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林笛儿【完结+番外】(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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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潘念皓公子和白夫人什么关系?”

  “潘公子是白夫人姑母家的儿子,父母早亡,就在白府中长大。”

  君总管用低沉而平静的语调一一回答。

  碧儿手托着腮,大眼睛眨个不停,“君总管,白夫人家境富裕,当时陪嫁一定很多吧!呵,不象舒园那么寒酸,只陪了一块地。”

  君总管诧异地抬起眼,“少爷不在意这些的,少奶奶人好才最重要。白夫人当时陪嫁是不少,但飞天堡出的聘礼更多。”

  碧儿摆摆手,“听说陪嫁中有金银珠宝呀、绸缎布匹啦,还有家仆。君总管,飞天堡中那个君南也是白夫人的陪嫁吗?”

  “不是!”接话的是快速梳洗出来的白一汉,“君南是白府的一个造船师,白夫人好游船,飞天堡定做了几条画舫,需要一个专人护理船只,少爷才从白府要过来的。堡中的人不清楚,以为是夫人的陪嫁。”

  君总管麻利地给白一汉也送上早膳,碧儿刚才只顾沉思,粥只动了一点,君总管让丫头又换上了热的。

  “那怎么会姓君呢?”

  “君是个大姓,姓君的人在大都不少。”白一汉关心地指指碗碟,提醒碧儿多吃点。

  碧儿艰难地咽着点心,有些烦燥,却又使不上力,“白管事,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早膳后我出去见见衙门中的朋友,先打点下,让少爷在里面不要受委屈,然后打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已经晓得是谁告状,状纸的内容是什么了吗?”碧儿问。

  白一汉严肃地点点头。

  “那么你……认为这事是少爷做的吗?”

  “少奶奶!”君总管和白一汉一同叫出声来,满脸指责。

  碧儿咬了咬下唇,“不要那么大声,我没有见过那位故世的夫人,她是不是和少爷有什么过节呢,不然别人怎么会状告他掐死了她,总有个缘故吧!我现在只想听实话,君问天是爱她还是恨她?”

  白一汉和君总管对视一眼,半晌,才艰难地启口道:“少爷非常……非常在意故世的夫人,她是个美丽而又聪慧的女子。”

  碧儿耸耸肩,皮笑ròu不笑,“这样的女人,男人疼都来不及,一定舍不得碰一根手指头。那我们不要着急,就在府中等着,君问天很快就会放出来的。”

  白一汉深思地看着她,眉宇紧蹙,“少奶奶……如果是别人刻意陷害呢?”

  “白夫人是你堂妹,潘念皓你也不算陌生,你说他凭什么陷害君问天呢?qíng敌?”

  “我只是沾了个白姓,和白家人没什么关系。”

  如果她没看错,白一汉那脸上的表qíng写着讥讽、嫌恶,白姓是个美丽的姓,取名字最好听了。碧儿暗自吐吐舌瓣,到底是老实人,说个谎也不象。算了,不为难他。

  “少奶奶,一汉跟随少爷多年,见识过许多许多的达官显贵,看穿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人和银子有仇的,衙门里的老爷门更是深谙此道。我想今天不出意外,晚膳前一定可以把少爷带回府中的。”

  碧儿喜上眉梢,很配合地绽出一个夸张的笑容,“你说得好象很有自信,是不是常和少爷在外面用银子为非作歹、胡作非为、qiáng抢民女?”

  “少奶奶,”白一汉真的是哭笑不得,“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笑话,少爷在牢中不知有没早膳吃呢?我和少爷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做生意,只是别人不喜这样,我们屈就别人才变动一下。”

  “哦,那你快吃吧,带上银子出去变动一下下,希望如你所愿。”白一汉对有些事可能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才讲得这么自信,她可是一点都不乐观,但不想打击白一汉,那也是个办法,试一下无妨。行贿收贿,自古以来,确是通行无阻的一把好钥匙。

  君总管是一个很称职的总管,君府中上上下下的事,一如以往,安排得井井有条,并不因为少爷入了狱有任何异常,家仆们各司其职,很有眼头见色地没有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府外的人可就没这么善良了。

  早膳后在府中转了转,看看无事,碧儿由丫环扶着,信步走出了府门,也是因为心中焦急,想出去看看白一汉会不会带什么消息回来,她想第一时间知道。

  什么叫人qíng如纸薄、落井下石、辛灾乐祸,碧儿算见识到了。

  刚步下台阶,碧儿一抬头,吓了一跳,府门外三个一群、五个一簇,站了好几拨的男男女女,好象都是附近的友邻,一个个激动得脸色通红,指着君府说得口水直喷,眼中带着鄙夷、轻蔑,不时还兴奋地跺跺脚。碧儿不由得怀疑,君问天是不是一个潜逃太久的恶魔,如今被擒,让曾经深受其害的百姓扬眉吐气、一报陈怨、大快人心,恨不得唱歌跳舞以示欢庆。

  “呸,还有脸出来,平时神气活现、耀武扬威的,这下有报应了吧!仗着有几个钱,就以为了不起呀,如今不一样蹲大狱。杀妻,真是禽shòu不如。”一位男子面有怒色地高声说道,投向碧儿的目光无比仇恨。

  “听说,马上官府就要来查府了,也让这些扬着下巴看人的人尝尝流落街头的滋味。”男人身边的妇人愤恨地咬着手帕。

  “对,对,最好满门抄斩、没收全部财产,这叫罪有应得。”头花灰白的老年男子在大咳几声后,嫌不过瘾,信手抄起刚下早市的小贩摊子上的果子就向碧儿扔来。这一开头,很快起了响应。青菜、jī蛋、烂果子、手帕、小石块雨点般的落向碧儿。小丫环脸都没人色了,拖着碧儿往府中逃去,碧儿摇摇头,很好笑这样的场面,“我不逃,难得人家有这个机会,让他们发泄一下。”这样也算和君问天共患难吧!

  “少奶奶,你……别,要是被砸伤了,少爷会心疼的,我担当不起。”小丫环急得哭出声来,挡在碧儿面前,哪里挡得住枪林弹雨,碧儿的胳膊、后背很快中枪,还好不太痛。

  碧儿心qíng大好地倾倾嘴角,“丫环大姐,我家夫君好象很没人缘啊!”

  “不是,是他们眼红咱们君府太久了,一直怀恨在心,不是少爷没人缘。这些人自己生意做不下去,把铺子卖给少爷,少爷给了他们很多的银子。现在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他们后悔了,把气积在少爷身上。这算什么呀?”

  “哦哦,人心不古,没什么的,很正常。”碧儿了解地点点头,感到额头一凉,一个蛋huáng从脸颊上流了下来,哇,好浓的腥味。

  “住手!”

  碧儿听到一声雷吼,路见不平的英雄终于出现了,她眨眨挂着蛋清的眼睫,不太清晰地看过去,韩江流英姿绰绰站在路中央,温雅俊逸的脸上是少有的严厉。“不敢要求你们雪中送碳,至少应该能做个壁上观,给君府一点清静总可以吧!君堡主对你们不薄,你们之中有几家没受过君堡主的恩惠,这样子冷嘲热讽、恶语伤人,与街上的无赖、恶霸有何区别?谁家没有踩到烂泥的时候,你们遇到个不测,哭哭啼啼到君府,让君堡主赏个什么、帮个什么,而君堡主落难时,你们做了什么,在背后推一把,是吧?就连畜生也懂知恩图报,你们呢?”韩江流劈头骂得毫不留qíng。

  碧儿好想给韩江流鼓掌,平时一幅谦谦君子样,这一发威也是惊天动地的。

  鸦雀无声,雨点也停了,几个人从眼皮之下偷瞄韩江流,刚刚的一脸正气dàng然无存,挪挪嘴,眼神躲躲闪闪,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

  “以往是以往,如今他是个杀人犯,难道还要我们把他当个救世的菩萨?”不知是谁不服气地叫了一声。

  “杀人犯?”韩江流冷冷一笑,“知府大人还没定案,你到是未卜先知了。如果君堡主是清白的,你要怎么收回这句话呢?”

  “我……我……”

  “君总管!”韩江流提高了音量。

  君总管正在里面忙呢,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听到喊声,急急出来,差点吓傻。

  “少奶奶,你没事吧?”少奶奶身上斑斑点点,不知沾了什么。

  “君府的家丁呢,拿几把扫帚,把这些忘思负义的人渣扫了。”韩江流面无表qíng地扫视了一眼人群,这才转过身,从袖出掏出一块素色的帕子,轻柔地替碧儿拭去脸上的污迹。“妹妹,我来晚了。”他心疼至极地说道,嗓音沙哑。

  君总管深呼吸一口,大吼道,“来人,cao棍子!”

  府门内一下跳出四个高大的家丁,手持木棍。

  就象是刮过一阵风,刚刚伫立的人群宛如落叶,一下子飞得gāngān净净。

  终算清静了,脸上也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碧儿仰着脸,对足足高她一个头的韩江流露出亲切的笑魇。“韩江流,我是别人的娘子,你这个动作不合适。”他修长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脸颊上,不舍地轻抚着。

  “你是别人的娘子,我是别人的夫君,又如何?我是韩江流,你是林妹妹,这个不会改变。对不起,我今早才听到消息,你还好吗?”

  “好!你自己的事够烦的了,我还让你担心,唉,韩江流,不要管我的,君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能有什么事呢?和陆家当铺开始jiāo战了吗?”一双大眼微微眯起,樱唇抿成一线,白净的小脸微微泛红。

  “一时半时不会有结果,这是长久的对战,不过,我已经占了上风。”韩江流挑眉,掸去她身上的菜叶、发上的碎丝。

  “怎么整陆老板都可以,那个小女生别太欺负了,她眼睛好象是白内障,找个大夫给她治治,可以治好的。”

  “不关我的事。”韩江流冷漠地抬起眼,“不要说我,看看你这样子,很láng狈,回房洗洗,我今天就呆在君府陪你。”

  “你乘人之危!”碧儿斜睨着他,笑,心里感到暖暖的。韩江流还是那个初次相遇的韩江流,放不下她,她遇到困难时,总及时地伸出援助之手。

  “我不是那种人……我不会再存任何念头了……你在蒙古没有别的人,我不会坐视不管的,你腹中还有小宝宝呢,遇到这种事,我应该来的。我已经托人打听案qíng去了。来,我扶你进去。”他小心地扶住她的手臂,转身上台阶。

  碧儿拍了下他的手背,轻轻摆了摆手,“韩江流,这案子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简单,你不要进府了,免得把四海钱庄牵扯进来,谢谢你过来看我,我比你想像得要qiáng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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