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面前提到房事,真是很羞耻。可那次刑律修给颜靡撸,却始终没有碰颜靡一下,已经让颜靡确定了对方不举的事实。
颜靡觉得刑律修就做得太狠把自己的金刚杵给搞坏了,后来为了不让自己愧疚,律修编出了发誓的谎言。
自以为看破了一切真相的颜靡感到十分感动,同时又万分自责。律修的不举,自己要付一半的责任。都怪自己太美味,初尝□□的律修没个分寸,纵yù过度引发了悲剧。
“苏裕,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我们下半辈子的xing福就教导你手上了。”,颜靡想起婚后一直没能圆房的悲哀,眼中泛起了蒙蒙的一层水雾。
苏裕感觉身上的担子十分沉重,眼神坚定,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律修是我的好友。哪怕我现在学艺不jīng帮不了他,我也会刻苦钻研,争取早日让他重振雄风。”
“谢谢你。苏裕,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大恩人!”,颜靡感动得无以复加。
苏裕清咳一声,“关于纵yù过度导致不举这病症,前人留下了许多经验,有很多方子可以参考。不过,还是让我亲自为律修诊诊脉比较好判断。毕竟这些药不能乱吃,若是不对症搞不好反而加重他的病qíng。”
“我们待会儿下去就忽悠他诊脉,你见机行事。我会给你制造机会。”,颜靡勾唇一笑,黑濯石般的大眼睛中闪烁着jīng光。
事关未来生活的幸福,哪怕律修不答应,自己下药把给迷倒也要g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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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律修坐在客栈的木桌旁,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心里也有了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
在刑律修的身侧,佛宗弟子们把蒲团放在地上,盘腿而坐,双手合十,嘴里念着经文。尽管这村子已经尘埃落定,没有任何一丝魂灵了。他们还是坚持念往生咒、惊魂咒等咒术。尽管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但他们还是想做点什么。
“吱呀”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颜靡跟苏裕相继走了出来,他们两人闲聊着,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看起来十分和睦。
眼前的这副场景再正常不过,刑律修却觉得有什么不对。
颜靡在刑律修的身边落座,纤纤素手挽上刑律修的胳膊,美丽的眼睛扑闪着,灵动可爱,“律修,你在这里做什么呀?”
“我在思考紫貂jīng一直选择飘着的问题,这种做法十分làng费灵力,我实在想不通。”,刑律修眉头微皱,低沉的声音着夹杂这几分困惑。
苏晓仪一脸震惊,眸光也变得非常复杂,“我或许知道……”
当初苏裕跟苏晓仪路过此地,恰好看到一只奄奄一息的紫云貂正躺在雪地里。苏裕于是跟苏晓仪将宝舟降下,拿着丹药去救它。然而,那只濒死的紫云貂却对着他们露出了极为凶恶的表qíng,艰难地爬着想要逃跑。
苏裕只能带着苏晓仪离开,苏裕把药给了苏晓仪,让她变成人形去救紫貂jīng。那时候苏晓仪不过是练气三层,实力不高,但也足以让她运气灵力飘到紫貂jīng的面前了。
紫貂jīng看到了送药的蚂蚁,直接就吃下了丹药。紫貂jīng知道自己快死了,哪怕是□□他也没多大损失。吃下丹药的紫貂jīng很快恢复过来,变得活蹦乱跳的。苏晓仪跟苏裕做好事不留名,很快就离开了。
紫貂jīng只记得那只可爱的蚂蚁,以后修为慢慢提高便用灵力支撑自己再也不落地。
“飘着,就不会踩到蚂蚁了。”,苏晓仪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刑律修顿时觉得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紫云貂这种天阶灵shòu十分少见,紫貂jīng也是这山里唯一修成妖的灵shòu。苏晓仪从前救助过的紫云貂肯定就是它,当真是造化弄人。
苏裕面露憾色,“若是我们当时没有离开,而是跟那只紫云貂好好jiāo谈一番。得到了人类的善意的它,最后可能不会变得那样丧心病狂。”
到了后来,紫貂jīng已经不仅仅是报仇了。他的心也变得冷硬,开始对无辜的人下手。
“问心无愧便好。世事无常,谁能料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呢。”,刑律修安慰苏裕。
话题很快被扯开了去,颜靡终于出手。颜靡抬起嫩白的小手揉了揉太阳xué,有些倦怠地说:“我觉得最近jīng神不济,是苏裕你给我看看诊吧。”
“好。”,苏裕微微一笑,开始给颜靡诊脉。
刑律修担忧地看着颜靡,宽厚的大掌在桌下握上了颜靡的左手,默默给与他力量。
颜靡的身体状况没有任何问题,健康得不得了。也是,修士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要高很多,一般没有受伤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颜靡体内也没有什么暗伤,也不需要温养。
“你应该是最近遇到的事qíng比较……多转换一下心qíng,不要忧思过重,放宽心就好。”,苏裕装起来也是有板有眼的,让人根本不会怀疑这个品行高洁的神医竟然会说谎。
颜靡装jīng神不好,苏裕不可能揭穿他,而是给他台阶上,顺便……
果然,颜靡也跟苏裕想到一块去了,他冲刑律修柔柔一笑,担忧地说:“律修,你最近一直为这件事烦忧,不如让苏裕也给你诊诊脉吧,要不然我放心不下。”
刑律修拍拍颜靡的小手,宽慰道:“我经过的大风大làng多了去,不碍事。我很快就能调节过来,倒是你……”
眼瞅着话题就要刑律修带偏了,颜靡心里不免有些焦急,催促道,“诊个脉而已,你推脱什么。律修,该不会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受了什么伤……”
“我没事。”,刑律修一脸无奈。
颜靡眉目间笼罩着一股轻愁,也开始怀疑刑律修是不是真的受了伤,抓起刑律修的右手就防到了苏裕的面前,“苏裕,快给他看看。”
见刑律修还想说些什么,颜靡便横了他一眼,“你心虚个什么劲?要是诊出来你真的受了什么内伤瞒着我,你就给我等着瞧!”
苏裕很努力地维持自己的表qíng,他告诉自己无论看出了什么端倪,都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然后……苏裕他发现刑律修他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
苏裕无意识地微微蹙眉,又仔细把了把脉。
刑律修被苏裕的神色给惊到了,“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任何问题,你身体十分康健。”,苏裕收回手。
刑律修如释重负,“你方才脸色那么难看,我还以为出什么问题了呢。”
“我只是想起了某件事,觉得有点不慡罢了,与你无关。”苏裕微笑,然后默默将颜靡拉入了骗子名单。
颜靡十分心急,没多久就找借口离开,跟苏裕布下隔音阵法谈话。
看着禁闭的房门,刑律修心头微沉。
颜靡跟苏裕这会儿似乎过于亲密了,他们似乎有什么事qíng在瞒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那个抓紫貂的方法,是以前的一个老师讲到贩卖野生动物的时候说的。这就是所谓的紫貂可怜人,人不可怜紫貂。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抓捕方法到底有没有用。
以前年纪小傻兮兮的,世界黑白分明,用不着纠结。长大了才发现这个世界有多么的错综复杂。有时候思考人和动物的关系,真的觉得困惑苦恼。到最后,想开了,问心无愧便好。从野生动物到狗ròu到家禽,人的看法都有着天差地别。有些人认为都是动物为何要区别对待,可怜某些动物为什么不想想餐盘上的猪ròu,弱ròuqiáng食才是硬道理。吃着任何ròu类说动物可怜的都是圣母婊。
我不想多说什么。紫貂jīng因为人类的加害最后变成黑化,哪怕半山腰村子里的人并非所有都伤害过他,他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当然,它最后也没能逃过命运。对于山脚下敬仰他的村民,他也毫无怜惜。半山腰村子的村民因为紫貂而富裕,也因为它而覆灭。山脚下村子的村民因为紫貂jīng而度过饥荒,却也因为他全部阵亡。
我知道这本质上是一个ròu弱qiáng食的世界,但我想说你耀武扬威地说ròu弱qiáng食享受胜利的果实的时候,就不要怪有一天轮回到你的头上又太感叹命运的不公。偷猎的被抓后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搞不好哪天就死在了危机四伏的森林里。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爱吃野生动物要是感染了寄生虫也是自找的。只希望到时候死你一个,别给人类带来另一场非典。
关于吃狗ròu这个问题,我不吃狗ròu,当然也不阻止。不过因为某些人爱吃狗ròu,什么乱大排档都敢去,导致狗屡屡被偷我还是感到不满的。我家的土狗就差点被开着面包车的人抱走,不过当时有人路过大喊一声警告他们,偷狗贼就被吓跑了,我家的狗最后安全无事。估计这几个偷狗贼是新手上路,要不然估计我家的狗也没法逃过。很多偷狗的爱用毒,不知道是不是养殖场养的ròu狗就敢去乱吃,那就怪不得那一天倒霉中毒了。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心里很乱,想了很多,不过因为措辞水平受限,最后也只写出了这个不伦不类玩意。感觉写出来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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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让你们看我发了一顿牢骚。我们还是把目光转回文中去吧,来个小剧场来让心qíng不那么压抑吧:
刑律修:“感觉头上似乎开始发绿。”
颜靡:“不想被戴绿帽,就给我吃下我向苏裕求来的丹药!”
刑律修:“什么药?”
颜靡:“吃了让你重振雄风,金枪不倒的药!”
第46章 看清
颜靡火燎火燎地坐下, 若不是顾忌礼节估计他连水都没给苏裕倒就给直接问出口了。与心急的颜靡相比,苏裕显得特别的冷静。
“怎么样, 他的病棘手吗, 能治吗?”,颜靡既忐忑又期待。他害怕会听到什么坏消息, 但又觉得苏裕医术超群必定没有问题。
苏裕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晾了颜靡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你确定他是阳痿?我给他诊了脉象,发现他十分健康,身体状况比你还好。如果这是你恶作剧,那请适可而止吧。”
“你的身体没有问题, 不是阳痿?”,颜靡两眼无神, 喃喃道。
如果不是阳痿……
颜靡心里突然升起一个该死的念头, 心qíng乱成一团麻。该不会律修真的发了那个天道誓言吧?
颜靡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神qíng都开始恍惚了。
看到颜靡摇摇yù坠, 仿佛下一刻就要往后倒了,苏裕大惊失色,“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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