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缠绕住我的腿,拧动盘旋着往上爬,逐渐接近我下身,在男xing最重要的部位边停住了。湿冷的红信子在空中抖了抖,舔上染血的下身。
像上回一样,我胃酸翻腾,gān呕起来。
周围的侍卫跟太子都放声大笑。我听者众人充满轻蔑和恶意的笑声,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我恐怕又难逃被折磨至晕厥的噩运。
「哐」一声大响,震碎了众人大笑。
密室内顷刻鸦雀无声,却有一人怒叱道:「尘儿,你在gān什么?」
这个声音,低沉醇厚如玉钟,带着无上威仪。
陌生,却又熟悉得早已刻入我记忆处多年。是父皇!
我惊愕万分地睁开眼,入目,就是一个火光里修长挺拔耀眼如天神的人影。
我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父皇--
澜王说得果然没错。父皇与我的容颜,极为相似,周身上下流溢而出的帝王雍容气度,让周围的火光都黯然失了色。
他训斥完太子,缓缓侧首,黑发下那双深沉如渊的眸子,刹那夺走了我全部心神。
父皇,在看我!
从小到大的心愿,就是求父皇能正眼看我一看,却不料实在我如此难堪láng狈的qíng况下。可我已经顾不上思考任何东西,只是痴痴地望着他。
兴许是我望得太过专注,父皇神qíng间微微浮起几分异样,眸底有些我看不明的qíng绪一掠而过。随后,向我走来。
他伸手,抚上了我沾染血迹的长发,又慢慢摸上我面庞,与我无声对视。
父皇薄削刚毅的嘴角,缓缓勾起一点莫名的弧度。
我不想去知道父皇因何而微笑,只瞬息不眨地睁着眼,贪婪地注视我在梦里幻想过无数回的脸容。
能得父皇看上一眼,我已经激动得不敢再奢求其它,然而父皇的手突然从我脸上移开,不顾血迹污秽,亲自替我解开了铁链,脱下身穿的风衣裹住我,将我带回了他的寝宫。
父皇的寝宫,奢华巍峨。我躺在巨大华丽的龙chuáng上,仍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何曾想过,有朝一日,我居然竟能和天神般遥不可及的父皇如此亲近。
陆太医和鱼太医是宫中太医院里医术最高明老到的两名御医,此刻就簇拥在我身边,为我上药包扎。
清理到我下体那难以启齿的伤口时,两名年迈的御医没说什么,一直在旁看着我的父皇的却勃然变色,俊脸铁青。
他挥袖,打碎了一支价值连城的寒玉如意。
寝宫里所有的侍人,连同两名御医,都惶恐地跪伏一地,噤若寒蝉。
我无地自容地垂下头,我这个样子,实在有rǔ父皇颜面。父皇背对着我,肩背有力地起伏了数下,终是恢复了从容淡定,沉声命令那两名御医:「用最好的伤药,本皇不想看到,大皇子身上有任何一条疤痕。」
我凝望他云停渊峙的背影,心中漾满了感激和孺慕。
他回头,黑眸微澜,「今后,你就住在这里。天下间,没人能再动你分毫。」
有父皇这句话,我死也甘愿。我颤声叫了生平第一声「父皇。」
父皇的表qíng,刹那变得很古怪,猛地转身,不再出言。
我于是留在了父皇的寝宫养伤。
第165章 番外 【思君】5
父皇,总是在早朝过后就回来,有时还会让侍人把奏折送到寝宫批阅。他沉思疾书的时候,我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看着他。
窗外,雪花消融,chūn风近。
一树桃花开满窗纱,我周身的伤势也完全愈合,连以前受拷打留下的疤痕都让御医用最上等的伤药消了去。
我虽然很想再在父皇身边多停留,享受难得的父爱,可我也知道,该是回开元宫的时候了。
皇子逗留帝皇寝宫,于理不合。而且,我也思念周儿。
两月不见,周儿一定天天大哭大闹。看无觞的样子,也不像是个会照顾孩子的。
「父皇,儿臣伤势已愈,不敢再惊扰父皇,请父皇准儿臣回去。」我等父皇批完最后一份奏折,恭敬地向他辞行。
父皇执着朱砂御笔的手一顿,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搁笔,淡然笑:「用了晚膳,再走不迟。」
我看着父皇的微笑,心神俱乱。
当晚,侍人奉命送上了佳膳,又在父皇的一个挥手示意下,悄然退下,只留我和父皇两人对酌。
首度与父皇单独相处,我捧着酒杯,有些拘谨不安。父皇却神qíng自若,一手执玉壶,一手握杯,喝了一杯又一杯。
父皇的眼神,随着酒意越变越深沉……
他仰头饮尽玉壶里最后那涓滴美酒,随手抛下了玉壶,朝我伸出手掌。「过来!」
我愕然,尚在琢磨父皇这两字的含义,父皇仿佛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拽住我胳膊,将我拖到他身边。
满挟酒味的嘴唇,就肆无忌惮地落到我唇上。
我震惊得忘了动弹,脑海里,顿成空白。
火热的舌头在我齿间游走着试图挑开我牙关,我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愤怒地用力咬落——
咸腥的热血,立刻流进我嘴里。那时父皇的血。
「父皇?!您——」我怒吼着,用力挣扎,想摆脱他紧扣我胳膊的手掌。
这一切,太荒唐!
父皇另一只手抹过嘴唇,看到手背上的血迹,他反而笑了,眼光却冰寒。
一拳,迅如雷霆,正中我腹部。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打得翻转过来。我弯腰,猛吐酸水。
父皇的双手,趁机抓住我胳膊,毫不留qíng地卸开了我双臂肘关节。
我登时无还手之力,被父皇拎起衣襟,抛进龙chuáng那堆华丽绵软的被褥里。
父皇随即倾身而上,紧紧地压住我。黑眸里那种狂热,我曾在那些禽shòu侍卫的眼睛里看到过。
我用尽力气怒叫,狠狠抬脚曲膝,猛顶父皇肋骨。这一记,我没有下死力,只是想让父皇清醒过来。但那力道,也几乎可以顶断人骨。
父皇闷哼一声,脸上果然露出痛楚,可他非但没有放开我,反怒极而笑,双掌左右开弓,猛掴我双颊。
腥热的血,就从我口鼻中溅出,无助地染脏了被褥、枕头、金罗纱帐……
我双耳轰鸣,眼前阵阵发黑。
父皇终于停下手,揉开我粘在脸上的头发,再次吻住我,宣告他的占有。
衣衫撕裂的声音,刺通我耳膜。
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父皇要如此对待我?我,是他的亲骨ròu啊!
我拼命挣扎,可那点微弱的反抗,根本抵御不了父皇。他扯开我腿根,挤入我双腿之间。
蓄势待发的火热,在我腿上磨蹭着,我绝望地叫着「父皇」,只望这声声呼唤,能唤回父皇最后的理智。
父皇的身体,霎那间僵硬,居高临下瞪视着我,目光之恐怖,是我生平仅见。
「不许叫我父皇!」他陡地重重甩了我一巴掌。气息粗促压抑,隐藏无尽恼火。
心,一下子像被桶雪水浇到,冻结了。
原来,我这段时日编织起来的慈父形象,只是我的痴心妄想。
父皇救我,并非因为我是他的骨ròu,只为了在我身上发泄shòuyù。他,和那些禽shòu侍卫,毫无分别。
而我,还在傻傻地倾慕着他,对他充满敬意,一口一声,叫着他「父皇」,何其可笑!
早该知道,在这个冷漠的宫城里,没有任何人能让我倚靠。
是我自己太天真……
我万念俱灰。
父皇大概被我扫了兴,居然不再进入我,只并拢我双腿,在我腿间抽送释放了yù望。
腥臭的体液洒上我头发、身体。我以为这荒谬的噩梦可以结束,父皇却不罢休。
他取过雪白长绫,将我背朝上,四肢紧绑在chuáng柱上。
我没有再做无谓的反抗。可望见父皇托到chuáng边的银盘,我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
银盘里,放置着好几枚长短不一的银针,还有数小碟色彩艳丽的颜料。
我懂,那是用来刺青的东西。我不要父皇在我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父皇冷笑,跨骑在我腰间,一手用力按住我背心。
银针刺入肌ròu的尖锐疼痛,一下下,一直扎进我魂魄深处,我紧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再父皇面前发出任何属于弱者的呻吟和哀求,直至昏厥。
晕迷中,背上像火燎般灼痛,喉咙也gān渴得生疼。我昏沉沉不知白昼黑夜,依稀感觉有人抱着我,喂我喝下苦涩的药汁。
那人的胸膛,很宽阔,也很温暖,宛如我自小幻想中父皇的怀抱。
我半睁半阖眼眸,不想去辨清究竟是谁抱着我。
几天后,刺青引起的高热终于退去,我下了chuáng,穿起枕边一身新衣。
父皇去了早朝。几个侍女想劝我留下,我轻轻推开她们,踏着虚浮的脚步走出了寝宫。
路上,撞见的侍人,都个恭敬地向我躬身施礼,热络地叫着我「大皇子」。宫里人的眼睛,永远是最势利的。我在父皇寝宫长住两月,在众人眼里,俨然已经跃为皇帝跟前的大红人。
他们巴结奉承的笑容,在我看来,全成了恶毒的嘲讽。
踏进开元宫的院子,我已经汗湿衣衫。
无觞正两手支地倒立着行走,逗得边上的周儿咯咯笑。看见我走近,无觞翻身站起,兴冲冲地迎上来。「玄兄,你可算回来了。咦,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什么。」我努力挤出笑容,不愿无觞看出破绽,过去抱起了周儿。
无觞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叹了口气。「没事就好。玄兄,你那天怎么不告诉我,太子叫你去,是要整你?」
我猛回头。「你听谁说的?」
无觞得意地挑了挑眉毛,「那天你说去去就回来,半天都没回开元宫,我怕你出事,就溜进宸宫去找你,结果听到那里的侍人说你被关在密室里受刑。还好我机灵,跑去你父皇那里,给他传了个信,嘿嘿……」
原来,是无觞将父皇引到了宸宫!我早就在疑惑,父皇那天,怎么会突然闯入密室?!
「……原来都是你……」我周身微颤。
无觞狐疑地倒:「玄兄,你gān嘛发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伸手就要来摸我的额头,我大喝一声:「滚!」
如果不是他引来了父皇,我怎会落到今日可笑的境地?沦为父皇泄yù的玩物?
又怎么会破坏父皇在我心目中的感觉?……
「你说什么?!」无觞不可思议地瞪直了眼,指着自己鼻子道:「你叫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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