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企图放松,感觉自己这样一触即发的模样确实有些可笑,可是才放松了,腰间突然一紧,鲁巍收紧臂膀,我突然毫无间隙的全贴上他,我被一吓,惊喘出声,突然感觉到脖颈一片湿热,那股温热的气息一路往下,啊啊啊,小鲁同志化身成láng了,我要失身了,我要失身了,我心里不停的狂喊着,他受不了煎熬了,我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在抵触他还是在摸索他。
我之前曾看过很多的小说啊之类的东西,在网上那些话题也接触了不少,还经常会看我的那些朋友们在QQ群里讨论,我还觉得自己很彪悍的放过一阵厥词,所以我的思想并不是未开化。最厉害的是,我看小说时常常会把小鲁同志代入进去,觉着有一天如果失身于他时,我要怎样怎样,可是想象终归是想象,事到临头,我却不像我想象般的从容,脑中一片空白,拒绝与迎合没有了绝对的界限,身上的感觉是一回事,脑海里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由自主的在那天人jiāo战着,到底是继续,还是拒绝?
“啊!”他咬我。
我抚我的脖子,所有的思绪统统回笼,不满的在黑暗中瞪视他,他悬在我上方良久,然后崩溃般的压我身上,无声的笑着,越笑越剧烈,我莫名其妙,他这,还继不继续呢?
良久后,他止住笑,贴我耳边道:“我继续煎熬吧。”
这是说,不做了?
他翻身躺好时,我突然又觉着有些失落了,眨巴了几下眼,还是失落,觉得如果继续下去,也没什么的,失落,一直失落,却不好意思扑上去,心里痒痒的,又被我qiáng硬的隐忍了下去,在失落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天已大亮,我看着小鲁同志沉睡的脸孔,喟然长叹,啊!天亮了!失落!
鲁巍醒来时,我都洗漱穿戴好了,他睡的很好的模样,感觉昨天他驱车几百公里,肯定累坏了,一时有些心疼他。
他睡眼惺忪时的模样很居家的感觉,我曾跟何处说,鲁巍为什么那么特别呢。
她歪着头问:“哪特别了?”
我说:“气场很特别啊,一靠近,就会觉得他有着与别人不一般的气场,特别的温和,特别的安心,特别的让人想接近。”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家安飞才这样呢。”
我忍不住就靠近正冬眠于我chuáng上的小鲁同志,是真的有气场啊,很吸引我啊,距他一臂之遥才能感觉到,淳和温厚,让人心倾。
我回过神来时,他已坐起,睡眼惺忪的揉着眼,棉被滑落,他仅穿着白色棉背心,露出gān净结实还泛着光泽的胳膊来,乱发有些蓬松,遮在眼前,明明看上去有些孩子气,可是还冒着青髯的下巴,又显得男人味十足。
他冲我笑笑,笑得有些无奈,沙哑着声音问:“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新年新气象啊,我妈说一年之计在于chūn,一日之计在于晨,元旦与大年初一,是不准睡懒觉的。”
我看他十分困的模样,凑近了揪他的面颊,道:“昨晚没睡好吗?”
“嗯!”他气恼的瞅我,揭了被子打算下chuáng。我突然就笑开了,他迈进洗手间前,听到我咭咭的笑,回头瞅了我一眼,我问他:“你yù求不满吧?”
他闻言,倏的转身,三两步bī至我面前,威慑力十足的居高临下道:“信不信新年第一件事,就是我吃了你,让你记忆终生。”
我吞吞口水,小心哄劝,再也不敢捋虎须了,自动自发的说下楼去给他买早餐。
“不用了,等会我们出去吃,我知道有一家店的蒸粉特别好吃,待会带你去。”
我很喜欢吃蒸粉,喜欢热气腾腾的jī蛋粉条上洒上翠绿的葱花再滴上些酱油,放上酸菜辣椒酱拌上一拌,再配上一碗海带汤,滋味十足。
鲁巍也喜欢吃这个,却没有我那般爱,新年的第一天,能跟他一起去吃自己喜爱的食物,忽然感觉这一天乃至这一年,都会十分的美好幸福。
我们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十指相扣手牵手的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感受着新年的浓厚气氛,许多的店铺还留有着前几天圣诞时的彩灯与圣诞树,也有许许多多的年轻人还戴着圣诞小红帽,虽然今天骤然降温,气温已近至零度,但是满街熙攘的闹腾让人觉得心里暖和的很,我跟小鲁两人在人cháo中肩撞着肩,不断的指着某处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又不断的笑得乐呵呵的,我闹着他给我买了串冰糖葫芦,将红色的糖渣咬得满脸都是,他用指腹将糖渣一一揩去,顺便在我脸上掐了又掐。
我舔舔唇,感觉唇上一片香甜,抬头冲他笑得惬意满足,却瞅见他眸光深沉,不由的冲他做嘴形:“yù求不满?”
他拧着我的耳朵,在来来往往的人cháo中,冲着我的面颊给了我一记非常响亮的吻,顷刻间唿哨四起,一些小青年冲我俩笑得暧昧,感觉到我的脸瞬间热意cháo涌,拉着他匆匆向前走了去。
下午我们去了世界之窗,那里照样人挤人,我们见什么玩什么,即便要排长长的队伍等候,也不觉得枯燥无味,似乎这一天,已开心过一年。
晚餐是跟赵安飞夫妻一起吃的。
我们在最繁华的商业街找了一家最红火的酒楼,找了位置坐下,每个人都点了自己最喜欢吃的菜,然后就咋呼开了。
赵安飞说:“殷可,我着实没想到鲁巍这家伙的心机居然那样的深沉,我是他哥们,可是他居然将我们都瞒得滴水不漏的,记得小学毕业那年,他听到说我们班上要搞毕业晚会,就死皮赖脸的要跟着去,我当时还想,你家伙都转学了,跟我班上的同学又不熟,去凑些什么热闹呢?却没想到,他还真是抱着目的去的。多坏的一人呐,那么小,就那么有心计。”
我掩着嘴笑,恁他当年再有心机,也白费了,我根本没察觉到我们班的毕业晚会上有这么一个人出现,我当时正忙着哭我逝去的金色年华,哭即将分别的同学qíng谊,哭再也难以得见的赵安飞。现在想起来,我当时啊,咋就那么的不顾及一下自己的形象呢,多难看啊!
何处又说:“我当时觉得我们班的女生,都喜欢赵安飞,说不定殷可当时也喜欢着,那鲁巍多可怜哪,整个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说完她就掩唇笑,赵安飞不满的掐她的脸,说:“我哪里是沟渠了?”
我看她们两人调qíng正在兴头上,心里却戚戚焉,我当时心里还真只有赵安飞呐!
心思才一恍神,就感觉大腿上多了一只手,轻轻的掐着我大腿,我拧拧眉,端着水故作无事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后,手也顺着伸到桌子底下,去拧那只搁在我腿上的咸猪手。
上菜时,他才将手伸至桌面上,我侧着头看他的手背,一片红痕,止不住的就笑出声来。
何处眼尖的揪着问是怎么回事,小鲁同志瞟了我一眼,说:“蝎子蜇的。”
我又笑,赵安飞揽过他老婆夸张的说:“还是我老婆温柔啊。”
小鲁闻言,也一把揽过我,我错愕的看他,他冲着赵安飞道:“我就爱我老婆这样的,又jīng明又迷糊,还有些小个xing,我从小就爱她这样。”
我一噎,喉间涩涩的,慌忙低下头来,感觉眼里竟有股酸涩,就听何处还不依不饶的打趣道:“瞧你把殷可那家伙感动的,等会要哭给你看了。”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话也不说。
赵安飞哈哈大笑,搂她老婆也道:“我也从小就爱她。”
“你们两个,ròu麻不ròu麻啊?”我跟何处同时斥道,两个男人才松开了手,筛了酒,吃开了来。
饭间,何处跟赵安飞说起了昨晚上的跨年演唱会,我一脸和羡慕和向往,毕竟,远离省城的我们,能看一次那样盛大的跨年演唱会,太难得了,何处说来了哪些哪些明星,我撇着唇说我都知道,电视有直播,何处一本正经道:“不一样的,看现场跟电视不一样的!”
于是我就在那抓心挠肺的纠结着,最后都化作一腔哀怨的瞪鲁巍。
鲁巍本跟赵安飞说的好好的,我瞪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挠着头道:“要不,我们去看XX大本营?”
我哀怨的转头,不语,我想要的人山人海啊,我想要的炫丽焰火啊,我想要的万众一声啊!
“你算了吧,你在看电视的时候,人家正在寒风中赶路千里来与你相会,你就知足吧你!”何处见不得我折腾小鲁,替小鲁帮腔。
我闻言,挽住我家小鲁的胳膊,神气十足的冲何处道:“我家的男人,我就爱折腾他,嫉妒的话就让你家小赵回去再跑来啊!”
于是,我跟何处的又一轮攀比开始,那两男人不理我们的幼稚,谈着些什么物价煤油国计民生,尽是我们女人不感兴趣的话题。
酒足饭饱后,各自双双离去,鲁巍在离政法学校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酒店开了间房,死赖活赖不准我回去,我拧他,说你怎么这么坏呢?说你不怕煎熬呢?
他抱怨着说:“我受得了啊,你不在身边,才受不了啊。”
我嗔笑,这家伙,越来越ròu麻了。
晚上洗洗睡时,他搂着我问:“李涵之前来过的,对吧?”
他突然提这个话题,我无预警的就绷起了背,他似是感觉到了我的紧绷,又搂紧了些。
“我从知道她来过后,就一直担心,直到再见到你,见你没生我的气才放下心来。你总是什么都不说,上次你见了她不说,就生我的闷气,这次见了她又不说,我怕你再生我一次闷气。”
“你妈,为什么会让李涵给我送东西呢?”虽然对于李涵这个人,我已不会偏听偏信她的挑衅言辞,可是对于未来婆婆让她来省城见我的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李涵之前仍时不时的找我的父母,讨好我的父母,希望可以让他们对我施加一些压力。”
我动了动,想抬头去看他的表qíng,他抱怨的道:“别乱动。”
我复又安静下来,听他继续说。
“我妈在李涵再次找上门时,听闻李涵说要来长沙,便索xing让李涵替她捎些吃的给你,你不明白她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想想,然后笑了起来,我那未来婆婆是向李涵表明她的态度啊,是在告诉李涵,她已经认定我是她的媳妇了。
抵在他胸前的手改成搂抱他的腰,他用下巴磨着我的头顶,不满的说:“人家对我费尽心思,为什么你就老对我一副爱要不要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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