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一笑,继续说:“我应该告诉你们原因的,起码是我以为的原因!”
“原因?我们叛变的原因不就是受够了那些guī孙子的气了?咱们有手有脚的为何要对他们卑躬屈膝?我们是军人不是奴才,我们本应该是为了这个国家而受罪的,并不是为了那些身处高位吃得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人!”胡勇难得理智的说了一番话,虽有些激动,但句句入qíng入理,大家都很赞成。
沈谦点头,对他微微一笑:“你说的也对,但这并不是一个军人叛逃的理由,起码在军法上这并不成立!”
嗡嗡的声音在下面盘旋,宋继宗捏了一把汗,看着站在上方的沈谦,不知道他是否要全盘托出,如果是,他们要怎么来应对呢?这太出乎意料了!
贺戚骆抬手,下面安静一片。
“听他说完。”语气淡淡的,却给了沈谦最大的发挥余地。
“大家可能要笑话我了,但不瞒你们说,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在我看来,这个朝代是时候被终结了,因为他的开始便充满了yīn谋与诡计。如果四海升平八方来贺我们便也认了,可事实恰恰相反,过了高祖之后,这个国家就呈现下坡之路了,太子谋反是皇帝教导无妨,那匈奴来犯并一路掠夺城池呢?这也有合理的解释吗?如果有,那我认为答案只有一个,朝廷无能!”
众人惊诧,少数知道□□的便隐隐有些激动之色,杜立德双眼放光,望着沈谦。
“关于后秦的建国我并不想多说,我认为这不该让我来叙说。但百姓的苦日子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越是贴近他们的生活看得越是真实,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土匪,我们依然有我们自己的原则和不可为!我的眼中,你们仍然是军人,非常出众的军人!但你们效忠的对象不应该是这个昏庸的朝廷,而应该是全天下的百姓!”沈谦负手而立,胸中有浩气激dàng,仿佛他回到那个老谋深算的丞相位置,面对贺戚骆时才有的稚气和羞涩dàng然无存,玉身长立,他恰似当年位高权重之时的沈谦。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现在扮演了土匪的角色,但请你们不要忘记身上仍肩负的重责!”沈谦停顿,一笑,“看到你们训练时认真的样子便想到了当日在军营时的日子,在我看来,你们分毫未变,你们依旧热qíng如火依旧忠心耿耿,依旧是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的贺家军!这一点,我相信你们从未改变,包括你们的将军……”
说到此处,沈谦回头望了望贺戚骆,眼神温柔而拜服,这是贺戚骆在沈谦身上能找到为数不多的成就感!
“起码在我的眼里,他仍旧未变!”沈谦说。
贺戚骆挑眉看向他,宋继宗却在心里一跳。
“沈公子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在gān大事?”下面有人问到。
沈谦点头:“从你们将军带着你们‘叛逃’的那一刻起,你们一直都是在为这个天下的复起做准备!”
胡勇像是被人当头一棒,转身拉着杜立德问:“你一早知道?”
杜立德欣然一笑:“我什么都知道!”
“cao!妈了个巴子的!”胡勇忍不住彪脏字,又觉得时机不对,抬头看了看沈谦,摸着脑门尴尬歉意一笑。
“将军,沈公子说的对吗?”季康忍不住站出来问,其与众人纷纷附和。
贺戚骆无法,无奈的看着沈谦,起身咳了一声,说道:“这本应该是后面才揭晓的惊喜的,没办法,有人蓄意搞破坏!”说完还瞧了瞧沈谦,沈谦摊手。
“这算哪门子惊喜啊!”下面有人哀嚎,“我天天做梦梦见我老娘追在我后面抽我,说我不成材,当兵当着做了土匪,我夜夜都睡不安稳,绝对愧对老祖宗啊!”
宋继宗摸了摸鼻子,这好像是他的主意来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心隔肚皮嘛,他们那时候不得不防范一些的,即使是自己人。
“不对不对,造反的事儿也是大事,这还是睡不着觉啊!”大家反应过来。
“不是造反,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贺戚骆大步迈开,几步就走了下来。
沈谦呼吸一顿,隐隐觉得那层隐秘的面纱终于要被揭开了。
“蒙大家不弃跟着我贺戚骆这么多年,没有对你们说实话是不得已的事qíng,请大家相信我是出于对大局的考虑,我并没有怀疑过你们的忠心,这一点你们应该相信。但即使是与我朝夕相处的你们的沈公子,他也才知晓而已,希望我这么说你们能够理解!”贺戚骆声音低沉,一声一声的像是重鼓敲在心上。
“我本名魏戚骆,是已故魏王的儿子!”贺戚骆说,“这个天下魏氏暌违太久,拿回来,不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的是一个傲娇受,如果太过于宠溺攻的话会对攻的威猛形象大打折扣的,我还是比较倾向于qiáng攻,即使是小受重生,小攻也有着小受无法比拟的浑然天成的气势和腹黑!这一点希望能解释明白!
我的土豪名单又增加了几位,好开森啊!谢谢大家的捧场,也谢谢支持正版的盆友们,我为你们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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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做过之后踢出门
宁静的夜晚,相拥躺在chuáng上,沈谦枕着贺戚骆的胳膊,歪着脑袋看他。
“怎么了?”贺戚骆将睡,却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睁眼。
“我做的对吗?”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听起来更像是炫耀以求表扬的口吻。
贺戚骆侧头吻了一下沈谦的额头,说:“如果不是你,大概继宗会瞒到最后,但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所以?”沈谦仰头。
贺戚骆笑着用手指□□他淡色的嘴唇,说:“所以你做得很好,堪当重任!”
沈谦有些冷,往被子里钻了钻,笑着说:“那就好,没毁了你的大事算我脑袋还清楚!”
“你什么时候迷糊过?我看你就是聪明过头了!”贺戚骆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不满的说,“怎么身上这么冷?是着凉了吗?”
沈谦歪着躺在贺戚骆的怀里,说:“有你这么一个大暖炉在旁边烘着我哪里还会着凉?”
想了想又说道:“大概是我心悸的毛病留下的祸根吧,天妒英才,你知道的!”
贺戚骆刮了刮他的鼻子,“不害臊!哪里有人自己这么夸自己的?这么有内涵的词应该留着我用啊!”
沈谦难得笑着在他怀里拱了几下,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好吧,以后就留给你了,土匪头子!”
“我是土匪头子你就是压寨夫人!”贺戚骆反唇相讥。
沈谦仰头,伸手拉扯贺戚骆的脸皮,来来回回直到红成一片。
“看你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贺戚骆清醒了许多,大手在细滑的皮肤上游移,沈谦开始还不知,得意洋洋的眯眼看着他,挑衅十足。等到最后部位快要失守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踹了一脚,贺戚骆吃痛的翻身压住他。
“越来越不像话了!”贺戚骆说他。
沈谦耳根通红,摇头晃脑的躲避贺戚骆的唇舌,眼睛弯弯的恰似外面那一轮孤傲的月亮,这样骄傲自持的沈谦,贺戚骆是最喜欢一点一点的把他攻破的感觉了!
“心肝儿,夫君冷落你了,现在疼疼你好不好?”贺戚骆故意在沈谦的耳边chuī气,并说着ròu麻矫qíng的qíng话。
沈谦果然被震出了一身的jī皮疙瘩,惊诧的表qíng像是被雷给劈成了两截,贺戚骆眼角一弯,趁着沈谦失神的功夫一举攻陷!
“唔!”沈谦踢他,贺戚骆按住他的腰。
熟悉的律动和节奏,沈谦根本招架不了,贺戚骆将他的双手按在脑袋两边,侵略的意味十足。
沈谦被他来来回回的折腾,翻过来覆过去的像是烙饼一样,到最后□□消散之时就只留着半口气,不得不张着嘴喘气。
连再踢他一脚的力气都没有了,贺戚骆却餍足咂嘴,摸着沈谦光滑的肌肤,拍拍他的屁股。
“这次表现不错!”
“不错你大爷!”沈谦使劲力气一吼,眼眶被震得通红。
贺戚骆不敢再得意了,乖乖的摸下chuáng找崔吉钮的独家秘制,摸摸索索的给沈谦抹上,期间不知道手贱了多少次,差点把沈谦一身白嫩的皮肤给磨破皮来!
“你再不规矩我就喊童颜啦!”沈谦使出杀手锏。
贺戚骆摸摸鼻子安静的躺在一侧,没办法,喊童颜的潜在意思就是赶他回去睡自己冰凉的chuáng板儿,即使是除了沈谦屋子以外最好的配备,但他就是瞧不上!
“乖啦,我好好给你按摩一下松松筋骨好不好?”和沈谦在一起,贺戚骆像是忽然间年轻了十岁,曾经少年老成的他对着沈谦却极尽耐心疼爱。
沈谦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信任的撅嘴。
“我保证不做按摩以外其他的事qíng!”
“好吧…”沈谦松口,因为腰和腿都太酸了,该死的土匪头子,也不知道他哪里来了这么多的姿势花样儿!
贺戚骆的手粗大而带有老茧,手掌上热热的气息在沈谦身上流转,沈谦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除了在chuáng上有些不听指挥以外,其余的,贺戚骆基本上是对他无限包容听从。
“谦儿呐,你心悸的毛病让吉钮给你治治吧,他医术不错的!”贺戚骆出言。
沈谦一抖,睁开眼睛:“你烦不烦!不想按就直说,转移什么话题呢!”
贺戚骆解释道:“我这不是边说边按嘛,怎么又生气了?”
“哼!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你cao心!”沈谦咬牙说道,心里的泪水却几乎淌成了一片河。
贺戚骆扑在他身上在他耳边温柔的的说道:“怎么不用我cao心了?我cao心你比cao心自个儿都多!沈谦小公子我提醒你,这话有些过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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