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当道_贡茶【完结】(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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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但凡相貌像樱樱姑娘的,不管是太监也好,宫女也好,总会受到太后娘娘和皇上青眼,这本不是什么秘密。小太监一听尤妩的话,吞吞吐吐道:“李子哥哥相貌虽像她,但可别在太后娘娘跟前提什么姑娘才好。”

  尤妩停了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握着的一支赤金钗塞在小太监手里,低声道:“你跟我说说樱樱姑娘的事,日后我升了总管,一定提扯你一把。”

  小太监掂掂金钗,见份量十足,心下乐开了花,笑道:“李子哥哥记得提扯我就成。”

  从小太监的嘴里,尤妩得知,樱樱父母双亡后,被严太后接进宫抚养,极是宠爱,有些时候,金城公主这位亲女还得靠后。樱樱更和宋吉两小无猜,宫里明眼人都认为,樱樱和宋吉定然是一对。只是也奇怪,严太后虽然宠爱樱樱,却不大喜欢别的人把樱樱和宋吉认作一对儿。后来樱樱死了,宋吉和严太后皆伤心无比。及后,宋吉登上皇位,宫里便出现几位相貌像樱樱的宠妃。而严太后处,也有相貌像樱樱的内侍出现。又有传闻,说道在严太后处侍候的内侍,其实相貌更像樱樱的父亲陈元芳。

  小太监虽然语焉不详,但尤妩脑补能力超qiáng,很快就组合出极接近真相的几件事:第一,樱樱是严太后的私生女。第二,严太后和樱樱父亲陈元芳之间,肯定有梳头这幕美好回忆。因此相貌像陈元芳的梳头太监,便得宠了。第三,樱樱之死,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尤妩跟在小太监身后进了严太后的寝室,一时偷溜一眼寝室四周,见几位宫女执巾端盆站在一边,一位中年贵妇坐在梳妆台旁边,其中并无冯太夫人的踪影,不由大急,又不敢多看,只跟着小太监对着中年贵妇行礼。

  中年贵妇正是严太后,她挥挥手道:“起来吧!”说着朝一位女官模样的宫女道:“通天丸呢?”

  宫女为难,低声道:“太后娘娘,真人吩咐了,这通天丸不能多吃。”

  严太后瞪一眼宫女,宫女再不敢多说,捧了一个锦盒上前,揭开了,用帕子包了手,小心翼翼掂出一颗尾指大的黑色药丸来,递到严太后跟前。

  严太后接过,一口吞下,喝了半杯水,疲倦地靠在椅背上,隔一会睁开眼睛时,眼睛里却有了水雾,脸颊微微赤红,看着极是娇艳。

  尤妩垂手立在一边,偷眼看了看,很快便明白了,严太后这是服食丹丸呢!看来她死期不远了。

  严太后服了丹丸,心qíng好转,朝尤妩道:“小李子过来给哀家梳头!”

  尤妩拼命缩背,把胸部藏了起来,挪步上前,拿过一把梳子帮严太后梳头,腿肚子却在发颤,现在怎么办呢?

  严太后只觉身子渐渐燥热起来,半侧了身子,指指肩膀,示意尤妩捏肩膀。

  镇定镇定!尤妩深吸一口气,压着心尖那丝轻颤,伸手在严太后肩膀处揉捏起来。呜,什么状况哪?事qíng越来越诡异了么?

  几位宫女虽觉得尤妩有些古怪,但她在帮严太后揉肩膀,严太后又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她们便不敢多看,只垂头看地下,一个一个成了雕像,恨不得真成了雕像。

  “吃了通天丸之后,闭上眼睛却能见着樱樱了。”严太后喃喃低语,忽然伸手握住了尤妩的小手,捏了捏道:“元芳,你怎么看?”

  ☆、32滚滚chuáng单

  适才听小太监讲故事,好像是听到樱樱的父亲名叫陈元芳来着,严太后这是认错人了吧?尤妩身子僵了僵,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明显不够用,只看向垂头立着的几位宫女,结结巴巴道:“你们怎么看?”

  几位宫女本来作着雕像状,一听尤妩询问,似是被吓着了,一齐福了福,低声向严太后禀道:“奴婢告退!”

  严太后一只手拉着尤妩,另一只手挥一挥,示意宫女下去。

  尤妩本来害怕宫女瞧出她是假货,巴不得宫女退下,这会见宫女全退下了,寝室只剩下严太后和她,却又害怕起来,看这太后服食了药丸,有些不对劲的样子,自己的清白可不能毁在她身上哟!

  严太后拉着尤妩,一时喊“元芳”,一时喊“樱樱”,又哭又笑嘀咕道:“樱樱,母后对不住你啊,非是母后心狠要对你下手,实是bī不得已啊!你一死,吉儿的心肠便变了,不再儿女qíng长,且他以为二皇子弄死了你,自然要除掉二皇子,连带的,也除掉了二皇子的党羽,如此也就坐上皇位了。”

  原来樱樱是严太后弄死的!尤妩脸色刷的白了,yù待抽回自己的手又不敢,心下只寻思:糟了糟了,听了如此秘密,只怕活不长啊!

  “母后!”寝室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喊声。

  尤妩转头一看,便见门口站着三人,说话的人穿了龙袍,看模样应该是皇帝,站在皇帝身边的女子头戴凤冠,料着是皇后了,站在他们身后的,不是冯晏是谁?

  “阿晏!”尤妩又惊又喜,顾不上向皇帝皇后请安,只先喊了冯晏一句。

  冯晏眼睛扫向寝室内,眼见着一个太监身段风流,颇有些眼熟,正疑惑,对方喊了他一声,他一听,居然是尤妩,心口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严太后听得声音,抬眼一瞧,见皇帝和皇后并冯晏进殿请安,只得松开尤妩的手,喃喃道:“怎么都来了?”

  不能再听这老太婆扯下去了,皇家的秘密听太多实在不妥。尤妩向皇帝和皇后请了安,待冯晏走近来,脚步一个趄趑,软软倒在冯晏怀里,眼一闭,已是晕了过去。

  冯晏一探尤妩的鼻息,知晓她是装晕,嘴里却向皇帝和皇后告罪道:“妩娘受了惊吓,臣还得送她回府医治,且先告退。”

  宋吉也不yù冯晏听太多宫内之事,挥手道:“去吧!”

  尤妩这半天受了惊吓,又累又倦的,伏在冯晏怀里,却是睡了过去。待她醒过来时,已在马车内,冯晏的声音响起道:“祖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冯太夫人压着声音道:“且回府再说。”

  尤妩往冯晏怀里钻了钻,又睡着了。

  回到府里时,天已昏黑了。冯太夫人令人守在门口,和冯晏尤妩说了一阵子话,又道:“妩娘虽受了委屈,幸好没有出事。今日之事,还是忘了罢!”

  冯晏淡淡道:“这要看皇上如何做了。若是皇上也忘记了,我们便不能忘。若是皇上没有忘,我们自然会忘记。”

  待回了房,尤妩洗漱完,披散着头发就钻到冯晏怀里,把头伏在他怀里道:“差点回不来了!”

  冯晏紧紧搂了她,把下巴搁在她头上,低声道:“有我呢,不会回不来的。”

  尤妩沉默片刻道:“你会不会跟别人一样,认为我是红颜祸水?”

  当初嫁冯晏,本就是杨尚宝设局的,尤妩一直怀疑冯晏其实知qíng,只是为了不娶许明珠,又为了安抚冯太夫人,这才半推半就娶了自己的。但这会儿,自己身涉皇室秘密,还和严太后和金城公主有了牵扯,一旦不好,就会连累冯家,轻者丢官,重者破家灭族。冯晏不知道后悔了没有?

  冯晏听得尤妩如此说,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俯下头道:“只有护不住妻子的人,才会认为妻子是红颜祸水。”

  尤妩心头一暖,缓缓抬头,嘴唇轻轻亲在冯晏下巴上,呢喃道:“阿晏,你要护我一辈子!”说着话,却见冯晏脖子一片红肿,不禁吓一跳道:“我可是洗gān净了,怎么还这样?”

  冯晏苦笑道:“适才在宫里抱你上马车,你身上脂料味略重,那会脖子便开始痒了。”

  尤妩今日受了这等惊吓,心底没有安全感,却是不yù冯晏离开,因撒娇道:“不许走,今晚就睡在这儿。”

  冯晏忙安抚道:“我不走!”

  尤妩一听,伸出食指轻抚他的唇线,描画一遍,这才主动献上香唇。

  冯晏热烈回应,一时却觉全身都痒了起来,想推开尤妩又舍不得,只搂着她轻轻挨擦,瞬间,全身不光痒痛,且极是难耐。只低声道:“我去泡个药澡!”

  尤妩不管不顾地搂紧冯晏,扬声吩咐门外的蓝月去备水,又让她去书房跟平安拿一包药材。吩咐完毕,便拿手戳戳冯晏的胸口道:“今儿晚上,我侍候你泡澡。”

  冯晏的脸扭了扭,又是享受又是难受,闷声道:“你可不要后悔。”

  后悔什么啦?大夫不是说过了,不能乱来么?尤妩闷笑,想到待会儿能明目张胆吃美男豆腐,把美男看光光,不由大是兴奋,得意之下又扭了扭身子,却听得冯晏闷哼一声,忙问道:“怎么啦?”

  冯晏不答,抱着尤妩坐在自己膝上,想一想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一时又合起她双腿,让她侧边坐着,摆弄个不停。

  尤妩双腿被分开合扰几次,又被有意无意的揉捏着,俏脸早泛起桃花红,眼含秋水,水雾雾地看着冯晏,轻喊道:“阿晏!”

  “嗯!”冯晏把尤妩搁倒在chuáng上,伏身上去,拿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卷了卷,把自己和尤妩一起卷进被子里,抱着尤妩,裹着被子,在chuáng上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喊道:“妩娘,妩娘!”

  尤妩心跳加快,肌肤如火烫,脸颊cháo红,嘴里道:“阿晏,大夫警告过的,你别这样。”

  冯晏粗声道:“咱们不gān别的,就滚滚chuáng单。”

  ☆、33打糙惊蛇

  一番拉扯中,两人衣带渐松,肌肤相贴,都不禁qíng动。尤妩究竟还保持着一份清醒,只躲闪冯晏的嘴唇,低喃道:“chuáng单都快滚烂了,你可是放开我!”

  尤妩所不知道的是,她这一声低喃,柔媚暗哑,犹如催qíng符,冯晏一听,更是搂紧了她,哪儿肯放?

  “阿晏!”尤妩又娇娇喊了一声道:“放开哪!”

  冯晏心醉神迷,眼见尤妩星眸半张,嘴唇嫣红微肿,更添娇艳,虽是躲闪着他,瞧着却是半推半就,一时吮在尤妩耳尖,chuī气般低语道:“chuáng单结实着,不容易烂的。”

  尤妩伸手紧了紧领口,一时冯晏贴了上来,领口又再次松了开来,忙又去紧衣带,百般忙乱。

  冯晏只是不放,尤妩只觉他灼热的呼吸拂在耳边,一时心跳加快,yù待推开他,伸手按到他手臂上,却是不由自主捏了一把,再捏一把。

  冯晏只觉一个娇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扭动,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手臂处又摸又捏的,一时受到鼓励,轻吻尤妩脸颊,一下又移到她唇边,唇舌并进,顶开尤妩的贝齿,吮住她的小香舌,一边吮一边搂着尤妩滚动,qíng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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