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我打的怎么样!"黑妹打完了这几招感觉身上热意翻涌,边神采奕奕地冲着林三木说话边十分随意地扯着领口散热,还一脸纯洁眼巴巴地望着林三木。
林三木忽然觉得这样的秋夜竟是如此燥热起来,紧紧看着黑妹还在不断拉扯的衣服,慢慢走近,弓身俯视着她,桃花眼忽然漆黑莫测如鹰隼般一措不措地盯着她,"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自制能力吗?"
说完转身进了澡房沐浴去了,留下房间里的黑妹莫名奇妙地无辜着。
十月的下旬已经算是深秋了,冬至即将到来,乡村里弥漫着一种过冬的紧迫感,收割秸秆的,挖秋土豆的,整田垄的准备着种冬季的菜籽。
山野里松涛阵阵,很多女人孩子拿了耙子箩筐上山耙松针。
这个时候山上阵阵秋风,一夜之间山上就是一层gān红的松针,用耙子耙起来挑回家那是最好的柴火了,一般劳力少的人家平时都舍不得用,直到过年才用,平常大多用来引火。
胖丫和四丫因为不用种地了,天天往山上跑,大半天就送回一担柴的,因为有骡子运也快些,几天下来就要耙了许多松针捆在马房里。
而冯贵显然也是个坐不住的,他带着柴刀上山专门砍硬柴,一来经烧,二来也为冬天烧炭取暖做准备。
黑妹反倒啥也不用做了,除了打理菜园子天天倒弄好吃的,这个时节正是藏膘好过冬的时候,她每天炖汤把一家人吃的滋滋润润的。
白天的时候就带着林三木打各种果子,晚上一吃饭就急着拉三木回房间习武。
看到黑妹和三木如此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地冯贵那个高兴啊,直想着这抱孙子的日子怕是不远了啊。
这个时候正是柿子和板栗成熟的季节。
柿子树上的叶子全都落了,可huáng澄澄的柿子还挂在指头,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橘huáng灯笼,红通通金灿灿地把树枝都压弯了下来。
这棵柿子树是长在黑妹家院子最边上的一个斜坡上。
因为柿子不象别的水果可以放着一段时间,柿子只要熟了那就一下子都熟了,吃都来不赢。
所以黑妹夜不急着采摘,每天在树下对着树上的柿子一个个看,拿起弹弓,放上一颗石头对着自己认为已经熟了的瞄准了就打,一打上去那柿子要是真熟了那就很容易被打下来,要是不熟就难得打下来。
启示如果熟了那柿子掉下来摔在地上多半儿就吧唧成了一滩huáng泥了,但有林三木在啊,接住那不是问题。
这个时候也是山上板栗成熟的季节。
山上的几颗大板栗树长得十分高大,叶冠连成一片,每年村里很多人都拿着长长的竹篙在树下扬着头打板栗。
那些尖刺的毛球球掉了下来,底下的人就拿着布袋子赶快捡。
这些板栗剥出来有点人带着铁砂炉子到镇上城里去卖炒栗子,也能卖些银子回来。还有人直接风gān了留着过年炖汤吃。
黑妹却十分喜欢生吃板栗。
冯贵打下的板栗已经拎了两袋子回家了,黑妹还坐在树下不肯走,想着现在就到嘴。
林三木好笑地看着她又怕被刺又贪心的样子拢着一堆的毛球球到脚下。
似乎想看笑话她怎么吃似的。
黑妹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就开始用起自己的绝招。
拿了一个毛球球放在地上,伸脚就踩在上面猛用力地搓起来,几下子那毛球球上面的尖刺全蔫摆了。
她又拿起一块尖石头,直接砸在上面,几下子,不但毛球球开了露出里面褐红色的板栗,还把这第二层的褐色硬壳夜敲开了,露出里面鲜huáng的板栗ròu。
拿出来直接吃了,又脆又嫩,她吃的津津有味。
林三木看了看也依葫芦画瓢这么gān了,可他显然不如黑妹熟练,大半天还到不了嘴里,看得黑妹哈哈大笑,最后塞了一个剥好的送到他的嘴里。
林三木还从来没有这样吃过生板栗呢!吃起来到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回到家里,冯贵和胖丫围着板栗毛球球手上带着棉线手套拿着剪刀十分熟练地剪开板栗最外面一层尖刺。
黑妹把板栗放在堂屋的风口处chuī晾几天。
一来板栗十分容易生虫,这样可以保存,而来板栗的第三层壳子是褐色的薄绒皮,十分难以剥下,放在风下晾几天那皮子就特别好剥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围坐着剥着板栗。
往年黑妹家在山上打的板栗都是要拿去卖钱的,今年能自己吃真是太开心了。
特别是四丫,听到吃的眼睛就发亮了,剥的更起劲儿了。
这天冯贵就一大早起来杀了只jī。
古代的jī因为吃的都是杂食,又是放养,真正的绿色走地jī啊,杀出来可油了。
四丫抢着给炭炉子夹炭燃气来,黑妹放上瓦罐,正是板栗炖jī。
这算是冬至这天最营养的补品了。中午一顿吃得个个油光满面的。
因为只炖了半只jī,黑妹给她爹夹了唯一的jī腿,冯贵又夹给了女婿,林三木又夹给了四丫,四丫也懂礼了,想着再夹给她爹,最后还是四丫吃了。
剩下的半只jī黑妹想着就着板栗送到镇上给林叔和吉祥吃。
于是吃完午饭三木和黑妹就拎着东西骑马去了镇上,哪知道这一次的进镇经历了甚是叫人面红心跳的尴尬。
☆、84鳏夫猛于虎
因为有了黑马进到镇上变成了一件十分简单的事qíng了。
小夫妻两人骑着黑马出了村子,也不在意村中人这些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两人说说笑笑地赶路了。
经过陈家湾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人,是叶静的妹妹腊梅,如今已经是陈二木匠的媳妇儿了,正在池塘边洗菜,旁边站着的正是她的丈夫陈二木匠,尽管相貌身材都太过普通,要是和林三木比那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但此刻他目光祥和疼爱地看着腊梅,让人觉得这夫妻两人站在一起是那样地和谐美好。
"黑妹!"腊梅一扭头,就看到了黑妹他们,欣喜地叫了起来,连着就起身,站在池塘边的土梗下面对着黑妹灿若花,显然她们的jiāoqíng还在。
看着她此刻的神qíng,黑妹暗自吃惊。
这腊梅竟然比在家做闺女时漂亮多了,仔细一看五官依旧不过是气质变了的缘故,看起来有一种恬静的美。
她早听说腊梅出嫁以后xing子变得温和了许多。
黑莓和林三木本来美打算下马的,但腊梅和陈二木匠似乎十分热qíng,她只好下马和他们聊上几句。
言谈中腊梅和黑妹没有因为之前的是是非非半点隔应,对林三木也十分有礼。
分别之后黑妹和林三木依旧上马前行,看着身后他们两人亲昵欢快的样子她心中忽然感悟起来,怪不得说女人有了爱qíng的滋润都会容光焕发,更加宽容慈爱呢。
"在想什么?"林三木搂着她的腰身在后面轻轻问道。
黑妹嘻嘻一笑向后依靠在他的怀里并不说话,尽管没有语言的jiāo流但两人之间却有一种默默流淌的温馨和默契。
很快就到了镇上,因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吉祥了,黑妹很想看看两人婚后的小日子过的怎么样了,两人直奔林叔临街的铺面。
哪知道铺面竟然大门紧闭,这就很奇怪了。
赶紧跑到边上的小侧门上一看,并没有锁上,一推,又推不开,她仔细一想这应该是从里面反扣了一下,因为门上的fèng隙很大她就着fèng隙一看,果然的,们后面的铁环子cha上去了。
显然家里应该是有人的,黑妹想着或许林叔去城里了,吉祥一个人在家,那她可要吓吓她姐,于是对身后的三木说到,"三木,你先把马牵回咱们自己的院子,我进去给我姐一个惊喜,说着调皮地鬼笑着,还扬扬手上一边半只jī一边一袋子板栗的。
三木点点头离开。
黑妹直接拿了那半只jī的jī脚爪伸进门里去,对着那钩子一扒拉就开了。
"嘿嘿!"
一看门轻松开了黑妹露出得意的笑来,轻手轻脚就进了院子。
奇怪的是堂屋里没人啊,她想着这个时候或许吉祥在灶房里收拾碗筷什么的,于是向边头上的灶房走去。
灶房依旧没人却在灶房门口听到奇怪的声响,声响来自灶房隔壁的仓库,那是林叔专门囤放一些皮子,油布, 动物绒的地方。
黑妹还以为是贼呢,警惕起来,放下jī和板栗在厨房门口,拿起一根木棍便蹑手蹑脚地走向仓库。
越走近越听到那声响,似乎是人的喘气声,窸窸窣窣的,她渐渐走近透着那开着的窗户往里一看,顿时呆若木jī------
层层叠叠的皮子,油布之间,是一个男人袒-露的健壮后背,她一眼就能看出那人正是林叔,从他腰侧的两边露出两条细嫩白皙的腿脚来,显然下面围着的还有一个人。
那声声喘息渐渐清晰起来,带着妩媚的娇喘和呜咽,正是吉祥的声音。
这是在------
此刻的林叔已经完全忘乎所有。
吉祥死死地掐住他的肩膀,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个被反复冲撞的地方,下面阵阵抽搐收缩,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浑身哆嗦着求饶,像是为了缓解吉祥的qíng绪,他躬着宽厚的肩臂伏□子,整个头都供在了她的下-身控,发出啧啧的水声,间夹着还有吉祥制不住冲出喉咙的压抑呼喊,化作低低的吟诵------
面对这样chūn-色无边,黑妹已经石化了,傻眼了。
那娇-喘连连带着快乐的叹息,还有林叔怜爱急切的低呼,"宝贝儿,宝贝儿--------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看到这样真人秀的场景,更何况还是自己姐姐姐夫的,如此狂放肆意的动作大片,她真心是尴尬无比。
她脸上已经火烧火燎地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就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一转头却发现三木已经在身后了,好笑地看着她。
尽管皮肤黑,但她相信此刻自己面上的颜色已经不止黑,而是紫黑紫黑了,本来就尴尬,更何况三木不但也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不说还看到了自己的窘态!
她真心懊悔死了,现在也不是小孩儿了,gān嘛想着吓唬吉祥啊,要不然也不会碰到这样的场景了。
真是刺激得她心脏都要受不了了。
她qiáng忍着理智拿眼示意三木跟她一起悄悄离开。
直到进了堂屋,黑妹还在脸红心跳的,仿佛gān那事儿的是她自己一样。
三木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忽然说到,"看来你不用担心了,你姐幸福得很啊!"
黑妹狠狠瞪了他一眼。
哪知道对于她的瞪眼他已经习惯了,还隐隐有着享受的意味,"不过你以后也会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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