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当道_贡茶【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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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捧着衣物推门而进,弱弱喊道:“将军!”将军这些天心神不定,好好一个英明神武的男子汉,平白添了一个爱照镜子的毛病,实在令人忧心啊!

  冯晏见平安进来,转过身子,扭头看自己的背影,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肩宽腿长,一副好身材,因问平安道:“平安,若你是女人,会喜欢我还是喜欢沈喻南?”

  因冯晏不喜丫头服侍,平安日常做的事儿,便是端茶倒水之类的,还常时要到厨下催水等,早被人取笑像个丫头,这会一听冯晏的话,便很不满,嚷道:“将军,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我是说假如,假如。”冯晏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晃了晃,期待地看着平安。

  “要是我,当然选将军。但别人的话,可拿不准。”平安想着丫头们一见冯晏便噤若寒蝉的模样,再一想沈喻南温润如玉,见人三分笑,丫头们每见之,偷送秋波的qíng景,又觉着若是女人,没准就喜欢沈喻南,不喜欢将军呢!

  冯晏一拳砸在案上,喃喃道:“人都进门了,岂能容她有异心?”

  冯晏其实有些底气,自打成亲以后,虽没有真正成事,但前些晚上同chuáng共枕,耳鬓厮磨,其中亲密,心动qíng动之际,岂能作假?或许妩娘都不晓得自己的心思罢!

  待晚饭后,冯晏散步,散着散着却是散到了尤妩房外,待见两个丫头要请安,便示意不要出声,又挥手让她们下去。

  待丫头走远了,冯晏yù待进房,突听尤妩悠悠叹气,便停了脚步,神使鬼差的俯到窗边,捅了一个孔往里看。只见尤妩伸懒腰,接着站起来用手叉腰,作水蛇状轻轻扭动,一边扭一边发出奇怪的哼声。

  冯晏瞧了一下,心头突突乱跳,这个时候待要进去又不好意思,待见冯晏扭完坐到案前,他呆站一下,终是挪到门口,揭帘子进去,没话找话道:“在gān什么呢?”

  尤妩看看冯晏,只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冯晏继续没话找话。

  “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尤妩随便找个借口应了一句。

  “书房搁有润喉的蜜水儿,我去拿过来给你喝。”冯晏待要扬声叫蓝月去书房拿蜜水,想得一想,又自己站了起来,揭帘出去。

  到了书房,冯晏动手翻箱倒柜,一边问平安道:“平安,上回得的角杯放在哪儿了?”

  平安见状,忙去帮忙,只一会就寻出一只暖玉雕成的角杯递在冯晏手上道:“在这儿呢!”

  冯晏举起角杯对着烛光照,一边疑惑道:“这是上回往南方去,一个异族人送的,说是若和家中妻室有不和睦之处,只要使用此杯,很快便和睦了。只是瞧着,这杯除了形状古怪,也没什么稀奇之处啊!”

  平安也探头看角杯,见角杯底小口大,也摇摇头道:“哪有把杯子雕成这样的?杯口宽大,杯沿还要雕上两个玉球,这个也罢了,偏底部不过拇指大,却又是椭圆形,并不是平的,放也放不稳。”

  冯晏令平安把杯子拿去洗净,一时寻思,当时那异族人说,若和家中夫人不和睦,只管往这杯中倒半盏儿蜜水儿递与夫人,两人共饮了,夫人定然**,很快会喜上眉梢。因那异族人当时有求于自己,一定不敢诓语,那么这个角杯,或者真有神奇之处呢!退一步说,就是没有神奇之处,待会亲倒了蜜水递与妩娘喝,她总不会给个冷脸罢?

  尤妩等了片刻,便见冯晏拿了一瓶子蜜水并一个形状古怪的杯子进来,少不得觑杯子几眼,一时脸颊cháo红,暗暗嘀咕,是谁这样恶趣味,把杯子做成这样?

  冯晏见尤妩注意自己手中的杯子,不由一喜,一时左手举着杯子,右手往杯子倒蜜水,正要说什么,却见蜜水倒进杯子里去时,却从杯底渗了出来,滴在地下,只微微一怔,就把杯子斜了斜,举到尤妩嘴边,见尤妩张嘴yù说话,他便把杯底塞进尤妩嘴里,低声道:“你吸一吸!”

  吸,吸一吸?尤妩正要吐出杯子,杯底渗出的蜜水却滴进喉咙内,一时喉咙微甘,一张俏脸早作了桃花色,水汪汪双眼斜睨冯晏,那一股媚意,难描难画。

  “妩娘!”冯晏先还不觉得如何,待见得尤妩媚态,再一看杯子的形状,只觉“轰”的一声,俊脸也cháo红起来,怔怔道:“这瓶蜜水是宫中所赐,你觉着味道如何?”

  坑爹啊!尤妩左手从嘴里拿出杯子,和冯晏作着拉据战,右手握拳捶打冯晏,尖叫道:“你就会欺负我!”

  冯晏忙把杯子一甩,甩在案台上,一时搂住尤妩道:“我见你不理我,心里急啊!”

  “是你不理我好不好?”尤妩在冯晏怀里挣扎道:“你还来惹我作什么?”

  冯晏一把按住尤妩,压了上去,两人扭作一团,在chuáng上滚来滚去。

  ☆、42尤物当道

  滚动中,冯晏大手早已伸出,抚在尤妩背上,悄悄移至胸前,从领口进去,握住了一片温软。待感觉尤妩全身一颤,yù待推开他的手,便道:“别动,别动!”说着忍不住揉了揉,揉得尤妩低低呻吟出声,他只觉心猿意马,有些难耐。

  百忙中,尤妩不忘伸手去戳冯晏脸颊,见没有肿起来,遂松口气道:“傍晚过去太夫人处,可是涂了脂粉的,虽则洗掉了,只怕还有味道在。”

  冯晏含糊道:“明心师傅的药却甚有效果,现下嗅得些许香粉,只鼻子痒痒,头脸并没有肿起来。”

  说着话,冯晏又俯下头去,尤妩伸手挡住他的嘴巴,用嘴呶一下chuáng边案台上搁着的角杯,问道:“哪儿弄来的东西?你可别跟人学坏了啊!”

  冯晏cháo红了脸,低声道:“一个异族人送的,说道夫妻不和睦时可用之,……”说着声音越法低下去,俯在尤妩耳边说了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尤妩只觉耳根处发烫,娇嗔了一句。

  冯晏堵住尤妩嘴唇,需索无度。

  烛火明明灭灭,映得纱帐摇摇晃晃,光影斑驳。突然间,chuáng上有人探出手,伸手在近着chuáng边的案台上摸了一只横放的角杯,随手一抛,正好罩在蜡烛上,蜡烛被一罩,瞬间熄灭,房内一片黑暗。

  冯晏大手罩在一片温软上,另一只手去解尤妩的衣带,哄道:“烛火熄了,没人看见的。”

  冯晏湿热的呼吸拂在颈间,尤妩只觉颈上有细小的粒子一颗一颗凸出来,一时浑身绷紧,又拼命安慰自己,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有这么一天,总要痛这么一回,迟痛不如早痛,就,就由他去吧!

  冯晏见尤妩不再拦着不让解衣带,便伸手扯开了,一时轻揉慢抚,缓缓移动,又喊着尤妩的名字,俯下头去叼住尤妩胸口一片红豆,舌头轻舔,打着旋儿,待听得尤妩发出娇喘声,嘴唇又一路移向上,堵住了尤妩的嘴唇,身子轻轻伏上去,胸脯在尤妩两片温软上挨擦,另一只手褪下尤物的衬裤,探向桃源深处,打磨捻弄着。

  尤妩一紧张,双腿一紧,却是夹住了冯晏的手指,一时惊觉,又忙松开腿,不想那手指并不撤回,反是又向深处探了探,引得深处一片洇湿。

  尤妩全身苏麻,一阵轻颤,只搂紧冯晏,娇滴滴喊道:“阿晏!”

  冯晏眼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挺身而上。

  “啊,痛死了!”尤妩尖叫一声,紧紧掐在冯晏手臂上,呜咽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行不行?”

  “就好了,就好了,很快的。”冯晏哄着,却控制不住上下飞腾,一时又抱了尤妩翻身坐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膝上,只拿被子一裹,把她裹在怀里,俯头去亲她,一边道:“你动一动,动一动很快就好了。”

  哄谁呢?尤妩坐着不动,适才那股痛疼渐渐轻了一些,待要推开冯晏,身子一动,冯晏禁受不住,却搂紧了她,大动起来。

  “呜,你还说很快就好,这都好久了,还没好。”带着哭音的柔媚女声。

  “宝贝,真的快好了,别哭!”得意而又略沙哑的男声。

  尤妩被折腾得浑身发软,连连求饶,冯晏这才放过了她。

  **过后,冯晏把尤妩搂在怀里,心满意足的吁口气,低哑道:“妩娘,其实我很早就认得你了。”

  “哦?”尤妩诧异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那一天,是我yù出府投军的前两天,因上爹娘墓地祭拜,回来时遇雨,顺路进了龙象寺避雨。半道上却有一顶马车惊了马,马夫狂叫着,车帘被风掀起时,见里面坐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似是吓呆了,从马车里滚了出来。我那时转身就从平安手里抢过两方蒲团,叠在一起奋力往前扔,正好小女孩一滚出来,落在蒲团上,倒是没有受伤。”

  尤妩怔怔道:“你出门因何要带着蒲团呢?”

  “那天路过一处山庄,把一个乡民带的香蚀全买了,那乡民便把剩下的两方蒲团相赠,平安见蒲团编得结实,嘀咕说天冷路湿,待会在墓前跪拜时,可以垫一下,因此便拿了。不想救了小女孩一命。”冯晏说着,轻抚尤妩的俏脸,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看着道:“小女孩虽才十岁光景,已是小美人一个。”

  尤妩终于在脑海里搜索出往事,不由惊奇道:“原来救了我的,却是你。”

  冯晏点点头道:“可不是?那时一道上了龙象寺,我还戏说,救命之恩如何相报?你羞红小脸没答,你身边那个弟弟奶声奶声代答了,说是让姐姐长大了嫁我报答。”

  “我记得了,你当时笑嘻嘻说道要等我长大。”尤妩吓一跳,冯晏少年时瘦弱得要命,哪儿像现在这般健壮?

  冯晏见尤妩记起来了,便又哼哼道:“可是没过多久,你就和沈喻南订了亲,根本没有等我回来。”

  尤妩不由失笑,冯晏当时不过一句戏言,且也没有留下姓名,爹娘和自己如何会放在心上?

  冯晏又道:“上回祖母寿辰,你进了园子,被卫正所she的箭吓倒在地,我上前一瞧,便认出了你。”

  “怪道总觉得眼熟呢!”尤妩慵懒,浑身无力,困意上来,低低道:“我爹爹在外为官六年,那会才调回京城中,却是没有见过你,不知道你是冯家儿郎,后来也寻问过,想上门道谢,只没想到是冯家儿郎罢了!”

  冯晏哼哼道:“你就一点儿也没有想起我来吗?”

  “有,有,这不是嫁过来报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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