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修真记_白日上楼【完结】(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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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兔子吃得更圆了,一蹦一蹦地跳到前面,爪子轻轻抚了抚狐狸耳朵,娇娇舒服地哼哼两声,原来的怨气一下子便泄得差不多了,甚至翻个身,露出肚皮:“摸。”

  弥晖温顺地看了一眼傅灵佩,坐了下来,乖乖地给娇娇顺起肚子上的毛来。娇娇哼哼唧唧地叫出声来,连个余光都没给前老大。

  傅灵佩施了个涤尘诀,将额头上的泥巴清gān净,才蹲下身来,讨好般要伸手也帮娇娇揉揉肚子,却被她一个翻身躲开了。

  “乖,不要与老大生气。”

  弥晖居然揉了揉娇娇的尾巴!傅灵佩看到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不由睁大了眼——这五年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娇娇的尾巴,可是碰不得的!

  就算是傅灵佩以前,也是偶尔才能让她纡尊降贵地允许碰一碰,今日竟然被一个肥兔子给摸了?还乐意得不得了,毛都被顺乖了。

  傅灵佩顿时有些失落,看肥兔子的眼,便有些不善起来——臭兔子,就知道他蔫坏。

  娇娇舒服地咕哝了声,看老大呆呆的,心道怎么老大五年不见,不仅没变漂亮,还反而更呆了?心下顿时有些怜悯,躺平了露出肚子:“摸。”

  她以为傅灵佩对她肚子求而不得。

  傅灵佩好笑摇头,也伸手帮她揉揉小肚子,一边将这五年来的事都讲了一遍,甚至与丁一之事也挑拣地说了一遍,与娇娇她向来没有隔阂,无话不说的。

  “哈?你跟那绝世俏郎君睡了?”

  灰兔子抬起头,耳朵动了动,垂下来的耳尖有些泛红。

  傅灵佩心下一个咯噔,突然有个想法——莫不是,这两只,有qíng况了?!

  “狐九卿会宰了她的,绝对会的。”

  她绝望地想,狐九卿看起来对他天狐的幼崽很关心,必然是不愿意这幼崽与一个不知哪里来的肥兔子在一块的,可再看这两只在一块和谐的模样,心下又一片柔软。

  这五年的生涯,还真发生了许多事。

  傅灵佩吁了口气,见娇娇的脾气不过一会安抚好了,便赞许地一气拿出了十来瓶灵丹,奖励给了肥兔子,只弥晖不肯出去,娇娇别扭了会,也就随着他没肯出须弥境。

  她此时的心qíng,神奇地与楚兰阔达到了高度的一致。

  眼看灵植长势很好,没什么需要她cao心的,傅灵佩将七色莲采了下来放好,出了须弥境,心念一转,扑扑扑无数玉盒腾空落下,砸在了她塌上,塌上瞬间就堆满了,玉盒落在地上滴溜溜打了个滚。

  一只修长的手,指节间带着熟悉的老茧,将那玉盒捡了起来。

  傅灵佩一凛,她腾空消失又出现,也不知看了多少。想罢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转身过来,对着那人,勾起了唇:“你怎么总喜欢闯空门?我dòng府的法阵,果然是拦不住你。”

  丁一浅笑,笑意不到眼底:“静疏总有许多秘密。”

  第234章 230.229.1.1

  ——秘密?

  谁没有秘密?便是双修道侣,也不是事事都报备的。

  傅灵佩浑不在意,直接挥袖将塌上乱七八糟的玉盒都收进储物戒,才转身对上丁一。

  丁一的眸,深而沉,里面仿佛有暗流涌动,随时会破土而出。傅灵佩一哂,轻烟步使出,直接跨到了他面前,手轻轻伸出,指如青葱,犹带着柔软。

  丁一下颔微微收紧,似带有一丝期待,身子微微前倾。却不意那玉般的指往他面前一晃,便将他拈在指尖的玉盒抽走了。

  “我的。”

  傅灵佩摇摇手中玉盒,收回了储物戒。

  丁一被气笑了,见傅灵佩滑溜地像个泥鳅就要溜走,手第一次快过脑子,直接将她腰间一揽,截留住她,牢牢控住,嗓音低沉:“嗯?你的?你就只在乎这么个玉盒?”

  “难道现如今状况,你不需好好解释解释?”

  柔软如绸缎般的白袍飘逸也轻薄,傅灵佩直接就感受到腰间手掌的热度,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却仍无法摆脱那如影随形的烫感,不由没好气道:“解释什么解释?你我二人,本都是独立的个体,我虽与你双修,却不代表必须事无巨细地向你报告。”

  “独立?”轻薄的叹息出自眼前的唇,丁一玩味两句,此话原也没错,即便在他曾经那个世界,女子也有自己的事业,何况这个相对洒脱恣意得多的修真界?

  可他生平孤独,重要之人不过寥寥,傅灵佩更是丁一完全放在心头的重中之重,她对他说要独立,怎么都不是滋味。

  此时,丁一独别于旁人更多的占有yù显了出来。他毫不容qíng地剥开她的壳,不过短短几幕,便让他前后拼凑了出来。

  “让我来猜一猜。”

  傅灵佩抬头看他,脖子仰着,露出一段如凝脂般的肌肤,一路延伸到衣里。

  丁一不动声色地道:“你倏忽来去,应该是有一个随身须弥境,能让你自由来去。”

  傅灵佩挑眉,点头承认。

  “你族妹说我枉自得意,说……”他顿了顿,那话难听,他没说下去,转道:“你与你族妹,莫不是都两世为人?”

  丁一推己及人,不敢认为这样的异数除自己外再无人,若说傅灵佩她与傅灵飞两人两世重生,也是极有可能。

  这个问题,让傅灵佩瞬间愣在原地,身子僵在了原地。

  这一日……终于来了。

  她怅然地想,伸手用力一推,丁一竟放了手,傅灵佩苦笑。

  若说之前须弥境被猜出,她还老神在在,毕竟她凭空出现瞒不了人,而她以后与丁一两人还想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此事也瞒不了多久,她本也没想瞒。只是看他态度不依不饶,心qíng不慡利,便呛声了回去。

  可这两世为人,重生之事,在她心中亦是禁区。

  一旦聊起这个,势必要提起前世她的道侣,沈清畴。虽玄东界男女qíng事洒脱,可她自幼承古训,心知男子就少有不介意这个的,除非他只打算与她做个露水夫妻。

  终究避不过去。

  傅灵佩启口:“确实如此,不过我族妹不是,她应该是最后才想起来的。”

  丁一眯了眯眼:“那人是沈清畴?”他想到她几次三番对他透出的不同,不同于常的怨愤与决绝。

  “是。”傅灵佩不愿逃避,咬牙承认,到了此时,她也放开了,若丁一因为此事弃她于不顾,那么她也不需留恋一个这样的人。

  “前世他与我结篱双修,后来却又与我族妹搅和在一块,站在吴楚两家,灭了我傅家满门。我逃亡之际被你所救,却又被吴楚两家元婴联合灭了,你救之不及。”

  寥寥几句,便将她前世之事概括了大半。

  丁一抿了抿唇,不知如何是好。听到这些过往,他心中翻腾的介意一下子被去gān净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既心疼她遇人不淑,又恨自己刨根究底。

  有什么好挖的呢?

  再怎么样,左不过是一些前尘往事罢了。

  况他前世无能,既不能护她周全,又任她受人欺rǔ,丁一长臂一撩,直接将她抱了个满怀,下巴在她柔软的发顶摩挲来去,唇有些抖:“过去了,都过去了。”

  傅灵佩被紧紧抱住的时候愣住了。

  她原以为会被厌弃,却不料得到的是满满的心疼。是的,心疼,从丁一的眼里透露出来的浓浓的,连眼眶都红了的心疼。

  傅灵佩眼一下子湿了,前世那些沉重往事在她体内留下的烙印仿佛也淡了很多,此时想来都觉有些遥远,她将脸埋入眼前怀抱,深吸了口气。

  “好,都过去了。”

  “我不知道你竟受了这么些苦。”丁一第一次怨起自己的个xing来,也许是他两世能真正拥有的东西都不多,一旦拥有,那独占yù便格外qiáng烈,容不得人分去一丝一毫,傅灵佩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在他不曾参与的过去受了这么多苦楚,他便觉得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搅,让他忍不住做点什么。

  那些他曾经介意的东西,一瞬间又觉得一点不重要了。

  幸而,她在他怀里。

  丁一低头,qíng绪翻涌之下,直接去寻她的唇,傅灵佩满心感动,配合地启口,任那粗粝的舌滑过她,一点点带着抚慰xing质的亲近她,研磨、吸吮,滋滋的声音在室内流淌。

  傅灵佩深吸了口气,才缓过来。

  两人已是到了她塌上。

  室内陈设清减,毫不出奇,却被塌上缠绵的两人衬得如华屋丽景。丁一此时一点旁的心思都没有,一个又一个的轻吻从眉心蜻蜓点水般一路往下滑,手跟着一路往下剥,不一会傅灵佩的身子便如剥了壳的jī蛋,被剥出了大半。

  殷红点点,不甚娇羞。

  一寸肌肤一寸晶莹,身下垫着白色的锦袍,女子闭眼轻哼,一眼望去便让人觉得惊心动魄,身段窈窕,偾起的曲线高高低低,弯出夺人的弧度。那身肌肤触之滑腻如冰雪,男子小麦色肌肤衬着,jiāo缠在一块,更有种旖旎。

  丁一剥笋剥得极是熟练,一边剥,一边带起一溜的火,在傅灵佩的身体里蹿。她忍不住搓着腿,纤细笔直的长腿在男子眼下揉搓,带着丝不自知的诱惑,丁一直接支腿撑开了她闭合的chuáng腿,大腿向前进,发觉那处早已是柔成了水,不由轻笑:“牡丹滴露,邀君一品。”

  说着,便低下头去。

  黑色发旋在傅灵佩眼里,上上下下地行成了一道弧线,她随着恍惚燥热,冰凉的榻早被两人的热度温热了。

  这牡丹滴露,丁一很是品尝了会,发觉这妙处是越品越妙,毫无腥憻之气,反有股让人神清气慡的清香,更是yù罢不能,直到那女子哼了声,流波直下千里,将他鼻子都沾上了,才遗憾地叹了口气,撩起袍摆,直接进了去。

  傅灵佩的足上一只丝履还松松穿着,另一只已然落在了塌下,歪歪地挂在半空,足尖一抖一抖,撩起一丝魅人的弧度。

  两人qíng投意合,竟是动了一夜未歇,丁一也还未见出来。

  傅灵佩却早已丢了两三回,腰股间红红的,以她的淬体功夫,足见丁一是卖了大力气,她推了推他:“时辰不早,快走。”

  丁一不肯,眼似láng如虎:“雄风未出。”

  “呸。”傅灵佩视线下垂,果然见鼓鼓囊囊一坨,一点都未下去。

  门外已经传来扣关声,看来是有人来寻她了,傅灵佩一急,坐起身就想推开身上之人,不料两人还连在一块,竟是进得更深了,能听到“扑”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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