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她不但洗澡了,出门前甚至还喷了香水――想起来都傻帽透了。
“那要不要换套舒适的睡衣。我新买的。”
王楠只好再“嗯”了声,这次自然多了。
章清玄从衣橱拿出一件酒红色的丝质吊带递给她。王楠拿着去浴室换了。
换的时候的心qíng真是……
忽然有点后悔来了。不知道现在离开还来不来得及?好像这样又不大好……的感觉。
王楠又开始了纠结。在这时候纠结,王楠觉得自己是白痴――可是认知到自己是白痴还是无法不纠结。
所以章清玄来敲门,“掉厕所了?”声带着调侃。
王楠:“……”
王楠气冲冲的换了睡衣出来。章清玄很无辜的站在门口,“你进去十五分钟了。我以为……”她耸了耸肩,一副她真是掉厕所的表qíng。
王楠郁闷得说不出话。章清玄忽然凑了上来搂着她脖子,王楠整个人又僵了,章清玄在她耳边说了句,“你这样穿很好看。”
王楠皮肤白,酒红色的颜色越发衬她肤白如雪,那裙子短得刚遮住屁股,又是吊带又是深v,露出苏胸肩膀脖子大小腿,的确很好看。
王楠的脸“腾”的红了,在章清玄试探似的轻轻地舔了舔她耳垂后更红了。王楠不甘心就这样落于下风被人调戏,伸手去搂章清玄的腰,章清玄贴向她,微踮着脚尖吻她,先是一种近似*试探的温水般的吻,随着彼此的手探入对方衣物抚摸,吻便变得有些激烈,气息也急促起来……
等回到chuáng上的时候,王楠那才套上的睡衣已经被扔在某个角落了。章清玄半趴在她身上,腿顶着她下身,手搓揉着她胸部,嘴巴吻着她……王楠气喘吁吁,“你在里面跟人做过?”不然怎么这么熟练?
听说监狱特别容易出同xing恋。便是不是同xing恋,也可能变成“境遇xing同xing恋”。(*并非原本就对同xing有xing渴望xing冲动,只是因长期处在和异xing隔离的特定环境下,而产生的角色混淆才会发生,通常只要脱离那个特定环境即会恢复成一个异xing恋者。)
“没有。我们房里倒是有一对。整天在我chuáng下嗯嗯呀呀……叫得没你好听。”
王楠:“……所以你好奇?”
章清玄笑了笑,仿佛默认,又仿佛否认。她只是轻轻抬起王楠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泪流满面~因为被锁了。不得不去掉一些段落修改成如此。求见谅。》《――详qíng看首页“作者加jīng评论”。
第5章
只发生过一次的事,不一定会再发生,但发生了第二次,就必定有第三次、第四次……这不知道是可怕的习惯还是可悲的规律。但,不论是可怕的习惯也好可悲的规律也罢,反正,王楠就这样很悲剧地如同恶魔占领躯体但还有自己意识因而更烦恼更痛苦地……跟章清玄厮混在一起了。
对的,厮混。王楠想到这个形容词时,甚至特意的去百度了一下:厮混:鬼混的意思,整天无所事事,到处闲晃;搅在一起;密切jiāo往;混杂;掺和。
鬼混,搅在一起,混杂……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如果让王楠去诸如天涯什么的论坛发个帖子,那标题肯定是:《论基友如何变pào_友》。
王楠很郁闷,这种郁闷跟她当初鬼迷心窍一般对章清玄有见不得光心思是一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她自知xingqíng不大好,可自认为品格――品味格调――还是挺高的,怎的就……变态也不跟那样的女人啊。
想不明。
不过,人的心理过程都是需要一段时间过渡的,过了那么三两月,王大小姐理所当然的就不去纠结了――反正想了也不明白。
章清玄虽然讨厌了点,但两人总的来说还是相处很愉快的――在chuáng上。
此外?呵呵。
这天,下雨。雨下得还挺大,铺天盖地的,王楠心qíng莫名就yīn郁起来。
章清玄给她打了个电话,问了她银行账号,不到十分钟,王楠就收到信息提示显示有十一万转账到账――王楠心qíng就更不好了。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王楠收拾东西走人了,反正她本来就不用坐班。
下雨,路滑,车就开得就慢。在上三路的一个十字路口红绿灯堵成了一桌麻将。王楠坐在车内郁闷不已,无意张望就见着了章清玄。章清玄站在一间糕点店前,今天似乎是刻意打扮了,穿了条长度到大腿中部的白色连衣裙,配着监狱统一削的还来不及长长太多的西瓜头,有一种清纯甜美的感觉,她脸上带笑,配合着那种形象,那笑就有了谦恭、温驯、温柔等味道,看得王楠刺眼得不得了。旁边站了个白衣黑裤戴眼睛的斯文男人,男人的神色很和蔼,两人似乎正在说什么,章清玄不住的点头,气氛似乎十分融洽。
王楠本来不好的心qíng似乎有了更不好的趋势:tmd,要堵到什么时候啊?还好,她才咒骂完,前面的车就开动了。
大概十五分钟后,王楠回到了家。
她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开了法文小夜曲唱片,结果越听越郁闷,平时很优雅làng漫的哼唱变成了蚊子叫,一个劲的在她耳边嗡嗡嗡嗡……王楠终于自己也受不了的烦躁地关掉了。
章清玄打来电话,王楠瞟了一眼显示的来电名称,挂断了。
心qíng莫名好了一点,仿佛这样出了一点气――天晓得这种幼稚的思想从何而来?
王楠去冲咖啡。身为一个有点小资làng漫qíng调又有钱的人,自然不会喝那种速溶咖啡,王楠以前心血来cháo的时候买了咖啡豆、咖啡机,不过她懒,玩儿了几次就嫌麻烦没碰了,改为从咖啡店买研磨好的咖啡粉,可以直接冲泡。喝着咖啡想着晚上叫什么外卖,她从包里掏出了企划部jiāo上来鑫华二期的企划书,看了一半开始骂企划部的白痴,用两千万去宣传、请个身价起码五千万一上的一线大明星做代言?银行是你家开的吧!他们知道他们要做的是近郊中档住房不是做一流豪华别墅吗?王楠想着明天要将这份企划扔到企划部主管的脸上,这种废物还不如炒了算,làng费人工。
这时候手机发出有短信的提示。王楠瞟了一眼,章清玄发来的,问她收没收到转账。王楠回了一个简洁的“嗯”。然后想了想,又发了一句:看来玩儿得不错――
当初章清玄说了就是玩儿,三两万的玩,看能不能赚个点房租,不会玩大。才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能连本带利的还清当初借她的十万,看来果然是传说中的“一关系到钱,运气就可怕地好”的女人。
当初章清玄在x大是出名的拼命(赚钱)三郎,拿奖学金,参加各种有偿比赛――没有钱,呵呵呵,好忙,再见,因此又得了个“见钱眼开”的外号。最著名的就是殆拳道社社长私人出了三千块请她去打比赛,在决赛时,她对上届冠军,二十秒内将人ko了,理由是赶着去打工,老板苛刻,迟到会扣钱――
这理由……
她练习殆拳道才三个月,还是为了那三千块才学的――被ko的上届冠军默默地吐血了。练习多年还不如人家三个月,回家自挂东南枝吧。
各个想出成绩的社团都打着友qíng牌来揽人,友qíng牌不行,那就出钱。章同学绝对是拿了钱就认真执行的主,目标失败,不收钱,因此信誉良好,“生意”不绝,很是为一些“正人君子”所不耻,但都无法否认她(在赚钱上)的运气,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什么“鬼见愁”――据说意思是(那运气)鬼见了都怕。
后来,章清玄出了那事儿,大家都说她运气(在赚钱上)用光了,有嘴巴缺德的甚至说:缺德事做多了。报应。只是没人响应这种论调,最终湮没。本来就是嘛,谁规定人“能”就得给你白gān活?又不是雷锋。有些人虽然看不过眼,也不认为到“缺德”的地步。人都那样处境了,还说那样的话,才是真正的缺德――可见章同学人缘还是不错,落井下石的不多,大家都是抱着一种不可置信和同qíng的态度。
章清玄回了个媚眼儿表qíng,问:方便打电话不?
王楠打了过去,章清玄问:“今晚有空不?请你吃牛扒?”
王楠窗前看着窗外大雨哇啦,“今晚?”这雨比她回来时候更大了,出门麻烦死。
“听雨,锯扒,不是很làng漫――你不是喜欢làng漫?”
“!!!”哪里làng漫了。
“不然你选。”
“就牛扒吧。”王楠拍板决定。
“那我在‘星月光’等你。你大概什么时候能来?”
星月光是市内一家挺出名的牛扒餐厅,最便宜一客要三百块。王楠便说了句,“看来赚挺多的嘛,我要点最贵的――我现在就过去。”
章清玄笑了笑――王楠听出她声音里的笑意,“成。来吧。”
王楠去换了套衣服出门。路上收到章清玄发来的告诉她餐位的信息。差不多下班时间,堵塞得不得了,十来分钟的车程硬是拖了差不多三十分钟才到。王楠找到了位置,章清玄在那里玩手机。王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声抱歉,章清玄笑了笑,摘下了耳塞将手机放到包里,服务员送上矿泉水和菜牌,两人各自点了餐。
她们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绿化不错的露天小庭院,玻璃隔绝了喧哗雨声,餐厅内放着舒缓的音乐,桌上还摆放了一簇娇嫩的粉红玫瑰,很是有几分làng漫qíng调――
章清玄明显对qíng调什么的没什么兴趣――这是从直觉、接长期触后得出的结论――选在这里,明显是为了迁就她,王楠从下雨起就不慡的心qíng得到了不错的调节。
想起糕点店前见到的一幕,王楠抿了抿嘴,装作漫不经心的问,“最近忙什么?”拈起玻璃高脚杯喝了一口水,似乎真是只是随口话题。
有侍者拿着红酒上来推销,王楠也没真想剥削她,觉着今餐差不多了,拒绝了,章清玄说,“不用为我省哦。”
王楠说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瞧不上这里的酒,你拿支82的拉菲看我点不点。
章清玄又笑,“82年的拉菲,你把我留下洗碗一个月也不够付。”
没多时,菜陆陆续续送上来。章清玄吃了一个炸虾才回答王楠先前最近忙什么的问题,“老样子。不过找了一份蛋糕店的小时工。刚被炒了。”
老样子就是主要在学习,准备成人高考。章清玄说她想读完大学,到国外读。王楠愣了一下,有一种“原来这样啊”的心理冲击,随即又皱眉,用“为什么”的眼神看她――
章清玄托着下巴,一副懒懒的样子,“对方说得很婉转,不过我想大概是知道我的身份吧。本来就是因为喜欢那里的蛋糕,卖不完还可以带走才去的,没了就算了。”
王楠:“!!!”这种事qíng章清玄又不会到处唱,怎么蛋糕店的人会知道?不过她没问,想来章清玄自己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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