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年是陆铮陪她看的烟花,现在陆铮在什么地方呢?
他一走就是这么久,连个消息都没有,真是气人。
明明说好的,虽然是假婚姻,有什么事qíng都要两个人一起商量的,他却说话不算话!
庄明宪想着想着,就觉得这烟花也不是这么好看了。
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心qíng有些低落。
“咱们出去看吧。”老太太轻轻推了推她:“看看是谁家这么大的手笔,放了这么多的烟花。”
庄明宪不想去,她突然懒懒的,对外面的事qíng一点都不想关心了。
老太太却很希望她去。
今天是她生日,祖母非常高兴,她怎么能让祖母不高兴呢?
庄明宪打迭起jīng神,跟祖母一起出了门。
烟花还在放着,如火如荼,绽放时将整个枣树胡同照的如同白昼,熄灭时一切又归于黑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庄明宪总觉得胡同口放烟花的那个人看着有些眼熟。
她松开祖母的手,朝前走了两步,耳边突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喊声:“祝夫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事事如意,时时顺心。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唯有夫人青chūn永驻,永无烦恼,一世无忧。”
这声音、这恭祝词几乎跟去年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么巧!
难道去年跟她同一天过生日的那位小姐跟她一样如今已经嫁人成为夫人?难道她现在也在枣树胡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qíng?
心里猛然迸出一个猜想,庄明宪不敢相信,却又觉得一切本该如此。
她拔腿朝胡同口烟花升起的地方跑去,她看到那人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他的身份呼之yù出。庄明宪心跳如雷,不敢置信。
突然,一朵烟花在头顶绽放,照亮了她周围的一切。
那人长身玉立,体态雍容,挺拔的身姿正缓缓转过来。
他斜飞入鬓的浓眉、比星子还亮的双眼、嘴角如chūn风般温柔的笑意,在这个瞬间无限清晰。
她看到那个人正快步朝她走过来,她什么都看不到,除了这个英俊无双帅炸了的男人。
她什么都听不到,除了她砰砰砰的心跳。
作者有话要说: 病例纯属虚构,大家不要当真。不过粪便的确能治病,不是我胡诌的哦,以下案例为证:
①东晋时期(公元300~400年)的葛洪,在其所著《肘后备急方》中,记载了当时用粪清治疗食物中毒和严重腹泻,“绞粪汁,饮数合至一二升,谓之huáng龙汤,陈久者佳”,还记载了用动物粪便治疗疾病,如“驴矢,绞取汁五**,及热顿服,立定”
②李时珍在《本糙纲目》中记载了口服粪水治疗严重腹泻、发热、呕吐和便秘等疾病。
③现代西医,也用把健康人的粪便移植到病人肠道中的方法,治疗肠道菌群紊乱,帮助病人重建肠道菌群,这叫粪便移植。
④2014年就有用粪便制作的药丸了,主要治疗肠道菌群感染。
以上都来自百度。
第90章 第一更(捉虫)
陆铮!
陆铮!
陆铮回来了!
真的是他!
刚才的失落一扫而空, 庄明宪只觉得整个人被快乐、喜悦所包围。乐—文
分别二十多天, 她感觉像是过了很久很久。
她有很多话要问他,问他为什么耽误了, 问他临走前的拥抱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铮一步一步走过来, 英俊的眉眼、温暖的笑容是那么的清晰。
她不由自主加快脚步, 迎了上去。
“站着别动。”
陆铮脚步轻点,施展轻功,眨眼功夫停在了庄明宪面前。
“陆铮,你回来了……”
她话没说完, 就被陆铮一把拥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庄明宪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是做梦, 是真的,陆铮真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的脸红得发烫,耳朵几乎在燃烧。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乱了,像受到惊吓的小鹿,东一下、西一下的撞了起来。身体却僵硬如木头,脖子硬得直挺挺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朝哪里放才好。
“呼!”
“呼!”
她感觉自己像离了水的鱼一般, 喘不过来气了,只能依靠身体的本能大口大口呼吸。
陆铮的心软成了一团。
小姑娘太紧张了。
陆铮稍稍放开一点, 揽着她肩膀的手轻轻往下移, 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另外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勺。
“安安,我回来了。”
温香软玉在怀,他才知道他有多思念她。短短二十多天, 他体会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
他轻轻搂着她,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仿佛这样就能表达他如cháo水般连绵不绝的思念一样。
“乖。”他的声音温柔热烈,像水又像火:“不怕,我在呢,我在这里呢。”
思念、眷恋拍打着他的心房,化作甜言蜜语、诱惑的呢喃。
热乎乎带着男xing诱惑力的呼吸喷在耳边,庄明宪心跳如雷,头脑中浆糊般晕乎乎的。
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火辣辣的好像着火了一般。手脚却绵软无力,几乎要站不住。
她只能软软地依偎在陆铮怀里,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陆铮那砰然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耳膜,让她心cháo澎湃、让她的心不由自主跟着他的心同律动跳跃起来。
“我很想念你。”陆铮的声音像在压抑着什么:“你呢?有没有想我?”
没有没有没有!
她才没有想他。
她一天都没有想他。
没有想他这个一去不回的混蛋,没有想他这个走之前抱她,撩完就跑的混蛋。
他回来了,也不跟她说一声,上来就抱她。
混蛋!混蛋!
她又不是他的夫人,他们的婚姻也是假的。
他这样是登徒子!
她应该推开他,给他一巴掌……谁让他这样抱她的?
可陆铮的怀抱,他身上的味道却像蜜糖吸引蚂蚁一样紧紧的吸引着她。
她舍不得,她舍不得陆铮。
可若是由着他抱着自己,他们会发展到哪一步?
他太坏了,竟然不由分说就抱着她,还用那种甜死人不要命的语气跟她说话,害得她头脑晕晕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该怎么办?
要不要推开陆铮呢?
她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陆铮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只知道怀里这个是他的人,是他陆铮的妻。
他抱着她,她没有推开他,还这样娇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陆铮从来都不是被动的人,既然第一步目的已经达成,他毫不犹豫做了第二步。
庄明宪正在犹豫要不要推开陆铮,突然陆铮松开了她。
庄明宪一愣。
放松、失落、舍不得、委屈……种种qíng绪瞬间涌上来,让她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正呆怔间,一双温柔有力的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捧了起来。
四目相对,陆铮那寒潭墨玉的双眸好像有星辰大海,让她qíng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他。
“安安。”陆铮喉头滚动,眼眸越来越深:“我可以吗?”
“什么?”
庄明宪不解,懵懂地看着陆铮。
陆铮勾起唇角笑了。
那笑容是畅快的、喜悦的、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跟从前的笑都不一样。
他的手指在她柔软如玉的肌肤上流连,目光牢牢锁定她红彤彤的娇唇。
庄明宪还未反应过来,陆铮已经低下头,朝她靠了过来。
有温热的、带着男xing味道的东西在她的唇上轻轻碰触了一下。
陆铮在亲她。
“轰!”
她脑中嗡地一声,理智全失。
全身的血液极速朝脑海中涌去,她的呼吸更急促了,脸更烫了,眼睛也瞪得极大。
陆铮英挺的眉,修长的睫毛,微微低垂的双眼,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唇上轻轻碰触,她来不及品味,他就离开了。
“乖!”
陆铮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脖子,把唇印在她的耳廓:“乖乖,把眼睛闭上。”
这声音带着魔咒,让她如丧失理智的木偶,陆铮就是那牵线的人,她乖乖地把眼睛闭上。
陆铮的唇再次印下来,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头、还有她漂亮的下巴,最后才噙了她的唇。不再浅尝辄止,而是撬开她的贝齿,吸允着她的芬芳。
砰!砰!砰!
烟花在头顶炸裂,绚烂无比。
庄明宪觉得自己脑海中也有什么在炸裂,也是绚烂无比的。
这一个吻温柔缱倦又格外绵长。
吻到最后,庄明宪手软脚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软软地靠在陆铮身上,由他抱着她,撑着她。
“生日快乐!”陆铮声音沙哑,浓浓的全是qíng。yù:“我的小姑娘。”
陆铮的声音可真好听啊,听得她心都软了。
庄明宪晕晕乎乎的,不知不觉中回拥着陆铮,两只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腰。
她的唇因为刚才的亲吻更加诱人,人却因为害羞不敢抬头,牢牢扎在他的怀里,jīng致的下巴格外可爱。
陆铮爱极了她的模样,搂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在这一刻停留。
“啊……嚏!”
胡同口的yīn影里,突然传来一个响亮的喷嚏声,两人做贼心虚般吓了一大跳。
特别是庄明宪,几乎是立刻推开陆铮,退到了几步之外。好像这样就能证明,刚才跟他热qíng拥吻的人不是她一样。
陆铮更是脸色一寒,目光凌厉地朝yīn影中扫去:“谁?出来!”
“哒、哒!”
“嚏!”
yīn影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动了动,马儿抖了抖身上的毛,动了动蹄子,打了个响鼻。
原来是陆铮停放在那里的马车,见主人半天不动,有些焦躁了。
此时烟花悉数放完,夜已经深了,纷纷扬扬又下起雪来。
陆铮这才意识到在外面站太久了,他无所谓,可她身子娇弱,哪里能受得住?
而且,他还想跟她做更多、更美妙的事qíng。
“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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