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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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姨娘更换了外出的衣服,扶了一个小丫头的肩膀,说是要出去走一走透透气;不过她并不是要去园子,而是向着孙氏那院子慢慢的走了过去。

魏太姨娘不过走了一半多一点的路,红裳便知道她走出了屋子,而且十有八九要去的地方是孙氏姨娘的院子;红裳的心思微微一动,便知道她想去做什么。

红裳一笑,对侍书和鱼儿道:“你们出去走走吧,如果万一遇上了魏太姨娘,要好好的劝她回房休息,莫要再太阳下走动,免得又染上热症伤到好不容易才好转的身子。”

诗书和鱼儿笑了:“嗯,婢子们也出去透透气。”

诗书摊开了手又道:“太太,婢子们不能空手在府中到处走动吧?不如让我们拿些点心什么的饿,送到孙姨娘那里去吧;到孙姨娘那里去,正好能遇到魏太姨娘,也能好好的劝劝她。”

红裳想了想,指了指一旁的络子:“你们就拿着这个去吧,就说太太我这里做得多了,所以赏一些给她用。”侍书和鱼儿取了几根络子,便一福出去了。

香糙正坐在树下同丫头们做女红,看到侍书和鱼儿出去便随口道:“两位姑娘这是去做什么?”

这事儿倒不用瞒着香糙,侍书对她说了两句便出门去了;香糙却一愣之后,起身去见红裳:她要去拦下魏太姨娘。

香糙的理由很简单,现在由她拦下魏太姨娘,魏太姨娘不会直接恨到太太身上,不以为太太在针对她。红裳想了想一笑:“好吧,你去追上侍书两个人,让她们两个去一个人送络子,你一个人去拦魏太姨娘;嗯,多带几个丫头婆子,到时话也不用挑得太明,她自然知难而退的。”

香糙答应着匆匆一礼便去赶侍书两个人了;侍书一听便让鱼儿回去了:孙氏那里的人,可是她拿下过的。

香糙二人带着几个丫头婆子走到孙氏院子不远处时,正好看到魏太姨娘远远的行过来;香糙便笑道:“姑娘先去吧,我去给太姨奶奶请个安。”

侍书不多说,点头便带着人走了;不过侍书进了孙姨娘的院子,但是她带着的丫头婆子却大多数都留在院子外面。

香糙身边只带着两个小丫头,迎着魏太姨娘走过去便是一福;“太姨奶奶安。这大热的天儿,您不在屋里歇着,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魏太姨娘一看到香糙便知道,自己今天八成是进步了孙氏的院子了;她恨恨看了一眼孙氏的院门,口里淡淡的应道:“你倒是有心了,可是太太使了你们有事要做?”

香糙笑道:“奶奶也说奴婢是有心的人;鱼儿姑娘是领了差事的,奴婢嘛,只是有心来陪她走一走。”说完对这魏太姨娘别有深意的一笑:“奶奶也不顾惜自己的身子?这大热的天儿,可要小心染上热症。”

说完香糙瞪想向了一旁的小丫头:“你们真是不会伺候,这样的天儿怎么能让太姨奶奶走这么远的路?万一再病倒了,看老太爷会不会打你们的板子。”

小丫头垂头不敢说什么,魏太姨娘是一肚子的气,可是偏偏发作不出来;她勉qiáng平声道:“我也是在屋子里躺得久了,所以出来走动一下;只是能遇到香糙你,还真是太巧了。”

“巧什么?一点儿也不巧。”香糙看得出来魏太姨娘的生气,看她还是没有回房的意思,便理了理发丝:“奴婢是有心人嘛。只是一会儿侍书姑娘过来,原本不过是巧遇,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有心人啊。”她看向魏太姨娘:“奶奶是想去孙姨姐姐哪里吗?”

最后一句香糙说得声音大了些,侍书正好自院子里出来,看了过来;略停了一停便向魏太姨娘和香糙的立身处走过来了……

【六十九章 又病倒一个】

魏太姨娘恨得牙痒但也只能回房了:“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并不想去打扰孙姨娘;你们身上领着太太的差事儿,也早些回去吧;我走得路不少真有些乏了,便回去歇着了,改日再去太太那里做耍,代我向太太请安吧。”

说完魏太姨娘对着走过来的侍书点了点头,不等侍书给她见礼,便扶着小丫头的肩膀走了;她原本想自己走过来,不动用车子便不会让人注意;进了孙氏这里说了一句话,再以孙氏这里有客为由转身便走——神不知鬼不觉的,她认为是最稳妥的。

可是没有想到香糙居然得知她要来孙氏这里的信儿:看来自己院子里的人,还有不少同香糙相好的;相好也就罢了,能巴巴的给香糙送信儿,这人是留不得的。

魏太姨娘回到院子里,便问起了刚刚谁出去了,但她院子里的人并没有谁出去;倒是刚刚洒扫上在院子外面打扫时,院子里的人同她们玩笑了一会子。

她听到后眉头皱了一下:洒扫上?香糙能收买她们倒也不奇怪,洒扫上的人最易收买;又问了几句后,知道是洒扫上问过自己在不在屋里的话,便知道问题是真出在洒扫上了。既然不是自己院子里的人,那她日后进出却要小心了。

“不是盯着过你们,不要乱同人说话嘛;这些年在府中,我们被人欺得还不够?怎么能洒扫上来个人问两句,你们便什么都说了出去呢?”魏太姨娘不得不训斥自己院子里的人几句。

“奶奶,是香糙娘子使了小丫头来给奶(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зZсn.cn(зZcn.Сom.文.學網)

奶送东西,奴婢们才说奶奶不在的。”看到魏太姨娘生气,娘子们没有敢多说话——那小丫头一头的汗水,也算不得是疑点;天气热嘛。

魏太姨娘听完后没有再说话,摆摆手让人自屋里退出去了:香糙原就同二门上的几个婆子相熟,看来她是在防着自己去孙氏那里透消息给那人了。

孙氏看到那人又来了,高兴坏了;两句话便把她母亲打发出去了,扑过去便投进了那人的怀中:“你好狠的心。”

那人轻轻推开她:“我今日不能久留,有些事qíng要问你,我们先说要紧的事qíng,再叙别qíng不迟。”孙氏闻言虽然不太qíng愿,但也只能点头同意。

那人问了问孙氏赵府里事qíng,尤其是赵氏花坊的事qíng,可是孙氏对赵府的事qíng知道便不多——对那人来说有用的就更少了,而赵氏花坊的事qíng,她一个姨娘根本是一无所知。

那人低头想了一会儿:“你设法问问赵一鸣,赵氏花坊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间能做出那么多的宫花,这是很要紧的事qíng。”

孙氏刚想答话时,外面传来雅音的声气:“侍书姑娘来了!今儿是什么风儿,居然能看到姑娘,快,屋里请。”

侍书的笑声传了进来:“太太使了我来给姨奶奶送东西,姨奶奶在屋里吧?”

帘子挑开侍书和雅音进来了。

那婆子已经立起,而孙氏也坐端正了。

侍书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是太太打发她送几根络子过来;然后坐也没坐,便告辞走了。这倒让孙氏和那人怎么猜也猜不透:说是太太使来打探消息的吧,匆匆来去不过一两句话怎么着也不像。

如果说侍书只为了送东西,孙氏看了一眼那几根络子,太太赏自己这东西,难道有什么用意不成?

那人往外看了一眼,便吩咐孙氏一会儿等赵府太太的人走了之后,叫门口的人来问一问,院子门上立着的一群人都说了什么。

那人不说,孙氏也是要问一问的;侍书出去院子外的人便随她走了,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来;孙氏又唤了门口的人来问,那些婆子丫头们也没有说什么有用的话,不过就是调笑之类的——因为一大群的婆子丫头围着,孙氏守门的人没有看到魏太姨娘一行人。

打发了守门的人出去,孙氏和那人又议起了花坊的事qíng来;孙氏知道他想谋赵家的花坊,但她现在有了不同的想法,便随口说道:“薛氏花坊好像被赵府给吞了吧?那我们想要谋夺那花坊,已经没有法子了,还理会花坊做什么?

那人闻言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间没有答孙氏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并不一定没有法子,能不能谋夺过来,就要看看赵氏花坊jiāo那批宫花的法子是不是有错可拿了;即使没有法子能夺过来,我也要知道赵府用了什么方法。”

赵府这么多年来,没有什么事qíng能瞒过他去,但是这一次他偏偏无论如何也打探不出来;拿些匠人吃住都在花坊内,他的人是进不得花坊的。

而花坊的买办他让人有意结jiāo,可是一样没有探问出什么来;越是什么都探不到,他越是心里难受不安,感觉事qíng好像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中一样。

孙氏听到时要紧的事qíng,便应了下来;而那人接下来问得更多反而是魏太姨娘的事qíng。孙氏心下有些起疑,但还是把她近些日子的事儿说了说:无非就是生病卧chuáng,不怎么出屋之类的;对那人来说一样没有太大的用处。

那人听到魏太姨娘生病心下有些不信,连着问了几句,可是孙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天知道魏太姨娘怎么好好的便病倒了。

那人又叮嘱孙氏要好好的主意着魏太姨娘,最好能知道每日都在做什么。

孙氏点头答应了:“为什么要注意她呢?她现在好像也失宠了,老太爷在她身子好了之后,也没有让她去上房伺候着。”

那人没有解释,只是让孙氏使人好好的盯着魏太姨娘就好。他又问了几句话后,同孙氏温存了一会儿,用过午饭便随孙氏的母亲盯着正午的太阳走了。

他现在还真是不敢再赵府久留;因为诗书中间来了一趟,所以孙氏虽然不舍,却也不敢久留全,只能眼圈微红的送走了那人和她的母亲。

侍书和香糙回到了院子里,把各自的事qíng说了一遍。

红裳看向侍书:“我想那人午时前后就会走,午后走得可能xing大一些,最有可能用过饭就走;孙氏母亲来一趟,孙氏不留饭很不合qíng理,但被侍书这么一惊,那人也是不敢多留的。”

侍书和香糙一笑,都没有再说什么:孙氏有jianqíng,此事关着赵府的脸面,她们为奴仆的还真不好说什么。

用过饭后,听到那人已经走了,红裳只是一笑便去睡午觉了:现在赵一鸣很忙的,在衙门里根本脱不开身。

红裳躺下后,琢磨着孙姨娘和莲太姨娘的事qíng:孙氏这里要等哥哥的信儿,倒是莲太姨娘蠢蠢yù动,似乎忍不得了;她在睡着之前,迷迷糊糊的想到:要好好的布置一番,不能让莲太姨娘做出太过份的事qíng,伤了老太爷的脸面。

莲太姨娘一早赶到上房后,便没有歇着的时候了,一直忙到很晚才被允许回房;她路经魏太姨娘的院子里,看到一院子漆黑,心头的焦燥更甚——老太太这两天不知道发什么疯,总是找事qíng给自己做,如此下去什么时候能问到计?

她一路想着回了房,第二日一早便使了自己的丫头去上房:她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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