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_尝谕【完结】(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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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咽咽吐沫,慢吞吞地把椅子嘎吱一声拉过去,坐在她背后,伸手摸在她的细腰上。

  “她说让你啥时候上班了么?”是邹奶奶的声儿。

  邹月娥也不回头看我,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杂志,“随时可以,我想后天再说。”

  我一欠身,揪了揪邹姨大腿后侧的丝袜,不言声,就这么自娱自乐地玩起来。过了会儿,心头慢慢火热了些许,抬眼瞧瞧她的后脑勺,我抬起屁股坐到了chuáng上,迟疑片刻,伸手cha进她后背的衬衫里,上下摸着。

  “工资多少?”

  “一开始大概三四千左右吧,具体的我没问。”

  然后的时间,邹月娥就继续跟外面几人闲聊着,我则上上下下摸着她,折腾了好半晌,觉得有点不满足,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眨眨眼,往前一顶,裤子贴到了邹姨后面的裙子上。

  等了等,邹姨仍看着杂志,没反应。

  感觉很舒服的我又往前顶了下——还是不理我。

  我呼了口气,一手支着chuáng单,试探着趴在她身上,徐徐让裤子在她ròu呼呼的美臀里磨蹭着。我没啥其他想法,只是觉着这样蹭着她,jīng神非常愉悦,比摸她的感觉要好很多。邹姨既然没说什么,估摸也不会有大问题吧?

  “月娥啊,美容院的工作可不好gān,天天全是事儿。”

  邹月娥侧面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还算比较喜欢这行业,应该能胜任。”

  渐渐的,我脑门见了汗水,控制不住般地越动越快。我怎么也没想到简单蹭蹭也能这么舒慡,那种心痒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摸在邹姨后背的手心也印出了汗水,不过不是我的,是邹姨出汗了。

  我呼呼喘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信号刹那间传进脑海,我忍不住叫她名字:“邹姨,呼,邹姨……”片刻后,我肩膀一抖,重重趴在了邹姨身上,大口大口地吐着气。

  “月娥,出来说话多方便,外面也凉快着呢,嗯?小靖gān嘛呢?又玩电脑呐?”

  我jīng疲力竭地抬眼看看她,只见邹姨苦笑的目光也在看我,然后就听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了句:“没玩电脑,您儿子正玩我呢。”

  第121章 【小拍开始】

  邹奶奶家里屋。

  在邹姨身上趴着休息了片刻。我眼巴巴地瞄她一眼,撑着chuáng板直起身,站到一旁,结果低头看了看,却发现自己短裤偏左点的位置被浸湿了一道痕迹,脸一红,我无比尴尬地拿手一捂,也注意到侧躺着的邹月娥灰色OL裙上有块黑乎乎的地方,呃了一声,我赶紧从chuáng头柜上扯了两张餐巾纸下来,伸手给她擦裙子:“不是故意的,咳咳,抱歉。”

  邹月娥也不吱声,看看我,抖了抖手里杂志,低头瞧着书。

  “月娥?”是老妈院里的声儿。

  “哦,崔姐,您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问小靖gān什么呢?”

  “他啊?”邹月娥眼珠子一眯:“他呆着呢,啥也没gān。”

  瞅得如此,我背对着她把纸伸进裤子里。也给自己擦了擦,唉,丢人啊。

  我脸皮比较薄,没话找话地跟邹姨说了两句不相gān的话茬,见她爱答不理,我就告了个辞,拉着T恤衫挡住裤子上湿乎乎的痕迹,盯着老妈和邹奶奶视线快步回了自己小屋。反手锁好门,我马上把内裤短裤都换了,将脏衣服一股脑塞进chuáng褥子底下,想等痕迹gān了再拿到南屋洗,别叫爸妈发现。

  下午,听得院里没了聊天声,我知道爸妈是去睡午觉了,于是乎,做贼一般将内裤短裤攥在手里,悄悄推门瞧瞧外面,抱着塑料盆踱步进了南屋。可还没等我接水倒洗衣粉,我才发现屋里有人,换了件裙子的邹月娥正蹲在角落吭哧吭哧地洗着一件灰色OL裙,正是我中午弄脏的那件!

  我讪讪一笑:“邹姨,那个……”

  邹月娥侧头用余光瞥了眼我,很随意地笑道:“你也洗衣服?喏,肥皂和洗衣粉都跟小桌上呢。”

  “呃,好。”我也蹲在她旁边,脸红着把短裤泡上水。

  这时,我不禁想起一个问题——我还是处男不?

  是?不是?是?不是?呃。搞不懂啊!

  第二天早晨,晴空万里。

  我上的是七点半的闹钟,起了chuáng,换了身gān净体面的衣服,见爸妈那屋大门紧闭,估摸是还在睡觉,我就没跟他们打招呼,也不想父母知道我去拍卖会。转身出屋,想敲敲东屋门,但转念一想,又作罢。在院里给邹月娥的手机打了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被那头单方挂断了,然后我隐约能听见东屋里溅出些许动静,有盆声儿,有拖鞋声儿,有说话声儿。

  几分钟以后,一身非常正统的西裤衬衫打扮的邹月娥顶着gān练的盘发迈步出屋。

  我想起昨天那桩荒唐事,眼中有显尴尬之态,“咳咳。现在走么?”

  邹月娥表qíng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笑吟吟地一点头:“出发。”

  位于十里河的拍卖现场。

  小宴会厅前面聚集了八九个人,从服装上看,应该是参拍的人,拍卖还没开场,很多都早早等在外面,只有几个挂着胸牌的保利工作人员跟宴会厅进进出出,打仗一般,很是忙碌的样子。撩开腕子看看表,我摸出电话给郝哥打了去,说我们到了。

  不多时,抱着一个皮包的小郝从走廊尽头走来,“……呵呵,够早的,这位是?”

  我介绍道:“这是郝哥,这是我邹姨。”

  邹月娥客气地与他握握手,“你好。”

  小郝眼中蹦出一缕惊艳,估计是没见过邹姨这么漂亮的人吧,“您也好,嗯,进场手续我都办完了,你们签个字就行,给。”他递给我们几分文件,等拿他的签字笔写上名字,小郝从皮包里取出两个拍牌,一个是25号,一个是26号。

  弄完这些,我跟邹月娥说让她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旋而跟小郝向西走了十几米。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小郝狐疑道:“还有事?”

  我道:“有一点,嗯,我不清楚这话该不该说啊,那啥,拍卖的时候,贵公司应该有……有托儿吧?”所谓托儿,当然是看拍品价格低了,继而举牌抬价,其实却没心要买的人,我想,一般拍卖行应该都会事先安排这类人在参拍者中间吧?

  小郝呵呵一笑,没直接回答我,“你的意思?”

  我郑重其事道:“是这样,描金山水食盒我不敢肯定,但那只砚箱,绝对能拍到高价,我是这么打算的,如果万一出现意外,砚箱没有达到十七万的价格,那我想您让那个托儿把价钱抬上去。”

  小郝怔怔,哑然失笑道:“十七万?太高了吧?”

  “真不高,您应该清楚,很多咱们的人在外国拍卖会上为了收回国宝。都不惜花重金购入,完全不考虑市场价格的因素,其实,日本人在这方面比咱们还要洁癖许多,十七万以上,百分之百是没有问题的,要不您跟负责人说一声?”曾经钱先生所上的那场小拍,跟我这回如出一辙,也没上什么宣传,也不被别人所看好,但偏偏。描金竹林砚箱却被拍到了十七万的高价,远远超出了估值价格,事后,媒体还曾报导说那几个日本人对砚箱其实是势在必得的,倘若竞价者有中国人,估计十七万也不会打住,只不过,当天参拍的中国人没有看上砚箱的,那几个日本人也就没争夺得太过激烈。

  “好吧。”小郝苦苦一笑:“但也不妨告诉你,每次开拍,负责人都会预测一下拍品最终成jiāo价,而你的砚盒,他是估价九万元的。”

  九万成jiāo?比市场价格还略低一些?若抛掉佣金等,我只能拿到八万不到?那我还来什么拍卖会啊!当初直接就卖给史院长了!他还给十万呢!

  我焦急道:“十七万,不会有错,您就把我刚刚的话跟负责人说一遍,我想他应该会明白,成么?”

  小郝琢磨一番,点头道:“好,我这就跟负责人讨论一下,具体运作我们会安排好的,尽量达到你预期价格吧,你放心。”

  “麻烦您了。”我可指着砚箱食盒大赚一笔呢,听他这么说,心里踏实了些。

  然而,当我送走了郝哥,回身往邹月娥跟前过去时,我就看到了很不和谐的一幕。

  “邹月娥!别以为傍上了大款就鼻孔朝天了!还来拍卖会?你有钱买古玩么?”

  说话的居然是韦斌那个日本女朋友凉子,韦斌也同她一起站在邹姨前面,神色不善地盯着她看。

  我眉头一蹙,他们也来了?

  邹月娥唇角泛着冷笑:“这拍卖行是你家开的?难道只许你来不许我来?”

  “别得意,有你哭的一天!”凉子yīn着脸。

  “是吗?呵呵,我等着呢。”

  凉子和韦斌似乎和好如初了,手挽着手,钻石戒指也重新出现在凉子手上。

  韦斌狠声道:“你那男朋友没来么?不是把你甩了吧?”

  “别总说这种话,也别总用这种表qíng看我。”邹月娥浅浅笑了笑:“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嫉妒他。这可很影响你跟凉子小姐的感qíng哦。”

  凉子紧紧韦斌的手臂,冷目而视:“我们感qíng很好,用不着你cao心。”

  邹月娥故意摸摸肚子,看着韦斌笑道:“我和我男人感qíng也很好,我们呢,都准备要孩子了。”

  韦斌眼角跳跳。

  凉子哼了一嗓子:“不要脸!”

  “哟,我刚看见。”邹月娥故作惊讶道:“戒指又戴上了?行,挺好,钻石多漂亮啊。”

  她话音刚落,我也走了过去,一把抓住邹姨的手,拽着她往宴会厅走,“……以后和这种人说话之前记得站远一点,省得弄你一身臭气。”

  邹月娥噗嗤一笑,语气乖乖道:“嗯,记住了。”

  我没回头看他俩是何表qíng,找了个后排的椅子跟邹姨坐稳,然后松开了她的手,主要是怕遇见熟人。

  小拍的规模自然比不上专卖和chūn秋拍,粗略一数,二十多人而已,气氛不是很热烈。

  韦斌和凉子也在我们后面进场了,他们瞥瞥我俩,选择了靠中间一排的位置。我看到,凉子还和身边一位中年人欠身打了招呼,那中年人也欠身回了招呼,看来,他也是日本人。

  我特别注意了一下,发现能从言谈举止和穿着打扮看出来的日本人,算上凉子足有五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嗯,应该差不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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