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此时的境地说出来自然带着调侃和暗示,黑妹一下子真心无地自容了,闹中qíng不自禁地浮现出了自己和三木如此那般的场景来了,顿时恨不得打了地fèng钻进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却不依不饶,"我也会好好疼你的,包你xing-福!"
"你还说,还说!"黑妹轮起拳头就要捶他,他顺势就搂了她在怀里,抱了她分坐在双膝上,甚是暧昧地就埋头她怀里呼吸吐纳。忽然就隔着衣襟在她胸前的丰盈上咬了一口。
黑妹一下子浑身就哆嗦起来,腿都发软了,只能无助地搂着他的脖颈呼吸不稳的。
她还要扭着起身。
他的力道一下子大起来,箍着她的腰身,在她怀里磨蹭着那两团柔软,暗哑着嗓子说到,"等着我也那样办了你!看你还敢不敢不老实!"
这话说得低沉黑妹挺得确实惊心动魄,从未有过如此心慌意乱又甜蜜羞涩的时刻。
三木一把放开她,看着她扭捏羞怯的模样有些好笑起来,黑妹向来是坦dàng直慡的,何曾见过她如此小女儿憨态。
轻轻捏捏她红烫的面颊,忽然说道,"你把东西放在那边,一会儿他们出来该知道你看了不该看的!"
黑妹听了一愣,这才想起来刚刚把半只jī和板栗放在了那边,这样一来,林叔和吉祥出来看到东西铁定要怀疑他们做好事的时候被她看去了。
黑妹立马站起来往外走。
"对了,我这就去偷偷拿回来!"
哪知道走到厨房门口她刚拿起东西,林叔就抱着吉祥从仓库里走了出来,两人衣衫不整的,手上的吉祥红云满颊,眼角都带着chūn意盎然。
林叔没想到黑妹就在厨房门口一下子呆楞了,而吉祥更是羞愧得直往他怀里缩,掩耳盗铃般的闭眼起来。
但黑妹更慌乱,支支吾吾地话不成句,林叔尴尬着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黑妹你不是要把东西放在门口吗?"林三木的声音清澈随意地响起,像是忽然看到林叔他们一样又说道,"怎么了,吉祥晕倒了?"
林叔看到三木本来更慌乱了起来,突然听到他这么一说顿时借坡下驴,"啊,是啊,吉祥可能是累了,有些晕,我抱她到chuáng上去睡一会儿!"
说着抱着吉祥一溜烟跑进了房间里。
房中躺在chuáng上的吉祥一睁眼又羞又恼的,捶着丈夫的胸膛,"都是你,都是你,非要-----现在,现在可------丢人死了!"
林叔呵呵笑着拽了她的手,"别打疼自己了,都怪我,怪我"
看着吉祥欢畅后含羞带怒的模样儿他真心觉得自己又想要了,下面蓄势再度抬头了。
吉祥看着绯红了脸说到,"以后白天在不许------"
"那晚上------"林叔赶忙焦急起来。
"晚上再说!"吉祥没好气地说到,嗔怒着看着这个像是小孩子贪嘴一样的男人,只是他却让她心里胀满了幸福感,她觉得自己终于活得像个女人了。
可想到刚刚黑妹和三木看到他们的状况了,肯定是知晓,"我再没脸见人了!"
埋头就把脸扑到枕头上。
"不用担心,没事儿的,刚刚三木说了,黑妹是刚好到厨房放东西的,因该没听到什么,再说了,三木还打圆场了,不怕啊!"
林叔耐心地哄着吉祥。
那一边黑妹和三木尴尬无比之下直接跑出了院子上街买东西去了。
两人都有有些不自然地走在路上。
"三木,你,你说,我姐这样幸福吗?"
"当然,不信,你自己去问问你姐!"三木挑眉看她。
好死不死地又加了句,"年后你就知道了!"
黑妹窘死了,嘴硬地回到,"我不想知道!"
"那可不行,你必须知道,还要日日夜夜都知道,不然岂不是害了我一生的幸福!"
"下半身动物!"黑妹啜了一口,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楚,面上却始终chūn风得意的神qíng。
也是为了缓解刚刚尴尬气氛,黑妹一走到主街道上见铺子就进去逛逛。
她想买布料,想着胖丫也该慢慢准备自己绣出嫁的chuáng上用品衣物什么的。
于是自然而然想起上次看到的吴妈的铺子,再肯定就想到了青水,想着青水自己的纠缠,忽然心中一动,不如就趁这次机会把三木带过去一起给他们看看,也叫他死心了,免得以后惹出什么龌龊事儿来。
先到这里不再犹豫直奔吴妈的铺子。
哪知道那铺子里竟然换人了,是个年纪还大些高个子的瘦女人。
原来上个月吴妈就带着青水进城准备开年以后的chūn试去了,索xing把铺子租给别人经营了。
"吴妈以后可是有福的人啊,她儿子青水也是个长进的,绝对能考上的,等有个一官半职的,吴妈就坐着等官家老太太了,哈哈哈哈-----"
这女人说着一脸的羡慕样儿。
黑妹看她是个和善的老实人于是也就多聊了几句,也买了很多布料走了,可把这老板高兴坏了,一个劲儿地夸黑妹利落好看,等到见三木转过脸来更是夸赞得合不拢嘴。
又买了一些吃食,鱼ròu的,两人心qíng这才轻松着回到林叔的院子。
林叔和吉祥已经打开铺子门了,看到黑妹三木回来装着没事儿似的又一本正经地招呼着两人。
三木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而黑妹还是觉得尴尬,打了招呼就说要回家去。
结果吉祥急忙拦下,"二妹,三木,晚上就在家里吃了饭再回去吧!"
"不了,回家还要赶着做冬至ròu呢!"
黑妹推辞到。
"黑妹,就在这里吃饭吧,冬至ròu的事你可以放心了,你姐今天一早就做好了呢,还说过两天回村里送回去,正好你今天来了,就带回去,免得还要赶回去做。"
"是啊,三木,快劝劝黑妹,就在镇上留一晚上吧,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吉祥转头对着三木下手劝到。
最终黑妹和三木还是留在镇上住一晚。
秋末的huáng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太阳就落进了西山。
小镇上清凉的乡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yīn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了。
晚上的时候,华灯初上,四人聚集在一桌。
吉祥做了好多好吃的,林叔非要拉着黑妹喝酒,倒是吉祥温柔体贴地对几人忙左忙右夹菜的。
黑妹和林叔喝酒聊天,两人唾沫横飞地瞎侃,一边吉祥温言笑语的,林三木不自觉地唇边dàng漾着浅笑,这笑容灿若星光。
☆、 85热闹
大叶村冬至以后最大的喜事就是五娘和云哥儿成亲的事了。
五娘的三个哥哥中,有一个是木匠一个是漆匠,早在一年前就开始利用闲暇的时间为五娘准备嫁妆了。
其实乡里人成亲的嫁妆除了chuáng上用品的被子,绣品这些东西,最大的重头戏其实是家具,对于稍稍讲究点的人家,女儿家嫁妆里有多少家具十分重要,而家具的多少也可以看出这家对于女儿的重视程度。
所以五娘的嫁妆家具就成了最出彩的。
成亲这天的一大早五娘家的几个哥哥就把嫁妆全部终于搬出了家门,放在院子里展示,等着云哥这边的人过来抬嫁妆。
一抬出来整个下村都轰动了,大伙儿纷纷拥进她家的院子来相看,个个咂咂称赞。
雕花儿的宽大木chuáng,镶铜边儿的红木箱子,瞄着君子兰花儿的洗脸盆架子,还有上漆上出流纹的梳妆台,特别是那上面镶嵌的镜子。
古代镜子还是很贵的东西,这一面镜子也快有一两银子钱了,是五娘的三哥出钱的。
因为树是山上砍的也不要什么钱,大哥二哥出工费力的,所以三哥就出了银子。
等到云哥带着冯姓的一帮小伙儿过来搬嫁妆接亲的时候可被好好刁难了一番。
下村的人心里不平衡了,这么好的嫁妆这么好的姑娘就这么嫁到上村去了,还是个穷落户。
好在云哥百依百顺的,叫磕头就磕头,叫吃辣椒面儿就吃,最后还是五娘的母亲打圆场让云哥脱身的。
丈母娘疼女婿,这是一点都木错的啊!
上村jú珍婶儿一边招呼宾客一边不时地等着云哥儿回来,这儿媳妇进门可要把她喜得合不拢嘴了。
她穿着一身粉红的衣裙站在门口守望着,别人打趣她,"哟,jú珍啊,又不是你成亲,怎么红衣服穿在你身上啊!"
"怎么着,我儿子去了好媳妇!老娘高兴啊!"
远远看着一对人马回来了,敲锣打鼓的声响也渐近了,赶紧对傻三儿说到,"快,傻三儿,炸鞭了,你哥嫂到家了!"
傻三儿已经快十岁了,十分伶俐,手上早已准备了香,赶紧拿了长鞭出来点上。
于是噼里啪啦起来,好不欢畅。
左右隔壁的礼早就送了,其实也就几个铜板的事qíng,乡里人家送不起多少钱,再说大家都觉得jú珍家的酒席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抠门是出了名儿的。
其实若是主家小里小气的,还是能赚到几个小钱的,若是大方的人家多少都要贴写钱财的。
但这次大家还真是猜错了,因为在云哥儿的督促下,这次的喜宴jú珍还真是舍了钱好好办的。
这会儿听到炸鞭声就知道新娘回家了,这就要开始准备吃喜宴了,都赶紧出门去她家。
按照乡里的规矩,新媳妇进门是要给婆婆下跪叩头的,可jú珍婶儿的心思此刻全在一旦旦抬进门的嫁妆上了,心里那个雀跃啊。
这么多的好东西啊。
跟着五娘旁边的是她的姨,因为五娘盖着红头巾,一路都是一边云哥儿,一边她姨扶过来的。
看到jú珍没有说立即叩头跪拜她赶紧将五娘送进了新房,又招呼大家把嫁妆都搬到新房离去,房里早有许多村里的姑娘等着帮忙热闹的,其中就有黑妹和胖丫,四丫的。
最先放下的就是那雕花的大chuáng,一放下,黑妹和胖丫就开始铺新chuáng,都是崭新的棉絮大红绣花的被单的,好喜庆啊!
五娘的姨安排好摆设后径直回家去了,因为房里人多还有那个洗脸盆架子没有搬进去。
因为乡里人有一些洗脸是习惯在房里,于是把洗脸盆架子摆在门后面,也有一些为了方便打水泼水的,直接放在房门外面,所以五娘的姨想着洗脸盆架子直接放在门外面也行,左右现在放不下,等忙完了,五娘想放在哪儿再说。
五娘娘家也在办嫁女儿的酒席,她肯定是参加那一方的,得赶紧回去。
所有吃酒席的已经入席落座了,个个微笑着恭喜jú珍和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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