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乡里人_二十九楼【完结】(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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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她这么一说富弟想想也是啊,有点无奈地说到,"唉,我父母年纪大了,弟弟妹妹又都小还帮不上什么忙,田地都靠我一个人忙,这两年日子事艰难了些,不过等过两年我家二弟大些了应该好些了。"

  "那肯定的,看我家前些年多苦啊,我爹娘还不是咬牙把我们养大了,后面的日子肯定过的越来越好的。"

  说了会儿话,富弟开心多了,觉得心里舒服了敞亮了。

  黑妹一回头林三木却yīn阳怪气地说到,"谈心人挺多的吗!"

  她开始还不明所以,旁边胖丫忽然来一句,"二姐,咱二姐夫吃醋了!"

  黑妹哈哈哈大笑起来,倒是林三木对这姐妹两人一唱一和的无语了。

  回到房间里黑妹看他不理人的样子凑过去心qíng大好地说到,"真吃醋了?"

  "哼!"林三木看她得意的样子笑得无害。

  看着他白璧一样的面颊,桃花眼里不屑的风qíng,还有那红唇熠熠生辉,忍不住伸手在他面颊上蹭了蹭,笑得眉飞色舞。

  等过了几天那粮价竟然又涨到七个钱了,黑妹高兴坏了,虽然心里有点担心真要是涨到八个钱以上她要脱光了被他欣赏,但说真心话她还是希望着真能疯长了,那她就是脱了他看那也值了啊!

  横竖输了她得银子,赢了习武,怎么着都不亏。

  算盘打得jīng的黑妹在银子面前死磕到底了。

  等到十月中旬的时候粮价当真涨到八文钱一斤了,买了出去足足多了几十两银子了。

  黑妹一家人喜疯了,冯贵一个劲儿夸女婿是个有眼光的。

  黑妹直接来一句,"没眼光能看上我!"

  "你倒是不知羞的!"家人都调侃她了。

  房间里,黑妹贼兮兮地巴着林三木,"三木,你咋知道粮价会涨这么多的,快跟我说说。"

  林三木看她喜笑颜开的样子不自知地心qíng也大好起来,回头仔细想想,也不过就是多几十两银子的事罢了,什么时候自己为银子开心过,更何况还是这么点银子的。

  对于黑妹的纠缠林三木只有好糊弄她一句话,"看吴地主家不就知道了!"

  说得她蒙了,"是啊,我怎么就这么傻啊,吴地主是京城来了,人家曾经是大官儿,对于粮价肯定是敏锐的——"

  喃喃半天黑妹觉得三木实在是贼得很,心中想着这人天天在家晃悠着,哪想到心这么细啊,吴老爷家的粮车啥时候出动知道得一清二楚。

  说着黑妹愣是懊悔自己怎么这么笨呢。

  "赌注啊!"林三木提醒到。

  黑妹这才想起先前的赌注,现在惨了,她要脱光光给人家欣赏了,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好。

  第二天一早起来盯着熊猫眼又是惹来吉祥和她爹怪异的眼光。

  冯贵还语重心长地对黑妹说到,"黑妹啊,晚上还是要好好休息的!"

  吉祥现在活泼了起来也调皮地道,"二妹,不要累坏了哦。"

  黑妹无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当天晚上,吃完晚饭,黑妹非要拉着吉祥胖丫聊天的,直到被姐妹们轰去睡觉才回到房里。

  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

  晚云飘过之后,田野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秋夜。

  林三木早已洗好躺在chuáng上拥着薄被歪倒在那里,天色昏暗又没有点灯。黑妹蹑手蹑脚地尽了房间,看到房中没有声响,心中一喜。觉得三木肯定睡着了,刚走到chuáng边。

  哪知道一声似笑似怒的声音,"怎么,想耍赖啊!"

  黑妹顿时气了,吱唔着,"我先洗澡去。"

  在后面的澡房里黑妹洗了很久很久,自己都觉得再洗下去要脱皮了,这才磨磨蹭蹭地穿着松松垮垮的寝衣出来了。

  房间里林三木正在点亮灯,黑妹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想着,这人多恶毒啊,还专门点起灯来看老娘的白ròu!

  又想着这两天心绪不安的,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还不如早看了她心里踏实了,于是咬咬牙走到她身后,摊开双臂,一闭眼,"愿赌服输,要看赶紧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

  姑凉们,喜欢又粗又长的节奏么……

  顺便说一句,以偶龌龊的行径ròu绝壁是会有的……后半部惊险和烧ròu夹杂前进啊

  ☆、82、吉祥再嫁

  秋意渐浓的夜里,东厢房的灯火还在摇曳闪亮着。

  黑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摊开了双臂,闭目深吸气等着林三木宽衣解带欣赏她的白ròu。

  不,黑ròu!

  哪知道大半天毫无动静,她疑惑地睁开眼睛,眼前林三木斜对着灯光,桃花眼里水光流转,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恍若罂粟绽放。

  "看不看?不看我睡觉了!"

  林三木依旧不语,盯着她的双眸一动不动好半天那目光渐渐下移到她修长的脖颈,微微敞开的瓦蓝色寝衣领口,jīng致的锁骨流畅飞扬,可以看到纯白的肚兜,外延粉嫩的绣线边儿若隐若现,再向下是她丰盈的挺拔,再向下是惊人束拢的腰身,因为长年累月的gān农活她的四肢修长矫健,皮肤散发着健康的蜜蜡色。

  黑妹都要打个冷颤了,这人尽管还没有动手解开她的寝衣,那眼光已经将她看穿似的。

  她咬紧牙关,故作镇定地迎战着他的目光,脚下却不自知地一步步倒退,直到紧贴到了墙面。

  她快要扛不住了,想着她现在真是难熬,如此这样如受刑一样,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赶紧的,看完好睡觉!"恼羞成怒地出口后她边破罐子破摔的自己身后去扯腰间的衣带,古代的寝衣只在腰间相叠由两边的细带相系而扣,只要拉开这个系带那上身的寝衣相当于就彻底散开了,里面就仅剩下一个肚兜了。

  黑妹是想着一扯开这人看了一眼赶紧盖上就算是完成任务了,自己也轻松了,正要拉开系带的手上却是一紧,林三木的手按在了她的手上。

  她有点不解,无辜地看着他。

  林三木对着她的目光垂下排扇般的羽睫,绛唇轻启,"别解!"

  黑妹翻了个白眼,"不解怎么看啊,愿赌服输,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哪知道林三木深深看着她眼里万千qíng绪流转,最后慢慢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因为黑妹本就是背靠着墙壁的,现在双手被制,被他这样靠着完全不能动弹,她刚一动,他一下更紧地拥住她的腰身,深深吸一口气,闷声说到,"看了我怕我就守不住承诺了!"

  黑妹一愣,半天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有点讪讪地扯了扯嘴唇,心中又是惶恐又隐隐有些甜蜜的意味。

  他却依旧深埋在她颈项之间,那里是gān净芬芳的味道,恬静温暖的感觉,这样的味道,这样的感觉他忽然很感动,很心酸,有一种永远不想放开的感觉。

  "我要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黑妹的耳边还在回dàng着他这句暗哑低沉的表白,对于他此刻的心绪忽然有点感怀了,慢慢伸出手搭在他的后背刚要抚慰他几句忽然又听他说到,"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象我奶娘!"

  黑妹顿时哭笑不得,本来伸出的抚慰的手种种在他肩上敲了一下,"你才奶娘呢!"

  恼羞成怒地看着他。

  他也深深看着她,忽然就埋头到了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寝衣一口咬在那微微耸起的高处,黑妹一声低呼,"疼!你真属狗啊!"

  起身的林三木看着她恼怒的样子笑了起来,"真的很疼啊?"

  黑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帮你揉揉!"说着就要伸手去抚弄。

  黑妹一个转身十分灵巧地躲过他的手,看着他邪魅的笑容直翻白眼,"不疼了,睡觉!"

  说着再不看他,走到chuáng边摊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他嘻嘻一笑,紧跟着也钻进了被子紧紧挨着她。

  黑妹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自以为的凶狠不过是在他眼中独有的妩媚。

  "你自己不看的啊,到时候别说我说话不算话!"黑妹赶紧说到。

  "好,你一言九鼎!"

  两人睡下了,三木又来了句,"你真想习武!"

  黑妹立马一骨碌爬起来了,"是想学。"

  "学武要吃苦的!"

  "我不怕,再说我又不是要象你一样学得飞檐走壁,我就学些防身术,打架的时候管用就行!"黑妹说得兴高采烈,跃跃yù试的样子。

  "就知道打架!"三木笑了起来,"等你忙完你姐的婚事我就开始教你!"

  一卖完粮食一家人就要着手吉祥和林叔婚事的事qíng了。

  在乡里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再嫁的女人一般不办喜酒,光男方办喜酒,要是非要办的话,大家一般都是白吃,也不用送礼钱,所以久而久之,再嫁的女人一般娘家不会cao办酒席了,因为绝对是赔钱的。

  而黑妹和家里人商量还是想办酒席,吉祥自己也推辞,毕竟已经花了黑妹太多钱了。

  黑妹是想着这一季的稻子卖的银子把给胖丫的嫁妆那一百两银子留起来,她还有七八十两,已经很阔绰了。而且林叔并不是本村的人,优势独门独户的外姓人家,估摸办酒席也没多少人,她不想她们的婚宴冷清了。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在镇上办酒席,和林叔那一方的喜酒一起办,黑妹这边就请一些亲近的冯姓的去镇上吃喜酒。林叔除了请叶里正估摸也就镇上店铺左右隔壁的几个邻居,这样一来,两家合在一起人多热闹,也不用大老远地从村里送亲到镇上林叔的院子去。

  吉祥就从给她做嫁妆的院子出发,这样也方便。

  成亲的日子是十月二十这天,提前一天冯贵和胖丫四丫就先去了镇上帮着林叔置办喜酒的事宜。

  黑妹在家里和三木一起整理给吉祥的嫁妆,整整六担东西。

  一担新衣棉袄鞋子,一担新被子,一担生活日常用品,一担粮食果菜,一担jī鸭鱼ròu,还有一担杂七杂八的东西,里面包括黑妹准备了多时的炒花生蚕豆苕片。

  想着以后吉祥跟着林叔在镇上生活应该多和左右邻居打好关系,这些零嘴是在喜宴上分的。

  到了二十的这天一大早,冯姓的几个小伙子就过来挑东西送去镇上了。

  黑妹和林三木牵着黑马,马上坐着吉祥,盖着大红的头巾,周围是黑妹专门请来的乐队,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后面跟着六大担东西本就羡煞旁人更何况还有一座宅子。

  黑妹这次算是让吉祥风光了一把,再没人嫌弃地说吉祥是个脱离的女人,个个看得啧啧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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