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怎么样?”小小瞧着那边邓鸣贺的模样,邓鸣贺身体已经大好了,坐在桌子前瞧着挺jīng神的样子。
“快了,就这几天的事儿,就能有结果了。”邓鸣贺解释了一番后,柔声问,“怎么?想我了?”
瞧着邓鸣贺那老神在在的模样,小小就忍不住想逗逗他:“不想了,有人跟我表白了,还有人上门做媒了。我盘算着,要是你再不回来,我就准备相亲去了”
“谁?”邓鸣贺的表qíng一下就变得十分紧张。
“李玉qiáng跟我表白了,王庚新托人上门做媒了。”小小功力毕竟不够,讲出了这两个人名之后,邓鸣贺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他们呀”
“瞧你那什么表qíng什么叫原来是他们呀?难道我就不能找他们吗?”小小让邓鸣贺这吃定了自己的表qíng给弄得有些羞窘。
“我的小娘子我还不明白?你看不上他们的。”邓鸣贺嘿嘿地笑。
小小翻了个白眼:“你不就是比他们有钱些嘛?还有什么好?人都失踪大半年了要是换了别人,自家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一定会陪在身边我就要找一个能陪着我的”
这话说得邓鸣贺顿时歉疚起来:“对不起,是我不好。”
邓鸣贺一道歉,小小倒是有些心里发酸:“你那也是没料到的事qíng,谁知道居然会有这样的意外发生呢?特意bī得车子出了车祸,见你没死,又抓了你去打,你能活着我已经很高兴了。至少我还能再见到你。”
两个人又诉了一番衷肠,果果醒了,舞着手蹬着脚哇哇地哭,估摸着又尿了。
“果果醒了,我不理你了,先去给孩子换尿布去了”小小忙去给孩子换尿布,换好了尿布孩子舒服了,开始瞧着小小嗯嗯地叫,小脑袋在小小的胸口一蹭一蹭的,小小知道果果是饿了,于是跟邓鸣贺拜拜:“我要给果果喂奶了,关了哈”
“别啊我又不是外人,让我看着你喂嘛?”邓鸣贺这厮开始撒娇耍赖地央求。
小小不搭理他,翻了个白眼就关了视频。
这边厢刚把孩子喂饱,刘chūn梅就敲门了。小小开门让老妈进来,果果躺在chuáng上手舞足蹈地吚吚呜呜,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高兴的,舞动得一刻不停十分欢快。
“果果醒了啊?”刘chūn梅有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小小,原以为自家女儿会因为胖大娘过来而不高兴,却没料到女儿的表qíng这样轻松愉悦。
“嗯,刚给他喂饱了。这不,高兴着呢”小小说着,起身去拉开窗帘好让阳光透进来。
“那什么的,小小,你爸那是搞不清状况才会让胖大娘进门,你不要生你爸的气……”刘chūn梅有些期期艾艾的。
“不会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何况人家来说是人家的事qíng,我这不是拒绝了嘛”小小闻言笑得眼睛都弯了,想起刚才邓鸣贺紧张的表qíng,心qíng大好。
“不生气就好”刘chūn梅喃喃地,随后就开始逗弄起果果来。
小家伙吃母rǔ长得也壮实,从出生到现在没有感冒发烧的症状,人瞧着也灵xing,一双大眼睛瞧着刘chūn梅,嘴里吚吚呜呜地仿佛在跟她jiāo流着什么,惹得刘chūn梅越发地心疼起来,抱着他也吚吚呜呜地回应起来。
小小从卫生间出来后,看到刘chūn梅和果果两个人一来一往地用听不懂的语言在对话,忍不住地笑。
或许是受到了小小已经开始被人表白和做媒的刺激,邓鸣贺紧赶慢赶地,五天以后终于出现在了小小农场“爸妈爷爷奶奶小小我回来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在餐厅吃饭的人都吓了一跳“儿啊真的是你?”一阵沉默后,刘chūn梅声音都变了,冲上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邓鸣贺,一把抓住了邓鸣贺的胳膊,拽过来拽过去地看,确认真的是邓鸣贺,手上的ròu有温度,不是鬼魂不是幻觉后,刘chūn梅一把搂住了女婿嚎啕大哭起来:“儿啊你可把我们吓死了”
325你服不服?
“你做什么呢?”李贵旺一声喝止,上前把刘chūn梅拉开,这才面色不善地问:“你不是车子出事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们讲一讲”
爷爷奶奶当初被留在家里蒙在鼓里,李贵旺两口子领着失魂落魄的小小回来后才知道事qíng的真相,奶奶立刻就哭了,可李贵旺再三讲明了事qíng的严重xing:如果不控制好了qíng绪,刺激到了小小的话,有可能会出大事所以爷爷奶奶的伤悲从来不敢轻易在小小面前表露出来,听到李贵旺的问话,也连连追问:“就是啊当初我们吓得不行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们讲一讲如果是对不住我们小妹子,我们这个家可不欢迎你”
小小的伤心家里人都看得到,虽然不是普通农妇一般哭天抢地,却知道她的伤心并不比那些哭天抢地的人轻巧分毫。
当初怎么都找不到,如今却突然出现了,现在不是古时候没有车没有电话,只要人脱险了,只要还在地球上,第一时间打个电话回来怎么都不难,可他却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家里,家里人怎么的都觉得应该给小小一个jiāo代邓鸣贺看着小小,小小端着碗筷的手僵在了面前,目光十分复杂,有委屈、有欣喜、有轻松、有怨愤,却是一言不发。
邓鸣贺明白妻子受了很多委屈,叹了一口气,又将事qíng源源本本地解释了一番。
听完了邓鸣贺的话,一家子居然都不怎么相信,李贵旺撇了撇嘴十分不屑地道:“你以为是周星驰拍电影呢?动不动就杀手特工的,我们接触不到那么高的层次。”显然还是没有原谅邓鸣贺。
“爸爸,妈妈,这次的事qíng是我考虑不周全才造成的,对你们对小小都造成了很深的伤害,我现在回来了,我诚心认错,你们罚我骂我都没关系,只求你们看在小小和孩子的份上,能够让我重新走进这个家门。”邓鸣贺诚恳地道歉,态度卑微。
倒是爷爷看不下去了:“人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我当初打仗的时候,不是好些同事都没有回来么?既然鸣贺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你们做父母的就不要再计较了,只要小小能原谅他就行。”
这话一说完,一家子的目光都看向小小。
小小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放下碗筷,冷声道:“你跟我上楼。”
显然是不准备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决这件事qíng了。邓鸣贺又看了一眼长辈们,得到了李贵旺等人的默许,这才上楼去了。
进了房门,小小返身关门,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呼吸都有些粗重,对视了片刻,小小扬手一个耳光,清脆地打在了邓鸣贺的脸上,下手不留qíng,打完了自己都觉得掌心发麻“这是对你离开我半年了无音讯的惩罚你服不服?”小小死死瞪着邓鸣贺。
“服。”邓鸣贺嘴里蹦出一个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啪”地又是一声脆响。
“这是代替我父母和爷爷奶奶打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每天都小心翼翼地,心里担心却不敢提不敢问,他们年纪渐渐大了,你没有资格让他们这样的cao心。你服不服?”小小又是一声质问。
“我服。”邓鸣贺答道。
“啪”的一声响,第三记耳光打了下去,小小颤声道:“这是代替我那还不会说话的儿子打的,他从怀孕四个月到出生到现在,你都没有履行一个父亲应尽的职责。明明他生下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跟我联系了,却没有让我们知道这个消息,这是你欠他的你服不服?”
“服。我服。”邓鸣贺看着小小眼里已经蓄满了眼泪,却倔qiáng地不肯落下,知道她心里难受,抓起了她的手主动往自己脸上凑,“是我不好,让你和孩子和家里人都受了委屈,三个耳光太少了,你多打几下如果打我能让你心qíng好一些,你多打几下”
小小挣脱了邓鸣贺的手,眼泪也挣脱了眼眶滚了下来,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你混蛋”
邓鸣贺一把将小小抱在了怀里,紧紧地抱着,任由小小在自己怀里歇斯底里地发泄着,捶打着。嘴里呢喃着:“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小小哭累了,声音渐渐小下去,邓鸣贺听着怀里的哭声没了,知道小小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小小的下颌,红肿的两个眼睛惹得邓鸣贺又是一阵疼惜:“瞧瞧都肿了,我给你拿冰敷一下。”
房间就有小冰箱,邓鸣贺让小小躺在chuáng上,拿毛巾包了几块冰给小小敷着,人坐在一旁,手握着小小的手一刻不肯松开,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是我让你们担心了,你们怎么生气都是对的,怎么惩罚我都受着,就是有一点,你别再掉眼泪了,为了我不值得。”
“你还知道你不值得啊?”小小嗔怪着,眼睛虽然睁不开,嘴巴却是撅起了老高表示不满。
“可我再不值得,也是果果的爸爸,你不能让别人来给果果当后爸,我不答应的”邓鸣贺的声音软软地,有些撒娇的成分。
“哼以后你再这样,我一定给他找个后爸”小小气哼哼地,虽说在电脑中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qíng经过,可隔着电脑和人在面前完全是两回事,当邓鸣贺熟悉的气息闯进自己鼻腔,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小小的所有委屈都涌了上来,怎么都压制不住,这才会打了邓鸣贺三耳光。
“我再也不这样了真的我保证再也不这样了”邓鸣贺再三保证着,小小这才想起了他临回来之前都还没有定论的事qíng:“到底是谁要对你下死手?”
“还不知道。”邓鸣贺一被问到这个问题,声音顿时疲惫了起来,“私家侦探和雇佣兵赶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死了两个人在那里,却还有一个关键的凶手逃掉了。如果从稳妥起见,是应该等那个人抓住了我再回来的。可这样一来时间就不确定了,如果那个人藏匿三年,我总不能三年不回来吧?那你不真给果果找个后爸呀?”
“那不是还有危险?”小小一把掀掉了眼睛上的冰毛巾,有些紧张地问。
“是啊,还会有危险,所以我请了个保镖,名义上是司机,实际上是保镖,平时就在山庄住着,我们出去的时候就让他帮忙开车,国内枪支管理严格,如果对方不动用枪支的话,有这个保镖在,我想我们还是安全的。”邓鸣贺点点头解释道。
“人呢?”小小心中担忧起来。
“明天就到,因为在村子里请外国人太招摇了,所以特意请的国内退役的特种兵,正在赶过来的路上。”邓鸣贺瞧了瞧发现小小的眼睛浮肿好了许多,也就不再给她敷冰,小小也坐了起来盘坐在chu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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