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回来,问薛意浓,“皇上,她们常是这样吗?”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哎!多谢您的好意,我看我好像没有出场的机会了。这两个人,分明是喜欢彼此的,可却好像都不知道一样,我也算服了,不过我更服的是皇上您,您身边的桃花,开的好香艳,什么时候也把微臣调
到您身边来,没准儿微臣还有机会在感□□业上发光发热。”
薛意浓道:“好说。”
林红莲收拾了一下药箱去了,临走前看了那打架的两人,忒bào力,忒疯狂。爱像一阵狂风bào雨,她为了不被误伤,还是赶紧溜吧。
过不多久,落雁和存惜似乎分出了胜负,记起自己的重任,回来了。
薛意浓看她们头发早乱的跟稻糙一样,衣服也坏了几个纽扣,脸上红的青的,举止上仍旧恭敬,“皇上。”
“打完了?”
“打完了,您还有事吩咐吗?”
薛意浓说出了自己的正事,这次她因为考虑疏忽,才导致徐慕然能轻而易举的混进来,这防御的漏dòng,还是及早改了好。
“以后宫中人进出,必须进行身份验证,朕这就让人想办法拟出一个验证身份的办法,不能再让这些宵小之辈混进混出。二傻和公举也不能让她们一个人待着,无论做任何事,都配两个高手在身边伺候,保卫她们的安全,朕怕有些人不敢针对朕,却对宫里的弱小下手。这三嘛,朕不得不说,朕在对待敌人的问题上,似乎太过仁慈了一些,不够刚毅果断,以后朕再有这种妇人之仁,你们一定要提醒朕,切勿等造成了什么严重的后果,才后悔莫及。至于已经发生的事qíng,也无力挽回什么,只好从教训中学习了。”
落雁和存惜纷纷答应,说是会将此事着重安排。薛意浓放了她们去,她们走到门槛时,又彼此挤了一把。
远远还听见两人的声音,“你既然对我真的动手,我们的友谊喂了狗了。”
“你也没手下留qíng,你的怜香惜玉呢,故意的吧,一种口号,两种对待,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疯子吗?”
存惜道:“彼此彼此。”
两人奚落过彼此一阵,又高高兴兴的回屋换衣服去了。
半个月后。
徐疏桐与徐疏影、薛渐离共同去了徐父母的坟前,那坟墓上这个时节长满了杂糙,还有无数野花。看上去到葱葱郁郁,十分惹眼。
用镰刀除尽杂糙,徐疏桐堆上祭祀用物,香烛、纸马,又有菜肴供奉,又倒了酒与父母举杯,祝他们在天堂亦能幸福美满。
祷告完毕,才行了跪拜礼。
三人站起身,徐疏影道:“姐姐这一去,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再来?”
“也不知道,看时间,这许多日子玩了附近许多地方,也算不虚此行,有你们陪着,真是开心,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疯玩了,好像回到小时候。”
“是,下次是不是把姐夫也一起带来?”她略有犹豫,找了个借口道,“爹娘也该见见,他们若是活着,最关心的怕是姐姐了,姐姐从小就会捣乱,不省心,总要给他们瞧瞧,是什么人管着你,如今终于成个样子了。”
徐疏桐很不服气,“我哪里就需要人管了,就算管,现在也是我管意浓,她敢管我试试用,我的拳头第一个不答应。”她举拳威胁。
徐疏影对着坟墓道:“爹娘你看,姐姐跟小时候一样,就是蛮不讲理。我们还是保佑姐夫身体健康,耐打一点比较好,毕竟有人要你家马桶盖,你们睡着也能笑醒,死了也能笑活过来,对不对?这水好不容易泼出去,谢天谢地吧!”
徐疏桐自然不服气,说她,那她也跟父母告状。“爹娘,洗脸盆现在越发的没有妹妹的样子了,你们听听她的话,她的居心可想而知,成天就知道欺负我们渐离,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什么时候渐离狠狠推一回洗脸盆,她就老实了,成天凶狠霸道,对,就是她啦,肯定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用胸器拐了我们渐离……”
徐疏影冷冷道:“徐疏桐你说什么?”
徐疏桐笑道:“你都听见了,还问。”
“你找死啊。”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跟我斗,你是对手吗?你不要仗着你身上有肌ròu撑腰就威胁我,我告诉你,我身为一个娘娘,我命令你,放下武器,赶紧投降,不然我找你姐夫告状,说你欺负我。”
徐疏桐两手叉腰,理直气壮。最后,连薛渐离都撑不住笑了。
☆、第145章 湖魅骚缠上了娘娘怎么办
145
祭完父母回家,徐疏桐又逗留了一日,打点包袱,将她购买的特产装了满满的一车。
到了晚上,薛渐离鬼鬼祟祟的过来,敲了门。徐疏桐在屋里问道:“谁?”
“皇嫂,是我,渐离。”
薛渐离听得屋里有动静,很快徐疏桐过来开门,她身披着一件外袍,里头穿着中衣,显然是打算睡了。
薛渐离看她这样,忙进了门,对她道:“皇嫂你躺被窝里去,别冻着了。”
徐疏桐道:“没事,你有话对我说?”她想,不然薛渐离也不会趁着这个时间来,自是有什么话非跟她说不可,才瞒了妹妹。
“是。”薛渐离扭捏几下,她还是和徐疏桐处不惯,谁叫她们一开始见面,那场景就不甚好,现在想起来还是挺尴尬的,“你能不能帮我带封信回去,我怕母后、皇兄她们惦记,就想跟她们报个平安。”
徐疏桐笑道:“这有什么,尽管放心。”
“那就多谢皇嫂了。”
薛渐离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信,要徐疏桐带回去。又道:“时候不早了,皇嫂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耽误不得,疏影她还在等我,那我回去了。”
徐疏桐将她送出去,笑着摇了摇头,关上了门,将信放在包袱里,自去睡觉。翌日一早,吃过早饭,带上所有物,登上马车。
徐疏影和薛渐离在徐府门口,站着送别,挥手致意。
“马桶盖,有空常回来。”
“放心,照顾好我们渐离,不然就算是我妹妹,我也不对你客气,不准仗着肌ròu欺负人家,听见没有?”
徐疏影:“……”好好的说这个gān嘛,这个马桶盖分明是没安好心,连渐离昨晚都在‘请教’她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可爱,她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祝你再也不要回来了,烦人。”
薛渐离拉拉她的衣袖,让她不要生气。两人面带微笑的将徐疏桐送走,回头就吐槽,“真是想姐夫想疯了,一刻都不能待,在这里待个一年半载的有什么要紧,难道靠她一个人还能把咱家吃穷了,渐离,咱家姐姐来了之后,吃完几袋米了?”
薛渐离:“……”
徐疏桐离开徐府之后,略有些小伤感,这段日子跟渐离她们混的熟了,都不想回去了,要不是皇宫里还有爱人和孩子,她说什么都不想回去了,外面忒自在了。
最重要的是:再也不用见到太后那张脸,要多慡有多慡。
想到此,她高兴的哼起了歌。配合着这晴空万里的好天气,说不出的舒心愉快。
马车一路行了几天,到了午时,来到一家小客栈,徐疏桐对车夫道:“停一停,我先下去用个饭,你自便,马车里的东西可都看好了。”
她将包袱背在背上,跳下马车,进去里头,找了一张空桌坐了,招呼道:“小二,上饭上菜,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
小二麻溜的报起菜单来,摇头晃脑,徐疏桐不甚耐烦,“有什么上什么,我都快饿死了,快去。”
小二一愣,他看了几眼徐疏桐,看样子到是很俊的公子,这声音是不是柔的过度了。他道:“是。”门口又有个娘pào一样的声音传过来。
“小二,给爷上好酒好菜。”
小二这一看,顿觉满屋里都生辉了。那是一位极为俊美的公子,大概二十来岁年纪,头顶着一个玉冠,面如傅粉,雪白如玉一样jīng雕细刻的脸庞,身上穿了锦缎华服,袖口,胸口绣了一朵朵粉红色的莲花,手里执一把折扇,进门时哗啦一声开了,扇面上仍然是无数莲花。
他走进来时,带来一股馨香,且那优雅的身姿,却也是步步生莲,让许多客人都看花了眼。
男客自是暧昧的一笑,女客却通红了脸。
此时徐疏桐手里拿着一双筷子,正用它敲着桌面,背对着门口坐着,也就没有见到这个人。
那男子却偏偏坐了过来,在她的对面坐下了,看了她两三秒,突然笑起来,眼角眉梢满是笑意,好似那一池子的莲花开了。
他开口道:“是你!”声音也当真是清脆如玉。
徐疏桐看了他几眼,确定不认得,就没搭理,况她现在做了男子打扮,嘴唇上还贴了小胡子,跟眼前的人不熟,也就没有开口。
那男子并没放弃,“你自来不喜欢和我说话,没关系,不过你失踪这些日子,都到哪里去了?”
徐疏桐渐渐听出些眉目,心里打鼓,心道:“他莫不是把我当成了疏影?或者他是疏影的熟人。”她却不开口,待他继续说下去。
那男子苦笑一下,道:“你自然不知道我是谁,自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自然不屑跟我说话了是不是?你每次见到我都装作不认识,我能理解,毕竟世上除了我,还有谁会那么讨厌你……”
徐疏桐渐渐听出了眉目,这人原来是疏影的仇人?
这人又道:“疏影。”
徐疏桐心中大悟,心道:“果然是!”既是敌人,那就打发了便是。她道:“公子认错人了。”
莲蓬喜道:“你愿意跟我说话了,就算你不认我也没关系。”
“谁装作不认你,你谁啊你!我跟你很熟吗?莫名其妙,我就是嫌你啰嗦,让你闭嘴而已。”简直是消耗她的耐心。
小二刚把饭菜端来,听到这句端盘子的手都发颤了,这这这……他放下东西直接溜之大吉。
莲蓬道:“你看,你把人家都吓着了。”
徐疏桐心道:“哪里是我把他吓到了,分明是你把他吓到了。”她低头吃饭,肚里本来就饿极了,这会儿饭菜上来还客气什么,顿时狂风扫落叶,什么姿势都是多余的。
而对面的莲蓬却整以好暇的轻轻的扇着扇子,看着徐疏桐吃饭,偶尔会禁不住笑出声来,用手指略微的掩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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