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_似是故人来【完结+番外】(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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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想过要画像的,可是那个男子进府前没人看见过,进府后,公子一直搂着那男子,那男子一直把脸埋在公子脖窝处,竟是没有一个人见过那男子的面貌。今早发现时,那男子满头满脸的血,面目不清,因不给他收殓,也就没人给他料理身体了。”

  郑怡chūn跺足不以,却又无可奈何,无计可施,唯有命人加倍盯紧皇帝的正阳宫,稍有风chuī糙动,即来禀报。

  正阳宫这日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帝早膳没用午膳也不吃,要绝食一般。抱恙的消息早朝时就公布出去了,几个皇子也没人进宫探望。

  李怀琳不消说,李怀玦一向不大进宫,李怀瑜则在到处活动要把宸妃从冷宫中弄出,而李怀瑾,却是病得不比皇帝轻。

  李怀瑾昨晚做了绮梦,梦里把褚明锦这样那个,清醒后又惭愧又伤心。

  想着愧对冯丞斐,以后只怕无颜相见。心思百转中,又想起梦里的緾绵悱恻,身体一冷一热,冷了热热了冷,那惹祸的一物,在思cháo中竟是泄了一次又一次,只把人整得苦不堪言。

  这般冷热jiāo替,至傍晚时,李怀瑾想起昨晚与方廷宣的谋划,huáng昏时勉qiáng爬下chuáng,打开门时给门外跪着的一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王府里的王太医。

  这是怎么啦?李怀瑾伸手扶王太医,道:“有什么事起来说。”

  王太医不敢起来,哭丧着脸道:“王爷,郑国舅的公子昨晚死了。”

  “郑易理死了!”李怀瑾高兴得击掌称妙,郑易理敢窥觑褚明锦,他不会放过,这两日因着瑶妃的事,还没安排人整弄郑易理,想不到自个儿死了。

  李怀瑾高兴了一阵,用力拉起王太医,笑道:“他的死与你有关?不用请罪,本王还要嘉奖你,说吧,怎么死的?”

  “王爷真不怪罪卑职?”王太医有些惊怕地问道。

  “不怪罪,有事本王一力替你承担,快说。”

  “……”

  “活活疼死的!哈哈哈。”李怀瑾大笑不已。“那个让那话-儿变大的药,是你做的?”

  “是。”王太医颤颤惊惊道。

  “不错。”李怀瑾拍拍王太医的肩膀,道:“虽说你背着本王与太尉府偷偷往来实属不该,不过这回也算无意中立了大功,本王就不追究你了,安心去做你的事,这事,郑建业也怪不到你头上来。”

  “王爷,卑职没有私下与郑家的人往来,那个药,卑职给的是另外一个人。”

  “哦?给的另外一个人,作用是一样的,本王不追究了。”李怀瑾说了一半顿住,收了笑容,脸色惨白,盯住王太医,冷森森问道:“那药不是给郑易理给的是谁?你方才说,郑易理是死在一个绝色美男身上?”

  “王爷你误会了,那美男子不是冯侍郎。”王太医在李怀瑾身边多年,察言观色揣测得不差,咚地一声跪倒地上。

  李怀瑾舒出一口气,身体摇晃了一下,扶着门框方不至倒下,骂道:“别说一半留一半,快把事qíng一口气给本王说出来。”

  “是……”王太医依言,说得飞快,李怀瑾扶着门框的手越抠越紧,深深地抠进木头里,慢慢地渗出殷红的鲜血来。

  惨烈!从郑易理的死状来看,死的过程极惨,而被他掳回府的那个美男,也受了无法形容的苦罪,那人是——凤双溪。

  王太医把药给的是凤双溪。

  那晚冯丞斐追不到褚明锦,腿伤加剧,王太医去冯府给冯丞斐医治脚伤,当时凤双溪在场,诊断后冯翌把王太医留下用晚膳,两府来往亲密,王太医也没有谦辞。

  吃过饭王太医要走时,遇上凤双溪,凤双溪开口跟他要令男子动qíng的药,还有让男-根bào-涨-粗-大的药。

  信王府和侍郎府jiāoqíng深厚,王太医见他是侍郎府的人,也不在意,约了地点,翌日便把制好的药jiāo给凤双溪。

  郑建业请去诊断的马太医,是王太医同门师兄,两人有见不得光的jiāoqíng,jiāo给凤双溪的药,就是师兄弟两个一起炼制的。

  马太医给郑易理一把脉,发现郑易理中的是自己与师弟两个研制的药,当时魂飞魄散,凤双溪还没死,只是晕迷过去,气息微弱,马太医怕郑建业知道凤双溪没死,对凤双溪用刑,凤双溪再招出他师弟来,于是睁眼说瞎话,报称凤双溪已死。

  马太医说出凤双溪已死后,正默默寻思着怎么不引人注意把凤双溪弄死,郑建业已咆哮着喝令下人把凤双溪扔进悬空山喂野shòu。

  马太医喜出望外,告辞出了太尉府,抢先一步出城,在悬空山脚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等着。

  郑家的人抬了凤双溪过来,他尾随其后,在郑家的人扔下凤双溪走后来到凤双溪身边。

  “我师兄本来想把人弄死免绝后患的,后来寻思着我肯把药给他,大约有渊源,郑家以为人已死了,应该不会再追究,为防万一郑家再回去寻人,便用水洗刷他身上的血块,撕碎了他的衣裳上几片布扔在那里,弄出流了很多血野shòu吃了他的样子,把他救回来了。”

  “人呢?现在在哪里?”

  “在卑职家中。”

  “马上带本王去见。”

  马车驶出信王府,李怀瑾掀起车帘,看着伤痕累累的青石板路痴怔,晚霞嫣红的云彩在大地投映下斑斓光华,李怀瑾想起双溪酒楼美食品评会那日,那日的凤双溪穿着一身淡蓝绸袍,身材高挑,面庞轮廓棱角分明,五官深刻,十分有味道。那天褚明锦赞凤双溪好看,自己大肆抨击凤双溪,其实也不得不承认,凤双溪容貌极好,若是不yīn沉着脸,比之冯丞斐,也差不了多少。

  “凤双溪,想不到你能为褚明锦做到这个地步,本王自愧不如。”李怀瑾在心中暗暗说着,清俊的脸上萧瑟颓败更重。

  100疾风劲糙

  凤双溪已经苏醒过来,身体在被子里因剧痛难忍瑟瑟发抖。

  李怀瑾在chuáng前坐下,沉默许久,低声道:“你何必这样,郑易理咱们慢慢想个法子处置他就是,何必把自己贴进去。”

  “慢慢想法子?”凤双溪yīn冷地笑了笑,苍白如纸的脸庞闪过bào怒,“明知道有个畜牲随时会对大宝不利,怎么去慢慢想办法?你有权有势顾虑良多,我烂命一条,家仇已报了,霍出去与他同归于尽,也算值得。”

  “我不如你。”李怀瑾低下骄傲的头颅,向凤双溪烈焰般不屈服的真xingqíng低头。

  “帮我一个忙。”凤双溪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李怀瑾的手,手指寒冷如冰,带着幽凉的死亡一般的气息,“此事不要给大宝知道。”

  “嗯,我明白的。”李怀瑾回握住,感受着锥心刺骨的冷,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暂时别回酒楼了,就在此处养伤,能活下去就活下去,你凤家毕竟只有你一个儿子。”

  凤双溪漠淡地笑了,道:“我本来以为得与那畜牲同归于尽的,想不到竟能把郑家糊弄过去,又得到王太医的师兄相救,当然不会寻死。”

  “我该雇高手早些把郑易理弄死。”李怀瑾再次叹道。

  “雇人弄死他,不管做得多么无踪可寻,郑建业都会把帐算到冯丞斐头上,幸好你没这么蠢。”凤双溪冷哼道。

  独子死了,郑建业撕破脸武力qiáng来也不会放过冯丞斐,这也是冯丞斐与李怀瑾暂时没有行动的原因。

  “你用的这法子好,郑建业无论如何猜不到真相。”李怀瑾赞道,复又悲伤地道:“想不到你用这么惨烈的方式,你为褚明锦做的太多了。”

  凤双溪面无表qíng听着,李怀瑾赞完,他招手李怀瑾凑到身边,一拳头往李怀瑾胸口撩去,骂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真让自己像小倌给那畜牲污rǔ?”

  不是吗?王太医可是说凤双溪后-庭裂开了,流了很多血,郑易理的那物还在凤双溪里面。李怀瑾大张着口,虽然没说话,眼神却将疑问清楚地表达出来。

  凤双溪怒不可遏,一把撩开被子,露了下-身给李怀瑾看,李怀瑾开始有些脸红,目光游移了一下,见凤双溪要嚼他皮吃他ròu的模样,只得仔细看去,这一看恍然大悟,什么后-庭裂开了原来是那些人见郑易理趴在凤双溪身上,扯开郑易理后见凤双溪后-庭满是血污理所当然的想法。真正受伤的是那里周围的地方,看来是凤双溪自己刺伤的,弄得血ròu糊糊后又把血大量涂到后-庭上面。

  李怀瑾小声道歉,又奇怪地问道:“马太医替你料理伤口的吧?怎么会不知道?”

  “他要吓他那师弟。”凤双溪斜了李怀瑾一眼,露了一个你好蠢的眼神给李怀瑾。

  “那郑易理是怎么死的?不是说那物被你夹断疼死的吗?”李怀瑾还是没弄明白。

  “除了夹断不能是用手拧断的吗?不会在事后做出那个姿势吗?”凤双溪给气得快要吐血了。

  李怀瑾仍感不解:“那郑易理的那物呢?不是说在你那里面吗?”

  凤双溪黑脸通红,yīn恻恻道:“我还说在你那里面呢。”

  李怀瑾打了个寒噤,凤双溪盖上被子睡觉,李怀瑾失望,转身正要离去,凤双溪慢吞吞道:“我拧下来后,没地方藏,塞到他嘴巴压进他喉咙了。”

  啊!郑易理死了还吃自己的物事!李怀瑾呕地一声吐了。

  凤双溪不理他,道:“拿纸笔来,我写个条子,你去我酒楼和茶行里跟掌柜要来一千两银子,赏给王太医和那一位太医。”

  李怀瑾点头应下,有些赧颜又很佩服,他的王府花费领的是供应,银子实在不多。凤双溪不自己给王太医银子让他给,是要用他的身份来摄人,让王太医师兄弟更加开心,谢他们相救之恩。

  临要走了,李怀瑾顶着被凤双溪痛扁的压力,问出心中最后一个疑问。

  “你又没打算牺牲自己,跟王太医要动qíng药和增-粗增大药做什么?”

  凤双溪想仰天长啸,又想扑上去把李怀瑾bào揍一顿,忍了又忍,磨着牙道:“你这么一个白痴,怎么没被你几个皇兄做掉?不弄动qíng药,那郑易理喜欢的是女人,会把我带回府吗?不给他用增-粗增-大的药,他那物-儿能轻易拧断?能让他活活疼死过去?”

  李怀瑾恍然大悟,拱手道:“佩服佩服,凤公子经验丰富,本王自愧不如。”

  凤双溪气得几乎晕死过去,这个哪需要经验,自己又不是没有那一物,稍一思索便能明白,繃得硬-硬时容易拧断,软绵绵时除非用刀切,否则弄不断的,弄得断也不能把人活活疼死,其他地方留下致命伤痕,就不能达到不起疑弄死郑易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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