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齐风,刚刚谢谢你了”
齐风一上来就是标志xing的八颗小白牙俊朗微笑,颇为帅气俊朗,绝对能秒杀许多少女...
张玲直接上前:“齐风,你还有脸来,之前如果不是你的话...”
没让张玲继续说下去,齐风瞥了瞥她,笑:“张玲,可不能这么说,那是意外,他们又那么凶,如果我qiáng来的话,受伤的就是你们这几个女孩子了,我也是迫于无奈”
张玲一口气都没提上来,太特么不要脸了,这人...
“齐风?”梅之鲟已经拿出了车钥匙,钥匙扣在路灯下摇晃发出了轻微脆响。
齐风露出更慡朗帅气的笑。
他就知道女人都吃他这一套..
“是我,为了表示感谢,我想请梅小姐你....”
他已经准备朝这个美丽脱俗的富婆女神提议请她吃饭。
然后...
“你的裤子拉链开了。”
梅之鲟优雅礼貌得提醒一句之后,已经拉开了车门,上车,摇下车窗,看向还侧低头目瞪口呆的张玲:“又不大,有那么好看么?”
这语气真真是温柔到极致,似乎还有余音缭绕于耳膜之间,颤动于心脉~~
张玲简直要脑充血了,一秒钟抬头挺胸收腹提臀,拉开门滚进了副驾驶座。
车子开走了。
齐风原地化石,旁边的人还低头看着他那敞开的大门...嗯...是不大。
车上,张玲直勾勾盯着前头车道上五光十色的夜色灯光,车子的,红绿灯的...
“安全带”
“啊?哦!!”
张玲慌忙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偷偷斜视了下一只手抵着下巴,一只手转着方向盘的自家老板。
外面的灯光落在她身上,昏暧流转,眉眼如画...
她依稀想起网络上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这世上的灯光只为美人而生,再为她而死。
而这句话尤其适合娱乐圈跟时尚界。
她的老板,的确是一个美人。
“你这种眼神,跟刚刚看那个什么很类似...对我而言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张玲一听,脑子里飞快闪过那敞开的裤子拉链...整个人都不大好了,结结巴巴:“我..我没那个意思...我没想那个”
听到梅之鲟的笑声后她才知道被老板逗了,便是红着眼又忍不住郁闷,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
“今天晚上真的很对不起,我没想过会连累老板你,刚刚那个..齐风,他..”张玲断断续续说了自己跟齐风那些人的认识跟jiāo往,说到底也是她蠢,识人不清。
“年纪轻,被一些美色迷住降低智商也是应该的,你不用道歉的”
您这话已经算是挤兑人了吧!
张玲嘟嘟嘴:“那..你也觉得他帅?”
刚刚那齐风搔首弄姿的,可真恶心,还想勾引她家老板不成?
“帅?但凡美丑都是以比较为基础才能下定论,单独个体都担不起这些形容词吧。”
梅之鲟对那齐风的态度倒是很中肯,也不提这人之前暗戳戳yīn了她一把。
一如既往符合她平日里的作风。
温柔大方。
当然,对于这个男子的献殷勤...她觉得自己都二十八了,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上来朝自己这么搭讪。
不是推销保险就是求当小白脸,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没太大兴趣。
张玲也听出了自家老板对那齐风的冷淡,心里松了一口气。
也是,就冲着店里那时不时就一坨一坨前求偶的人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甩齐风十条大街...
没一会,梅之鲟将张玲送到了学校门外,眼下已经将近十点,也恰好要关门了。
张玲下车,朝梅之鲟道谢,又说道:“之前你买下的那瓶酒...”
梅之鲟仿佛听出了她的歉意,便是回以一笑:“加上油费跟劳动力,一个月工资,你可以进去了”
然后车子就开了。
张玲:“....”
为什么她觉得夜色之下的老板分外qiáng大又腹黑!
根本跟白天的是两个人啊!
难道是jīng分?
还是因为接触太少,亦或者是跟老板太不熟了...
张玲下意识捂着脸,但是脸好烫啊!
每个城市几乎都是一个不夜城,别说现在才晚上十点,就是凌晨三四点也是灯火通明,是以,梅之鲟这甜点店周边的店铺根本都还没关门,灯光明朗。
车子停在街道边上,梅之鲟一下车就看到了双手环胸靠着香樟树的楼老板。
车钥匙勾在掌心,冰凉凉的,她看向楼帘招,于qíng于理,面上都带了笑。
“真巧”
楼帘招挑眉:“当然巧,难道你以为我会跟着你?”
梅之鲟觉得这人火气有点儿大,讲话硬邦邦的,大概是气她在酒吧里不给她面子?
小孩子脾气么...
“当然没有,毕竟楼老板比我早到这儿...是真巧了”
梅之鲟态度挺软的,但是在楼帘招看来这人就是在和稀泥...
跟从前还真没什么两样...
jian诈,狡猾,yīn险...老油条。
楼帘招还在心里冒出一个个贬义词。
“夜深了,楼老板走好,早点睡吧...”
声柔人美的梅姑娘抛下状似温柔体贴的话后就越过了人,打开了门...
然后关....门?
门才阖了四分之一的角度,她眼前忽然冒上来一片yīn影。
一只手压在门上。
纾
门撞在墙壁上,不轻!
梅之鲟的眉头都跟着一跳,微微抬了下巴看向这个浑身都带着冷意的人...高了她不少呢。
她有一米六五,这人该有一米七五了吧。
“你要关门?”楼帘招bào力按门,却没有一点愧疚心理,反而摆出一种她才罪大恶极的态度。
一只手手肘顶着门,一只手cha在皮夹克兜里,长腿靴子点着玄关那条线,眯着眼她,像是一个上门讨债的流氓。
店内灯还没开,外面是路灯,里面却是黑的。
楼帘招背后逸出一些昏huáng灯光,却无法将里面的梅之鲟照亮,她好像被困在了某个bào力者的黑暗羽翼里。
第6章 六八年再见
“很显然,也很自然,我得关门...这是我的店吧,楼老板,你确定要这样...嗯..非法闯入?”
梅之鲟提醒楼帘招,也不经意往后退了一步,退出某个人那十分不礼貌的控制距离内...手指已经摸索到墙壁上的开关,正要按下。
刚刚退出的yīn影忽然上前,手臂被一把攥住,人被往前一拉。
梅之鲟惊愕之下,差点撞在某人的胸口,手指便是按住了对方的另一只手,撑开了距离,只感觉到灼灼的热量跟挥之不去的香气...
然后...某人的手落在她头顶发际上一划,抵在了自己眼睛处。
“真矮”
这个闯入者用中气十足且嗤笑十足的语气说。
真矮。
室内还有回音。
说谁?
梅之鲟默了三秒才淡淡道:“以一米七五的高度跟一米六五对比,两人迈出的步伐在同一时间段内绝对没有五十步跟一百步的差距大”
以一米七五嘲笑一米六五...脸那么大吗?
“说人话”
“我知道你听不懂”
手指一按,啪,灯开了,楼帘招低头看到身前的人挑了明眸一笑:“所以才说啊”
梅老板虽温柔,却是带刺的水仙花,你伸手,你就输了。
不过显然楼帘招对此并不以未然,她不仅伸手,还动口了。
“擅用自己的语言能力来攻击他人,这好像并不符合你这个卫道士平日里维持的形象吧,就好像你肆无忌惮得利用自己的化学制药能力来对付那张扒皮”
楼帘招轻描淡写的抨击也只能让梅之鲟略浅笑:“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我以为,先表露恶意的人先为恶,那擅用也该是善用了”
“你觉得我是恶人?对于一个八年不见的故人,你就是这种态度?”
楼帘招吐字清晰,咄咄bī人。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人,原来已经过去八年了啊。
梅之鲟偏了头,瞟着攥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楼老板对我的态度有多善意....”
“不管是以故人的身份,还是以一个后辈的身份”
阿~~楼帘招听着这个人句句有理又优雅的话语,反而笑了,笑得那一双凤眼都晕染了艳色。
“对了,我倒是忘了,你都已经二十八了,说吧,几婚了?”
这种问题还真是...攻击xing十足。
梅之鲟幽幽道:“未婚”
楼帘招笑了,“很好,二十八岁都嫁不出去,你成功取悦了我”
然后她就放开了。
梅之鲟瞥了她一眼,转过身体,“乘着这样愉悦的心qíng,楼老板可以回家睡觉了”
八年相认,却还是楼老板?
这女人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心里有些郁愤的楼帘招看着某人不经意间就飘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撇撇嘴,双手环胸,踱步走进这个白天才来过的店,仔仔细细打量过一番后。
“真小”
“真土”
这是楼氏二字真言嫌弃法?
这人倒是越发长进了。
作为老板跟一个年长的人,梅之鲟自觉自己该大度一些。
“我也这么觉得”
“怎么,你不生气?”
“不会啊”
在说这句话之前,梅之鲟刚好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说着的时候又收回来自己喝了。
那动作自然而然,优雅温柔。
手还在悬空的楼帘招也自然而然收回手,转而弹了下自己的袖子,装作不知道,却暗自磨牙。
――女人最爱口是心非,在某些人身上尤为jīng准。
楼帘招拉下外套拉链,脱下,随手挂在旁边椅子上,长腿一抬,人就上了高脚椅子,笔挺的白衬衫衬托了这人的修长身姿跟眉宇英气,在美艳之外多了几分杀伐果断,而现在,她用自己那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我渴了,给我弄杯咖啡”
这人倒是真不客气。
“本店已经打烊了...东西已经都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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