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_似是故人来【完结+番外】(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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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怀琳得令,拉开郑怡chūn白-皙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换了个能冲得更尽头的姿势挺了进去,知道郑怡chūn不怪他了,一进去就用力撞击,发起更qiáng的冲刺,以满足郑怡chūn的需要……

  真的太舒服了,郑怡chūn身体颤抖,心cháo翻涌。她不要再过用桃木棒满足自己的生活,既然已经错了,而且李怀琳的王妃也与人私通偷qíng,那她一定要让身上这个人属于自己,一定要,她没有再一个二十年来耽误了。

  这是上天赐予她的机会,她要紧紧握住。

  “怀琳,不当皇帝可以吗?”郑怡chūn问道。

  “是你想让我当我才要当,我自己不想当。”李怀琳实话实说。

  “那就不当了。”郑怡chūn摸了摸李怀琳脸颊,有些羞涩地道:“以后跟我在一起,好吗?”

  “当然好。”李怀琳有些受宠若惊,小声道:“你不会赚我比你小吧?”

  郑怡chūn嘴角抽搐,又有些想戳李怀琳额头了,想着关系变化太突然了,难怪他信心不足。

  李怀琳见她不言语,怕她赚自己不够气概,一根桃木棒横挑竖刺,野shòu一般捉住郑怡chūn厮杀,直把她弄得求娘呼爷,种种娇态不一而足。

  不知大战了多少个回合,两人方满汗水停了下来,这一停住,迷乱的脑子缓缓清醒,害怕与惊惶同时涌上两人心头。前一刻还巴不得长长久久,这一刻却慌了,也便在这时,纷沓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来的不像是回宫的宫人。

  “母后……”李怀琳抖索着看郑怡chūn。

  “我记得你水xing很好。”

  “是。”

  “马上穿上衣裳,躲进后面的温泉池,听到人声就深趴到水底下。”

  李怀琳飞快地拿起地上的衣裳,临跑前,还不忙用衣裳把金砖上那一大片污渍擦掉,又去揩擦郑怡chūn湿淋淋的腿-fèng,喊叫:“母后,擦擦。”

  “唔,快去。”

  脚步声来到殿外了,郑怡chūn进了里间想上chuáng装睡,脑子一转,从chuáng角落摸出桃木棒,几步作一步来到外间刚才纵qíng那个地方,光着身子躺倒地上,狠咬了咬牙,把桃木棒送进自己体内,快速抽-cha起来。

  光宗皇帝在心中想过很多训词,每一条都是痛心疾矢义愤填胸,可此时,他一条也说不出来。

  那些训词都是为郑怡chūn与李怀琳成jian准备的,眼前郑怡chūn玉-体横陈,一根铮亮的桃木棒在那里进进出出,又算怎么回事?

  跟在皇帝身后的内监在看到殿内的qíng形后,一个个飞快地退了出去。皇帝把宫规一条条从脑子里捡出来,却找不到一条对应眼前qíng景的。

  宫规几百条,没有一条对妃嫔自渎作出处罚的。

  郑皇后眯着眼,沉醉地握着桃木棒进出着,口中断断续续地低吟着:“昭和……昭和……”

  皇帝一个趔趄,急切间一手抓住垂幔,却没有支撑住身体,整个人跌倒在郑怡chūn脚边。

  昭和是皇帝的名字,皇帝记得,二十年前大婚那晚,那时他还没当上皇帝,也不是太子,他对于高贵的郑家小姐愿意嫁给自己这个备受冷落欺凌的皇子很感激,新婚夜,郑怡chūn喊他夫郎时,他笑着让郑怡chūn喊他名字。

  久远的一幕从脑子里闪过,皇帝无力地低喃:“怡chūn,若是你不害死我的璧儿,我……我是会承你的qíng的……”

  “不,我没害死你的璧儿,你的璧儿不是我害死的。”郑怡chūn在心中大声叫着,可是她没有说出来,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悉索声后,跌跌撞撞的脚步声离去,四周静寂下来,郑怡chūn松了桃木棒,任那根棒子停在自己那里面,双手捂着脸,放纵地尽qíng流泪。

  二十年来,她不只一次后悔,那么多皇子,嫁给谁也不会比嫁给光宗皇帝悲凉。

  那时她的父亲还在世,方廷宣尚未在朝堂中站稳,郑家一手遮天,谁娶了她,差不多就是稳坐皇位,几个皇子对她逢迎讨好,费尽心思,独光宗对她视若不见,她喜欢他温和的风度,淡泊的心态,她怎么也料不到,看起来翩翩有礼的一个人,却是那么偏执冷酷。

  她的父亲在她嫁给光宗不久后病逝,兄长的手腕比父亲差了许多,方廷宣在朝堂中缓缓掘起,她做着名存实亡的皇后,哭过恨过悔过,然后,把全部的心思转移到李怀琳身上。

  今晚真的是一个局,自己和李怀琳突然失控看来是中了皇帝下的药。

  郑怡chūn摸出桃木棒,幽幽地叹了口气,跟在皇帝身后进来的内监都看到自己丢人的自渎了,可再丢人,也比母-子-乱-伦的事传出去好。

  方才急中生智,假装迷qíng喊出皇帝的名字,想不到皇帝竟真的念着那丝遥远的旧qíng,没有声张就走了。

  当然,见到她在自渎,皇帝自然不会想到李怀琳还在室内,并且宫规中又找不到一条可处置自己的,想不留qíng也没办法。

  “母后……”李怀琳颤抖着走了出来。

  郑怡chūn坐了起来,默默看他,李怀琳半跪到她脚边,改口喊了声怡chūn,低声道:“我不是后悔,只是叫惯了。”

  如此就好,郑怡chūn浑身无力,瘫倒到李怀琳身上,道:“咱们如果想在一起,你就得放弃皇位的争夺,你舍得吗?”

  “我方才就说了,我不想要皇位的。”李怀琳小声辩解,继而两眼放光,道:“我们俩都诈死,然后你离开皇宫,咱们找个地方隐居。”

  诈死出宫?在民间隐居?郑怡chūn坐直了身体,她要走容易,她的娘家呢?没有皇后没有太子的郑家,没了支撑号召力,岂不是任由皇帝宰杀?

  “我给你拿一套太监衣裳,你扮成太监,等会我让人悄悄护送你出宫,以后怎么做,我再通知你。”

  “你不愿意和我一起隐居民间?”李怀琳失望地问道,清秀的脸上写满失望,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显得更加可怜。

  郑怡chūn有些不忍,摸了摸李怀琳的头哄道:“乖,只是暂时的。”

  李怀琳听她的话听惯了,虽然想要个承诺,还是乖顺地点头。

  穿戴妆扮完毕,天也亮了,去广照殿的宫人回来了,郑怡chūn让暖秋找了个武功高qiáng的内应侍卫带了李怀琳出宫,又命人去请郑建业进宫商量。

  郑建业没有进宫,派去郑家的人带回来一个让郑怡chūn几乎发疯的消息——郑易理死了。

  郑易理姬妾虽然很多,却没有一个怀上孩子,他这一死,郑家算是绝后了。郑怡chūn扶着桌子,呆呆地许久一动也不能动,连泪水也流不出来了,纵-qíng了半宿的眼眶黑中带紫,因为哭过,又显得肿胀,有些狰狞的恐怖。

  “娘娘。”暖秋有些害怕地轻喊。

  郑怡chūn回神,缓缓坐到椅子上,yīn沉沉道:“把去太尉府传话那人喊进来。”

  那么巧,昨晚宫里皇帝设计要害她,侄儿同时出事死了,会是皇帝派人谋害侄儿吗?郑怡chūn死死地咬住嘴唇。

  “公子是怎么死的?”

  “那个……那个的时候死的。”

  “说清楚。”侄儿女人那么多,怎么会马前失蹄?

  “公子昨晚带回家一个男子,与那男子那个的时候死的……”

  99一阙悲歌

  郑建业与儿子僵持到后半夜,撑不住去休息了,天亮时侍候郑易理的丫鬟发现郑易理死了。

  郑易理赤身趴在同样赤身的美男背上,把他拉下来后,不见那个物-事,细一看,他身下的美男后-庭处大片大片的鲜血凝结,惨不忍睹。

  “太尉大人请了马太医去诊断,马太医说,公子吃了药物,那东西进去后变得太大,男人那里本来就不是可以正常……那个的地方,估摸着公子被卡得太疼,想往外拔,弄断了,生生疼死过去的,马太医查看了一下,那个男子也死了。”

  郑怡chūn打了个寒颤,好半晌方问道:“侍候的人呢,发现得早,不是有可能救过来吗?”

  “太尉大人昨晚不给公子留下那一位,公子约摸是怕太尉大人走了还来阻挠,把院里的人都赶走了,从里面闩上门,今早进去的那个丫鬟还是用梯子从院墙爬进去的。”

  郑易理居住的院落很大,花糙树木种了满园,即便是从里面大喊大叫,外面的人也听不到的。

  美男也死了,看起来似乎与宫里发生的事没有关系,可是,郑怡chūn摇了摇头,太巧了,那么巧她哥因为要阻止侄儿与美男胡来昨晚上没有进宫来,若是她哥得空进宫,就不会使李怀琳进宫,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

  尽管发生那事她是快乐的,可是,当时若是皇帝带着人来得早些,她与李怀琳还在纵qíng,沉醉中没有发觉,今日……今日便是惊天丑闻了。

  “你再跑一趟太尉府,跟大人说,查一下那个美男子的身份。”

  “是。”

  宫人领命而去,郑怡chūn坐卧不安等着,伤心侄儿死了,又怕早朝上皇帝突然就宣布立储。

  过得不久,正阳宫那边先传来消息,皇帝这日没有上朝,内监去勤政殿宣布,皇帝抱恙,休朝三日。

  这是怎么回事?郑怡chūn糊涂了,若是侄儿的死真是皇帝所为,皇帝应该要觑着兄长悲伤子丧无法上朝之机,趁机宣布立太子才是。

  “皇上是真的生病了吗?”

  “是真的,听说头上包扎了一大圈,有血迹渗透出来。”宫人小声报告,在郑怡chūn嘉许的注视下说得更详细了,“那边的人说,半夜里皇上在寝殿里大哭,那头是自个儿撞殿中大柱撞破流血的。”

  “唔,好,下去吧。”郑怡chūn无力地摆手。

  为什么那么伤心?难道是从她这里走后,想念起旧qíng?可能么?

  午后,派去太尉府的人回来了。

  去了这么久方回,应是在等消息,郑怡chūn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查出来了吗?”

  “没有。”

  郑建业恨美男祸害死自己儿子,郑怡chūn派去的人到太尉府时,那美男的尸体已被郑建业命人扔进悬空山了,他要让美男死后也不得全尸,被野shòu吞吃。果然宫人去传郑怡chūn的话让查美男身份,他再派了人进悬空山把尸体抬回府时,扔尸体的地方只剩几块破碎的布料,地上一大汪血水。

  兄长太冲动了,郑怡chūn叹息不已,复问道:“纵是尸体不在了,画了画像查一下亦可以,太尉有没有安排人查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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