没停止过喜欢她,此刻他的脸是一片漠然之色,身体里面却是一阵冷一阵热,有沉积千万年的极寒冰河与正在汹涌喷发的火山岩浆在激烈碰撞,激起一道道蚀骨的热cháo冲击着他的大脑,褚明锦若是有半分在意他,稍微细心观察,就能看到凤双溪的手在颤抖,而鼻翼,则比平时动得厉害,他在吸气,想把那浅淡的褚明锦的气息多闻片刻,深深地印进脑海里。
“找我来,是要告诉我赚了多少银子吗?”褚明锦问道。
“帐本一会我拿给你看,今天先说别的事。”凤双溪往楼梯那边走,那意思,是要带褚明锦进后院详谈。
吃饭的那个灰衣人眉头一跳,褚明锦和凤双溪若是进后院,那事要行得天衣无fèng丝毫不引人怀疑就有些难度了。
灰衣人心念转动间,听得那头褚明锦笑道:“凤兄,咱们就坐大堂说话吧,小秦,给我们彻一壶茶来。”
后院是凤双溪的住处,褚明锦要避嫌疑,不想进去与凤双溪孤男寡女独处。
世事难料,谁也不知平静之下,竟是暗流激涌,谨慎避祸,却反而招灾。
褚明锦要坐大堂,凤双溪知晓她的心思,心头黯然,也不反对,转过身跟在褚明锦后面,两人在大堂一侧坐定。
凤双溪把自己记下的地契信息拿给褚明锦看,褚明锦认繁体字有些困难,看得久了些,小二上茶了,她还在看,凤双溪那双深沉冰冷的眸子看似漠然无qíng地平视着前方,实则眼角瞬也不瞬地看着褚明锦,
那个灰衣客人起身往柜台走去,经过他们的桌子时,指尖轻弹,一缕粉末飘进褚明锦面前的杯子里。
茶水微微dàng漾,片刻之后,平静如故,波纹不复见。
以物易物的利润显而易见,田地在古代跟现在的房产一样,是增值物业,褚明锦沉吟片刻问道:“凤兄,你觉得这桩生意能做吗?”
“只要证实了那些田地确是闻天所有,这生意便能考虑,咱们若想不带风险地做成这一笔生意,可以先堪查那些地,请人估了价,找好买主,签个三方买卖。”
有道理,褚明锦点头,刚才走路来的,有些渴了,拿起茶杯喝茶,才喝得一口,皱眉道:“这是白露茶?怎么这么难喝?”
“难喝吗?”凤双溪冷笑,道:“我记得那日面馆中,那泛huáng没有茶味的茶你一大碗喝完也没嫌弃,看来当了几天侍郎夫人,嘴刁了,品味高贵了。”
褚明锦讪讪一笑,端起茶杯喝完杯里的茶,心头有些赧然,也许是的,跟着冯丞斐身边,吃食哙jīng哙细,忒讲究了。
“你现在出来一趟不易,要不,今日咱们就去衙门查一下,若是这些地真是闻天名下的,且不是刚转到他名下的,就去地头上考察一下,把这事先初步定下来。”
褚明锦不想到处走,转念一想,凤双溪衙门里没人,方会提出让自己陪他走一趟,遂点了点头。
凤双溪说,管田地的不是燕京府,而是仓粮署,褚明锦哦了一声,心道这个仓粮署,也许就是现代的国土局。
在仓粮署,一办事人员接待了他们,吱吱唔唔着,凤双溪递了一块十两足锭银元宝过去,那人瞬间眉开眼笑,不等褚明锦亮出冯丞斐的名字,笑容满面道:“两位稍等,我去搬记录出来找找。”
“这么容易!”褚明锦嘀咕,早知道用银子能搞定,就不来了。
凤双溪冷哼一声道:“怎么?用不着亮出你侍郎夫人的身份,不够面子?”
褚明锦给噎得慌,静默半晌,自已开解自己,跟凤双溪生闷气,那是给自己添堵,闷气散了,反打趣道:“你叫错了,我如今是尚书夫人了。”
凤双溪唇角微挑,像是在笑,却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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